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想走,根本不需要我放,少爺自己就能離開。
但莊津羽並沒有意識到這點,反而在聽到我說要放他走後,氣急敗壞地指著我的鼻子威脅道:
「你想都別想!你信不信隻要你敢放我走,我立馬讓他們全都破產!」
少爺吼得超大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讓我腦袋嗡嗡作響。
我慘白著一張臉抬頭,想求他網開一面。
結果頭一抬。
啊,抬頭了。
我安靜且快速地攏了攏少爺睡袍的下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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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的,別激動,別……激動。」
莊津羽聞聲低頭。
在看清同樣怒發衝冠的睡袍後,少爺如同鬥敗的孔雀,抖著自己漂亮的尾羽,慌亂又委屈地夾緊了腿。
「不許看!把頭低下!你這個變態!」
之前不是還說要借我找手感的嗎。
怎麼現在看看都不行了。
果然越是好看的男人越會騙人。
唉。
29
我和莊津羽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段同居的時光。
區別是,這次我因為愧疚,完全不敢出現在他面前。
隻要少爺不召喚我,我就把自己藏在工作間裝S。
沒了人偶帶來的影響,莊津羽也不再黏人。
對於我的避而不見,少爺很是無所謂。
但他作天作地的次數直線上升。
「我現在是需要吃飯的活人,你就拿外賣糊弄我?我要吃剛出鍋的熱飯熱菜!」
可那明明是我好不容易預訂上的,他最常吃的那家私房菜啊。
看一眼都要錢的奢華佛跳牆,到底是哪裡輸給了西紅柿炒雞蛋。
「我不要穿睡袍了,給我買新衣服……不,你親手給我縫一套!」
做娃衣的布料,大少爺穿上真的不會過敏嗎?
而且整天窩在沙發上的人,到底為什麼要換上禮服啊。
「我現在很無聊,你立刻出來陪我打遊戲,但不許贏我!」
……於是我第一百零八次走出工作間,默默拎起手柄陪少爺雙人成行。
被綁架的毫無自覺,每天跟祖宗一樣吆五喝六。
我這個綁架犯也不敢吱聲,把人當大爺一樣哄著供著,生怕人家過得不如意。
就這樣,少爺沒事還要陰陽我兩句。
「哭喪個臉給誰看呢?哦,給我看的。」
「嫌我事多,嫌我花你錢了?那你別關著我啊,你有本事把我趕出去。」
然後根本不給我插話的機會,自己就熟練地接上了後一句威脅:
「你前腳把我趕出去,後腳我就繼續報復他們!」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我還能說什麼。
隻能繼續把人「關」著,然後任勞任怨地當牛做馬。
誰讓我一時糊塗犯下了大錯。
如果能重回那天晚上,我一定……
「謝藿,我胃不舒服,」斜靠在沙發的莊津羽一扯衣領,露出一大片冷白的皮膚,「過來給我揉揉。」
我聽話地從少爺的鎖骨處慢慢往下揉。
直到把少爺揉得隻知道胡亂哼哼,才收回快摩擦出火星子的手。
好吧,如果能重回那天晚上。
我一定要說。
對少爺犯錯真的是人之常情。
30
對莊少爺的囚禁仍在繼續。
隻是主動權並不在我這個綁匪手中。
莊津羽鐵了心要在我家的小破屋子扎根,連工作都不管不顧了。
秘書團的電話他一個都不接,這架勢看得我是膽戰心驚。
再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莊大少爺「失蹤」的事就會暴露。
莊氏有錢有勢,查到我身上是早晚的事。
……我不會年紀輕輕就要蹲監獄去了吧。
按照少爺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啊!
我愁得吃不下飯,一碗米飯被我戳得稀巴爛,愣是一口都沒往嘴裡送。
反倒是嘴刁的莊少爺吃得津津有味,紅潤潤的嘴巴讓人看著就想親上一口。
我就這麼愁眉苦臉地託腮看他。
莊津羽心態超穩,被這麼盯著也沒有半點不自在,我行我素地享受著面前的食物。
直到吃飽喝足,少爺才哼笑一聲:
「說說吧,又在擔心什麼有的沒的?」
見他心情不錯,我鼓起勇氣說出了我的擔憂。
莊津羽聞言挑眉,那表情明顯在說「你還知道世上有法律啊」。
法外狂徒愧疚低頭。
但少爺現在是真的心情不錯,所以沒有出言諷刺我,反而好心給我提了個建議。
「你要是擔心這個,我教你一招。」
莊津羽挪到沙發上,點了點茶幾上的手機:
「有錢人都要臉,最怕的就是成為笑談。你把我扒光了拍幾張豔照,之後拿著照片當把柄,莊家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
我:「……?」
這人是怎麼用「今天天氣真好」的語氣,說出這麼離譜的建議的?
這能對嗎?!
見我驚悚地看著他,莊津羽勾起唇角。
少爺仰躺進沙發,悠哉地半闔上眼睛:
「我反正怎樣都無所謂。等你被逮捕,就沒人攔著我去折騰你那些朋友……」
我騰地起身,二話不說就開始解他扣子。
我試探性解開兩顆。
莊津羽瞥我一眼:「拍雜志封面呢?」
我又解開兩顆,看了眼他腹肌邊緣。
莊津羽不耐煩了,大手一扯,把剩下的扣子直接蹦飛。
他拉過我的手腕,讓我摁在他身上。
一邊教,還一邊嘲諷:
「拍個豔照還得受害者親自教你?你是真不會還是跟我在這兒裝呢,把你腦子裡的黃水倒出來一點,不就綽綽有餘了?」
我是綽綽有餘。
我不是怕少爺自己承受不住嗎。
當然這話我沒有說出來。
莊津羽樂得當老師,我也配合著伏低做小,任由他帶著我在他身上佔便宜。
我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上弄出些湿潤的紅痕。
那凌虐的痕跡落在少爺一身白皮上,看起來澀情又下流,讓人一看便知道身體的主人遭遇了什麼。
感覺差不多了,我收回手,打算就這麼拍兩張照片。
卻被莊津羽單手制止住。
「急什麼,現在就拍效果還差了點。」
說著,少爺空著的那隻手扣上了自己的皮帶。
31
色字頭上一把刀。
我已經犯了很多錯,不想一錯再錯下去了。
所以把莊津羽綁來的這幾天裡,我一直努力不往他身上亂瞟。
哪怕少爺打遊戲時非要賴在我身上,我也會把注意力全集中在遊戲上。
相當坐懷不亂。
直到今天為了拍這個「把柄」,我和莊津羽的距離越了界。
在他身上留下那些痕跡時,我一直緊閉雙眼,一邊嘬,一邊在心裡默念色即是空。
可我為數不多的理智,在他輕巧解開自己的皮帶扣時,瞬間繃緊到極致。
腦子已經亂成一鍋小米粥,嘴上仍強裝冷靜:
「太過分不好吧,上半身就足夠了。」
他都知道我是變態了,還敢讓我拍他全裸的照片?
他就不怕我對著照片,做點什麼更變態的事嗎。
我絕對是為了莊津羽本人好,才會出言阻止。
然而大少爺非但不領情,反而像隻被人扇了一巴掌的貓,應激般扯著嗓子朝我喵喵亂叫。
他說:「之前是誰哭著喊著想看的?你把我當什麼,你想看就看,不想看就讓我起開,你把我當什麼?!」
我聽到的:「喵喵喵!」
他又說:「你對我沒興趣了是不是?你又移情別戀了誰的臉,那個姓方的?那你眼光可真不怎麼樣。」
我聽到的:「咪咪,姓方的,咪咪咪!」
我眼也不眨地盯著少爺翹起來的皮帶扣:「別總揪著方學長不放,他是無辜的。」
大少爺不依不饒,喵聲激烈:
「他無辜?我不無辜嗎?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也是你先拋棄我的!」
真是一點道理都不講。
一句話都不說,就扔開我回家的人是誰啊。
我抹了把臉,嘗試穩住自己的情緒:「你講講道理行嗎?」
「講道理?!」莊津羽聲調愈發高昂,「我就不講道理,你能把我怎麼招?」
過高的音調如同一把鋸子,徹底割斷了我名為理智的那根弦。
我看了眼他不著寸縷的上身,和岌岌可危的褲子。
「別鬧了,聽話一點,」我站進他膝蓋間,蒼白的臉上緩緩露出笑容,「別逼著我懲罰你好嗎?」
隱約察覺到危險的莊貓貓一頓,繼而眼睛瞪得溜圓。
他不肯服軟,反而放出狂言:
「你來啊,我怕你?!你最好有本事讓我聽話,不然你那些朋友我一個都不會放……」
冰涼的剪刀貼著他小腹劃下,他口中的威脅戛然而止。
冗餘的布料被剪碎扯開。
我隨手拿過電視遙控器塞進他嘴裡,堵住了他險些脫口而出的驚喘。
「嘴巴閉緊了,別讓鄰居聽到。」
……
爽痛交織的哼聲與布料摩擦的聲音疊在一起,我摸了摸身下汗湿的臉,憐惜地看了眼不敢再發瘋的漂亮小貓。
「早這麼乖不就好了,欠收拾的浪貨。」
32
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惶恐與不安,孤寂與心酸,全都被我發泄了出來。
「本來想跟你好好說話,非要勾引我幹什麼,現在你滿意了?」
也不知道是爽的還是氣的,莊津羽眼尾拖紅,滿張臉盡是旖旎春色。
我那些不敢說出口的自卑,那些壓在心底的陰暗面,都隨著汗水一起奔湧了出來。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我也從沒奢望真能得到你,」我越想越氣,揚手往他飽滿的胸肌扇了一巴掌,「你呢?給看不給吃的騷貓,我越克制你越要往我面前蹦跶是吧。」
「既然已經偷偷回去了,既然打算和我劃清界限了,為什麼非要來惹我?!」
津液順著莊津羽張開的嘴角溢出,遙控器的塑料外殼被他咬得吱嘎作響。
香豔下流,一塌糊塗。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明明喜歡了那麼多年,也從沒想過越雷池一步,隻把他當做天邊月一樣憧憬著的。
為什麼會越來越貪心呢,為什麼無法收斂,非要搞砸一切呢。
我難過到落淚。
然而我哭得悽慘,身下的人被我欺負得更慘。
莊津羽渾身上下都湿漉漉的,汗水、口水、淚水還有其他水液混雜在一起,把他形狀優美的腰腹塗抹得亂七八糟。
被弄亂的人大口喘著氣,有些渙散的眸子盯著我不放。
察覺到他有話要說,我暫時恩準他吐出嘴裡塞著的東西。
「你想說什麼,」我平復著呼吸,在他開口前警告道,「我現在心情還沒轉好,別跟我喊,除非你還不累。」
警告歸警告,就莊津羽這少爺脾氣,我其實沒指望他乖乖聽話。
結果也不知道這人是真沒勁了,還是被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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