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白兔,蕭景安是大尾巴狼,你會不會被賣了還替他數錢。」
「說,我和蕭景安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
我拍拍胸脯:「我當然救爹爹你。」
他抹了抹不存在的淚,一臉欣慰地看著我。
「不枉我既當爹又當娘,含辛茹苦地將你拉扯大。」
我突然鼻子一酸。
娘親因為難產走了,他消沉了許久。
我這個S人兇手卻一無所知,霸佔著他的臂彎,天天吵著要找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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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哄我一邊批閱公文,我的口水都流到了卷宗上,害得他被同僚嘲笑是個女寶爹。
他卻甚是自豪:「我閨女,就算是在我的頭上噓噓,我照樣誇她會找地方。」
然後,我真的這麼幹了。
他被當眾打臉,臉上笑嘻嘻,背地裡卻抱著娘親的牌位號啕大哭。
我不理解,但尊重,並跟著一起哭。
這些年,他一直沒有續弦,守著我過日子。
誰知,我和他竟隻是話本裡的炮灰,人生的軌跡早已被寫好了。
但,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爹本打算扶持我當這個女主角,但既然阿花是無辜的,我和爹爹也活了下來,復仇計劃自然擱淺。
爹爹準備打道回府,繼續回蘇揚縣繼續當縣令。
我雖然舍不得京城的花花世界,但在我的心裡,爹爹是最重要的。
他不喜歡官場的灰暗,不喜歡官官相護的沉疴,不喜歡四處迎合的卑微。
我不喜歡他變得不快樂,所以,我站了起來。
「都給我住手!」
13
裴言澈指著自己的臉:「祝餘,你看蕭景安下手多狠。你可不能嫁給他,他這個糟老頭子會家暴你的。」
嘁。
他一個超雄還有臉說別人。
沈淮柔柔弱弱地起身,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祝姑娘,你不是說裴言澈花心又幼稚,和他不過是脅迫和被脅迫的關系,你真正喜歡的是我這樣溫文爾雅、飽讀詩書的書生嗎?」
害。
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
蕭景安火上澆油:「你我已有夫妻之實,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喔。
他是那麼的普通,又是那麼的自信。
我洋洋灑灑寫了三封退婚書,打算跟我爹回老家種地。
可惜,種地未半,而中道崩殂。
我和我爹天不亮便悄悄出門,卻被我的三個未婚夫逮了個正著。
沈淮:「我不介意你克夫。」
裴言澈:「我不介意你短命。」
蕭景安:「我不介意你睡覺打呼嚕。」
我破防了。
誰睡覺打呼嚕!
我堂堂蘇揚縣第一美女,從來沒有人說過我睡覺打呼嚕!
我爹拆臺:「閨女,你打呼嚕的聲音都蓋過了他們打架的聲音。」
我,祝·嘴硬王者·餘,當然不認輸。
鄙夷地看了看蕭景安:「但是,我介意你連半炷香都不到!」
他也破防了。
「誰半炷香?」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本王也是堅持了半宿好吧!」
「祝餘,你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我都還沒有盡興,你自己先說累了。」
我撇撇嘴:「還不是託媚毒的福。」
垃圾。
第一次連位置都找不對。
我疼得龇牙咧嘴,還要安慰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蕭景安,你最棒了。」
「蕭景安,你的胸肌真大。」
「蕭景安,我還有手……」
他的耳根紅透了。
「祝餘,你怎麼這麼會?」
哎呀。
我沒吃過豬肉,但是見過豬跑。
蘇揚縣雖然不大,青樓還是有的。
我陪爹爹掃黃,順便參觀學習一下,這不過分吧。
14
我和蕭景安的話落在沈淮和裴言澈的耳中像極了打情罵俏。
沈淮的臉色蒼白,險些站不穩。
「祝姑娘,你和攝政王當真有了肌膚之親?」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情況危急,我別無他法。」
蕭景安一本正經:「你明明可以進宮țū́₃替我求雪元丹,卻還是選擇了另一條路。祝餘,你果然愛慘了我。」
不是。
他怎麼不早說!
聽管家的意思,雪元丹應當非常珍貴,我用腳趾頭都知道皇上是不會給的。
我爹一言難盡:「雪元丹不是什麼稀罕物,宮中多用來清熱解暑。你前些日子不是嫌熱嗎?我從太醫院順了兩瓶,就在你的荷包裡放著。」
管家之所以拜託我,是因為我是郡主,能隨意進出宮廷,拿雪元丹更方便些。
好吧。
我承認,我很蠢笨,居然連雪元丹都不認識。
裴言澈主動給我解圍:「老子不在意你是不是清白之身,老子隻在意你喜不喜歡我。」
他朝我眨巴眨巴眼睛,我也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好兄弟。
「我思來想去,我還是更喜歡裴言澈你——」
「你的庶哥裴言禮。」
「那日驚鴻一瞥,竟勝卻人間無數。」
ţû₆反正,當事人也不在場。
沈淮兩眼一暈,被下人抬回了隔壁。
裴言澈不信,去找裴言禮對峙。
唯獨蕭景安岿然不動。
喂。
我背著包袱也很累的。
沒眼力見的狗男人。
我爹自知告老還鄉無望,打著哈欠說要睡回籠覺。
安靜的院子裡,蕭景安的手輕輕摸上我的腰。
「還疼嗎?」
陽光正好,柔和的光線照在他的輪廓上,我的心跳竟然漏了一拍。
「疼。」
他的臉更紅了。
「是我不知輕重,下次一定注意。」
什麼!
還有下次!
我迫不及待:「下次是什麼時候?今晚?明晚?還是現在?」
他幽幽地看著我。
「祝餘,你把我當成了什麼?」
當然是青樓的小倌,不要錢的那種。
15
話到了嘴邊,我又繞了個彎。
「你是我的未婚夫,不過還沒有轉正。」
蕭景安蹙眉:「為什麼沒有轉正?是我哪裡做的不好?」
「我知道我年紀大、脾氣大、不會疼人,但我都會改的。」
「祝餘,你能不能不去找別人?」
啥玩意?
怎麼把人整不自信了?
男人微微低了頭,語氣低沉且沮喪,完全不似往常般傲氣。
我爹說,自卑的男人是要誇的。
我絞盡腦汁:「還記得第一次和你見面,你不由分說掐住我的脖子。」
掐脖吻什麼的,太刺激了吧。
「你還說,你回京之日,便是要了我之時。」
嘿嘿。
我最喜歡有嘴的男人。
他應該也是對我一見鍾情了吧。
「雖然第一次不太成功,但你也盡力了,我不怪你。」
起碼,他會舉一反三,不拋棄不放棄。
比把問題推到女人頭上的男人好多了。
我的話誇到了他的心趴上,蕭景安肉眼可見地眼紅了。
嘖。
要不要這麼感動。
他牽起我的手,一邊哭一邊道歉。
「祝餘,對不起。」
「我以為你是敵國派來的奸細,不僅想要S你滅口,還阻撓你和阿澈的婚事。」
「在泔水車跟你重逢的時候,我其實已經對你心動了,但我不好意思說出口。」
「沒想到你不計前嫌,居然願意替我解毒,還不辭辛苦地縱容我了一次又一次。」
呃……
我都說我蠢笨不堪了!
霸道王爺愛上我、風流世子俏尼姑、病嬌皇上愛我九十九次害我!
原來,要了我是要了我狗命的意思。
我氣得踩了他一腳:「蕭景安,我要退婚!」
是不是不發火,就把我當傻子?
我自閉了。
我居然成了我最不恥的舔狗,還以為自己和蕭景安是雙向奔赴。
自閉到皇上召我入宮吃晚膳,我連最愛的烤鴨都隻吃了三隻。
16
我爹要走的消息很快傳到了皇上的耳中,他和阿花輪番前陣勸我和爹別走。
阿花:「阿餘,我隻有你這麼一個朋友。」
皇上:「祝大人,朕隻有你這麼一個忠臣。」
搞半天,蕭景安不是皇帝這邊的嗎?
我很糾結。
一邊是大腿,一邊是腹肌,都是我難以割舍的部位。
深更半夜,我溜進攝政王府。
我一臉凝重:「蕭景安,你的手中有多少人馬?」
他比了個五,我託腮沉思。
「五萬也夠了,你起兵造反吧。」
他嚇得掉凳:「是,是五十個。」
「為什麼要起兵造反?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我就知道阿湛對你不懷好意,他這個戀母的巨嬰,我跟他拼了!」
我也掉凳了。
他堂堂威風凜凜的攝政王,手下居然隻有五十個兵。
可憐他為了皇上出生入S,不惜扮作犯人潛入敵國,險些S在異國他鄉。
結果,他的好侄兒對他起了歹心。
握住他的手,我的大女子主義上頭了。
「你,你願意跟我回蘇揚縣嗎?皇上要對你動手。」
「蘇揚縣雖然沒有京城富裕,但是百姓和善熱情。」
「你跟著我一起種地,有我一口肉吃,便有你一口湯喝。」
他拍案而起:「願意,當然願意!」
「隻是,我萬萬沒想到阿湛會忌憚於我。」
「不行,我要去問個清楚。」
這家伙,怎麼比裴言澈還衝動。
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打不過皇上的十萬禁軍。
我趕忙拉住他:「不許你去送S。」
「你要是S了,我和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蕭景安,我不退親了。等回了蘇揚縣,我跟你拜堂成親。」
他喜出望外,抱著我原地轉圈。
「走,咱們這就回蘇揚縣。」
就是這麼莫名其妙,我和蕭景安私奔了。
山間小路上,我非要和他一起騎馬。
他一臉擔憂:「當心孩子。」
謊言總有被戳穿的一天,我這個人藏不住事。
17
「沒,沒有孩子。」
「什麼?」
我主動親了親他:「我要是不這麼說,我怕你這個愣頭青真的去闖皇宮。」
我納了悶了。
不是說攝政王英明神武、足智多謀嗎?
蕭景安看上去怎麼比我還笨。
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他還會放放狠話。
後來,他隻會臉紅、大哭和撒潑打滾。
「我比阿湛大了不過五歲,在皇兄駕崩之前,我隻是一個整日遊手好闲的王爺。」
「時局動蕩,新帝年幼,我被迫成長為攝政王。」
「我早就受夠了既當爹、又當娘的生活,不如隨你遊戲人間、逍遙快活。」
嗚嗚嗚,我哭了。
因為我忘了件事。
我忘了把我爹拴在褲腰帶上了!
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京城過得好不好。
蕭景安很會哄人,邊親我的眼淚,邊探進我的衣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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