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一起來就去螞蟻莊園偷他的雞。」
「So?」徐瑋蒙了一下,「這算哪門子的暗示?」
「這個……」
「哪個?」徐瑋頓了頓,「大哥,你不會想說此雞即……?」
「對啊。」
「神經病,滾啊。」
7
我花兩天的時間把徐瑋的話琢磨了一下,覺得他說得好像也沒錯。
於是專門等到周五,在下午的時候給蕭壑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的語氣依舊如以前那樣冷冰冰的樣子,聽著又好像是在忙,回答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
扯了好大幾圈,我才終於吞吞吐吐地說到重點,問他要不要晚上一起去吃飯。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其實心裡很忐忑,不過還好他沒讓我等多久。
「可以。」
我高興極了,一股腦地問他要吃什麼,又給出了好些個提議。
「都可以,你定。」他最後說。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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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來,我從沒想過我們會再遇見,更別說是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吃飯了。
因此在時隔半年再次跟他坐在同一張飯桌上的這一刻,我還是有點恍若隔世的感覺。
以前我們在一起時,他雖然不算話多的那種,可也不算少,總歸還是願意找話跟我講的。
可是現在,他卻變得寡言少語起來,臉上大多數時候都沒有什麼情緒。
這頓飯吃得很沉默。
不過飯後,他主動說送我回家,我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回程的路上我開了窗。晚風吹進來,涼涼的很舒服,讓我昏昏欲睡。
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蕭壑的聲音。
「想我嗎?」
「什麼?」我蒙眬地睜開眼,轉頭看著他問。
「你說呢?」
說這話時,蕭壑神色未動,定眼看著前方,那樣子仿佛在問我晚上的飯好不好吃這樣平常的事情。
但我卻被震清醒了。
我一個激靈坐起來,瞪大了眼睛:「你……」
蕭壑依舊沒有看我,而是直接猛打了個方向,接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季開。」接著他微微俯身過來,抬手捏住我的下巴,「你主動來找我,不就是想我了嗎?」
我承認他說得沒錯。
「你別亂說。」但我還是嘴硬道。
蕭壑默了幾秒,接著也不再跟我爭,而是用在衛生間那種絲毫不容置疑的語氣再次命令道:
「那就告訴我你有多想我。」
「什麼?」我不懂。
「我說,你不是說想我嗎,那就告訴我你有多想我。」
我怔了怔,隨即就明白了。
「蕭壑,你……」
「季開,」他湊近了一點,定定地看向我的眼睛,「不聽話了嗎?」
「我沒有。」
「那就去做!」
9
分開的這半年,蕭壑肯定去學了下蠱。
因為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下了蠱,中了邪,在懼怕和排斥中,奇異地產生了一種讓我陌生的感覺。
蕭壑一直居高臨下地看著。
「很好。」但最後離開的時候,他卻輕柔地幫我擦幹額頭的汗,「很乖。」
10
回到家,我洗完澡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了好久的呆。
其實這個房子裡,早已經沒有了蕭壑的氣息。
可莫名其妙地,我卻覺得這晚有什麼不同了。
我摸出手機,上面沒有任何來電或者消息。
猶豫著打開微信,一路劃拉了好久,才把跌落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的蕭壑的聊天框找到。
接著開始打字:
【你到家了嗎?】(刪掉)
【你明天上班嗎?】(刪掉)
【今天晚上的飯好吃嗎?】(刪掉)
……
來來回回好多回,我都覺得詞不達意。斟酌了半個小時後,才終於按下發送鍵。
【我以後可以去找你嗎?】
三分鍾後蕭壑回復:
【可以。】
11
我很高興,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就給他道了早安。
他也在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回了我。
雖然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早字,但是已經足夠讓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開始聊上了。
我倆其實周中都挺忙的,特別是他。之前在一起時,他經常加班,出差也是一個月一個月地出。
因此闲扯了快一兩個星期,我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去找他。
等到我稍微忙完一點那天,我在手機上問他:【你今天加班嗎?】
他很快簡短地回了個過來:【加。】
我看著外面陰沉的天,猶豫片刻後說:
【那我晚上去找你,給你送吃的,順便給你帶把傘,要下雨了。】
【好。】半個小時後他回復。
12
他工作的地方我之前隻來過兩三回,還是剛在一起的時候來的,這下過了一兩年,已經變了樣。
以至於我怎麼都找不到路,不得已讓他下來接我。
「不好意思,還得麻煩你下來。」上電梯的時候,我說。
蕭壑淡淡地嗯了一聲,接著說沒事。
那個時候已經很晚了,電梯裡隻有我們兩個。
他好像有點累,懶散地靠在旁邊的扶手欄杆上,漫不經心地看我。
那種氣氛很是微妙,還有點尷尬,我想找點什麼話說。
正打算開口時,他卻抬起手撫上了我的耳垂。
他用兩指輕輕地捻著,動作隨意得好像是在玩什麼不相幹的小玩意兒。
「今天身上很香,」隨後他開口,「很好聞。」
13
就是這句話,讓我在他的辦公室坐立難安。
說是坐立難安可能有點誇張,但至少也總覺得不自在。
他吃過飯又開始忙了,沒讓我走,也沒說什麼讓我留下的話,於是我便厚臉皮地坐在那扇超大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玩手機。
也許確實也有點累,沒玩一會兒我居然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睜眼的時候,發現蕭壑正在我身後。
「蕭壑。」我條件反射地想推他。
但他又故技重施,輕松地鉗制住了我的手,還順道轉動了椅子,讓我對著窗外。
「對面是個商場。」他在我耳邊問,「你說現在會不會有人看到你在這?」
聽到他這話,我急得趕忙想要往裡躲,可蕭壑的力氣真的太大了,我連站都站不起來。
蕭壑的強勢冷漠在那一刻達到頂峰。
我求他,可他一點都不為所動。
他是個冷漠的劊子手,那雙手便如屠刀。
最後我在崩潰中差點哭出來。
「沒事了。」直到那時,他才將我擁入懷裡,「好了,沒事兒了。」
重逢這麼久以來,這是他第一次抱我。
我用一種極度渴求避風港的心使勁兒往他懷裡鑽。
「蕭壑。」我一迭聲地喊他。
他一聲一聲地應著我,用以往我們在一起時那樣溫柔的語氣安慰我,告訴我沒事。
14
當晚,是他送我回去的。
「你不進來嗎?」到了門口,我問他。
蕭壑隻朝裡面看了一眼,隨後就收回了眼神。
「不了吧。早點休息。」說完就轉身要走,但是被我拉住了。
他轉回來,挑眉問我怎麼了。
我揪著他的衣服,內心有片刻的猶豫。
「嗯?」他又問了一聲,臉上依舊沒有什麼太明顯的表情。
我小步走上去,試探著摟上他的腰。
「蕭壑,我這段時間聽話嗎?」我仰著頭,小聲地問他。
蕭壑微微低頭看進我的眼睛,神色卻未動。
「我這段時間有聽話嗎?」
我往前湊了一點,不敢親到嘴唇,隻能一下一下地吻他的喉結。
「我可以要獎勵嗎?」
15
那天我們穿的都是正裝。
兩條領帶,一條系在了我的臉上,擋住了我的眼睛。
而另一條,則捆在了我被反剪在身後的雙手上。
屋子裡好像沒有開燈,總歸是黑得很,什麼都看不到。
正因為看不到,所以聽覺和觸覺的感官被無限地放大。
有點像升降機,永遠到不了最高點,卻也無法真正地落地。
外面的夜好像又黑了幾分,因為我感覺全身的血液在寂靜的長夜裡瘋竄。
「蕭壑。」最後,我崩潰地喊他,「抱抱我。」
這些話,其實是神志已經開始不清楚時胡亂喊出來的。
但沒想到這一次,蕭壑卻把我抱了一個滿懷。
我全身僵住,所有因為無法掌控和無法看見的慌亂在那一刻被盡數消解,像久旱逢甘霖般被澆了個酣暢淋漓。
我拼命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地好聞。
又仰頭想去親他,隻是嘗試幾次,都失敗了。
我不能確定是他故意躲開了我,還是我沒找對地方。
但那時已經無法想得太多,因為所有的理智被衝得七零八落。
16
「可以親我嗎?」我躺在蕭壑的懷裡,一抽一抽地問。
蕭壑沒應聲,隻是輕輕地拍著我的背,就跟我們在一起的那三年一樣。
直到最後離開的時候,他也沒有回答我的那句話。
17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開始發燒。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被蕭壑照顧得很好,因此生病什麼的幾乎沒有過,甚至連因為那事兒發燒也是沒有過的。
我請了假,手腳酸軟地癱在床上熬了大半天後,還是決定給蕭壑打電話。
「你可以過來嗎?」大概生病的人都是脆弱的,我越說越難過,最後都帶著點哭腔。
「吃藥了嗎?」蕭壑頓了頓問。
「沒有。家裡沒有藥,我也不想下去買。」
電話裡的人沒有馬上說什麼。
我在他沉默的當兒又問:「你會過來嗎?」
差不多一分鍾,蕭壑終於回答:
「半個小時後到。」
18
「先吃藥。」他一進門就對我說,「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去醫院。」
我聽他的話,吃了他帶給我的藥,又按照他的意思躺回了床上。
「你待會兒……走嗎?」躺下後,我看著坐在床邊的他問。
「不走。」他回答得很幹脆,「但是我會下去買點菜,晚飯我給你做點清淡的。」
我說好,接著便很安心地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了。
「多少吃點。」蕭壑在床邊端著碗哄我,「不然不容易好。」
我實在沒胃口,但是看到那是他辛辛苦苦做的,也隻好盡量勉強吃一些。
吃完我去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又昏沉著睡了過去。
那一晚過得很不好。
大概是許久沒有生病的原因,所以這一下便病來如山倒。
我難受得時不時地醒過來,嗓子也幹。
每次醒來,坐在床邊守著我的蕭壑都能第一時間發現。
他體貼地用杯子倒溫水喂我,又擰毛巾給我降溫。
中途偶爾幾次,我難受得忍不住哼哼幾句,他也像哄小孩一樣一下一下地隔著被子拍我。
等終於好一點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迷迷糊糊睜眼,看到蕭壑還守在床邊。
「你上來睡吧。」我去拉他,「我好很多了。」
蕭壑上來摸了摸我的額頭,發現確實沒那麼燙了,才幾不可察地舒了口氣。
「再躺一會兒吧。」我繼續拉他。
大概是真的太累了,他沒有再拒絕,躺上來,很快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19
腦子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看天色,估計已經是上午了。
我動了動,翻了個身,看到蕭壑正面對我側躺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一夜過去,他好像都消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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