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先生救我!」
刀尖在他眼球上方停住,老松鼠的手青筋暴起,盯著我眼睛,輕輕搖搖頭。
怒火已經快把我的身體燒空了。
骨灰盒上,阿裡姐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緩緩抬起刀:「骨灰,給我。」
到手後,下一秒抹了他的脖子。
「別弄髒我阿裡姐。」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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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的請求,阿裡姐的骨灰被送去了千嶼那裡。
回到莊園,緬先生坐在餐桌旁正等著我。
還是戴著假面,遮住的上半張臉看不出表情。
低頭搓著指甲縫裡未清洗掉的血跡,我壯著膽子主動坦白:
「我闖禍了。你既然是大佬,就要有大佬的風範,別折磨我,給我個痛快。」
他抬頭盯著我沒有說話,嘴角卻揚起個不起眼的弧度,在老管家耳邊低語一陣,遣退了眾人。
「膽子倒不小。」
示意我坐下後,他把剛剛在看的報紙推到我手邊。
「明天就這樣出版,怎麼樣?」
主版面上寫著:【樹懶陳慘遭綁匪暗S,其弟繼承千萬家產。】
我不知道緬先生是怎麼預知的,隻知道他幫了我,也幫了阿裡姐。
晚飯期間他再沒提及此事,也好像忘了懲罰我。
見我食欲不佳,他又叫來佣人給我換了一碗面。他好像什麼都知道。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下嘴唇都快咬破了,一狠心,我溜去了緬先生的房間。
門沒鎖,輕輕打開一條縫,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
躡手躡腳地進去,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
「緬先生,是我,何喬。」
沒得到回應,站在原地好像更尷尬。
我心一橫,來都來了。
幹脆輕輕走上前,坐在床邊,看他沒拒絕,我一閉眼,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手慢慢伸過去,終於碰到了他的指尖。
接觸的一剎那,那指尖微微顫抖。
他在裝睡,我的心跟著悸動了下。
整個身體輕輕湊上前:「緬先生……」
他突然翻身,強壯的臂膀支在兩側,像昨夜一樣鼻尖近得微微觸碰,呼吸聲清晰可見。
溫暖的手指撫上我的耳朵,身體不由得跟著汗毛豎立。
我下意識地躲閃。
他感受到,輕笑一聲,把手松開,滑到下巴,緊接著停留在鎖骨上的傷疤。
「傷口疼嗎?」
我搖搖頭,突然想起太黑了他看不到,又輕聲說了句:
「不疼了。」
他輕輕撫摸著我的額頭和頭發:「這個人,是你男朋友?」
「嗯。」
緬先生聽了輕笑一聲,並沒有生氣。
輕吻了下額頭,側身攬我入懷,又拿過我的手放在手裡輕捏。
14
第二天醒來,床上隻有我自己。
拿起床尾緬先生換下的睡衣比了比,他個子真大,跟千嶼一樣。
拉開窗簾,樓下老管家剛給佣人們開完會,抬頭看到我,笑容可掬,跟昨天的樣子判若兩人。
甚至笑眯眯地親自端上來一碗鮑魚海鮮雞蛋面。
他說看我昨天愛吃面,特意換了早餐。
「這是斷頭飯嗎?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看我問得認真,他哈哈大笑:「你這腦袋斷不了,緬先生今天高興得很。」
暗暗松了口氣,我大口吃起來。
託緬先生的福,大仇得報,心情異常舒暢,我迫不及待地給千嶼打電話分享好消息,可是電話一如既往地沒人接通。
不知道最近他在忙些什麼,總也聯系不到人。
還有緬先生,也是接連好幾天沒能見到他,聽老管家說最近在處理大事。
終於今晚深夜歸來,被眯在沙發上的我逮到了。
正上樓的他被背後的聲音喊住驚了一下,但沒回頭,隻是出聲問我怎麼睡在這裡。
揉揉眼睛,發現他居然顯現出了半獸狀態,大大的耳朵豎在頭頂,耳尖上還有長長的一撮毛,身形很是眼熟。
貓咪的聰明毛?跟千嶼的好像。
起身想上前看個清楚,卻被突然出現的老管家打斷了。
等我再回頭,隻看到緬先生的褲腳和紅底皮鞋消失在樓梯拐角。
「緬先生穿的絲襪嗎?」
剛剛匆匆一瞥,有點不敢置信,不會嫁給一個女裝大佬了吧?我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急忙向老管家求證。
一向得體的管家被我驚得猛咳兩聲:
「咳咳咳,何小姐別胡說,那是正裝襪。」
怕我再問出什麼虎狼之詞,他催促著我趕緊上樓休息。
難道緬先生也是貓族獸人?
平日裡他總是完全人體形態,是最高階獸人才能保持的樣貌。
今兒個怎麼這麼稀奇,總覺得哪裡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
15
千嶼消失好久,我心裡犯嘀咕,生怕他為了我的安危做出什麼危險的事。
這麼擔心著,幹脆直接跑去找他。
果然敲門沒人答應。
直到太陽落山,千嶼才急急忙忙跑回來。
「我腿都蹲麻了!」我二話不說,對他一頓亂捶。
一段時間不見,顯現性別後的千嶼身形愈發強大,跟緬先生有得一拼,說不定就是同一族人。
千嶼揉著我的頭發道歉,急忙開門推著我進了屋。
邊換鞋邊看我把拎來的一大堆東西往桌子上擱。
「你怎麼帶這麼多東西,我一個人用不著。喬喬?我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愣呢?」
他隨著我發直的目光低頭瞧去,一雙半透明細紋路的男生絲襪,不對,男士正裝襪,就穿在他的腳上。
我心跳到了嗓子眼,指著他的腳問:「你為什麼穿絲襪?你是變態嗎?」
千嶼一邊著急把腳塞回球鞋裡,一邊下意識反駁:
「什麼變態!這是正裝……咳咳,這是正常的襪子。」
「正裝襪?你別以為我沒見識!誰家穿休闲褲球鞋配正裝襪?」
我胸口如擂鼓。
被捂住嘴手動閉麥,我發現從千嶼嘴裡根本套不出什麼。
那個大膽的想法堵在嗓子眼兒,就差跳出來了。
今晚,我一定要「驗明正身」。
16
似乎是想故意躲著我,直到時間過了午夜,他才推開了房門。
我躲在窗簾後,等他躺倒在床上閉目養神,才悄悄踮著腳尖走過去。
還沒到床邊,就被發現了,眼見他伸手要拿床頭的假面,我也顧不了什麼性感迷人了,直接躍身撲了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還是晚了一步,他SS把假面按在臉上,不肯松手。
另一隻手突然環住我的腰,一個翻身把我按住。
我掙扎了片刻發現根本沒用。
「唉~」心裡有些泄氣。
聽著我嘆氣,他輕笑出聲:
「怎麼?這麼著急跟我親密?你那個男朋友不要了?」
他居然還好意思提這個,誰家頂級大佬這麼在意一個陌生的普通獸人?
我更加肯定內心的猜測。
「誰說的,我來就是跟你說,我要跟他私奔了,你要不允許,直接S了我。
「萬一後面我們被市政的人追捕,那我倆就殉情好了。」
緬先生聽了隻是笑。
我伸出食指在他鼻梁上慢慢滑動:「聽我這麼說很高興呀?嗯?千嶼?」
假面下的雙唇突然收起上揚的嘴角,喉結滾動, 他想張口解釋, 被我制止。
「假面是防止我認出來?為什麼?還有你的聲音怎麼會變?」
他舔了舔嘴唇, 半天才吐出幾個字:「現在你還不能知道, 太危險。」
這雙眼睛, 沒了往日裡的克制, 像燃著烈火。
四目相對, 我探頭靠近,緬先生身體繃緊,眼睛閉了起來。
我趁機一把拿掉假面, 熟悉的臉出現在面前。
緬先生就是千嶼。
撫摸著他的臉, 眼眶熱得模糊。
見我沒有生氣,他神情輕松了不少, 跟著傻笑起來, 試圖解釋為什麼會撒謊。
我搶先開口,再次確認:「千嶼,我們現在是夫妻了,對嗎?」
千嶼輕笑,眼下有些紅暈,俯身在我耳邊悄聲說:
「馬上就是了。」
17
次日清晨,睜開眼, 他就在身邊。
那雙大耳朵顯露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千嶼閉著眼睛伸手攬我入懷,滿足地嘆了口氣。
把頭抵在他下巴,喃喃著:「我要你陪我吃早飯, 肚子好餓。」
他嘴角上揚:「好, 這裡很酸, 你先給我揉揉, 我給你做雞蛋面。」
說著拉過我的手按在他腰上,大耳朵跟著掸了掸。
接著緩緩講起他為什麼瞞著我成了緬先生。
「小學三年級我就知道了, 這狗屁規則會讓我剛好錯過你。」
原來千嶼的計劃從那麼早就開始了。
想打破規則,唯有成為制定規則的人。
開始是從獸人宗族內部幫派立功,深夜的千嶼S得比誰都兇,白日裡在課堂上睡覺, 還告訴我是熬夜打遊戲。
有了族內威望, 千嶼繼續帶著族人一步步爬到了金字塔尖。
樹敵太多危險就多,他順勢延續著普通獸人千嶼的身份守在我身邊。
夜晚化身緬先生, 錢、權一樣都不能少,這是「買」我的籌碼。
聽到這, 我抬起頭:「那我成了你小妻不是挺好的嗎?你為什麼一直瞞我到現在?」
毛茸茸的耳朵蹭了蹭我額頭, 低沉開腔:
「事密則成。我怎麼會允許你隻是我的小妻。」
我這才發現,他右耳上多了個不起眼的小缺口。
就有可能像阿裡姐一樣嫁給一個糟老頭子,還是個不愛洗澡的大樹懶。
「「「」「你是被先抓去絕育了嗎?為什麼耳朵這樣?」
「你說呢?絕育?我昨晚不夠努力嗎?」
我老臉一紅, 趕緊轉移話題, 問他怎麼搞的。
「嗐,就是一點小小的代價,不過值得。」
「什麼代價?」
「把你抬為正妻啊,不然你以為我最近在忙些什麼?
「我把背後制定規則的勢力幹掉, 以後就是我說了算。
「對了,上次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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