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快S了,國師選中了我家女兒去陪葬。
得知消息後,父母幫著阿姐和我的未婚夫連夜私奔。
所有人都嘆我可憐,命不由己。
我卻歡喜極了。
因為這每一步,都是我算計好的。
偏心的父母、狠毒的阿姐以及負心的未婚夫,終究都隻是我爬上權力巔峰的墊腳石罷了。
1
父母偏心阿姐,我一直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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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歲那年,阿姐生了重病,得用同胞姊妹的血入藥才能根治。
於是,我出生了。
可阿姐並不喜歡我,在她眼裡,我隻是個藥引子罷了。
一個藥引子,吃喝用度決不能比過她。
於是她铰碎了我的新衣裳,搶了親戚送我的金鎖,打S了我最喜歡的小狗。
我曾經很喜歡騎馬,我喜歡馬背上無拘無束的感覺。可她哭著去找父親:「二妹明知我體弱無法騎馬,還要如此刺激我。」
自那以後,父親再也不許我騎馬。
在他心裡,阿姐永遠是對的。
而我,永遠是不配和阿姐相比較的。
他為阿姐取名周玉竹。
卻懶得細細思索我的名字,隻為我取名「翠翠」。
十歲那年,我第一次去求他,求他為我改名。
他一巴掌打在了我右臉:「數你事多。」
自那時起,我便萌生了離開周府的想法。
2
這個想法我等了四年多,直到譚靖出現。
他是父親的學生,父親總說他有狀元之才。
我看得出,他喜歡抬首低眉皆有韻味的周玉竹。
沒有幾個男人不喜歡她,畢竟她是父母用金玉捧出來的嬌小姐,能吟詩作賦,會琴棋書畫,就連待人接物時的笑,都恰到好處。
相反,我從未跟著父親讀過書,笑不掩齒,行如疾風。
這樣的我,很難被譚靖喜歡。
不過他是否喜歡我,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要讓周玉竹以為,他喜歡我。
3
從父親身上,我看得出他喜歡被女人崇拜著的感覺。
譚靖能和他相合到住進周府,想來和他脾性也一樣。
我在譚靖的必經之路上捧著書念,他過來時我蹙著眉頭裝不懂。
「二姑娘,可有難處?」
我笑著指了一句:「這兒我不懂,父親公務繁忙,阿姐身體又不好,我也不知該問誰。」
譚靖細心地替我做了解答。
我滿臉崇拜地看著他:「譚公子真是博學多知,難怪父親總說你有狀元之才,將來或能入閣拜相。
「以後我念書再有不懂的地方,還能問你嗎?」
譚靖點點頭:「當然可以。」
自那以後,我便每日纏著他。
時間久了,下人之間關於我和他的流言,便傳到了周玉竹那兒。
4
燕兒給我學周玉竹:「不過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蠢丫頭,那譚公子還真能喜歡她不成?也不嫌害臊,黏著人家。」
我和燕兒一起嗑瓜子:「不急,再過些日子,她就笑不出來了。」
我每日會帶著自己做的小點心給譚靖,這些小玩意兒不難做,大部分還是燕兒做的。
他勸我別做了,怪累的。
我搖搖頭:「隻要譚公子喜歡,算不得什麼。」
可燕兒在一旁多嘴:「姑娘說如今暑熱,為了讓公子吃好,一早就在廚房忙乎,自己忙到快中暑,還惦記著公子的點心呢。」
譚靖臉上浮現一抹紅暈:「為了我,二姑娘你費心了。」
我不太滿意,怎麼還叫二姑娘呢。
顯得不夠親近。
5
每月十五,父親都會在家辦茶會,和學生們一起談論經文。
周玉竹才女的名聲便是從這兒傳出去的。
她和往常一樣引經據典高談闊論。
我卻沒出席。
燕兒去回稟:「二姑娘中了暑氣,須得緩緩。」
父親罵道:「倒生了一身小姐的病,躲著不想伺候人罷了。」
明明我已經對父親無感了。
卻還是在聽到他這話時,緊緊抓住了被角。
原來,我在他眼裡,真的就是個端茶送水的丫鬟。
不過好在,當晚我收到了譚靖送來的藥。
他認定,我是為了他才中暑。
心中感動,也摻雜了一絲愧疚。
我沒急著去見他。
而是借機歇了七八天,才一臉蒼白地出現在了他跟前。
6
隻是,我依舊沒和他說話。
我捧著詩集去找了他的同窗。
「遺憾錯過上次茶會,聽說公子拔得頭籌?不知公子可會解這兩句詩?」
我雖不如周玉竹有才華,卻生得比她更美,因此這些公子哥們也願意搭理我。
譚靖的臉色一點點沉了下來,我隻當沒看到。
終於,我要走時他忍不住了:
「翠翠,你身體好點了嗎?」
別人叫我二姑娘。
他叫我翠翠。
以此來彰顯他與旁人的不同。
我微微行禮:「謝譚公子掛心,好多了。」說完我抬腿就走。
他追了出來:「那你為何不理我?」
我低頭不語,眼淚在眼眶打轉。
他有些急:「到底怎麼了?」
我就是不說。
不過沒關系,有燕兒在,她會說:
「姑娘被大姑娘訓斥了,說她整日煩擾公子,將來公子若考不上狀元,便是咱們姑娘的錯。」
譚靖的臉色更難看了。
周玉竹對他愛答不理,竟還要管他和別人說了幾句話做了什麼事。
「公子也知道,姑娘在府裡本就活得艱難,老爺不疼,夫人也不惦記,大姑娘更是處處為難。唯有公子願意對姑娘好,可如今……」
不等燕兒說完,我拉著她走了。
這些就夠了。
足夠譚靖怨恨周玉竹,也足夠他開始心疼我。
雖然這份心疼摻雜了一些男人那微薄的臉面。
7
過了兩日,我和燕兒正在院裡乘涼吃西瓜時,譚靖託人送來了幾本冊子。
都是他親手誊寫的詩集,一些難點還在旁邊做了標注。
「往後有不會的,隻管問我。」
我帶著譚靖的詩集去湖邊看,路過周玉竹院子時不小心丟了詩集。
沒幾天,她便拿著詩集陰陽怪氣地去問譚靖:「父親總說你有才能,可若你的才能都浪費在這種地方,你的前程又該如何?」
沒幾個男人喜歡被女人拿捏著約束著。
聽說譚靖沒給她好臉色,周玉竹是哭著跑回去的。
燕兒高興極了,隻是還沒高興太久,母親就一臉陰鬱地來了。
她指著我劈頭蓋臉地一頓罵:「我們周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與外男書信往來,整日S纏爛打,怎麼,你嫁不出去了上趕著賤賣自己嗎?」
我按住了氣得發抖的燕兒,沒說話,靜靜聽著。
我知道,周玉竹受了氣定會去找母親。
隻是,到底我沒料到母親真會罵得這麼難聽。
她似乎忘了,我也和周玉竹一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可從小,她未曾抱過我,從未問過我喜歡吃什麼、喜歡做什麼。
周玉竹愛吃雞腿,所有的雞腿便都是她的,哪怕她不吃的,我也輪不著。
小時候我偷偷拿了個雞腿,剛吃了一口就被母親打了一巴掌。
她罵我不知廉恥偷東西。
「你姐姐身子弱,需要進補,你卻連一個雞腿都要和她搶。」
從那以後,我看到雞腿就厭惡,就惡心,就會渾身不適。
好像所有人都忘了,這些年,周玉竹的身體已經好了。
可是一直給她割血入藥的我呢?
沒人關心我,沒人在意我,沒人知道我已經開始討厭雞腿了。
8
母親罵夠了,甩了袖子走了。
屋裡剩下的幾本詩集也被她拿去燒了。
燕兒抱著我直哭:「姑娘沒事兒,沒事兒,燕兒給你誊寫詩集,燕兒給你做炸魚吃,燕兒陪著你。」
我咬著牙把眼淚吞了下去。
沒事兒,什麼父親母親,我雖姓周,但我早就是個孤兒了。
我為燕兒擦幹眼淚,兩人紅著眼圈對視,隨即笑了起來:「好歹咱們目的達到了。」
我根本不稀罕譚靖的詩集,我也不稀罕他的關懷和照顧。
可我需要他的心疼。
他的心疼,能讓周玉竹發瘋。
她也沒那麼喜歡譚靖,可她看不慣從前捧著她的譚靖,如今對我上心。
她更看不慣,未來或許能中狀元的公子,與我這麼好。
她會想方設法地得到譚靖。
一如從前她撕爛我的衣裳砸了我的金鎖一般。
隻要我得到的比她好,她一定會搶了去。
我會在及笄禮那日,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面目,讓她身敗名裂。
我倒要看看,向來愛她如命的父母,會怎樣。
9
再見譚靖時,我瘦了許多。
他滿眼心疼:「我都聽說了,實在太可恨了,他們怎麼能這樣待你。
「翠翠你放心,待到來日我高中,定會帶你離開這裡。」
我哭紅了眼:「有譚公子這話,往後的日子再難熬,我也能過下去。」
這話順著風,也就刮進了周玉竹耳朵裡。
聽說周玉竹氣得砸了好幾個琉璃瓶:「就她?憑什麼?她也配等譚靖高中?」
自那以後,周玉竹便成了從前的我。
總是等在譚靖的必經之路上。
可譚靖心裡憋著對她的怨氣,從未正眼瞧過她。
周玉竹有些慌,或許是真怕譚靖會娶我,於是趕在我及笄前,去求了父親。
她說,是我從她身邊搶走了譚靖。
父母都信了。
他們來找我,讓我把譚靖還給周玉竹。
「她是你的姐姐啊,為什麼你總是見不得她好?」
我冷眼看著他們:「怎麼,如今你們不說女子男子私訂終身,是敗壞家風的事兒了?」
母親有些錯愕。
父親冷哼一聲:「這些年我白養你了,竟敢和父母頂嘴。」
於是我被罰禁足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聽說父親數次撮合譚靖和周玉竹,並對譚靖許諾,若與周玉竹成親,往後周府的家產有他一半。
10
按照我的計劃,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
我要在及笄禮時,撕破周玉竹偽裝的面具,拆穿他們二人無媒無聘私通往來的事實,我要讓向來號稱清流讀書人家的周家,從此抬不起頭。
周玉竹的名聲若毀了,以後能娶她的唯有譚靖。可譚靖我瞧得很清楚,學識雖有,卻不堪大用。
可還未等到及笄禮,便傳來消息——
太子江晏病重,命不久矣。
"我直播招魂,連線到首富之子。 他拿出一個八字,我說活人招不了,他笑得直拍桌,說那是他已逝多年的生母八字。 「她就在你家地下三層,她快沒命了,建議你抓緊時間去看她最後一眼。」 他笑得更加大聲,說自己家隻有地下一層,然後舉報了我的直播間。 當晚,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救救他媽媽。 印星化官煞,肉體化作陣,升棺求發財,七寸棺材釘,永生無輪回。 這事有點棘手,救可以,得加錢。"
現代言情
"婆婆是笨蛋嬌妻。 她一句餓了,我凌晨三點過去給她做飯。 第二天接著上班。"
幻想言情
"過年前,我媽給我打了電話。 「我和你爸在家都快凍死了。」 我皺眉:「不是給你們轉了暖氣費嗎?」 「兩千多呢,就這麼幾天,我和你爸哪舍得?」 「那我給你買的電暖器呢?」 我媽抱怨:「電費太貴,我跟你爸舍不得開!」 「那你們來我這兒住。」 「算了吧,來回路費不夠折騰的。」 我面無表情道:「所以,你給我打電話是想說什麼呢?」"
現代言情
"我和丈夫被正道男主殺死了。 因為我們是惡毒反派。"
古裝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