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來,我帶的那些玩具給誰玩?」
旁邊男生諂媚地給林灏倒上酒。
「就算她不來,咱們可以去她家裡啊,讓她爸媽當面看著她服侍我們豈不更爽。」
隨後又是一陣哄笑聲。
我一腳踹開包廂大門。
班主任也在,坐在正位上睥睨了我一眼。
林灏緩緩坐正,猥瑣的眼神仿佛要看穿我的裙底。
兩個女生還在補妝,斜著眼交換眼神。
隨後陳秋舉著粉餅噗嗤一聲。
「她還真敢來啊,看她不是沒事嘛,我就說她是裝的吧。」
「你看她那眉毛,像個無眉大俠,這次剃她下面怎麼樣?」
面對陳秋近乎赤裸的語言,班主任隻是闲淡地砸了一口茅臺。
「徐疏影也太不懂事了,害得我們都走了一趟局子,小懲大戒就行了。」
林灏領會,抬起指尖掀翻面前的菜盤。
醞釀了一口濃痰吐在菜水裡。
「母狗,過來舔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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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期待著我的反應。
期待我被嚇得屁滾尿流。
而我隻是徑直走過去,在陳秋旁落了座。
陳秋發出不耐煩地咂嘴聲。
「趴下去,舔啊,難道你還想用筷子不成?」
聒噪。
我攥起面前的筷子,對著陳秋的臉猛地戳過去。
不鏽鋼筷子刮擦牙齒發出嘎拉聲。
陳秋的臉被扎了個對穿,血液從筷子那頭滴下來。
這一下來的太快。
陳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翻眼看向自己的臉。
還未等她反應,我攥緊筷子猛地又抽了出來。
借著筷子上的血液,慢悠悠描起了眉。
我獰笑著,看向陳秋。
「這個眉毛怎麼樣?」
一句「草」還未說完,那隻筷子精準地再次插回陳秋臉上的血洞。
「想好了再開口。」
「啊!我的臉!」
陳秋捂著臉,痛到撞翻了椅子。
我猛地回頭。
林灏一抖,嘴邊的煙也掉了下來。
他覺得有些掉面子,煩躁地揮手。
「母狗還會咬人,給我弄死她。」
8
沈遼聞聲自信地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朝著我捅過來。
我側身躲過,反手握著他的手腕。
一個旋轉,刀尖轉過彎直直插進班主任的胳膊。
鮮血濺了我一臉。
方才還悠闲喝酒的班主任痛到跳起來,酒也灑了一身。
「草,你看著點啊!」
我看得準得很呢。
沈遼想搶回控制權,卻被我反手奪刀,沒有一絲猶豫插進他的大腿。
刀尖陷入皮肉的觸感讓我愉悅。
興奮地抬手,刀身順著傷口一路劃到腹部。
可惜了,刀身再長一些,對半切開有何不可。
腥臭味撲鼻而來,我看見沈遼的腸子從傷口中垂墜。
「啊啊啊啊,疼!」
沈遼慌張去捧。
無奈滑溜溜地,怎麼捧都從手邊滑落。
「砰!」
頭部被什麼猛烈砸中,醇厚的酒香在空氣中彌漫。
緩緩回頭,李醒手中還握著那碎了半邊的茅臺。
我伸手拿下頭上的酒瓶渣,朝著李醒甜笑。
「你在給我撓痒痒嗎?」
笑容越來越深,我以俯衝的姿態一下將李醒撲倒在地。
像極了飢餓的野獸終於抓住了可憐的小綿羊。
李醒掙扎不得,眼睜睜看著我捏著碎瓶渣一下一下插進他的眼睛。
眼球爆裂,紫紅色的血漿順著李醒的眼眶往下淌。
我癲狂大笑,溫熱的鮮血濺在我的臉上。
班主任嚇得僵直地貼在椅子上,捂著胳膊不敢動。
我起身擦臉,撿起地上還剩半邊的碎瓶子。
給班主任倒了一杯含著瓶渣的茅臺,壓壓驚。
「老師,你知道嗎?茅臺也會喝死人的。」
我敬他,他卻哭著搖頭不喝。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捏著他的臉,瓶身碎裂的那一面朝著他的嘴砸過去。
直到牙齒全部蹦落,瓶身終於順利滑進他的口腔。
我撈起一旁的碗,對準了砸上去。
瓶身沒入大半,班主任失去意識癱軟在地上。
在我擦手的間隙,林灏惡狠狠地朝白蓉使了一個眼色。
白蓉小步後退,胸有成竹地舉起手邊的開水壺朝我潑過來。
9
我揪起班主任的衣領,一把推過去。
開水壺被班主任的身體擋住。
水壺翻滾,冒著蒸汽的開水瞬間揚了班主任和白蓉一身。
白蓉的臉幾乎接了大半壺的開水。
還冒著煙,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滋滋。」
我扭過頭,一直置身事外的林灏此刻手裡握著電棍,眼神幾乎要將我吃了。
「找死!」
他大喊著朝我衝來。
後退半步助力,我奮起跳躍,一個騰空側踢正中他的腦袋。
他後仰砸在地上,還想掙扎起身。
可我不會給他機會。
撿起地上那把帶血的刀,俯身快速拽住他的腳踝。
一刀切斷他的腳筋。
「啊啊啊啊!你這個賤人。」
真粗俗,不像我。
手指順著他被切開的傷口摳進去,林灏瞬間痛苦到扭曲,整個人直挺挺的。
手指抽出來時,還帶著一根白色的韌帶。
「賤人,我爸不會放過你的,早晚弄死你全家。」
他見我沒有反應,覺得是戳痛了我。
「臭婊子,破防了吧。」
所以說超雄是打不服的,但他偏偏自尊心又極強。
我踩著他的頭,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就你這種貨色,也妄想讓我動怒。」
「真正的男人保護弱小,而懦弱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找優越感。」
他的臉貼在地板上,雙手胡亂拍打著地面,用了十足的憤怒。
「賤人!你就是我胯下的狗。」
忽然他變了臉色。
「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我剛才已經報警了,你要是敢侮辱我,我一定手撕了你。」
是嗎?
林灏終於慌張了。
因為我正掀起裙擺,準備讓他真正見識一下什麼叫胯下的狗。
10
當著眾人的面,林灏被我徹底來了一個熱湯洗腦。
林灏辛苦營造多年的狠戾形象,此刻被澆個粉碎。
眾人都驚呆了,動也不敢動。
林灏憤怒的吼聲逐漸變成了嘶啞的哭聲。
我踹了一腳完全喪失反抗意志的他,發出靈魂的拷問。
「你一定很享受吧?」
這句話原話奉還給了他。
「我生來赤裸,思想不正的人是你,想穿什麼,是我的自由。」
甩了甩裙擺,我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
林灏的怒吼聲響徹走廊。
「徐疏影,我一定弄死你!」
我被警察追查,隻能在外面暫避風頭。
除了班主任受傷嚴重還在 ICU,其他幾個人傷勢並不嚴重。
往日囂張的霸凌者哭唧唧帶著父母去找我爸討回公道,所幸爸媽已經提前轉院。
林灏叫囂著要殺我全家。
這些都是李莉告訴我的。
沒過兩天,手機再次收到林灏的消息。
「我知道你不是徐疏影了,但不礙事,早晚一樣死。」
「到酒吧街盡頭的巷子來算清這筆帳,要是你當縮頭烏龜,我找遍全城醫院也要弄死他們。」
我從未想過逃,隻是伺機而動罷了。
到底誰是獵物?
巷子燈光昏暗,我毫無畏懼地朝裡面走去。
剛走到盡頭,被路燈拉長的影子瞬間將我籠罩。
回過頭,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少女叼著棒棒糖,舞著手中的蝴蝶刀。
一臉不屑。
林灏的語音透過話筒幽幽傳出來。
「你大概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吧,她叫艾伊,黑幫大佬的女兒,當年憑借一人之力捅傷二十多個人,一直在叛逆學校避風頭。」
「徐清淺,你死定了。」
我知道,老熟人了。
進叛逆學校之前,艾伊一直是裡面的老大,睚眦必報的主兒。
但凡誰要是敢忤逆她,必定是要流血的。
然而我從不服她。
因此她捅了我好幾次,我打碎了她六根肋骨。
這家伙好像對我有種莫名的執念,始終陰魂不散。
艾伊轉著嘴中的棒棒糖,朝我歪過頭。
「徐清淺,有人花兩百萬要我砍下你的頭。」
我拍手叫好。
「太好了,我給你砍,到時候分我一半怎麼樣?」
11
艾伊氣憤地將嘴中的棒棒糖甩下,蝴蝶刀畫著弧線朝我刺過來。
我屈身從她胳膊下鑽過去,轉身一隻手扼住她的脖子。
另一隻手順道抓了一把她的胸。
「好軟啊,之前怎麼沒發現呢?」
她氣得咬牙,扯著胳膊給我來了一個過肩摔。
最後還不忘拍了我的屁股一下。
「好彈啊,現在我發現了。」
我捏起拳頭,轉過身朝著她的臉砸過去。
瘋子對瘋子,拳拳到肉。
最後互相鉗制,誰也掙脫不開。
艾伊喘著粗氣。「兩百萬我根本不在乎,我就是想幹死你。」我冷哼:「我這條命我也不在乎,我隻想為我妹妹討回公道。」
艾伊哈哈大笑。「還有你在乎的人。」
我手上力氣率先松懈,她便也松了手。
我將手機上的視頻遞給她。
聽著視頻裡的慘叫,艾伊上揚的嘴角逐漸耷拉下來。
她見過妹妹,每次妹妹給我送東西的時候,她就站在不遠處看著。
有一次妹妹還送了她一份。
艾伊咬著嘴唇神情懊悔。
「啊,我最討厭的就是欺凌弱小了,要不是看在對手是你的份上,我才不來。」
她將手機甩給我。
「你這顆人頭,先暫存在你脖子上,等我幹死那些人渣,再取你狗命。」
「胸不大,口氣還不小。」
「真不要我?」
「你得聽話才行。」
艾伊暗罵一聲。
「老子最不會的就是聽話,但現在可以試試。」
兩個瘋子,我迫不及待想看到那群畜生如何應對了。
李莉很給力,很快就打探到了那些人的動向。
我要一個個,一個個地將他們拖進地獄,吞下這惡果。
第一個找到的就是校長。
他跪在佛像前,姿態虔誠。
「請佛祖盡快讓徐疏影全家死絕,保佑我平安無事,官運亨通。」
「燒幾塊錢的香,許這麼難的願,校長你也太為難佛祖了。」
他猛地回頭。
我和艾伊站在他的身後,燭光映照在我們臉上,笑容猙獰。
12
校長的四肢被我們綁在床上。
艾伊從他家冰箱翻出來厚厚十幾沓錢,甚至書房的牆都是用錢砌的。
刀尖在校長身上遊走,我幽幽問他。
「每次林灏霸凌那些女孩,就是用這些錢收買你的吧。」
校長撲騰著,慌張狡辯。
「我是農民的孩子,我隻是窮怕了,我不是故意包庇的。」
最討厭這種借口。
我側頭看向艾伊。
「拿得了也得吃得下啊。」
艾伊心領神會,掂起一沓錢就往校長嘴裡塞。
他害怕我手中的刀,隻得嘴裡鼓囊著不停咀嚼吞咽。
最後連連打嘔。「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校長,挑食是不好的習慣。」
摸起床邊的煙灰缸,猛地砸在校長臉上。
鮮血染紅了煙灰缸。
「巧舌如簧,顛倒黑白,留你的舌頭不為學生做主,還有什麼用。」
不等他狡辯,又一煙灰缸甩過去。
他的下巴被砸到脫臼,歪在一邊。
艾伊用刀挑出他的舌頭,在校長含糊的求饒聲中手起刀落。
掛著血絲的舌頭被扔進煙灰缸裡。
出門撞見一直躲在浴室的校長老婆,愣愣看著我們渾身在抖。
艾伊俯下身,親切提醒。
「給你的親親老公打 120 吧,晚了就接不上了。」
接下來,就是那姐妹倆。
找到她們的時候,她們正愜意地在山莊裡度假。
我站在別墅外的窗戶觀察她們。
白蓉包得像木乃伊,看著鏡子裡自己滿是燎泡的臉,憤憤然。
「等我好了,我一定要把那個賤人按在油鍋裡炸。」
陳秋臉上爛兩個大洞,同樣恨的咬牙切齒。
「你放心吧,林灏找了殺手,你見不到她了。」
我瞥了艾伊一眼,後者抬頭看雲彩。
撿了塊還算順手的大石頭,朝著窗戶拋去。
「哐當」一聲,我翻身進了屋。
兩個人驚恐地看著猝不及防出現的我。
身後艾伊大喊:「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她倆還以為救星來了。
然而迎接陳秋的卻是艾伊的一悶棍。
血濺在白蓉的紗布上,白蓉像隻受驚的鳥慌張往後退。
我眯起眼睛笑。
「放心,我對女生還是很溫柔的。」
看準了門口的方向。白蓉拔腿就跑。
我伸手拽住她的頭發,將她拽到地上拖行。
13
兩個人被綁在椅子上,嘴裡不停狡辯。
「對不起,這些都是林灏逼我們做的。」
「你也知道林灏是什麼人,我們要是不聽他的就慘了,求你們放過我。」
沒有什麼事是迫不得己的。
都是個人的選擇罷了。
我捏起陳秋的下巴,那張臉被艾伊拍得太狠,歪掉半邊。
「就是你用蠟燒我妹對吧,真好的創意,想必你一定很喜歡。」
我突然又擰著眉,有些苦惱。
「沒有蠟怎麼辦?」
陳秋口齒不清,滿眼是淚。
「我錯了,沒有蠟那就算了好不好?」
我妹也求過她,沒用的。
「這好辦。」
艾伊將桌上塑料袋裡的零食抖落。
「用這個。」
打火機的火舌攀上塑料袋,刺啦刺啦往下滴融化的液體。
順著陳秋的頭流下去,還迸發著火焰。
「好疼好疼!」
空氣中彌漫著羽毛燒焦的味道,燒熟的皮膚表面和塑料結成一團,邊緣露出紅色的肉。
陳秋疼得亂蹦,連帶著椅子也磕得砰砰響。
「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原本看熱鬧的艾伊瞬間擰眉,掏出蝴蝶刀從她的耳朵插入。
陳秋悶哼一聲,歪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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