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前世裡燕國公府的虧空,早了十年查出證據來,使人遞到了御前。
新帝登基,正想有一番作為,見燕國公府膽敢在天子腳下貪贓枉法,恨不能抑,當即將燕國公革職查辦,交三司會審。
在長姐的操作下,諸多莫須有罪名,盡被報到御前,新帝盛怒之中,果如長姐所願,將燕國公抄斬,府中男子皆為奴,女子皆為娼。
我跪在長姐腳下,把燕國公府的情況一五一十報給她聽。
長姐吃著葡萄,聽得滿面歡顏。
「妹妹,你知道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是心太軟了,你重生得比我早,但凡你心狠一點,說不得今日的皇後之位就由你來坐了,這太子就由你來生了呢!」
我確實心軟,瞻前顧後無非是舍不得父母恩情,舍不得長樂侯府覆滅,重生回來最大的願望也不過是能躲開長姐,嫁個好人。
可惜,現在是嫁不得了。
長姐懷了身孕,她怕妃嫔們會趁此機會奪了陛下的心,是以她把我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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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已不是長樂侯府的女兒,而是這宮中依附著皇後生存的秦淑妃。
長姐吃完葡萄,耷拉著手,讓我扶她起來。
她吸取了前世的教訓,知道還是得有個孩子才好,何況她如今當了皇後,就更需要生孩子了。
但她S過了一回,怕極了S的滋味,對這宮中上下的人都不敢盡信,唯獨信我兩三分。
因為她灌了我紅花湯,使我不能有孕,唯有她得恩寵,我才能跟著她一道富貴。
「昨兒外頭獻來上好的燕窩,我今日叫人熬了粥,待會兒你陪我一塊吃吃看那燕窩好不好。」
「是。」
我微微頷首,深知長姐肯讓我同她一道用膳,並非看得起我,而是她需要一個為她試毒的人。
我不能有孕,又對她忠心,最適宜試毒。
好在長姐的恩寵,闔宮妃嫔都看在眼裡,是以並沒有人對她和腹中的胎兒下手。
長姐安穩地待到了預產時,外頭的太醫、穩婆跪滿了一地,單等著長姐發動。
長姐卻攥緊了我的手:「我知你我姐妹相依為命,你一向舍不得我。若我無事便罷了,若有事,妹妹你就來給我陪葬吧!我會讓陛下把你我二人葬在一處,即便是輪回,也不分開!」
10
長姐分明是不放心我,擔心我在這個時候對她下手。
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她還這般疑我。
我輕嘆口氣,反手握了回去:「姐姐知道我這個人最是心軟,也最顧念骨肉親情,咱們姐妹都相依為命這麼多年了,我怎會舍得姐姐離開我?要是姐姐有什麼三長兩短,別說是我,就是這裡外的太醫、穩婆也一個都別想活著!放心吧,姐姐,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長姐聞言,怔怔看了我好一會兒,才松開我的手,點點頭:「妹妹說得對,咱們的好日子還長著呢,若我生下太子,往後必不叫他虧待了你這個姨母。」
說罷,她眉頭就皺了起來,面上也極盡痛苦之色。
我知她要生了,趕緊讓穩婆和宮娥們進來。
長姐生生疼了一晝夜,才誕下麟兒。
我歡喜地抱出去給陛下看:「是皇子。」
陛下亦歡喜不已,隻是皇家講究抱孫不抱子,他便湊在我身前看了一眼,笑道:「淑妃說錯了,這是太子。」
登時,懿坤宮裡外的人都跪了下去,叩謝龍恩,拜見太子。
長姐鬼門關前走一遭,直等兩日後才有了點精神氣,讓我把太子抱來給她看看。
她前世沒有生過孩子,也沒有做過母親,自是不知道該怎麼喂養孩子。
我看她笨手笨腳,抱得孩子睡不舒服,直哭鬧個不停,好笑又心疼,趕緊把孩子接過來。
「還是我來吧,姐姐剛生完孩子,身子還沒復原,待出了月子再好好抱抱他。」
長姐淡淡看我一眼,冷笑了一聲:「我自然是比不得妹妹你會哄孩子,尤其是哄別人家的孩子。可惜,妹妹再費功夫,到頭來孩子還是隻記得他親娘的好。」
前世我給別人養孩子卻養出了個白眼狼,鬧盡笑話不說,還丟了性命。
姐姐這是揭我的短,還是防著我養她的孩子?
我笑笑,把孩子遞給乳母,佯裝聽不懂她的話:「是呢,十月懷胎,最是不易,孩子當然要記得親娘的好,以後太子也定會記得姐姐的好,姐姐比我有福多了。」
姐姐哼了一哼,大抵是想起我這輩子不能有孕皆賴她所賜,是以不敢在這個話題上多說。
我也沒有上趕著給人當娘的癖好,長姐既是不願我同太子親近,我就安心在我的後院歇著。
隻是十月懷胎不易,一朝分娩之後,養育孩子更是不易。
兼之長姐在家的時候就被嬌寵慣了,進宮當了皇後更是不曾受過累吃過苦,即便太子有乳母和宮婢照應,她還是覺得煩躁得很。
煩孩子哭個不停,煩孩子頻頻夜醒,她歇也歇不好,睡也睡不好。
可為著太子的安危,她又實在不放心讓乳母帶著太子單住。
想來想去,她便想到了我。
「好妹妹,我知道你為人仔細,待孩子也有耐心,你就再辛苦一回,幫著姐姐把太子養大吧。你……你不能生孩子,往後太子就當是你半個孩子。」
她攥緊我的手,言辭懇切。
我看著襁褓之中的太子,除卻長姐,他是這世上唯一與我有血緣關系的人了。
我點點頭,終是拗不過長姐,答應下來。
「太子殿下身份尊貴,嫔妃本不該越矩養他,既是姐姐吩咐,那就在姐姐院子裡闢一處廂房。晚間我帶著乳母住在廂房照看殿下,白日裡再送他到姐姐身邊來,可好?」
「這樣再好不過了。」
長姐很滿意我的妥帖,這下子她既能睡個好覺,又不會讓太子離了她的眼。
「殿下,這裡,快看這裡,有風箏。」
一晃三秋,太子長到了三歲,我在姐姐院裡也住了三年。
陛下來了走,走了又來,直到再也不來。
宮裡進了新人,個頂個的水靈嬌嫩,姐姐又懷了孕,而我姿色平平,無甚趣味,懿坤宮已經留不住陛下了。
初時,姐姐還可佯裝大度,接受後宮新進美人們的晨昏定省,及至看到美人們也開始大了肚子的時候,她坐不住了。
她怕這些美人分去陛下的寵愛,更怕這些美人會搶了她皇後的位子。
「妹妹,我們不能再像前世那樣任人宰割了。」
她遞給我一瓶藥,「要想坐穩皇後之位,如今隻有一個辦法。」
我大驚失色:「豈敢如此?陛下乃九五之尊,太子尚年幼,若陛下有事,太子他……」
長姐聽說,咯咯一笑:「妹妹想哪裡去了,我怎會不知太子年幼,若陛下有事,我們娘倆孤兒寡母如何守得住這江山?不過是讓陛下歇歇,少去六宮幾次罷了。」
原來是使人疲軟的藥!
我呼了口氣,這藥是長姐最為信任的太醫拿來的,他是個聰明人,早早在長姐跟前給自己謀好了前途。
此藥無味,隻是少許有些顏色,但混在羹湯之中,倒也看不出分明。
陛下用了幾回懿坤宮送去的羹湯,果然去六宮的頻率少多了,若要去,也是去近年受寵的柔妃處多一些。
就在長姐思量該如何拿柔妃做筏子,SS六宮妃嫔威風的時候,柔妃宮中傳來了慘叫。
長姐搭著宮娥的手,我抱著太子,踉踉跄跄跑到柔妃宮裡,恰見陛下七竅流血、渾身青紫地躺在雕花大床上。
皇上駕崩了!
11
趕來的太醫跪了滿地,沒有人敢說出陛下的S因,隻有常給姐姐請平安脈的於太醫敢。
「陛下近來神思不屬,困頓乏悶,是以一直都用安神的藥物調理,並佐以藥膳增益療效,這本無可厚非。隻是,安神的藥物中含有人參,而人參與藜蘆相克。陛下受寒咳逆,微臣等開的方子中大多避開了藜蘆,不知柔妃娘娘又為何給陛下喝了帶有藜蘆的湯藥?」
柔妃早已嚇傻了眼,這會兒聽太醫問起,哆哆嗦嗦說道:「我……我也受寒,咳嗽了幾日,就叫太醫給我開了方子熬藥。是……是陛下說,他咳嗽總也不好,我才把自己的湯藥送給陛下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裡面有藜蘆。」
藥有十八反,十九畏。
譬如烏頭反半夏,甘草反海藻,藜蘆反人參。
又譬如硫黃畏樸硝,水銀畏砒霜,人參畏五靈脂。
若藥效相畏,最多不過是減輕些用處。
而藥效相克,輕則微毒,重則危及性命。
陛下雖在盛年,然而上位之後多年勞碌,兼之後宮三千,早已掏空了身子骨,唯餘一副架子。
長姐送去的那些安神降火羹湯,他喝了其實利大於弊,隻要他多多休養,少去六宮,身子骨說不得能恢復起來。
偏偏陛下愛江山也愛美人,在柔妃宮裡勞碌了多日,終是在喝了美人送上的一碗湯藥之後,賠上了性命,空留偌大的基業給柔弱的長姐和年幼的太子。
長姐乍驚之下動了胎氣,剛及五月的胎兒,到底沒能保住。
我避開眾人,偷偷跑去看了,那是個女嬰,若能平安落地,保準兒像姐姐那樣美麗。
可惜,她福薄,沒有她哥哥那樣好的運氣。
長姐也經此一事,傷了身子,不單帶不了太子,就連朝堂都去不了了。
可國不可一日無君,太子年幼,未免諸王心懷叵測,我勸長姐以皇太後身份,下懿旨立了四位輔政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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