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壑是個無趣的理工男。
分手那天我忍無可忍地朝他吼:
「你還會點別的花樣嗎?」
他一言不發地離去。
半年後再重逢。
這人竟然把我堵在了酒吧。
1
鬧騰的酒吧裡,徐瑋正在跟他帶來的女生玩骰子。說是玩兒,其實不過是用來調情的幌子。
其他人則三三兩兩地要麼窩在一起打遊戲,要麼去了舞池跳舞。
還有幾個已經喝得背過去了,縮在沙發裡打盹兒。
「欸?」徐瑋往我這邊挪兩個位置,湊上來問,「季開,那不是你前夫哥嗎?」
「什麼玩意兒?」我沒太聽清,又喝了口酒。
「蕭壑,你前夫啊。」
這下我是聽清了。
「你喝多了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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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笑了一聲:「蕭壑可不會來這種地方。」
他這個人最是無聊。每天按部就班,別說這種鬧騰的酒吧,就算是清吧,都不去的。
「真的,」徐瑋推推我,示意我朝著那邊看看,「那要不是蕭壑,我今晚吃屎。」
聽他說得這麼篤定,我半信半疑地跟著他的視線朝著吧臺那邊望去。
沒想到這不經意的一眼,還真的看到了蕭壑。
一個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蕭壑。
雖然以前也見過他穿襯衣西褲,可此時的他,袖子被挽起一截,小臂上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
雖然隻是一個側身的背影,可也能看得出背影的主人身形高大,肩寬腰窄。
修長的腿正隨意地微微岔開,顯出幾分慵懶隨性。
他面前放了杯酒。我看著他時,他正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
那隻曾經我牽過無數次的手,骨節分明,線條流暢,微微蜷起時還能爆出幾根青筋。
「他……」我震驚得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2
我跟蕭壑曾經在一起過三年,是我追求的他。
他是我們學校的頂級物理天才,又長了一副好皮囊。不管是男的女的,追在他身後的人能從宿舍樓排到校門口。
所以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因為僅僅隻追了一個月,蕭壑就點了頭。
在一起後,他情緒穩定,對我細心,還包容順從。
那三年我們從未吵過架。別說吵架了,就是連重話他都沒有對我說過。
我們的第一次爭吵發生在分手那天。
那晚我也不知道到底哪根筋搭錯了,就是覺得很煩。
看著從浴室出來的蕭壑還中規中矩地穿著那套洗得有點發白的睡衣時,就更煩了。
「今天換點別的唄。」我懶洋洋地癱在床上對他說。
「嗯?」蕭壑一邊關燈一邊問。
「換點別的。哪怕換個地方都行。」
蕭壑愣了一下,隨後躺到我身邊摟著我親了親。
「就在這吧。」
那時候我已經有點沒耐心了,但還是忍著再次跟他商量。
「真的,換換吧。」
可他依舊沒聽進去,自顧自壓了上來。
情緒大概是在那一刻爆發的。
「我說了不要!」
我記得當時重重地推開了他,接著便翻身下床,站在臥室中央向他控訴。
「蕭壑,你真的無趣極了。」
他大概是沒想到我反應會這麼大,坐在那愣著半天都沒出聲。
「關燈,開臺燈,躺上床,抱我,開始親,然後拿油……每天晚上都是這個步驟。
「每天晚上都是!
「他媽的連時間每次都控制得差不多。
「我真的煩死了,煩透了!」
我後來還說了很多很多,把這三年所有的不爽都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蕭壑從始至終一語未發。
「分手吧。」最後我直接甩出一句。
到那一刻,他也還是一聲不吭。
沉默半分鍾後,他起身換了衣服,快速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
3
「後悔了吧。」徐瑋上來賤兮兮地說,「你看,就這兩分鍾的工夫,已經有三個人上去搭訕了。」
「後悔個屁。」我白他一眼,「好馬不吃回頭草。」
「你就嘴硬吧。」徐瑋說完又去跟他的小妹妹玩去了。
我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又忍不住朝著蕭壑瞟了一眼。就在此時,第四個搭訕者正在跟他說著什麼。
隔太遠聽不清,但能見他面色溫和,看不出來是拒絕還是接受。
我皺了皺眉,給旁邊的人說了句去洗手間,就起身擠了出去。
4
來廁所放水的人不多。
我站在坑位前正百無聊賴地想蕭壑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旁邊站了個人。
等我反應過來時,那人正色眯眯地朝著我的下方看。
「看你大爺,有病是不是。」我立馬爆火,朝他罵了一句。
那人張了張嘴好似想說什麼,但是被我搶先了一步。
「滾,再看一眼,今晚你會後悔來這兒!」
見我這樣,那人最終沒有再糾纏,悻悻離開了。
我憋著股氣,慢悠悠地放完水,接著才不慌不忙地提了褲子。
轉身打算去洗手,卻沒想到蕭壑正站在身後。
他雙手插兜,慵懶又隨意地看著我。
操,我在心裡暗罵一句。
「好久不見。」都正面撞上了,不打招呼也不合適,於是我努力扯出一個笑。
然而蕭壑卻沒搭話,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熱臉貼了個冷屁股,這下我心裡更不爽了,直接拉了臉打算離開。
可剛走到他身邊,卻忽然被一個用力拉住了胳膊。
接著,在還沒反應過來時,我就被塞到了隔間裡。
「幹嘛!」我本能地想推開他。
但也不知道這半年他到底幹什麼去了,力氣突然大得很,我根本推不動。
反而,他毫不費力地將我的手反剪在身後,接著就把我死死地按在了牆上。
「大庭廣眾之下,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麼?」我有點窩火。
蕭壑依舊一聲未出,隻是雙眼微沉。
「蕭壑,咱倆是和平分手,我又沒對你怎麼樣。」我一邊掙扎一邊說。
「這都半年了,你難道還想現在來尋仇?
「你……」
正跟他理論著,卻突然感覺一隻手卡住了我的腰。
那一瞬間,我震驚得瞪大了眼,後面半句話直接被噎在了嗓子裡。
「蕭壑,你要幹嘛?
「這裡是酒吧,你……」
他沒有應我,直接忽視我的掙扎和理論。這讓我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蕭壑。
他強勢又冷漠得不近人情,雖未開口,但是灼熱的呼吸散在我的唇間,很快就鑽進我的口腔。
「你……別……」我沒了剛才的氣勢。
「親一下我。」甚至還貼上去求他。
但此時的蕭壑卻隻像個冷漠的劊子手,沒了往日的溫情。
幾分鍾後,他放開了我。
我乏力地靠在牆上,抬頭看他,見他依舊一副冷冰冰又疏離的樣子。
「你……」我想問他到底什麼意思。
但是這一次被他打斷了。
「包著!」他冷聲命令道。
這是今晚他說的第一句話。
說完,他不再看我,轉身打開隔間門就走了出去。
5
迷迷糊糊地回到家,我把自己關進了浴室。
換下來的衣服被扔在馬桶蓋上,我出神地望著,腦子裡想的卻是剛才蕭壑站在我面前時的樣子。
已經衝了好一陣兒水,可還是怎麼都感覺不自在。
我有點喪氣地撐在牆壁上,耳邊總是響起蕭壑的那句話。
這話真特麼跟長了鉤子似的。
手機就在洗浴臺上,我情不自禁地時不時想望過去兩眼。
蕭壑的手機號我還沒刪,但是這半年來我們卻是一點都沒聯系過。
也不知道他換號了沒,又或者拉黑我沒。要是打過去人家問我是誰,那不是尷尬了?
升起來的勇氣又被掐滅。
但最終還是心裡那股亂竄的火佔了上風。
我去拿起手機,點開了蕭壑的電話。
「蕭壑?」電話接通,我試探著叫道。大概是有點心虛,聲音要比平時小一些。
電話那邊隻有輕淺的呼吸,微弱到我甚至都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在聽。
我不敢再叫了,隻能靜靜地厚臉皮等著。
可就這樣等了好一陣兒,那邊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
廁所那一遭已經夠丟人了,現在主動打了電話還沒人理,饒是我再飢渴難耐,到這也該把臉撿起來了。
但就在打算掛電話時,那邊卻適時傳來了一聲清冷的回應。
「嗯。」
蕭壑的聲音本就很好聽。時隔半年,那聲音又比以前低沉有力了兩三分。
透過無形的電話線,在這困寂的深夜,顯得他像個翻雲覆雨的斯文敗類。
他應了,但我卻不知道該講什麼。
總不能說我還心心念念前夫哥的手藝吧。
就在糾結之間,隻聽見那邊又開口:
「你在洗澡?」
我愣了一下,隨即如實回答:「嗯。」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
接著很快,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凌厲的詰問,鑽進我的耳朵。
「經過我同意了嗎?」
「什麼?」我喃喃地問。
「季開。」電話那邊的蕭壑一字一句地,仿佛在透過電話盯緊我的眼睛,修長的手指正撩起我的下巴。
「你洗澡,經過我的同意嗎?」
淦!
這一刻,我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可能有點那個什麼大病,因為我竟然很喜歡這樣的蕭壑。
一晚上的浮躁被撫平也被撫平了。
我們沉默著拿著手機好一陣兒。
「以後能聽話嗎?」隨即他問,又用的那種疏離冰冷卻不容置疑的語氣。
我怔愣在原地片刻,隨後鬼使神差般地回答:
「能。」
6
可說是這麼說,後面半個月我跟我的前夫哥卻是一次都沒聯系上。
我覺得有點氣。
裝成個變態似的問我聽不聽話,可臨了卻是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又消失了。
我對著空氣一頓拳打腳踢,在床上又打了好幾個滾之後,決定把徐瑋薅起來跟我聊天。
「季開,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徐瑋一接起電話就朝著我一頓罵。
「特麼你沒有夜生活,我可是有的。
「你能不能有點邊界感。」
「那我給你五分鍾?」我很是體貼地問。
「你……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不用。」
徐瑋:「……」
電話那邊一陣響動,接著又安靜了下來。
「說吧,我的祖宗啊,你又哪根筋沒搭對?」
「就是……」我還在猶豫著到底該怎麼說,沒想到徐瑋直接打斷我。
「算了,你不說也知道,是為了前夫哥吧。」
「你怎麼知道?」我有點驚訝。
「大哥,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你最近半個月臉上都長痘了。」
「我沒有!」
徐瑋:「……」
「說吧,到底怎麼了?」
於是在徐瑋的「反復」逼問下,我「勉為其難」地給他大概說了一下蕭壑的事情。
當然省去了很多重要的環節。
聽完後徐瑋沉默了片刻,接著很是嫌棄地說:「既然你這麼舍不得,那就去找他啊。」
「我這不是不好意思。」
徐瑋:「……」
「那你就暗示唄。暗示總歸好意思吧。」
「我暗示了呀。」
「怎麼暗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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