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再晚就來不及了!」
宋怡扳過我的臉,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捏碎。
我卻全身發抖,身體提不起一點力氣。
轉身想逃,嘴裡哆哆嗦嗦地重復著我要回家四個字。
下一秒,卻被宋怡SS扣住肩膀。
她指尖點著手機日歷,清明假期的日期圈了起來:
「你現在退票,回家正好趕得上頭七回魂夜。」
「你還是要S!」
我快被逼瘋了,異常崩潰地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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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我怎麼辦!我不想S啊!」
然而,宋怡的一句話,令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來不及了。」
我順著她的目光向後看去。
樓梯間的拐角處,一個嬌小身影緩緩浮現。
正是王娜。
她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嘴角咧開的弧度幾乎觸及耳垂,眼白泛著不正常的青灰色。
我尖銳的慘叫被宋怡一巴掌拍散。
她突然扯著我往反方向狂奔。
我踉跄著被她拖進電梯,鏡面牆映出我們交疊的身影——有那麼一瞬,她繃緊的側臉與王娜冷笑時的肌肉走向詭異地重合。
沒等我細看,她已按亮地下二層的按鈕。
「等等等!」我扒著正在閉合的電梯門,「這是去地下老師們車庫的……」
「那高人在教工小區看車庫。」
宋怡突然往我嘴裡塞了顆薄荷糖,刺鼻的清涼直衝天靈蓋。
電梯下降的失重感中,她和我解釋:
「這老頭有本事,咱們學校是建在墳場上的,當時學校領導就是找他來鎮壓鬼魂的。」
「到了。」她猛地推開配電室鐵門。穿褪色工裝褲的老頭從監控屏前轉頭。
鐵門在身後重重合上時,穿灰布衫的老頭正用長指甲敲著搪瓷缸。
他渾濁的眼珠上下打量我三圈,突然咧嘴露出滿口黃牙:
「哎喲,這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事兒啊——」
茶缸底重重磕在監控臺上。
「你這是被兩個鬼給纏上了!」
我扶著牆才沒癱坐在地。宋怡掐住我胳膊,扶著我起來:
「大師,這還有救嗎!您仔細說說!」
「頭一個嘛。」
老頭蘸著茶水在桌上畫出扭曲人形:
「姓王的小妮兒早該入土了,仗著祖傳的邪門法子吊著口氣。」
他指尖戳向我心口。
「就等著清明換你這副新鮮的皮囊。」
茶水在桌面洇出暗痕,竟真顯出張模糊的鬼臉。
「第二個更毒。」
他猛地把茶潑向牆角,水珠濺到我的帆布鞋上。
「你家老太太壓根沒打算護你!」
他扯開抽屜掏出本破舊的賬簿。
「要拿你當祭品換自個兒投好胎呢。」
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張泛紅的符紙,上面歪歪扭扭寫著我名字的拼音縮寫。
我喉嚨發緊,冷汗一層又一層地冒了出來:
「那……要怎麼辦?」
「十萬。」老頭豎起兩根手指,「法器要請龍虎山的,符紙得用崂山觀……」
「十萬?」我聲音劈了叉,眼神慌亂,手指不自然地捏著衣服:
「我爸媽種地兩年都……」
宋怡突然撲到監控臺前:
「大師您行行好!她家真拿不出這麼多錢!」
她急得直跺腳:
「上回您幫我驅邪不是隻收了……」
「八萬!」
老頭突然拍案而起,臉色已經沒了剛才的愉快:
「再少半分就等著收屍吧!」
他從神龛後拽出個褪色的功德箱:
「生S有命,富貴在天——給錢還是給命?」
「給不了錢!就隻能給命了!」
夜風卷著砂礫砸在車庫卷簾門上。
我和宋怡被趕了出來。
遠處悶雷滾過天際,鉛灰色的雲層壓得人喘不過氣。
天空黑壓壓一片,像是滾滾濃煙。
我哆嗦著撥通家裡電話,忙音在空曠的車庫裡格外刺耳。
「別試了。」
宋怡按住我發燙的手機屏,臉色極其難看:
「這叫鬼遮眼。」
「我聽過這個鬼遮眼的傳說,隻要有人被厲害的鬼魂盯上,就會有這種情況。」
「那些厲害的鬼魂就會在S害他們之前,用這種手段阻攔一切他們的求生手段,阻隔所有求救信息。」
「你現在不知道是被誰盯上了……」
她突然噤聲,警惕地望向拐角陰影。
我們剛拐進教職工小區西門,斜刺裡突然伸來隻青白的手。
王娜不知從哪冒出來,指甲深深陷進我腕骨:
「為什麼不回寢室?」她嘴唇泛著詭異的紫,眼神格外可怕:
「我說過要待在我身邊!」
「你為什麼不聽話!」
路燈在她臉上投下蛛網般的陰影,我這才發現她衝鋒衣領口沾著暗紅汙漬。
宋怡突然拽著我往反方向跑:「快走!」
「閉嘴!」王娜突然厲喝,聲調尖得不像人類。
「你想害S她嗎?」她SS鉗住我另一隻胳膊,力道大得關節咔咔作響:
「現在跟我回去,立刻!馬上!」
就在雙方僵持之下,宋怡突然從袖子裡面撒出一把粉末。
一股腦地扔到了王娜的身上。
後者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
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抓著我的手。
見狀宋怡趕緊拉住我的手扯著我越跑越遠。
終於跑到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磨破了膝蓋後。
我們兩個人才終於松了一口氣。
宋怡喘勻了氣後,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沒時間讓我們慢慢想辦法了,她現在已經可以精準無誤地找到你,如果今天晚上我們不能讓高人相助的話,你活不過今晚!」
我臉色變得慘白,哆哆嗦嗦地站起來,求助地看著她:
「我要怎麼做!我不想S!」
她咬了咬牙,往我的手裡塞了 1000 塊錢。
帶著我又重新回到了剛才的地下車庫。
那老頭見我們進來,臉上貪婪之色一閃而過。
我皺了皺眉,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還是強撐著將手中的 1000 塊錢遞了過去。
他見我隻拿出了這幾張票子,剛帶了點喜色的臉驟然陰沉了下去。
不滿地捏了捏上面的百元大鈔: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宋怡連忙開始為我說話:
「這隻是個定金,隻是求個安穩。」
「畢竟您也不想。錢還沒賺到,我朋友就S了,對不對?」
「你先給她拿著點什麼東西堅持一會。」
「不然她活不過今晚了。」
那老頭聽後也覺得有些道理,撇了撇嘴。
從箱子裡面翻出一枚泛黃的護身符朝我丟了過來:
「行了,拿著吧,這東西能保證你活到第二天早上。」
「但如果再晚,我也沒辦法了。」
「記住 8 萬塊錢,1 分都不能少。」
我捏著手中的護身符,一種難以言喻的S亡威脅籠罩在我的身上,令我的呼吸都開始發抖。
宋怡察覺出來了我的害怕,突然握住了我的手,眼神十分認真:
「我有一個來快錢的法子,就看你想不想要了。」
我將最後的希望放在他的身上,幾乎不假思索地就點了點頭。
宋怡深吸了一口氣。
拽著我穿過酒吧後巷,汙水坑裡漂浮著煙頭和避孕套的包裝。
她突然停下腳步,從包裡摸出個塑料發卡,三兩下將我的長發盤起露出整張臉蛋:
「記住,千萬不要說話,一切都聽我的。」
酒吧後門看門的保安裹著黑色皮衣,嘴裡叼著半截香煙,手機電筒的光柱掃過我的學生證時,突然嗤笑一聲:
「規矩我懂。」他刻意拉長尾音,金牙在暗處反光。
「不過這小臉嫩的,怕不是雛?」
宋怡突然插到我們中間,指尖夾著兩張皺巴巴的百元鈔塞進他口袋:
「張哥,說好的隻陪酒。」
但是我卻清楚地看見她和那個叫張哥地對了個眼神。
包廂門推開時,劣質香薰混著隔夜酒氣撲面而來。猩紅色沙發上留著深褐色的汙漬,像是幹涸的血跡。
宋怡突然攥住我的手腕,語氣十分認真:
「不管發生什麼,都忍一忍,你放心,不會發生什麼實質上的事的。」
「最多就是脫衣服,讓他們看一看,摸一摸,信我的。」
我聽了這話,驟然緊張了起來,看著她毫不留情地轉身要走。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和我一起嗎?」
宋怡臉色不變,還是十分真誠道:
「我當然和你一起,不過我在隔壁包間,等我,等咱們拿到了錢,我馬上過來找你。」
宋怡離開後,我惴惴不安地在包間裡面等著。
下一秒,門口出現了幾個五大三粗的身影。
四個男人擠進來的瞬間,皮帶扣碰撞聲像催命符。
領頭的光頭捏著威士忌酒瓶,酒氣噴在我耳後:
「大學生是吧?哥哥教你點課本上沒有的……」
他肥厚的手掌剛要搭上我大腿,我突然抓起茶幾上的骰盅晃得哗啦作響。
「直接脫多沒勁?」
我故意讓聲音發顫,垂眼盯著骰子上的紅點。
「輸一局脫一件,敢不敢?」
胖子最先上鉤,第三輪時,他已經赤著上身,油膩的肚皮上紋著歪歪扭扭的關公像。
我假裝手抖打翻冰桶,碎冰塊哗啦灑了一地。
趁他們跳腳咒罵時,我抓起一把冰碴子往光頭眼裡撒。
抬腿狠踹另一人的膝蓋。
敲碎了一瓶酒,扎進了旁邊壯漢的胳膊上。
「操!這婊子扎我!」
混亂中我撞開消防通道的鐵門,衝進了距離巷口最近的一輛車裡。
是輛鏽跡斑斑的黑色桑塔納。
我沒有絲毫猶豫:
「走!回南荒村!」
我渾身湿透地鑽進後座,後視鏡裡,司機傷疤從嘴角爬到耳根,像條僵S的蜈蚣。
車輪碾過坑窪的土路,車身劇烈顛簸,我的後腦勺重重磕在車窗上。
而就在這時,宋怡的來電鈴聲刺破雨聲。
「你幹什麼去了?不要命了嗎!」她的尖叫聲幾乎撕裂聽筒。
我SS攥住安全帶,指甲幾乎掐進皮革裡:
「我回老家了……家裡有錢,我知道爸媽把錢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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