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話都沒說完,就被興奮的「莊津羽」摁倒在了地鋪上。
「你答應了就不能反悔,」他揪著我的睡衣下擺就要掀,「我想喝奶,主人,你創造了我就是我的媽媽,媽媽,我想喝奶。」
我:「?」
10
我像個被翻個王八一樣拼命掙扎:
「冰箱裡有牛奶,我去給你拿!」
大少爺的頭埋到我肚子上:「不要那個,我……」
就在我絕望地想著,自己這次怕是要自裁謝罪時,在我肚皮上亂拱的腦袋突然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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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我的睡衣,連同罩在睡衣裡的那顆腦袋,開始有節奏地顫抖。
仿佛火山爆發前的輕微地震。
啊,大少爺清醒過來了。
想也知道他現在有多崩潰,又有多憤怒。
問題是他一生氣我就緊張。
一緊張,我腦子就犯迷糊。
於是我想也沒想地伸出手,隔著睡衣,像是捧起孕肚一樣,抱住了衣服裡的那顆漂亮腦袋。
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的我:「……」
發飆前被迫啞火,整個人都憋成熟蝦的大少爺:「……」
莊津羽撞鬼了一樣鑽了出來,一句話沒說就跑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活埋了起來。
許久之後,在我以為他要憋S自己的時候。
「啊啊啊——」
聽見他有活力的聲音,我打了個哈欠,總算放心睡去。
不愧是大少爺,模仿開水壺也模仿得超級像。
11
大少爺這次受的刺激有點大。
他認清現實,再也不說要和自己的本能對著幹了。
主要是再這麼下去,真容易出事。
我創造這個人偶時太過用心,導致莊津羽的生魂附身之後,對載體創造者的感情已經遠超依戀的程度。
他想回歸本源,想要融入創造者的骨血,與我真正合為一體。
缺了零件也沒關系,他大可以撕開我的肚皮,把自己整個塞進我的身體。
冷靜下來的莊津羽,應該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少爺終於認命:「為了你的小命著想,你給我老實配合,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但不許得寸進尺!」
嘴硬心軟的大少爺,怕自己哪天醒來成了S人犯,隻能向本能妥協。
這和洪水治理一個道理。
堵不如疏,與其讓身體因為飢渴發狂,不如在理智存在時適度「進食」。
……
「手給我。」
莊津羽語氣冷傲,如同在下達命令。
表情卻完全冷靜不起來,一雙眼睛到處亂轉,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我。
我在褲子上擦了擦手心的薄汗,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過去。
指尖相觸,我們倆同時一抖,觸電了一樣往回縮。
「不許躲!」
莊津羽先反應過來,探身過來抓住了我的手。
動作不像在牽手,像是在逮捕嫌疑犯。
我剛想出言提醒,就看見少爺的睫毛快要忽扇出殘影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這麼局促,我反而沒什麼緊張的感覺了。
我輕輕掙開他過於繃緊的手指。
在他出聲抗議前,翻轉過手心,五指順著他的指縫嵌了進去。
十指相扣。
「牽手是這樣牽的,」我怕他不樂意,趕緊給他解釋,「剛才那樣可能會……」會做無用功。
莊津羽沒聽見我的解釋。
他視線緊盯著我們交握的手,眼神中有無數復雜的情緒閃過,最終定格為不滿。
「我是第一次和人牽手,所以沒經驗……但你為什麼這麼熟練?」
我在少爺的盯視下老實回答:「我看漫畫裡都是這麼畫的。」
少爺滿意了,總算不S盯著我了。
他悄悄松了口氣,然後用滿不在乎的語氣哼了一聲:
「你解釋那麼多幹什麼?誰在意了,我一點都不關心。你有沒有和別人牽過手和我沒半毛錢關系,但我醜話說在前面,你要是也和別人這樣,以後就不許惦記我了,你屋子裡的人偶我也要全都帶走!」
他語速有點快,我有點頭暈。
莊津羽扯了扯我:「你說話啊。」
我暈乎乎點頭:「好的,我隻和你牽手。」
少爺又哼了一聲:「隨便你。」
牽著我的那隻手卻無聲收緊了些。
12
牽手是個很成功的開頭。
之後我們又嘗試了擁抱和吻額頭。
莊津羽閉著眼睛,揚起那張美到晃眼的臉龐:
「隻許親額頭,不準亂親別的地方。」
我低頭看著明明一臉期待,卻偏偏要嘴硬的大少爺,頓了片刻,還是老實地親在了他的額間。
莊津羽嘴一撇,果然不高興了。
「呦,現在這麼聽話了,」他忍不住陰陽怪氣,「用邪術把我抓過來時怎麼不見你這麼有禮貌,變態的事都做完了,現在想起來要在我面前裝矜持了?」
邪術是假的,但變態是真的。
比如現在,大少爺漂亮的眉毛皺在一起,翹著大長腿兇我時,我心跳就快到不正常。
他長了這樣一張臉,天生就適合恃美行兇。
不會讓被責罵的人生出任何怨懟,反而希望他罵得再多一點,再兇一點……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我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人不能,起碼不應該。
一巴掌沒把我打清醒,反倒嚇到了一旁的莊津羽。
大少爺的腦回路異於常人。
他驚恐質問:「你在威脅我,暗示我再不閉嘴就要扇我?」
我:「……?」
莊津羽委屈極了:「我隻是實話實說,你就要家暴了。到手了就不樂意珍惜了,覺得我煩了是嗎?」
我小聲提醒:「家暴不是這麼用的,不能拿這麼嚴肅的詞開玩笑。」
「誰在跟你開玩笑?!」
少爺怒而起身。
成年男性的高大身軀相當有壓迫感。
如果不看他快哭出來的表情的話……
「謝藿,你實話實說,你是不是受不了我,覺得我又作又煩,是個麻煩?」
「我沒這麼想……」
「你騙人,你喜歡的隻是我這張臉,你膚淺!你還圖我身子,你下流!你佔我便宜還不想負責,你道德敗壞!你……」
眼看著少爺快要給我列出十宗罪,我哆嗦著拽過他的睡衣領,把人拉低身子。
對準他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就親了上去。
「啵」地一聲。
「我沒覺得你是個麻煩,也沒有想嚇你的意思,」我忐忑不安地收回手,「我是在克制自己,以免對你做出更過分的事。」
莊津羽摁了摁自己不聽話的嘴角。
將軍凱旋似的,重新坐回了沙發中央的王位。
「說你是變態,你還真……」他話鋒一轉,謹慎問道,「你沒對其他人幹過這種事吧?」
我連忙保證:「沒有的,隻有你一個。」
莊津羽下巴一抬:「那我可真倒霉。」
說著,嘴角的笑意徹底摁不下去了。
13
這種親密接觸很有用。
莊津羽很久都沒再失控過了。
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他黏在我身上的時間越來越長。
由奢入儉難,由儉入奢也讓膽小鬼不安。
我硬著頭皮提醒他,想讓他別一下子給我塞太多甜頭。
「擁抱的時間夠久了……」
結果大少爺直接歪曲我的意思:「怎麼,現在抱著你都不滿足了,想要時間短的,但更深入的?」
他視線掃過我的嘴巴,似乎回憶起了什麼畫面,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
在他真的要彎腰親下來前,我趕緊扭頭岔開話題。
「沒有沒有,光是擁抱我就知足了。」
我沒那麼貪心。
……
莊津羽很好哄,我們又找到了控制人偶本能的方法。
本以為可以就這麼安然度過接下來的日子。
岔子卻出在一個我未曾想到的地方。
我雖然是個陰暗宅,但也有自己的工作。
作為人形師,我雖然可以居家辦公,但來了單子也得按時幹活。
我以為莊津羽清楚這件事,畢竟我都說了那間屋子是工作間。
結果少爺完全沒放在心上,也從沒想過我為什麼不用出門上班,還以為我人在家裡坐錢從天上來。
直到他親眼看見我打開工作間的門,掏出工具箱,打開稿紙——
少爺炸了。
14
「你不是說隻對我做過這種事嗎?你不是說我是唯一嗎,那你現在在幹什麼?」
我試圖給大少爺解釋,其他的都是工作,隻有他是我的私人愛好。
但少爺不聽,少爺隻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你不止做我的人偶,別人的也做,心裡沒準還裝著十七八個其他好看的人。」
他越說越離譜,偏偏還把自己給成功說服了。
於是眼睛也跟著紅了。
其實莊津羽之前說自己作,是因為他暫時失憶了。
從前的莊大少爺雖然像個傲嬌的漂亮孔雀,性格卻比現在要收斂一些,情緒也沒有這麼外放。
就是那種「爾等凡夫俗子不配讓我多看一眼」的驕矜。
之所以現在情緒起伏這麼大,歸根到底還是因為生魂離體。
沒了肉身這層屏障,生魂就會變得敏感,原本不在意的小事都會刺激到他,讓他變得愛鑽牛角尖,變得偏激易怒。
這幾天莊津羽雖然情緒外放,但整體還算正常,我就沒太在意。
直到此刻。
因為不再是「唯一」。
他拎起我工作桌上的刻刀,抵在了自己的臉上。
「你一直都在騙我,你喜歡的隻有這張臉!你這個騙子,我討厭你!既然你喜歡這張臉,那我就當著你的面毀掉它!」
魂魄受損可比肉身受傷嚴重多了。
我嚇得心驚膽戰,連忙撲上去搶他手裡的刻刀。
「莊津羽你冷靜一點,我心裡沒有其他人。那隻是一份工作而已……你不喜歡的話,我不刻了好不好?」
大少爺雖然在發瘋,但智商仍然在線:
「這份不做了,等我不知道的時候繼續接下個單子是不是?」
我不想說謊騙他。
我也不可能放棄我的工作。
但如果他堅持要我二選一。
「你別傷害自己,」我拉著他的手調轉方向,「你往我脖子上捅吧,我S了就不用吃飯,也不用做你討厭的工作了。」
我手腕力氣大,用著人偶身體的莊津羽掰不過我,真被我扯了過來,在我脖子上劃開了一個小口。
大少爺的怒火瞬間僵滯。
刻刀被他扔開,他倉皇地用袖子擦去我頸邊溢出的血滴,發現傷口不深才緩過勁來。
「你瘋了嗎?!」真正發瘋的人朝我低吼。
我安撫地拍了拍他摁在我脖子上的手:
「我隻是不想看你傷害自己。下次不要再這樣了,不然我真的會愧疚到自盡的。」
莊津羽被嚇住,不敢發瘋了。
他擦著我的脖子,眼淚噼裡啪啦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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