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今天給他個臺階下的,眼下,一秒都不想理他。
20
可周雁回耍起無賴了,他吃完飯竟然沒有走,還要住在我家。
爸媽竟然還宣布:「明天我們要出去旅遊了。」
我氣哼哼地一個人回到房間,沒想到周雁回竟跟了來:
「你幹嗎?」
他一臉理所應當:「睡覺啊。」
「你去別的房間。」我指使他。
「爸媽說,別的房間都沒收拾好。」他解釋。
「怎麼可能?」
沒等我說完,他竟然躺到了我的床上。
平時沒看出來,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
我氣呼呼在我倆之間放了一個枕頭:
「別過界!」
結果他將我的話當耳旁風,竟然伸手攬過我的腰就要抱我。
我氣得一陣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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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
他抱得緊,我氣急伸手向他肩膀處打去。
爭執間,不知為何,手甩到了他的臉上。
一聲脆響蕩在空中,我舉著手,一下子慌了……
都說打人不打臉,況且周雁回這種向來高高在上的人,自是沒有受過這種屈辱。
我僵在那裡,一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剛剛的脾氣瞬間也偃旗息鼓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小聲解釋。
「那怎麼辦?」他看著我,神色不明。
「你……反正你不能打我,你打我就是家暴,我爸爸會打死你的……」
我小聲嘀咕著。
他突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
「枝枝,那這樣,你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
我抵著他的肩膀,有些慌張:
「不……不行,我們現在還在吵架……
「這樣不合適,要保持距離。」
他看著我,竟然笑了出來。
「你……你笑什麼?」
一巴掌給幹傻了?
「笑有個人,自己吃自己的醋。」
在我還一臉蒙逼時,他竟然低頭吻了上來。
一瞬間,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枝枝,看到你生氣,我還挺開心的。」
我紅著臉,氣喘籲籲看著他:
「你……你神經病一樣……」
他勾著唇角,抬手摸了摸我的頭:
「哪有什麼白月光,隻有你。」
我一時更蒙了:「我?」
他啞聲道:「嗯,我喜歡的那個人,就是你。」
我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你……你怎麼會喜歡我啊?」
說起來,我自小和周千序一起,沒少給他添麻煩,他也一直煩我們。
周雁回直直望著我,眸光也變得柔和起來: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就是喜歡。可能從回國後看到你的那一刻,可能是你在老宅抱住我的那一刻。
「總之,心裡總是想著,即使知道我們兩個沒有可能,也不願和別人將就。」
我努力找回一絲理智:「你……你容我捋捋……
「你回國的時候,我那時好像才十八歲吧……
「那我和周千序結婚時?」
他輕咳一聲:「我故意把林映雪放進去的。
「反正你們也成不了。」
我恍然大悟:
「所以,你就等著我們結不成,你來替補,是嗎?」
突然間又想到什麼:「結婚那天停電是不是也是你故意的?」
現想想,怎麼就停得那麼巧。
他勾著笑,沒有作聲。
「周雁回,你這個老狐狸!
「我就這樣被你算計到手了!」
他抱住我,頭埋在我頸窩,聲音低沉繾綣:
「所以,枝枝,喜歡也是想要回應的,我想要你能在乎我一些。」
「我……我哪有不在乎……」我悶聲問。
「我希望你的事情可以分享給我,這對我來說從來不是打擾,而是幸福。更希望你把我當成自己的丈夫,當成家裡的女主人,我們是相伴一生的人,我的一切你都合理合法擁有。」
「我明白了……我也是第一次結婚嘛,沒有經驗……」
他忍俊不禁,摸了摸我的頭:
「枝枝,我們結婚前沒有感情,我知道讓你去接受一個不喜歡的人,不容易,但我是個貪心的人,總希望你能回應一下我的喜歡。」
「也沒有不喜歡了……」我低著頭小聲辯駁。
「什麼?」他手掌抵著我的下颌,直直望著我。
我紅著臉,快速在他嘴唇啄了一口,當作回應:
「就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
「一點點?」他欺身上前,逼問我。
我紅著臉:「就一點點,不能再多了……」
……
那天,我們講了好多話。
關於從前,關於現在,關於未來。
心裡仿佛被撕開了一個口子,有源源不斷的暖流湧入。
結婚前,我一直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減少期待。
哪怕中途散場,自己也可以平靜地全身而退。
如今,被人喜歡,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未來的每一天,仿佛都值得期待了起來。
21
第二天靠在周雁回懷裡醒來,突然感覺手腕上涼涼的。
我抬手,發覺多了條海藍色的鑽石手鏈,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照進來,鑽石閃著炫彩的光。
「喜歡嗎?」
「周雁回,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
「嗯……我猜的……」
「群眾裡有壞人!快說,內鬼是誰!」
一陣扭打後,他從背後抱著我,聲音裡帶著些討好:
「枝枝,氣消了嗎?今天回家住嗎?」
我傲嬌輕哼一聲:「不回!
「誰叫你兇我!我可不是這麼好哄的!」
他手臂緊了一度,貼近我的耳邊:
「我錯了,我那天也是氣瘋了,你看到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不吃醋,還將離婚說得那麼簡單。」
「你們又沒有偷情,我幹嗎要吃醋?」我不滿辯駁。
「可是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會生氣,哪怕知道你們沒有什麼,心裡也是會別扭。」
他扯扯我的手:
「不生了,好不好?」
我依舊傲嬌:「看你表現。」
起床後,我竟然發現,我爸媽走了。
他們真的走了,去馬爾代夫旅遊過二人世界了。
「啊,啊,啊,我成留守兒童了!」
我恨不得仰天大哭:
「我也想出去玩。」
周雁回笑著,安撫著炸毛的我:
「想去哪玩?下個月的時間都給你空出來了。」
我一時無比意外:「下個月?」
他平常那麼忙,怎麼會有時間出去旅遊呢?
「這一陣忙一些,主要為了把下個月的日程空出來陪老婆度蜜月。」
他將我攬入懷中,低聲問:
「不知道周太太下個月有沒有檔期?」
我故作高冷:「我考慮一下,叫助理安排一下行程。」
轉身跑到衣櫃前去翻衣服:
「我有條裙子特別好看,最適合度假穿了。
「還有我的短褲小吊帶。」
某人從背後抱著我的腰,目光忽然停頓了在衣櫃的某個角落:
「枝枝,那是你高中校服嗎?」
「是啊。」我沒多想。
「我回國後第一次遇到你,是不是穿的這套?」他又問。
「是啊。」
說完,忽然心裡閃過一絲危險的信號:
「周雁回,你想幹嗎?」
他低頭,啞聲道:
「再穿一次好不好?」
他眼裡閃著幽光,我想逃,早已被他禁錮在懷裡。
幾個小時後,我渾身癱軟,哭著罵他:
「變態!禽獸!
「回家!不在這住了。」
一臉餍足的人,懶洋洋勾著我的腰:
「回家有什麼好的?睡在自己老婆閨房最舒服了。」
我氣得給他一腳,身體又忍不住作痛:
「回家住,現在就回!」
「枝枝,回家可以,帶點東西回去?」
「什麼?」
「有幾套睡衣挺好看……」
……
我真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跳。
22
樓下,他開好車門,示意我上車。
「周雁回,我跟你說,我現在還沒有原諒你。」
我抱著雙臂,依舊氣哼哼。
「那怎麼辦?」他勾著笑。
「你說,公主請上車。」我回。
他一臉問號:「什麼?」
「你不愛我?」我兇他一眼
他咬了咬牙:「公主請上車。」
我輕哼:「不行,你要說,公主,求求你上車吧。」
他皺著眉,直接一個彎腰將我打橫抱起,我一時沒有防備,嚇得抱緊他。
他彎腰,直接將我放在副駕駛。
低頭,聲音裡帶著幾分危險:
「欠收拾是不是?」
我不服氣,挑釁他:
「切!誰怕誰!
「我年輕貌美的,不像某些老男人,媽媽說了,男人三十歲以後一天不如一天。」
我勾上他的脖子,壞笑道:
「小叔叔,勸你節制一些,否則以後會有心無力哦~」
周雁回漠然發出一聲低笑,手指放到我的唇上:
「小侄女,你最好一直嘴這麼硬。
「一會誰哭著求人,誰是小狗。」
他發動車子,油門到底,開得飛快。
車停到樓下,我有點慫了。
緊緊抓著安全帶不肯下車。
他取笑我:「怎麼,要說公主請下車?」
我氣結:「你……
「我就不下去!」
他側身,勾著一抹壞笑:
「喜歡車裡?」
「我……我……你不要臉!」
當天,老狐狸徹底撕下偽裝,铆足勁證明自己,小綿羊哭唧唧求饒。
「嗚嗚,不要了,我再也不嘴欠了……」
「枝枝,叫我什麼?」
「周雁回……」
「小叔叔……」
「老公……」
第三天,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我煩躁接起:
「誰呀?」
對面支支吾吾:「周……周總在嗎……」
我直接丟給一旁的人。
他接過,聲音帶著將醒未醒的啞:
「以後把早會都改到下午。」
然後,伸手抱住了我:
「再睡會。」
我迷迷糊糊的:「周雁回,你怎麼不起床鍛煉了?」
他聲音沙啞:「運動量已經達標了。」
我暗罵,怎麼會有這種床下一本正經,床上騷話連篇的人。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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