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你就是在意我的臉,你喜歡的隻是外在的皮囊,不是我這個人。」
我不知道莊津羽為什麼這麼在意這一點。
或許是從前身邊圍繞了太多心思不純的人,所以失憶的生魂,就對「純粹的喜歡」格外在意。
「誰說我隻在意你的臉,」我嘆了口氣,「你都說我是變態了,我覬覦的當然更多,你整個人我都想要。」
大少爺美眸含淚:「我不信,你證明給我看。」
四目相對,我節節敗退。
我認命扯過旁邊架子上的布料,蒙在了自己眼前。
「帶我回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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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自證明給你看。」
15
和莊津羽初遇是在大學匯演。
因為無法拒絕別人的請求,當時的我被安排了一堆苦力活。
臺上演出的主角們光鮮亮麗,而我在後臺灰撲撲地搬運著沉重的道具。
就是這麼巧,手忙腳亂的我被道具壓趴,狼狽至極地摔倒在了路過的莊津羽面前。
附近有很多人。
有人同情我,想要搭把手;有人嘲笑我,說我引人注意的手段很低劣。
四面八方投射來的視線,像一把把鋼刀戳在我身上,讓我痛得全身顫抖。
隻有高傲的大少爺沒施舍我半點視線,目不斜視地路過了狼狽的我。
他語氣不耐煩:「學生會不夠忙是嗎?你們還要在這兒浪費時間?」
於是,那些讓人不適的目光,瞬間從我身上移開,移到了莊津羽身上。
所有人都覺得莊津羽傲慢冷漠。
覺得他沒有同情心,不把普通人放在眼裡。
但在我眼裡,漂亮的莊少爺,是個嘴硬心軟卻有真正慈悲心的神仙。
他比舞臺上那些虛有其表的人,比那些裝模作樣同情我,想借此展現自己善心的人,比這世上的所有人加在一起都要善良。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一個光輝璀璨的主角。
那個人,一定是莊津羽。
隻能是莊津羽。
……
而現在,這個被我親手奉上神壇,被我在心裡頂禮膜拜了五年的「主角」。
正衣衫不整地躺在我身下。
昂貴的床單被他攥在手心,皺巴巴的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我蒙著眼睛,騎坐在他腰胯上,手指一寸寸摸過我親手打造出來的身軀。
「我知道我身材好,但你也不能這麼……」莊津羽喘了口氣,隱忍地咬住自己的手背,「那邊,另一邊也要摸。」
大少爺的任何要求我都會竭力滿足。
被生魂附著後,人偶的身軀也愈發逼近活人的觸感,我甚至覺得手掌下的皮膚都有了溫度。
燙得驚人。
少爺被摸得哼哼唧唧,卻突然又任性起來:
「這副人偶的身體你是做的,肯定是你喜歡的身材,你也許隻是喜歡好身材而已,和我有什麼關系?」
說著說著,又把自己說委屈了。
可這副身體是按照他的泳裝照做的,絕對一比一還原啊。
我坐在他的腹肌上往前蹭,摸索到他耳邊,有些害羞地實話實說道:
「不要這麼說,和身材沒關系的。就算你沒附身在人偶上,隻是團沒有形狀的魂魄,我也想這樣摸你。」
我愛他如皓月般高潔的外表,也愛他永不被外界撼動的核心。
16
我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但這種直白粗淺的實話,反而讓大少爺在我掌心融成了一灘春水。
他難耐地屈起雙腿,明明缺少關鍵硬件,卻還是被欲色浸潤了個透徹。
「我相信你了,謝藿……別玩了,別玩我了……謝藿……」
我不會拒絕少爺的任何要求。
可我現在蒙著眼睛,沒法聽清他的求饒。
於是我模仿著他那天晚上失去理智時做出的動作,並補完了全套。
莊津羽被玩哭了。
他像個第一次喂飯的清純小媽媽,手腳想推拒又舍不得用力,反而在我要離開時下意識挺起上身,生怕我吃不飽。
唇齒離開母愛泛濫之地,在銀絲隨著拉扯斷開時,莊津羽的理智也崩斷了。
忍受不了壓迫當然要反抗。
他眼尾還淌著淚水,卻驟然腰腹發力把我掀翻,膝蓋抵開我的雙腿,將我禁錮在了他身下。
不等我開口,帶著羞惱委屈的吻便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先是一下下的嘬吻,跟問診的啄木鳥似的。
見我沒有反抗,少爺才青澀地更近一步,去勾弄自己最喜歡的舌尖。
之前他不清醒的時候,也不是沒親過,但總覺得和現在不一樣。
沒有現在這種讓人頭暈目眩,心髒快要炸開的迷亂感。
莊津羽親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
「謝藿,說你喜歡我。」
我愣了一下,沒開得了口。
「你好像從來沒親口對我說過喜歡,」少爺眯起眼,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我要聽,你快說。」
我說不出口。
在心裡足以掀起驚濤駭浪的洶湧情感,蔓延到嘴邊卻隻有寂靜無聲。
我有多久沒向他人表達過自己真實的情緒了?
好像從來沒有過。
因為沒人願意聽這種無關緊要的東西。
卻在這個夜晚,被我暗中窺伺多年,即便被光芒晃到眼睛酸澀,也不願移開視線的人摁著。
被他撬開鏽住的嘴,被逼著說出腐朽黯然的真心。
眼睛好痛,太漂亮的人果然刺目。
「我、我喜……」
說出來能怎麼樣呢,說出來了也什麼都不會改變。
可任性刁蠻的大少爺捏著我的臉,非逼著我完整地說出來。
「喜……歡……喜歡你……」
蒙在眼睛上的布料仍然幹爽,我心裡卻下了場無聲的春雨。
不對,是酸雨。
承認自己喜歡一個距離遙遠的人,本來就是一件讓人心酸的事。
「我喜歡你。」
莊津羽摘掉了覆在我眼前的布料,燦若繁星的雙眸出現在我眼前。
一個黯淡陰鬱,一個光芒萬丈,卻因為此刻貼得太近,讓人產生了「配套」的錯覺。
他再次撬開我出聲後就緊抿住的嘴巴,獎勵般摸了摸我發苦的舌尖。
「你乖,」小媽媽某處還腫著,母愛再次泛濫起來,「乖藿藿該有獎勵對不對?」
他露出了一個笑。
和往日的譏笑不同,和不清醒時裝乖討好的笑也不一樣。
有種說不上的……色氣。
「你藏起來的那些漫畫我都看了,」少爺開口就是王炸,「我知道缺了那東西,也有能讓你舒服的辦法。」
說著膝蓋後撤,俯身用力親了下去。
我:「!!!」
我驚叫一聲,差點大逆不道地踹上少爺的臉。
卻被莊津羽握住腳踝,更用力地拖了過去:
「不許躲,既然喜歡我,那就給我受著。我的惡劣、任性、乖戾……這些你全都要接受。」
「既然說出了口,」他雙眸湿紅,聲音如鬼似魅,「那就要永永遠遠喜歡我,隻喜歡我,喜歡我的全部。」
「你這一輩子,隻能喜歡我一個人。」
聲音帶著股狠勁,宛如釘入靈魂的詛咒。
17
莊津羽如同被打通任督二脈,每天都能研究出新的花招。
被他層出不窮的玩法擊潰,我現在整天四肢酸軟地癱著,活像是被豔鬼榨幹了精氣。
日子也算是蜜裡調油。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運動過度,少爺某天親到一半,動作忽然慢了下來。
越來越慢,越來越慢,而後緩緩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被釣得下不來的我:「?」
那一次,莊津羽睡了五分鍾。
五分鍾後,他沒事人一樣地睜開眼,繼續自己睡著前的動作。
直到把我嚇白的臉重新親紅,他才緩緩開口:
「我剛才做了個夢。」
他說他夢到了我。
夢到當年在匯演後臺,我狼狽地摔倒在他面前,而他沒有扶起我。
「我對你一點都不好,」少爺聲音發悶,帶著點懊惱,「你當時是不是在心裡罵我了?」
才沒有。
不過我現在說不出話,隻能給他一個汗津津的吻以表安撫。
莊津羽就不再糾結,開始和我討論這個夢是什麼情況。
顯然,他肉身的狀況穩定下來,魂魄也開始復原了。
丟失的記憶在夢中恢復,他會逐漸想起一切。
到那時……
我看著身上矜貴靡麗的青年。
等屬於莊氏繼承人的記憶全部恢復,他還會像現在這樣對我有所依戀嗎?
應該不會了。
他現在對我有情感需求,是因為雛鳥情結,我是他失憶期間唯一能見到的人。
會對我做這些親昵的行為,也隻是因為受人偶影響。
他逼我承認喜歡他,可他自己卻從沒說過這句話。
是因為不喜歡嗎?
是因為不喜歡吧。
誰會喜歡一個老鼠一樣暗中窺伺自己的變態呢。
那一瞬我想了很多,但在莊津羽低頭看過來時,我還是控制住了表情,朝他露出一個溫和討好的笑容。
莊津羽沒察覺不對,他的思緒還停留在即將恢復的記憶。
「所以是你的小法術到時間了?」大少爺還以為是我下的咒,「那等我回去後,你必須第一時間過去見我。」
清亮的眸子帶著光,不知道在計劃著什麼,嘴裡卻說著不近人情的話。
「你對我做了不好的事,你得去給我道歉,知道嗎?要是還想讓我繼續伺候你,你得軟聲軟氣地求我,不許再用什麼邪門歪道了。」
道歉是應該的,畢竟那一屋子變態罪證,大概會給想起一切的少爺留下不小陰影。
可真到了那時候,他還會想再見到我嗎?
18
我認定莊津羽恢復記憶後,會迫不及待跟我劃清界限。
我不敢貪圖更多,隻更加珍惜最後這段相處的時光。
所以不管他再過分,我都沒再中途叫停,任由他在我這裡練習新學的技巧。
見我不再推拒,莊津羽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腦補出了合理的解釋。
少爺相當自信:「肯定是因為我伺候得好!」
於是他的鑽研精神更加高漲。
少爺日益沉迷學習無法自拔,隻是與此同時,他陷入沉睡的次數和時間也越來越多。
也想起了更多過往。
有時候乍一看到沙發上眉眼凌厲的昳麗青年,我甚至以為他全都想起來了。
幸好在我神經繃緊的下一秒,察覺到我視線的莊津羽,總會很快露出笑容,再嬌氣地喊我過去抱他。
「謝藿,你發什麼愣啊?非要我喊你才知道過來抱我嗎,你是不是沒有昨天喜歡我了?!」
故作任性的語氣讓我心安。
可掩耳盜鈴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任由我如何自欺欺人,也能看出一切都要物歸原位了。
在莊津羽又一次突然昏睡時,我點開了新聞。
很巧,第一條就是莊津羽的近況。
他身體上的傷勢見好,狀況已經穩定下來了,隻是無論用任何醫療手段,都無法喚醒他的意識。
這是自然,因為生魂離體了。
我故作鎮定地玩了會手機。
沒玩進去。
又趴到沙發上,眼也不眨地盯著莊津羽看。
睡著了也好漂亮,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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