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一下,指了指鎖骨的位置。
為了搶在系統匹配之前籤下契約,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我伸手扯了扯衣領,該S,不知道自己在這關鍵時刻裝什麼,為什麼沒換一件大領口的衣服。
時針仿佛越走越快,我著急地撕扯著。
千嶼看了一眼時鍾,側身拽住我的領口,「嘶」的一聲,衣服裂了一半。
時鍾敲響。
12 點了。
周圍的一切被按下延遲鍵。
面前千嶼喉結逐漸顯現,他似乎也感受到身體的變化,我倆同時低頭看向他腰間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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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出聲詢問,他突然靠近,緊緊抱著我,把頭埋進脖子。
炙熱的呼氣打在皮膚上,下一秒,劇痛傳來。
……
我雙手交叉捂著衣服,屋裡安靜的令人尷尬。
面前千嶼的身形比以往更強壯了,男性特徵明顯,下巴甚至扎出了青胡茬。
他起身假裝照鏡子,語氣裡隱藏著慌亂:
「咳,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叮~手機屏幕亮起。
是市政短信——
「何喬您好,因您未在規定時間內成功自由配對,已為您隨機匹配終身伴侶。
「3 天後將接您前往新家。」
8
就差一點點。
千嶼變身的幾秒鍾,我就被系統鎖定匹配了出去。
來接我的人比通知的晚了一天。
臨走時千嶼向我保證,我一定會平安無事。
有資格匹配小妻的獸人都是非富即貴,千嶼和我一樣根本無力抗爭,我不想他為此冒什麼風險。
卻又心存僥幸,他從小到大都對我沒有食言過。
車子在一座巨大的莊園前停下,這裡比老樹懶家還要闊綽。
市政人員對著門口等候的管家模樣的人點頭哈腰,尾巴低垂著,搖得歡快。
那管家看起來比老樹懶年輕些,眼神裡透著寒意。
打發走市政的人,他圍著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湿湿的鼻子細嗅聞了片刻,才示意我跟他坐車進入莊園。
這莊園真大啊,就算逃跑也得餓S在半路上。
晚飯時間,老管家隻出現了片刻,臉色親和了不少,說:
「主人有事不回,讓你吃完飯早點休息。」
這下可安心了。
我吃了個肚兒圓,躺倒在床上。
腦子裡充斥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最好那獸人性子冷淡,讓我能苟活到千嶼把小工作室做大做強,到時他來把我搶回去就好了。
可能是神經緊繃了一天的緣故,最愛的小蒼蘭香味傳入鼻腔,很快迷迷糊糊了。
這裡比阿裡姐的房間好上千萬倍,床又大又軟,我舒服地嘆了口氣。
恍惚間,床墊的一側緩緩凹陷。
溫熱的手指輕輕按撫上眉心,炙熱的鼻息打在臉上。
月光透進紗簾,昏暗的光線看不清楚對方,雙唇近在咫尺。
高大的背影在門口停頓了下,就出去了。
留我坐在床上發愣,怎麼感覺這人有些眼熟?
9
睡醒已經天光大亮,神秘「新老公」早就出門了。
獨自吃著不習慣的西式早點,想念著千嶼的雞蛋面。
老管家又來傳話:「主人說下午的招標會讓您替他去參加。」
「主人是?」咽下嘴裡的火腿,我小聲地示意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是誰。
「緬先生。」
一記重磅炸彈在心裡炸開了花。
那個高階獸人聚會沒有出現的緬先生,連盛介都沒機會見面的大佬!
看我有些猶豫,他又暖心提醒:「緬先生說,您去了有驚喜。」
耐不住好奇心,我還是跟著老管家去了招標會。
現場的人對他都很尊重,看他又總詢問我的意見,就對我的身份猜得七七八八了。
原來這些平日裡趾高氣揚的高階獸人,也是能彎下腰的。
看著桌面上厚厚一摞招標書,我隨手拿起翻了翻,第一個上面赫然寫著「盛世集團」。
身旁的專家團趕緊上前解釋道:「這是本次最有競爭力的承標方,白狼盛家。」
這不巧了嘛,我太清楚了,實力確實可以。
我抬頭低聲詢問旁邊的管家:「我可以做決定嗎?」
「緬先生說了,您想幹什麼都成。」
合上招標書,我決定這次承標方選……害S阿裡姐的老樹懶陳家。
多年連中的盛世集團突然落標了,這消息在同行圈裡炸開了鍋。
回去後,我試探性地詢問是否可以來這家公司上班,緬先生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身為小妻,我居然獲得了外出的自由和身份。
其實來這裡上班,我還有個目的。
10
丟了最重要的金主爸爸,盛世集團上下急得亂竄,負責人多次請求約見緬先生都被我回絕了。
直到第八次對方上門,瞧見我辦公室沒旁人,噗通一聲跪下了,嚇我一跳。
「求您高抬貴手吧,我們老板說了,這次再不成,回去就要開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大家子要養活。」
雖然知道是鱷魚的眼淚,但總歸我想整的人不是他:
「實話告訴你吧,隻要我在這一天,盛家就甭想從這兒再拿到項目。除非……」
那人臉色比哭還難看:「姑奶奶喲,您讓我S個明白吧。」
「回去告訴你們盛老板,我姓何。」
三天後,盛家公子盛介還是來了。
親眼確認心中的猜想,他反倒放松下來。
「想不到我親手把你送到了緬先生身邊。看來他很喜歡你。」
一身裁剪得體的正裝配上毛茸茸的大白耳朵,渣男一如既往地養眼。
可惜,我現在是見過世面的,就他,比不上緬先生一根腳指頭。
「你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坐在主位輕蔑一笑,「你還有五分鍾,還有什麼想說的快說。」
看我玩真的,他松散的狀態才緊張起來,沉默片刻後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生氣。但感情的事誰也沒辦法控制。
這生意在緬先生這裡不值一提,但對於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剛跟金金結婚,不能失去在家族中的地位。
「之前是我對不起你,當時我是真對你動過心的,不是玩玩。」
聽到後面狡辯我就來火,直接攤牌制止:
「打住,你想多了。我對你可沒感情了。現在我就是純報復。」
眼見盛介沒了那股優越感,一臉喪氣:「算我求你,何喬,給我個贖罪的機會。」
好家伙,這會兒知道低頭了,我現在才切身體會到阿裡姐說的,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沒有了老樹懶,下次中標說不定就還是你們盛家。」
盛介突然抬起頭:「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我拿出被警局退回來的資料遞給他:「我要阿裡姐真正的S因。」
起身不再瞧他一眼,走到門口突然想起,扭頭提醒他:
「如果讓我知道你叨擾緬先生,你們盛家在這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11
盛世集團的人沒再前來,倒是老樹懶陳家送來了價值千萬的紅寶石。
從未正眼瞧過我的老樹懶此刻點頭哈腰,千恩萬謝。
「按理說何小姐還是我的小姨子呢。
「你姐姐阿裡是我此生摯愛,哎呀呀說不得,我這眼淚又要掉下來了。」
他說著裝模作樣地拿手帕擦了擦眼睛。
我放在身後的手早就捏得骨節發白,輕哼一聲:
「你若真的心存感激,把阿裡姐的骨灰給我。」
那雙眼睛咕嚕轉了兩圈,裝慘回絕:
「這不合規矩,再者我每日得擁著阿裡骨灰才得入睡,何小姐就別奪人所愛了。」
秋後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
每到交付節點,我都會親赴現場,挑出一些毛病。
老樹懶的投入成本在一次次返工中逐漸到了臨界點。
面對高額違約金,他又無法毀約,騎虎難下隻能拿阿裡姐的骨灰暗示我。
我輕輕抿著新茶,望著他哭喪的臉不說話。
這時盛介抱著盒子推門而入,看到屋裡的老樹懶愣了一下。
眼見他要退出去,我立刻攔下,讓他把東西放下。
盛介眼神復雜,舔了舔嘴唇,權衡後還是照做了。
打開盒子,裡面是一件粘血的大號旗袍,一根折斷的棍子,一盒凌亂的繡花針。
接過盛介遞來的檢測報告,上面顯示血跡與阿裡姐匹配。
我抬頭看了一眼老樹懶:「貴夫人的身材不錯啊。」
他慌亂地站起身,手指著盛介,連聲否認:「我不認識這些東西。是他陷害我!」
盛介也不辯解:「還有人證,一問便知。」
一個奴僕被叫了進來,看見老樹懶也在,嚇得跌坐在地上。
盛介在一旁連忙保證他平安富貴,他才倒豆子一樣全說了出來:
「這旗袍是大夫人的,棍子是大夫人和老爺他們平日裡打阿裡打折的。
「繡花針是大夫人用來扎阿裡手指頭的。最後那次下手太重,阿裡一晚上都在喊疼,第二天就S了。」
一旁的老樹懶還在掙扎:「你胡說!是那悍婦善妒,害了我的阿裡。跟我沒關系!」
真相展現在面前,胸口壓得喘不過氣,抓起手邊的杯子砸在了他頭上。
盛介攔住要上前拼命的我,老樹懶捂著流血的腦袋逃了出去。
12
叫來老管家,直奔樹懶莊園。
暢通無阻地一路開進去,我急忙下車跑向阿裡姐住的小屋子。
昏暗的房間,角落裡是蒙灰的骨灰盒,我上前拿起來小心擦拭,呼吸急促。
遠遠地傳來呵斥聲,叫罵著:「一群沒用的看門狗!什麼人都敢放進來!」
我抱著骨灰跑出來,迎面一個太太模樣的女人大呼晦氣。
一旁的佣人看到老管家正在往這邊趕,一溜煙跑去喊救兵了。
「你就是老樹懶的大老婆?阿裡姐是你打S的?」我盯著她的手,指節上的肥肉都快把戒指撐破了。
那隻戴著鑽戒的肥手直指我的鼻尖。
「原來你就是那個被盛家甩了的小東西啊。
「還以為能指望你們跟盛介攀個親戚,你跟你姐一樣沒用。」
她罵得起興,瞟到我從包裡摸出一把水果刀,眼神明顯慌了,但嘴上還是不停:
「她自己身體弱能怪誰!這園子裡挨打的人多了,怎麼偏偏她就嬌氣S了!你們姐妹還真是做小的命!」
把骨灰盒塞到趕來的老管家懷裡,我舉起手裡的刀衝這女人撲了過去。
一聲尖叫,她腿腳發軟地跌坐在地上。
老樹懶趕到時,他老婆已經S在我身下了。
驚恐的表情好有趣呀。
見緬先生的人跟我一起,他眼珠子一轉,哭喊著撲向阿裡姐的骨灰,半個身子倒在老管家身上:
「我的阿裡呀,你們可不能把她從我身邊搶走呀!沒有她我活不了呀!」
獵物的叫聲讓人更興奮,我扭頭衝他笑。
他滿眼驚恐,懷抱阿裡姐的骨灰,胡亂抓著老管家大聲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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