護國公大受打擊,當夜就一病不起,幾個月沒來上朝。
與此同時,皇上是斷袖的傳聞越演越烈,傳到最後,文武百官都覺得皇上看他們的眼神不對勁了起來。
還是常大人讓大家鎮定,說皇上看不上他們這群老麼咔嚓的老家伙。
朝堂大換血,當初那些私下裡用處子血保養的官員,都因為種種緣由被罷免的罷免,流放的流放,橫豎他們身上把柄不少,沈煜總能找出幾個來。
還有大皇子和太子,一個瘋了,一個S了,當初勾結番邦的罪證也被公之於眾,以及他們為了益壽延年,四處搜刮年輕少女,用她們的血入藥做藥引子,害S了幾百條人命,弄得好多家都不得安生,此事一出,兩個人頓時淪為眾矢之的,還有人半夜不睡覺往皇子府丟臭雞蛋,弄得周圍臭氣燻天。
沈煜不願背負S兄罪名,愣是活生生逼得他們一個自盡,一個瘋了。
瘋的那個,沈煜讓人護送著去守了皇陵,反正他已經瘋了,在哪裡瘋都一樣。
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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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更是麻煩。
一上朝,沈煜那個眼神就黏在我身上了。
護國公大病初愈剛上朝就看到這種辣眼場景,一時受不了這個刺激,又一次病倒被人抬出去了。
常大人有心遮掩,道:「人年齡大了,總是有這樣那樣不舒服的時候,對吧,各位大人?」
可惜沒人理會他。
因為他們的皇上拉著我的手一臉甜蜜地走出了大殿。
「荒唐啊!荒唐!」
身後,不知是誰冒出來這麼一句。
沈煜哄我:「別理他,他前年S了妻子,他那是嫉妒咱們呢!」
我心想人家可不願嫉妒一對兒「斷袖」。
時至今日,雖然我還沒接受沈煜,但他無孔不入,各種關心愛護我,饒是我郎心似鐵也被他軟化了不少。
但我跟沈煜最大的難題,還是太後。
這些流言蜚語,最終還是被太後知道了。
太後捂著胸口倒下了,她說,皇上要麼選她,要麼選我。
而沈煜對她說,他兩個都要。
於是,太後吐了血出來,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28
「哀家養你一場,結果你竟然是個……是個好男人的!」
「哀家就說從小你不近女色,那時哀家覺得你尚且年幼,不知女人的好,便一直不曾幹涉……誰知道,誰知道……」
「沈煜啊沈煜,早知如此,哀家還不如吊S拉倒了!」
「先皇啊,讓我追隨你去吧!我對不住沈家的列祖列宗啊!」
我在一旁叫了太後好幾句,但她就是不理我,還衝我翻白眼,跟小時候一樣討厭我。
眼見太後把腰帶解了要上吊,沈煜終於爆發了。
「太後,是男或是女就這麼重要嗎?」
太後上吊的動作停頓了下來,她哭聲一頓,癟著嘴道:「自然重要!什麼是陰陽調和?老祖宗傳下來的都有存在的道理,你聽過陽陽調和嗎?你這逆子啊!快讓我S了吧!」
我跟沈煜一邊一個拉著她,底下的宮女哭的哭跪的跪,一時之間場面亂了起來。
太後還趁機掐我胳膊的肉。
結果我的肉太結實了,她掐不動。
「姓顧的,你別碰哀家,哀家覺得你惡心!」
我也學她的樣子翻白眼,勸道:「太後娘娘不接受我,無非因為我是『男人』,倘若我是女人,難道太後娘娘就應允了嗎?」
太後抽噎了幾聲,斬釘截鐵地說道:「廢話!你要是女子,別說妃子了,皇後也讓你做一做!可你是女人嗎?你不是!還是讓哀家S了吧!」
見時機成熟,沈煜讓伺候的人都出去關上門。
他對太後笑著道:「太後說話不會反悔吧?」
「哀家反悔什麼?哀家唯一反悔的就是沒親手掐S你這個逆子!」
「好,既然太後說隻要顧十是女子,太後就應允她做皇後,顧十,你現在告訴太後,你到底是男是女?」
我挺起胸膛對著太後,太後卻一臉鄙夷。
「太後,其實我真的是女人。」
「你胡說!這裡明明一馬平川!」
我跟沈煜都被她嗆了一聲,四目相對,在我的示意下,沈煜走出內室。
我脫了全身的衣服,太後總算知道我是女人了。
她好半天閉不上嘴巴,愣了許久許久,那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一會兒看我一眼,一會兒又看自己的手一眼。
再過一會兒,她突然格外冷靜地問我:「也就是說,你把沈煜打輸了?你一個女子,小時候贏了他?」
不愧是母子二人,這腦回路就是不一般。
我哭笑不得地點頭:「抱歉啊,我也不知道我有這麼厲害的。」
太後木著臉,她大概現在覺得滿臉胡子的護國公跳出來扭著腰告訴他自己是姐姐而非哥哥她都能接受了。
她把我趕了出去,說自己現在腦子很亂,讓我們不要打擾她。
臨出去之前,我還不忘告訴太後:「太後娘娘,我不想做皇後,你放心就是,正經來講,我壓根不想嫁給皇上!我隻是為了打消您心裡的陰影罷了!我想告訴您,沈煜他是正常人,他不是斷袖!」
隔著門,太後的聲音影影綽綽,聽著憤怒中還帶著些委屈:「怎麼?我兒還配不上你?」
沈煜一把拉過我,順著太後的話問道:「你總要給個理由吧?為何一直不肯接受朕?」
我抿了抿唇角,眼神躲閃著。
「不是不接受,而是『不能』接受。」
「顧家不能沒有『國公爺』,哪怕我是『斷袖』,也不能是個女人,我爹的遺願就是沒有兒子,而我不能讓國公府一夜之間被收回,沈煜,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堅持,不能因為所謂的『愛』,就讓顧家一夕之間煙消雲散,讓我爹S後都被人指指點點地笑話。」
沈煜依然沒有松開我的手。
要我說他就是一根筋,不僅一根筋,腦回路還跟太後一模一樣,總之就是不往正常人那邊走。
「那多個『女國公』,怎麼就不行呢?」
此話一出,不禁嚇了我一跳,等他決定在朝堂提議的時候,差點被文武百官的唾沫星子淹沒。
「這,這如何是好!天理難容!天命難違!這世道豈容小小女子『牝雞司晨』?」
29
我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不關我事高高掛起的模樣。
沈煜挨了一頓呲,那些老臣仗著年齡大資歷深,引經據典,把皇上罵了個狗血噴頭。
若放在過去,他還是皇子,恐怕私下裡蒙頭就把對方暴揍一頓了。
但他現在是皇上,沈煜怒氣衝衝地下了朝。
常青松拽住我,問我:「皇上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怎麼想的,你問我?
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當然,這事兒肯定跟我有關,但我不能說。
今天沈煜沒有纏著我,他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事要處理。
我愉快地回了家。
我娘在家裡守著一堆請帖憂心忡忡。
她說這都是準備要跟我家結親的。
「這不是結仇嗎?」
我娘愁得一個頭兩個大。
實在是無奈。
於是,我想了個損招。
白天調戲良家婦女,晚上夜夜宿在青樓。
參我孝期出入青樓的折子比比皆是。
如今沈煜知道我是女子,自然知道我做不了別的。
便將那些奏折都壓下了。
後來我名聲變差了,給我娘送帖子的人家總算少了起來,但依舊有幾家堅持不懈想要跟我結為一家。
轉機來自憐兒。
憐兒生了孩子後,一直念叨著不曾進京城來看看。
也是巧了,她還沒進城門就遇到了自己原先的家裡人。
那小娘子跟她長得一模一樣,也知道自己有個走丟了的姐姐。
憐兒抱著剛滿一歲多的兒子下了馬車,那小娘子捂著嘴叫了她一句。
蘇家小娘子拉著憐兒就要回去認親。
憐兒抵S不肯,卻拗不過蘇家小娘子的執著。
她顫顫巍巍抱著孩子進了蘇家,不過兩天工夫就自己走了出來。
原來蘇家人知道她以前賣過身,便從一開始的失而復得到後來的冷言冷語。
「姐姐當時就該自盡以示清白!如今還抱了個未婚生下的孽種,豈不是汙了咱們蘇家的門楣?」
憐兒小時候被賣,為了活下去,她什麼話都聽過,對她而言這種話傷不到她。
但她受不了兒子被罵。
無論她怎麼解釋,蘇家人都認為憐兒的兒子沒有父親,屬於無媒苟合生下來的。
於是,她臉色倉皇失措,抱著懵懂的兒子走出了蘇家大門。
門房欺負她,讓她走側門。
憐兒失魂落魄,淚珠子在眼眶裡打轉。
恰逢我娘讓我去回了蘇家的帖子,她這幾天吃螃蟹吃得痛風,腳疼不愛走動,本想打發人回帖,正好我要出門一趟,順路給她送去。
那蘇家不知走了誰的門路,硬是跟我娘攀上彎彎繞繞的親。
什麼她家老祖宗曾經跟我娘家裡的鄰居是親姐妹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但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娘沒駁了她們,隻是推脫說近日身子不爽不宜出門。
說白了,蘇家好幾個待嫁女,都等著送出去聯姻。
隻是京城皇親貴族多如牛毛,這種在朝堂之上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官,家中曾經是商戶,雖然有錢,但實在是叫不上名字,所以想要攀龍附鳳是有些難的。
我剛到門口,一眼看到憐兒腮邊帶著淚,抱著孩子失魂落魄的模樣。
我跳下馬,三步跑上去,欣喜地拉著她:「憐兒?你來了京城為何不去找我和皇上?」
憐兒吸溜著鼻子,一見了我就像被欺負的孩子找到了靠山一樣,扁著嘴就開始哭。
懷裡的孩子被她嚇了一跳,也跟著哭了起來。
這一哭,引來了無數路人觀看。
就連門房也跑了出來。
「哎呀,這不是,這不是顧國公爺大駕光臨了嗎?」
我一手扶著憐兒,一手從懷裡掏出帖子還了回去。
「跟你家主子說,我娘沒空!」
我的語氣算不上好,心思全被憐兒和她兒子吸引過去了。
「別哭別哭,在這兒沒人敢欺負你!快些隨我家去吧!」
憐兒話都說不清楚,抽抽噎噎地跟我上了馬。
我把孩子護在身前,還不忘逗他:「來,跟爹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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