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我手剛碰到藥碗的那一刻,陳寶兒一手打落,天真地問:
「你是不是快S了?」
我咬著牙,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喊出了這兩個字。
我一把將他推開,瘋了一樣去找藥。
不在這裡。
也不在這裡。
不見了!沒有了!
「我的藥呢!」我尖聲大叫,一雙手控制不住地直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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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陳寶兒雙手捂嘴偷笑。
他說他把我的藥藏起來了,我是找不到的。
突然,憤怒、失望、恐懼和疲憊,全部都湧上心頭。我閉著眼,腦子都是魑隗魍魎,頭痛欲裂。
陳寶兒這時湊過來,笑嘻嘻地剛要說什麼。
我一把抓住他頭發,龇目欲裂,將他頭按到灶上那鍋滾燙的狗雜湯裡。
S豬般的慘叫從鍋裡傳來。
「叫你別動我的藥,你聾了嗎!」
我徹底瘋了。
我知道這樣不對,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在說:住手吧,他會S的,他隻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
但我控制不住自己,隻知道將他砸下鍋裡那一刻,心裡舒服極了。
「耳朵不想要的話,就別要了!」
我拿起湯勺,照著他的耳,一勺一勺地灌湯。
陳寶兒被我按到湯裡,手舞足蹈地掙扎,但掙不過我發狂時的蠻力,咕嚕咕嚕地嗆了幾口熱湯。
我把他揪起來,看見他一張小白臉因驚嚇而變得蒼白,哦,不,是不是白的,是紅通通一片。
小家伙細皮嫩肉,皮都燙掉了。
我笑著問:「好不好吃?這是你的狗雜碎做的!」
「給我吃!」
他嗯嗯慘叫。
我點點頭,又把他按到鍋裡,「不夠鹹是嗎?那我加點醬油。」
醬油,辣椒,胡椒,我發狂一樣往他頭上撒。
紅紅綠綠一片,好看極了!
「給我吃!」
「你吃啊!怎麼不吃了?」
他一動不動。
我放開手,往地上一坐,忽然大哭:
「你看,我有病,為什麼你們不能對我好一點?」
「我也不想這樣的。」
7
我醒來的時候,耳邊一片哭聲。
「夫人,別動,你的手燙傷了。」
丫鬟扶著我起來,我低頭一看,兩手燙得通紅,丫鬟正幫我包扎。
那鬼哭狼嚎的哭聲,是從主院那頭傳來的。
丫鬟說下人們聽到廚房動靜,過來一看,見我暈倒在地,而陳寶兒燙傷了一臉,臉上糊滿的胡辣湯,而他的狗,對著他的臉一頓啃。
這一幕,被剛回來的婆母和李芷嫣看到了,大受驚嚇,幾乎當場昏厥。
「如果不是夫人拉了他一把,說不定小少爺就被狗咬S了。」
「那狗真的是吃人!」
「還害夫人傷了手。」
丫鬟後怕地說道。
李芷嫣當場崩潰,讓人將狗打S,抱著燙壞了臉的兒子,悽慘大哭。
廚房亂糟糟一片,又鑑於平時陳寶兒的無法無天,都認為是他帶著狗去調皮搗蛋,沒人懷疑到我身上。
陳寶兒不僅臉爛了,舌頭也燙壞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婢女鏗鏘有力:「現世報啊,看他以後還養不養那麼兇的狗!」
沒有人可憐那麼小畜生,除了婆母和他爹娘。
但我要找陳寶兒拿藥,再不吃藥,我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發瘋。
走到門口時,就聽到李芷嫣哭得撕心裂肺的聲音,還有婆母如喪考妣,「我的乖孫啊!」
「以後可怎麼辦啊!」
他們愁眉苦臉。
我腳步虛浮,臉色慘白,虛弱地扶在門框上,問李芷嫣有沒有見過陳寶兒藏我的藥。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為什麼你心那麼黑?我兒子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關心你的藥。」
李芷嫣惡言惡語。
我無助地看向陳懷,細聲懇求:「夫君,寶哥兒把我的藥藏起來了。你知道的,我沒有藥會頭疼。」
「可能會S。」
但陳懷隻是淡淡地移開目光,關懷備至地安慰著懷裡的李芷嫣。
李芷嫣惡狠狠地看著我,隻管發泄,口出惡言:
「不就是藥嗎!」
「沒了又不會S!」
「你這不會生養的賤命,有我兒子金貴嗎!」
說罷,她氣憤地推開陳懷,從床底下拿出幾包藥,三步並作兩步,衝出房間,當著我的面全丟進井裡。
「跳下去拿啊!」
「藥在裡面呢!」
我措手不及,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救命藥全沒了。
她做完這些,還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又挨近陳懷的懷裡,悽悽慘慘地哭了起來。
哭訴我隻關心自己,不關心長子,沒有正妻的風度。
我趴在井沿,怒發衝冠:
「你怎麼能這樣!」
「你這是要我的命嗎!」
陳懷皺起眉,說我不懂事:「她心情不好,你就不會體諒一下?再買就是。」
我冷笑一聲。
什麼再買。
陳懷是知道的,我每年都要回鄉拜訪浮屠寺,請師父給我配一年的分量。裡面的藥材有些隻有浮屠山有,來回至少一個月。
來不及了。
李芷嫣橫眉冷對,嗤笑:「夫君你看,夫人真是賢良淑德,還生氣了呢。」
「她知道寶哥兒出了事,心裡肯定很高興,終於不裝了,這正牌夫人的架子,好大啊!」
李芷嫣擦了擦淚,一副得意的嘴臉,有恃無恐道:
「幸好我肚子還有一個,你盼著陳家斷子絕孫,休想!」
我氣得眼眶通紅,她一張嘴顛倒是非,而陳懷聽了,隻是失望地看了我一眼。
表情一臉不悅。
我憤憤地想,陳寶兒怎麼還沒S啊!
這家子怎麼還沒S啊!
他們S了,就沒有人動我的藥了!
8
我白著臉登上回鄉的馬車,急著找師父配藥。
但陳懷知道後,匆匆趕了出來,粗暴地將我從馬車上拽下,黑著臉命令:「不許讓沈沉香走!」
「把她東西搬回去!」
下人們唯唯諾諾,不敢忤逆,隻能對我投來同情的眼神。
他斥我這個時候回娘家,是不是故意的。
我滿心煩躁,全沒了平日的平靜,拔高聲音道:
「故意?我回娘家礙著誰了!」
我抓著頭皮,焦躁地在原地踱步:「我藥沒了,我隻是想吃藥,我要吃藥……」
他說陳寶兒重病不醒,我身為主母就應該以身作則,好好照顧。
他輕描淡寫。
「這個時候還去找什麼藥。」
「你這頭疼都多少年了,忍忍就好了。」
我瞪大眼,恨得咬牙切齒。
婆母早把家事撒手不管,日夜在佛堂念經誦佛,說心誠則靈,讓佛祖保佑陳寶兒快點好起來,隻會把希望寄託在渺茫的泥菩薩身上。
而李芷嫣則以傷心和安胎為由,不是在陳寶兒床前哭就是躺在貴妃椅上養胎。
府裡上上下下的事都落在陳懷身上,所以他不讓我走。
「以後再回去。」
「等寶哥兒好了,芷嫣生下孩兒,坐完月子再回去。」
他說婆母年紀大了,反正我沒事幹,剛好伺候李芷嫣坐月子。
他這算盤打得可響了,他覺得我還是逆來順受的性格,那他就錯了!
我不吃藥確實不會S。
但他們會!
以前我天天吃藥,日日念經,修身養性,婆母和夫君欺我,辱我,我都能忍,但我忍得很辛苦。現在他們想S,那我也不攔著了!
這藥不吃也罷!
「好!」
做出這個決定後,我深吸一口氣,仿佛多年來壓在心頭的大石終於落地。
「哈哈哈!」
我突然咧開嘴,仰天大笑,感覺從未如此暢快過!
此時,李芷嫣抱著她的貓出門,陳懷立刻迎了上去,溫柔呵斥她:「大夫不是說了,懷孕就不要跟雪球這麼貼近嗎?」
這貓的名字真好聽。
下一刻,雪球大叫一聲向我撲來,我一手抓住它尾巴,發狠地甩向牆上。
「嘭」一聲巨響,腦漿迸發。
我陰惻惻笑道:「不聽話的小畜生,就應該這樣!」
「雪球!」李芷嫣大叫:「沈沉香,你瘋了!」
我本來就是個瘋子。
9
陳懷覺得我一時生氣才失了分寸,又為了留我下來做牛做馬,哄了李芷嫣不要跟我計較。
但芷嫣心裡有氣,逮著牆邊的兩隻鸚鵡,教它們罵人的話。
我二話不說,拿著剪刀過去,將兩個鸚鵡的嘴和舌頭剪了,看它們還怎麼叫。
李芷嫣出來看見愛寵S在籠裡,怒發衝冠。
她五官扭曲,手指著我破口大罵,話語惡毒至極:
「你個賤人,我的鸚鵡你也敢動!」
「我要叫夫君賣了你,把你賣去窯子,被下三濫的臭男人、爛男人騎!」
「不會生養、又賤又沒用,去做妓子最合適了!」
罵得最多的還是「不會下蛋的雞」。
我先是哈哈大笑,隨即臉色一沉,陰沉沉說道:
「妾通買賣,我是主母,要賣也是我賣你!」
「買大送小,順便把你那個爛臉的小畜生賣了!」
「你!」
這之後,李芷嫣到處說我是嫉妒成性的瘋子,她是宰相肚裡能撐船的大度妾室。
「她就是嫉妒我生了兒子,現在又懷了一胎,想不開了唄。」
「我大人有大量,可沒跟她計較。」
婆母越發地看我不順眼,總是變著法子折騰我。
以前就很喜歡讓我做刁鑽的飯菜,各種挑三揀四,現在更加變本加厲,大秋天的,說要吃桃花羹。
「老婆子我活了幾十年啦,吃了那麼多苦熬到今天的家業。」
「你一個外人,嫁進來,坐享其成,我現在就是想吃點甜點,你都要刻薄。」
她蠻不講理:「我要去官府告你!」
老不S,怎麼不去地府吃!
地府一年四季如春!
我做不出來,她就陰陽怪氣地在她家長裡短的婦人圈子裡說我不孝,N待她。
她那圈子裡的大娘也沒個好人,或尖酸刻薄,或肚滿腸肥,最愛說三道四,以訛傳訛,竟然覺得她在秋天要吃桃花羹的要求十分合理,都替她道一聲可憐。
沒幾天,我就在這九街十八巷裡,成了個惡毒媳婦,李芷嫣就是替陳家開枝散葉的大功臣。
陳寶兒命不該絕,養了個把月保住了小命,終於醒過來了。
他嗓子啞了,破鑼似的,聽不清說什麼話,隻會狠狠盯著我,急得跳腳。
李芷嫣對他縱容慣了,他不想讀書寫字,隻要哭上一哭,李芷嫣就由著他,導致十歲了,也不會寫幾個字。
又兩個月,陳寶兒又可以活蹦亂跳了。
頂著一張爛臉,走街串巷,仗著陳懷是個官,行事越發肆無忌憚,簡直無法無天,已經不能用調皮搗蛋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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