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幕後主使是我啊。」
看到我震驚的表情,寧柔惡狠狠的盯著我:
「誰讓你在知秋哥哥心裡的位置越來越重了呢?!不把你除了,我怎麼能成為他的未婚妻?」
「要怪,就怪你擋了我的路!」
我僵硬著脖子緩緩對上她得意的雙眼,沒想到所謂的綁架案,居然隻是寧柔為了除掉我的手段!
為此,我竟然活生生受了幾年的折磨......
劇烈的精神刺激讓我連連後退兩步,看到我這副樣子,寧柔還在得意的大笑:
「三年的牢獄生活,很難熬吧?!是不是很痛苦!」
Advertisement
「閉嘴......」我捂著快要裂開的頭:
「你給我閉嘴!」
「就算我閉嘴了,下面來參加宴會的人,哪個不知道你坐過牢?夏漫,你毀了,你一輩子都毀了!哈哈哈哈哈。」
巨大的恨意讓我失控的衝向寧柔,她被嚇了一跳,慌忙間跑向了化妝間外。
因為笨重的婚紗,她很快便被我抓住。
「是你害了我,寧柔,給我解釋,還我清白!」
寧柔面對著目呲欲裂的我,她一改剛剛的害怕,反而暗暗扯出一抹得逞的笑:
「夏漫,你完了。」
下一秒寧柔尖叫一聲,隨後掙開我的手,在眾目睽睽下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寧柔!」
聽到動靜,原知秋飛快摟住滾下樓梯後,滿頭是血的寧柔。
寧柔語氣輕顫:
「知秋哥哥,我好疼啊......」
原知秋一邊摟著她,一邊眼神裡帶著無邊的怒意射向我:
「夏漫,坐了三年牢,你的心腸怎麼還是如此歹毒!我就不該放心讓寧柔跟你待在一起!」
我無措的看著我自己的雙手:
「不是......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聽了我的解釋,不僅原知秋不信,就連來赴宴的其他人也紛紛說:
「我明明親眼看見是夏漫把寧柔推下來的!還狡辯不是自己,可真敢睜眼說瞎話!」
「夏漫就是個勞改犯,坐三年牢出來,還是改不了她的劣根!」
「我估計她就是嫉妒寧柔,我可聽說夏漫喜歡原知秋!」
原知秋一直視我喜歡他為恥辱,也許是戳到他的痛點,原知秋大吼一聲:
「都給我閉嘴!夏漫,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給我說實話!」
窩在原知秋懷裡,唇色慘白的寧柔,此時正可憐巴巴的拽著原知秋胸口的襯衣。
原知秋咬著牙,仰頭看著在二樓的我。
想到三年前他不原我的解釋,將我送進了監獄,
最後的一點傲氣讓我將眼淚憋回:
「寧柔,她該S!」
我的話一出,全場哗然,原知秋失望的垂下雙眼。
注意到懷裡的寧柔呼吸變得急促,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咆哮著問:
「救護車呢!救護車在哪!」
等到寧柔被救護車拉走,原知秋身上沾著血,眼神涼涼的看向我:
「既然你還是不知悔改,那你就繼續在監獄裡,直到給我學乖!」
「你們把她帶走!」
看著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逐步向我靠近,想到監獄裡的生活,
我驚恐的連連後退,眼看已經緊貼著二樓扶手的邊緣。
「夏漫,敢跳嗎?!」
一道突兀的聲音從我的正下方響起。
聽到這道聲音,我猶如見到了救星:
「1128!」
1128 此時穿著一身高定西裝,像我出獄前那樣插著兜:
「我說了,外面見。」
說罷他又張開手:
「夏漫,敢跳嗎?」
5
突如其來的陌生男人,卻和我如此熟絡,這讓原知秋滿臉警惕。
在看到我當真提起裙擺從二樓一躍而下後,他更是驚慌失措的大喊:
「夏漫!」
「怎麼還瘦了呢。」
耳垂處傳來的溫熱,讓我這些天緊繃的神經驟然松了下去。
我摟著他的脖子,聲音不自覺的有些哽咽:
「1128,你來保護我了嗎......」
耳邊傳出一聲輕笑:
「是啊。」
他抱著我,隨即邁開了長腿。
「你給我站住!」
沒走兩步,原知秋就憤怒的喊住了我們。
他此刻臉色黑如鍋底,語氣裡帶著質問:
「你是誰,把她給我放下!」
1128 將我在懷裡顛了顛,他轉身挑了挑眉:
「你說,我是誰?」
看到他的正臉,原知秋不可置信的將目光落在我們兩人身上:
「司奕寒?!」
聽到這個名字,在場的人幾乎齊齊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畢竟侗家可是軍商都涉獵,黑白皆通吃,咳嗽一下,A 市就能抖三抖的存在。
司奕寒初中就出了國,幾乎沒什麼人知道他何時回了 A 市,
更別提是怎麼會和我攪和在一起。
原知秋雖然驚訝司奕寒的出現,但看到他和我親昵的樣子,
原知秋陡然提高了音量:
「侗總,你來參加我的訂婚宴是我的榮幸,但我妹妹,你不能帶走。」
司奕寒從上到下掃了眼原知秋,語氣戲謔:
「你和夏漫異父異母,是什麼妹妹?」
「或者說,哪家哥哥會把自己的妹妹送進監獄?」
原知秋在他連連反問下,一時語塞。
眼看無話可說,原知秋又將眼神停留在我我身上,他語氣艱澀:
「夏漫,你給你三秒,到我身邊來。」
「三——」
「二——」
「司奕寒。」就在原知秋倒數第二遍時,我終於開口了。
見我將目光看向他,原知秋挺了挺背,仿佛運籌帷幄。
「帶我走。」
下一秒,我的話卻將原知秋的自信打碎。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將頭埋在司奕寒的懷裡,眼裡莫名浮現了恐慌。
司奕寒抱緊了我,低聲說:
「好,我帶你走。」
在跟原知秋擦肩而過的瞬間,他猛地拉住了我的胳膊:
「夏漫,別......」
也許是因為司奕寒在,我莫名多了些勇氣,毫不猶豫一把就甩開了原知秋的手:
「放開我!原知秋,我不欠你的!從始至終你給我記住,一直都是你們原家欠我!」
「我為曾經喜歡你感到恥辱,原知秋,現在你如願了。」
看著我被司奕寒抱著離開,原知秋懸在半空的手無措的垂落。
他眼裡滿是慌亂,像是意識到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我。
失去了從前每天追在他屁股後面跑的小女孩,
失去了那段他視為恥辱的感情。
6
看著面前金尊玉貴的侗氏繼承人,
此刻小心翼翼為我上藥的樣子,我語氣裡帶著試探的問他:
「我們從前,認識嗎?」
就算我再傻,也能意識到他是故意隱藏身份,借此在監獄裡陪我一年。
可為什麼呢?我有什麼值得他惦記的?
司奕寒輕輕的給我的傷口吹著氣,見我問起,他揉了揉我的頭:
「無盡夏,你忘記我了嗎?」
看著面前突然閉上雙眼的男人,和他口中的「無盡夏」,腦海中一段久遠的記憶緩緩蘇醒。
在小學的時候,我曾生過一場病,因為爸媽都在原家照原原知秋,
我白天大多數時間,都隻能自己待在病房。
在醫院的天臺,我遇到了一個雙眼失明的小男孩。
那個小男孩渾身S氣沉沉的,在我堅持不懈搭話一個多星期後,
才總算願意開口跟我聊一聊。
從他的話裡,我知道他是因為出了車禍,才導致失明。
小男孩一定是個傲嬌鬼,以至於接受不了自己突然失明的事實。
為了讓他高興點,我每天都會和他約定在天臺上,玩一些他從沒玩過的遊戲。
而他果然一天比一天有了生氣。
在我出院的前一天,我將他約到了天臺,他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找他。
我聽著夏天的蟬鳴,向他保證:
「我一定在夏天結束前來找你!」
男孩勾了勾嘴角,語氣認真:
「那我希望這個夏天永遠不要結束,是一個,無盡夏。」
可後來因為原家起大火,我一朝失去了爸媽,
等我再想起這個朋友時,已經是半年後。
深秋的落葉被行人踩的咯吱響,護士說半個月前,小男孩轉院了。
從此我便跟他失去了聯系。
隨著不斷長大,這個無疾而終的朋友也就慢慢被塵封在記憶裡。
沒想到司奕寒就是小男孩,我有些驚喜的用手指撫上他的眼角。
看到我的動作,司奕寒握住我的手:
「已經好了。」
「當年我爸聯系了國外頂尖專家,費了不少力氣才將我復明,
等我徹底痊愈,回來找你時,卻發現你居然......」
提到監獄裡的那三年,我渾身狠狠顫慄了一下。
我知道我生病了。
三年的監獄生活,不僅讓我身上多了數不清的傷痕,
就連精神,也有了應激反應。
司奕寒眼裡湧出心疼,他摟著我的腰,將我帶進懷裡:
「夏漫,沒關系的。」
「我已經聯系了國外的醫生,明天我就去親自把他們帶回來,給你調養身體,你就在家等我幾天,好不好?」
感受到司奕寒熟悉的懷抱,剛剛那股不安驟然消失,我無力的閉上眼睛,總算能放松神經,好好睡一覺了。
7
因為精神創傷,我無法忍受周圍時不時出現的陌生人,
因此司奕寒遣散了別墅的佣人,讓我在家乖乖等他回來。
寧柔那天的話猶如夢魘,總會在我耳邊響起。
如果她是三年前綁架案的幕後主使,
那我豈不是白白遭了三年的無妄之災?!
就在我想方設法查找三年前的蛛絲馬跡時,原知秋找上了我。
短短兩天的時間,原知秋整個人卻頹廢了不少,他眼裡帶著紅血絲,眼神眷戀的看著站在別墅露臺的我:
「夏漫,你不要哥哥了嗎......」
他的話讓我鼻頭一酸,想到監獄裡的折磨,我捏緊了圍欄:
「原知秋,是你先拋棄的我。」
「是你不分黑白,聽信寧柔的話,不管我如何解釋,都一意孤行的把我丟進監獄!你知道那裡面是什麼樣的地獄嗎?!」
原知秋身形一晃,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痛苦。
他語調裡帶著祈求:
「夏漫,我錯了......當年我不該懲罰你這麼重......」
「懲罰?」我邊流淚,邊苦笑:
「錯的又不是我,憑什麼懲罰我?!」
「原知秋,你不是相信寧柔嗎?那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去找寧柔!讓她告訴你三年前的真相!」
執著的尋求三年前綁架案的兇手是我的心結,我固執的認為隻要找出兇手,讓原知秋承認自己錯了,就能撫平我心裡的傷口。
看我總算願意出來,原知秋任由我拉著上了私家車。
"出生不過三天,我便被丟在了城門口,隻因我面生紅斑,被視為不祥之兆。 師傅心善,將我撿回了戲班。 我便成為了戲班裡最不起眼的一個。"
古裝言情
"我和老公的公司拿下了一筆天價訂單。 慶祝宴上,我第一個站起身為他祝賀,舉杯對酌。 沒想到卻被向來儒雅隨和的他嘲諷為牛飲。 我安靜坐在原位,不再出聲。 卻又被他呵斥我不識大體、不懂禮數,讓我先回家。 我怕他醉酒開車,獨自在樓下寒風中等了四個多小時。 終於等到他們喝完散場,我見他下樓剛準備過去,沒想到遠遠的就聽見他和員工傾訴。"
現代言情
"和陳家言分開後,我同他小叔在一起了。 一朝聯姻,兩家結好。 兩年後,我們的孩子降生。 而這期間,陳家言在外苦追白月光五年未果,終於死心回國。 再次見面,他望著我和他小叔的女兒出神。 「你看,這個孩子長得好像小時候的你呀,甚至還有些像我。」 我愣了片刻,隨即笑道。 「因為這是我和你小叔的孩子,像是應該的,她應該叫你一聲堂哥。」 陳家言瞬間破防:「你當年那麼愛我,怎麼能和別人在一起呢?」"
現代言情
我是豪門走丟的二小姐,沒錯,我是真千金。 那個在豪門長大的姐姐,她也是真千金。 沒錯,我們是雙胞胎。 坐在飯桌前,我默默聽著我親爹沈先生的道歉,以及血緣上的哥哥姐姐投來的歉意的目光。我內心: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短篇虐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