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我的雙胞胎妹妹。
她聰穎善良,是別人口中未來的高考狀元。
而我因殺人在叛逆學校接受電擊治療,被人罵病嬌怪物。
高考最後一場,妹妹因為身穿短裙被校霸們罵騷浪賤。
她被逼到喝尿吃玻璃渣,子宮也被迫切除。
霸凌者不以為然,還放肆大笑。
「她明明很享受啊,還有我是超雄綜合症,你能拿我怎麼著?」
後來,我穿上妹妹的短裙。
掀起裙擺,踩著校霸的頭給他來個熱湯洗腦。
「享受嗎?漏一滴,等會喂你喝硫酸哦~」
1
高考結束那天,被關了三年的我才被放出來。
校門口,校長囑咐我。
「清淺,再不改掉隨便殺人的習慣,還要進來電擊治療哦~」
我雙手插兜,頭也不回地走掉。
爸媽並未急著給我接風洗塵,隻顧著給妹妹準備慶祝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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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妹妹前幾場考試的估分都很高。
隻剩最後一場,妹妹就是妥妥的高考狀元。
我有些煩。
抬腳掀翻那塊鮮豔的櫻桃蛋糕,用腳尖碾壓。
莫名期待妹妹吃癟到哭唧唧的模樣。
無聊到把整缸的魚全都捏死,我仍舊沒等回她。
爸媽接了個電話,慌張往外趕。
第六感讓我一路跟到醫院。
簡易的搶救室裡,三五個醫生神情慌張地圍著妹妹。
妹妹渾身是血歪躺在病床,整張臉已經腫脹到我快認不出。
嘴角因撕裂翹起,存不住口水直往外淌。
眉毛光禿禿的,明顯是被人剃的。
額頭正中畫著一個汙穢器官,混著血汙異常顯眼。
醫生剪開妹妹的衣服,更多觸目驚心的傷口印入眼簾。
胸前數不清的煙頭血疤,大腿根上「便池」「騷貨」幾個字還在淌血。
還未等醫生插管,妹妹突然渾身抽搐。
隨後大口的異物被吐出來。
我側眼看過去。
騷臭的液體染黃了白床單,破碎的橡皮,鉛筆頭混著粘稠的血液流了一地。
隨後妹妹失去意識仰頭倒下去,心電圖發出尖銳的叫聲。
一群人手忙腳亂地將妹妹推進手術室。
爸媽被攔在外面,早就哭到站不住。
不一會,醫生跑了出來。
「建議你們報警吧,孩子不知道遭受了什麼,子宮被塞進了許多異物,煙頭,火腿腸,玻璃渣,甚至,還有尿。」
「現在大出血,隻能進行子宮切除了。」
媽媽兩眼一翻昏過去,爸爸嚎哭著報了警。
我冷漠地站在原地,心底卻起了異樣的波瀾。
好奇怪。
從小到大我都很討厭妹妹。
討厭爸媽對她的偏愛,討厭她虛偽地跟我裝姐妹情深。
可現在,我卻有點難受。
一定是錯覺。
我挪腳準備走,卻被人拉住了衣角。
面前的女孩眼角帶淚,聲音祈求。
「我是疏影的閨蜜李莉,你就是疏影的姐姐吧,我聽她說過你,她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
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
我歪著頭,一個眼神嚇得她後退半步。
慌張道:「疏影是被林灏霸凌的,同伙還有兩男兩女,他們看不慣疏影學習好又善良,已經不是第一次霸凌侵犯疏影了。」
2
女孩將一部帶血的手機遞到我面前。
是妹妹的手機。
目光所致,一個叫林灏的信息彈出來。
「刺激嗎?你一定很享受吧,叫的那麼騷。」
「女人都是哥褲襠下的狗,你是最聽話的那條,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嘛!」
有趣。
我接過手機。
消息翻不完,滿是頗具威脅性的言語性騷擾,長達半年。
「陪哥重溫一下。」
隨後幾個視頻再次發送過來。
封面上妹妹恐懼至極的面容讓我眉頭莫名跳了一下。
平靜地點開視頻,刺耳的尖叫聲瞬間撕扯我的耳膜。
畫面不穩,看著像是學生宿舍。
妹妹頭發散亂縮在角落,死命按著裙子。
眉毛被剃地都是血痕,臉腫起半邊,嘴角還掛著血。
「高考還穿短裙,那不就是明擺著讓哥上嘛!」
充滿男凝的聲音如同響在耳畔。
妹妹嗚咽著。「不是的,這裙子是我唯一沒有金屬的衣服了。」
「他就是林灏。」那女孩突然插嘴。
我未有所動,畫面裡衝進去兩個打扮妖豔的女生。
一個短發,一個卷發。
她們大笑著一邊一個扯開妹妹的大腿,拖著她在地板上滑行。
「看她多騷啊,我都沒用力她腿都叉這麼開。」
「你平時在班裡也經常對別人叉腿吧,不然怎麼那麼多人喜歡你。」
妹妹掙脫不了,大叫著胡亂揮舞雙手。
這一幕逗笑了一旁的林灏。
他嘴裡叼著煙,蹲下身一副桀骜不馴的口氣。
「搞得像個麻辣教師似的,之前我怎麼沒有發現咱們班的好好學生玩的這麼野。」
地板隱約有血,他捏起妹妹腫脹的臉龐,用力到像要掐碎水球般。
妹妹痛到張開了嘴,林灏趁機將手中燃到一半的煙塞了進去。
刺啦一聲,伴隨妹妹的慘叫。
林灏一巴掌扇在妹妹臉上。
「吞進去!」
當時還在學校,真的沒人管他們嗎?
下一秒我就有了答案。
門口有人影晃過,幾個教師打扮的中年人。
妹妹大喊著「老師救命!」,眼中是希望的虛光。
林灏冷笑,回頭隨意打了聲招呼。
「校長好。」
為首的男人對著林灏微笑,聲音關切。
「都高考完了,回家玩去吧。」
他們就像看不清地上的妹妹一般,隨手還關上了門。
封閉的空間宛如這群禽獸的獵場。
妹妹徹底絕望了,發出了困獸最後的痛苦哀鳴。
3
旁邊兩個男生也上來按住她的手腳。
「還等什麼啊,讓我們來探索人類的秘密。」
書包抖摟,掉出來一堆雜物。
都是些學生不該有的東西。
短發女邪笑一聲,掰起窗臺上蒙塵的蠟燭。
「咱們來玩滴蠟怎麼樣?」妹妹搖頭,眼底都是祈求。
「求你們了,不要折磨我了,我錯了。」
徒勞無功。
火焰跳躍,蠟油迸發爆鳴聲。
一滴滴淌下,漸漸封住妹妹的口鼻。
這群小崽子們一個笑得比一個囂張,就像折磨一隻螞蟻般毫無憐憫。
妹妹嘶吼著張開嘴。
「姐姐救我!姐姐!」
心底猛地抽了一下,窒息感幾乎同一時間將我籠罩。
畫面都是尖叫聲,夾雜著男人的喘息聲。
兩個女生瘋狂大笑,舉起手機拍下妹妹屈辱的瞬間。
視頻的最後,林灏提上了褲子,使了個眼色。
「咱們給她絕育吧,可不能留下麻煩。」
「那好辦。」寸頭男隨手遞給林灏一個啤酒瓶。
妹妹奄奄一息,看著逼近的林灏虛弱地祈求。
「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
林灏眼中都是興奮的光,起身對著妹妹的肚子就是一腳。
「砰」一聲。
啤酒瓶碎裂的聲音,鮮血順著妹妹的大腿根流下。
卷發女手掌旋轉,整個攥起妹妹的長發。
「真髒啊,讓我們給你洗洗吧,誰讓我們人美心善呢。」
妹妹已經無力抵抗,像一隻死狗。
拽著一隻腳就被拖進了浴室。
短發女心領神會,拆掉了淋浴頭。
「該我們滿足你了。」
最後一聲慘叫,妹妹渾身抽搐倒在血水中。
看完這些,我發現拳頭竟然已經不知不覺攥緊了。
「你們報警是沒用的,林灏有超雄綜合症,他家有權有勢,林灏爸媽還給他開了精神病證明。」
「他已經不止一次逃脫法律制裁了,疏影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受害者。」
女孩捂著臉大哭。「疏影太可憐了。」
超雄綜合症,天生的犯罪者。
毀了我喜歡的玩物,照樣也得死。
4
我一直很討厭妹妹,因為她搶走了爸媽所有的偏愛。
她從小聰明懂事,伶牙俐齒,理所當然享受著爸媽的簇擁。
我卻是個怪小孩,從出生起就不會哭,沉默寡言,性格暴戾。
明明是同一天生日,爸媽無條件地滿足妹妹的願望。
卻責怪我想要一把 ak47 這樣的生日願望太離譜。
我不理解。
我也曾試著融入他們。
妹妹安靜地坐在公園畫小鳥時,我也學著去欣賞小鳥的憨態可掬。
真可愛啊。
可愛到我將捏得腸子冒出來的小鳥塞進妹妹手裡。
我這麼好心,妹妹居然嚇哭了。
趕來的爸媽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他們帶我去看醫生,醫生說我基因異常。
簡言之,天生暴戾,感受不到常人定義中的情感。
後來每次犯事,妹妹總是護在我面前。
「姐姐隻是思維不同而已,她是好人。」
她明明不喜歡我的禮物,還要裝作關心我的模樣。
真是虛偽。
但她又虛偽了那麼多年。
每次有人罵我怪物時,那個慫貨還總要擋在我面前。
其實我完全可以把那些八婆都殺了。
三年前的暑假,妹妹說要去奶茶店打工給我買部手機。
烈陽烤人,她穿著厚重的玩偶服,站在扭曲的空氣中卑躬屈膝發傳單。
到發工資那天,我正好目睹奶茶店老板的手在妹妹腰上摩挲。
「你親叔叔一口,叔叔給你一百。」
「不然你這童工,我給你工資也不合適啊。」
妹妹被嚇得大哭,卻又慫到什麼都做不了。
我隨手抄起一旁切水果的刀子。
在老板疑惑的目光中,一把捏起他的唇瓣。
手起刀落,兩片嘴唇掉在地上。
老板咧著血淋淋的牙花子,發出尖銳的爆鳴。
他還想反手,於是我朝著他油花花的大肚腩又捅了幾刀。
腸子流了一地。
我被警察逮捕時,妹妹還為我辯解。
「我姐隻是為了保護我。」
其實我沒有任何感覺,我隻是覺得誰害我沒有手機誰就該死。
因為精神問題,我被送進了叛逆學校,每日接受電擊治療。
沒用。
我在裡面甚至學到更多,愈加暴戾。
屢次犯案,還讓人抓不住把柄。
此刻心中針扎一樣的電流湧過,我好像真的在為妹妹傷心。
我懂了。
誰害我沒有妹妹,我就讓他沒有命。
5
正在家裡收拾工具,爸媽突然打電話讓我在醫院看著妹妹。
他們要去一趟警察局。
沒過半日他們就回來了,但媽媽是被救護擔架抬回來的。
她的門牙被打掉,嘴腫起老高。
脖子上也都是青紫的淤青。
幾番追問下,爸爸終於哽咽著跟我講清了原委。
警察局裡,林灏媽媽根本不在乎,甚至將髒水潑回妹妹身上。
「那女孩穿著短裙就去高考,都是女人我能不知道她什麼心思嗎?」
林灏爸爸叫囂地拍著桌子。
「我兒子可是有精神病證明,他什麼都不懂,肯定是你女兒勾引。」
其他家長也跟著附和。
「就是啊,我女兒就很乖,不像那小婊子那樣風騷。」
林灏叼著棒棒糖,吊兒郎當晃著腿。
「我和徐疏影怎麼能算強奸呢,真要算,應該算她強奸我。」
「她叫的可享受了,我可是被她坑害地好慘。」
其他幾個小畜生也隨著他的話做偽證。
爸爸本以為學校能正義執言,證明妹妹不是那樣的人。
校長大腹便便,做足了正義姿態。
「徐疏影成績是很好,但品德是另外一回事,這件事確實是她做錯了,要不你們各退一步,別搞大了,到時候她辛苦考的重點大學因為品德有損上不了怎麼辦?」
這明擺著就是威脅。
連一貫最了解妹妹的班主任也跟著詆毀。
「平時徐疏影確實不太安分,林灏雖然成績差,但人品還是不錯的,樂於助人,關愛同學。」
言論一邊倒,黑的說成白的。
林灏無奈地攤開手。
「看到沒,我可是大好人。」
媽媽氣憤地指著林灏。
「你放屁。」
沒想到就是這一指,超雄的林灏直接暴起,當著警察的面一拳砸在媽媽臉上。
那群學生蜂擁而上,不顧爸爸的拉扯,將媽媽按在地上打。
6
氣憤的警察將眾人拉開,林灏還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
「她先動手的,警察拉偏架。」
爸爸抱著昏倒的媽媽痛哭流涕。
林灏爸爸將一疊鈔票甩在爸爸臉上。
「死要飯的,不就是想訛錢嗎?夠你買棺材了沒?」
林灏臨走時還挑釁地朝爸爸豎中指,學妹妹呻吟的樣子大笑。
「老子明天才成年,你能奈我何!」
說完這些,爸爸捂著臉泣不成聲。
手機傳來震動,又是林灏發來的。
「半個月後咱們班畢業聚餐,你要是不來,就等著視頻滿天飛吧。」
那常年如死水一般的心此刻狂風巨浪。
我隻有一個想法。
殺了他們。
當晚回到家,爸爸強裝堅強從廚房端出一盤潔白的豆腐。
「對不起,光顧著你妹妹,忽略你了。」
「吃了這塊豆腐,希望你從此以後清清白白做人,希望你和疏影,都好好的。」
他抽泣著,痛苦地祝福我。
看著面前搖晃的白豆腐,我指尖旋轉。
豆腐哐當墜地。
我對著爸爸平靜地岔開手掌。
「我隻再殺五個。」
半個月的時間,我從李莉那裡了解了這些人的底細。
林灏,超雄綜合症患者。
家中有錢有勢,父母寵溺,從小虐殺小動物,長大了欺男霸女。
短發女叫陳秋,和卷發女白蓉都是林灏的愛慕者。
專門挑女生供林灏玩樂。
沈遼是林灏的哥們,其實更像狗腿子。
早先李醒也被他們霸凌,最後加入了他們,充當劊子手。
臨近聚會,林灏迫不及待地給我發消息。
「等不及你在哥的胯下呻吟了。」
我刮掉眉毛,穿上了妹妹的同款裙子,站在鏡子前轉著圈。
多好看的裙子啊,怎麼就變成被霸凌的理由了呢。
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們想死了。
7
剛走到包廂門口,哄笑聲便透過虛掩的門縫傳出來。
陳秋挑著眉,發出譏笑。
「你們說徐疏影真的會來嗎?估計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吧。」
林灏斜靠在椅背上,吐了一口煙霧。
"走完救贖劇情後,我和悲情男二在一起了。 婚後第三年,他在我面前變得越來越寡言。 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 我知道,他變心了。 他喜歡上了年輕可愛總黏著他的小秘書,想要給她一個歸宿。 對此,我沒有哭鬧。 隻是要求他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我想要將我們之間的回憶一一收回。 在他放任我去獨自療傷的一個月裡。 我快速整頓公司劃分財產轉走資源。 最後在他錯愕的眼神中,我禮貌地將他從公司和家裡掃地出門。 笑死,我可是救贖文女主。 既有救贖他人的能力,又豈會放任自己落入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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