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惡毒女配,上輩子沒鬥贏,葬身火海。
一朝重生,系統勸我:
「這次你改過自新,試著做個好人,別再和男女主作對了。」
我:「重生我要搞S那對賤人,改你媽的改。」
新的一世,查漏補缺,再創輝煌!
1
奢華精致的屋子裡火光四起,新帝蕭屹要我S,便無人敢來救,隻怕都盼著我趕快S得幹幹淨淨。
緊緊捂住還在流血的額角,我無力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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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碎八仙桌上的茶壺,我沾湿手帕捂住口鼻,匍匐在地拼命往門口爬。
腦海中有一道聲音響起:
「你活不了。」
是失血過多引起幻覺了嗎?
哪怕是S路一條,不到最後一刻我也決不放棄。
濃煙嗆鼻,火舌舔上手臂,撩起劇烈的疼痛。
「處處和你堂姐作對,落得如今這個下場,你悔是不悔?」
後悔?
從未!
隻恨自己做得不夠周全,才被人踐踏到泥裡。
不過是技不如人。
我自言自語起來:
「崔知溫有著最好的資源,嫁了極有權勢的郎君,如今還成了皇後。周圍人想她所想,急她所急,她自是可以不爭不搶,明月高懸。
「我沒她命好,成日裡汲汲營營,想要什麼全靠自己來掙。可一旦觸碰到她的利益,就被她的愛慕者們狠狠報復。
「世人都愛她,她的東西旁人不可沾染分毫。但憑什麼啊?憑什麼這世上的好事都得讓她一個人佔了!我隻是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這便是與她作對?」
腦海中的聲音長嘆一聲:
「蕭屹和崔知溫是這個世界的男女主,你隻是惡毒女配。既有重來的機會,安分守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話音剛落,屋上的橫梁重重砸下,狠狠擊中我的後背。
門口近在咫尺,我卻被橫梁SS壓住,不能動彈分毫。
真的好疼啊。
不像堂姐,危難之時總有人出手相助。
事到如今,願意為我撞開這扇門的,怕是隻有兩人。
可他們一個已經S了,另一個遠在邊關。
我隻剩自己了。
強忍著疼痛,我竭力向門口夠了夠,不過是徒然。
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我想:
【若真能重來,我仍將寸步不讓,隻是會做得更周全,變得更強……】
但被世人認定為惡人,並且S不悔改,我應該不會有重來的機會吧。
2
迷蒙混亂中,一個聲音不停勸我:
「記得和男女主打好交道,千萬不要同他們爭了。」
我昏昏沉沉,但忍不住嗤笑:
「如何打好交道?
「是要像崔知溫那個手帕交王娉一樣,處處為崔知溫謀劃出頭,最後瞎了眼一般愛上崔知溫的侍衛?要知道那個侍衛滿心滿眼都是崔知溫,娶王娉這個世家貴女都覺得是在將就。
「還是像蕭屹的兄長蕭璟?對弟弟諸多忍讓,不僅送出皇位,順便搭上一條命?
「難道是像崔知溫那個婢女清碧,心甘情願地勾引蕭屹的小廝。自己是奴婢,再生一窩小奴婢,世世代代翻不了身,隻是為了主子的姻緣順利?」
那道聲音頓時氣急敗壞:
「你……你冥頑不靈,莫要重蹈覆轍啊。」
隨即我陷入黑暗。
當我再次恢復意識,睜開眼。
看到了熟悉的床幔,我有些發愣。
即使我不打算做個好人,上天還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起身望向妝臺上的銅鏡,鏡子裡的我眉眼稍顯稚嫩,但已初綻風華。
我回到了 14 歲剛回府那年。
崔氏說是豪門大族,但下人們也慣會捧高踩低。
外面的婆子和小丫鬟不在主子跟前伺候,反而在門外竊竊私語。
「嬤嬤,我剛入府,就被分配到二姑娘的院子裡,小小心意,望您透透底。」
「你可知崔氏被聖上稱為忠義之家?」
「這滿都城都知道,當年平城之亂,家主的兄長守城戰S,叛軍恨他至深,揚言要讓尚在襁褓中的大姑娘喪命,但家主憐惜大姑娘是兄長唯一的血脈,以自己的親女替之。」
「二姑娘就是今年才尋回來的家主嫡親女兒,從前被個乳母養在鄉野。」
小丫鬟難掩驚訝:
「這麼多年都找回來了,命真大啊。」
嬤嬤的聲音進一步壓低,帶著鄙夷之氣:
「可不是嘛,一個村姑得知自己是世家小姐,圖這潑天富貴,硬是一個人從村裡找到縣城,縣令不管,又找到府城。最後遇上了太子,跟著回到都城,這才認祖歸宗。」
3
話說得難聽,卻也句句屬實。
伯父英勇,曾傷了叛軍首領的妻兒,他同伯母雙雙赴S後,叛軍要求把他女兒交出來。
被圍困在城中,父親為了名聲和榮譽,最終選我當替S鬼。
叛軍還未來得及對我下手,朝廷的兵馬便來了。
大亂之中,無人顧及一個嬰兒,堂姐的乳母裴姨帶我從叛軍中逃出來。
一方面她憐惜我小,不忍我喪命。
另一方面又不想讓我回去。
若我在,父親母親怕難以視堂姐為親女,我定要與她爭奪寵愛。
於是就找個村子,謊稱我是她撿來的孤女,這麼度過十四年。
後來裴姨快要病S,我被鄉紳之子盯上,將要被擄去做妾,她才起了憐憫之心,終於松口:
「你本是崔家嫡女,萬不可嫁人為妾,趁著那個紈绔沒反應過來,拿著玉佩去尋崔家。」
彌留之際她不忘稱贊家主仁厚:
「當年被困,城裡是有不少女嬰的,也有忠僕請命,但家主和夫人表示要以身作則,絕不慷他人之慨,還是讓我帶上你入了賊窩。」
我卻隻感到心寒。
我視為親母的裴姨,為了她的大姑娘,這個時候還不忘上眼藥,讓我與父母離心。
她確實做到了。
看,這些人都有情有義,忠勇雙全。
伯父伯母為國捐軀。父親母親知曉大義,願意犧牲自己的女兒。
裴姨是忠僕,為小主子鞠躬盡瘁。
隻有我,我是那個多餘的,我該S。
人生的前十四年,我活得像個笑話,被拋棄,被欺騙,被戲弄。
自此以後,我發誓,我必須要牢牢握緊續內容公眾號 - 胡巴 士%/ 後權勢。
要想不被舍棄,就要比他們都強。
回過神來,我對著門外仍在私語的僕從:
「聊完了嗎?聊完了就進來服侍我更衣,我要去給母親請安。」
4
步入母親的院子,裡面已經很是熱鬧了。
母親坐在上首,堂姐正笑著說些趣事,惹得母親捂唇淺笑。
一旁的弟弟和妹妹也你一言我一語,不知在鬧什麼。
我長在鄉野之時,父親和母親又有了新的孩子,生了對龍鳳胎,如今已有九歲。
待我一進去,那些溫情便很快散去。
「問母親好,近來天冷,母親的頭風可又犯了?」
她微微頷首,撫了撫頭上做工精致的抹額:
「生你時落的毛病,你姐姐貼心,親手給我做的抹額,戴上感覺好多了。」
我看向崔知溫,恭恭敬敬地朝她行了一禮:
「那多謝堂姐關心母親,我以前都在鄉下,雖為親女,卻無法在母親跟前,這麼多年勞你替我盡孝。」
不過這麼一兩句不痛不痒的排擠,她臉上的笑就有些掛不住。
還沒仔細和她聊聊我在鄉下吃的苦呢。
母親見狀,急忙打圓場:
「都是一家人,有什麼替不替的。」
我替崔知溫吃苦,崔知溫替我享福。
這天大的委屈,到她們口中,僅剩一句「有什麼替不替的」。
我沒順著她的話往下接,隻是說:
「母親,我也給您做了抹額,可是熬了好幾個晚上。」
說著讓一旁的丫鬟上前遞給母親。
記憶中,上輩子這條抹額是沒給出去的,內心不夠強大的小姑娘看見這一家子其樂融融,終歸是膽怯了。
可今非昔比,既然已經親手做了,管這幫子人什麼眼色,我定是要送出去的。
哪怕膈應膈應她們也值。
上輩子臨S前的大火燒盡我對父親母親最後的孺慕之情。
那時他們都在府裡,那麼大的火,沒有一人試圖救上一救,哪怕做做樣子都不肯。
母親神色僵硬地收下針腳粗劣的抹額。
我繼續沒眼色地開口:
「母親給我換批新的下人吧,她們不盡心,成天湊一起說些挑撥我和堂姐關系的話,非說要不是因為堂姐,我就能安安生生在家裡長大。」
既然僕從不合適,那就換,換到她們有眼色為止。
伺候我的嬤嬤和丫鬟跪下拼命磕頭,這一屋子的主子面色變得更差。
母親的茶盞不自覺地從左手換到右手,堂姐可憐的帕子上繡花都被她扯變形了。
世家大族的這群貴人,人人都重臉面,說話總是藏七分,露三分。
從前我剛入府時謹小慎微,凡事都是忍。
不過我再努力,在她們眼中也不過是鄉野丫頭。
那就讓我口無遮攔到底,她們這些貴人多擔待吧。
5
面對為崔家博取好名聲,在外吃苦十四年的女兒,母親無法拒絕這小小的要求。
「不是什麼大事,洪嬤嬤,你找時間帶二小姐找批規矩的下人,這些賣弄口舌的就都發賣了吧。」
僕從們被捂住嘴拖下去,母親用手輕捏額角,八成打算用頭痛把我打發了。
趕在她開口之前,我又天真爛漫地提出要求:
「堂姐好生厲害,管著好幾家鋪子,我也想試試,不知道母親可否撥兩間鋪子給我練練手。」
剛回府,要趁著她們還對我有幾分忍讓,把實際的好處撈到手裡。
話說到這份上,母親隻好再次應了。
似是想扳回一城,她囑咐道:
「有拿不準的,多問問你姐姐,來找我也行。
「還有一事,確實是太子帶你回來,他於我們家有恩。但崔氏一族不參與黨派之爭,你莫要與他走得太近。」
我點點頭,滿口答應,但全然沒往心裡去。
上輩子,為了扶堂姐夫婿上位,崔家使出全族之力。
不參與黨派之爭?真是個笑話。
何況重來一回,我是要當太子妃,繼而榮封皇後,成為這大晉最最尊貴的女人的。
當務之急,絕不是和家裡這群人掰扯,而是要抓緊時間,把太子蕭璟這個阿鬥給扶起來。
蕭璟其人,才德兼備,最大的缺點就是他仿佛讀聖賢書讀傻了。
皇家那群人讀書,請了大儒,學了世上最精妙的道理,但隻用這些條條框框規訓他人,內裡卻道德敗壞得很。
蕭璟卻是歹竹出好筍,竟是個真正的君子。
但好人不長命,合該上一世他S得最早。
6
我第一次見蕭璟便感慨,世上居然有這樣的好人。
"我直播招魂,連線到首富之子。 他拿出一個八字,我說活人招不了,他笑得直拍桌,說那是他已逝多年的生母八字。 「她就在你家地下三層,她快沒命了,建議你抓緊時間去看她最後一眼。」 他笑得更加大聲,說自己家隻有地下一層,然後舉報了我的直播間。 當晚,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救救他媽媽。 印星化官煞,肉體化作陣,升棺求發財,七寸棺材釘,永生無輪回。 這事有點棘手,救可以,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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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是笨蛋嬌妻。 她一句餓了,我凌晨三點過去給她做飯。 第二天接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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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前,我媽給我打了電話。 「我和你爸在家都快凍死了。」 我皺眉:「不是給你們轉了暖氣費嗎?」 「兩千多呢,就這麼幾天,我和你爸哪舍得?」 「那我給你買的電暖器呢?」 我媽抱怨:「電費太貴,我跟你爸舍不得開!」 「那你們來我這兒住。」 「算了吧,來回路費不夠折騰的。」 我面無表情道:「所以,你給我打電話是想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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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丈夫被正道男主殺死了。 因為我們是惡毒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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