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我眼花繚亂。
演示完了,拂曉把長劍拋給我。
「你來。」
我站在原地,手握長劍,開始發呆。
我來?
我來什麼來!
鏡辭的一招一式太快了,我根本看不真切,她劍招舞得恨不得有殘影。
這是零基礎該學的嗎?
這特麼分明是高考壓軸題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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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清?」
她似乎從我的表情上瞧出我的窘迫。
她緩步走上前來。
右手握住我提劍的手,她的身體緊貼著我。
如玉如脂的臉頰輕觸上我的臉龐,絲絲寒意,縷縷淡香。
她提起我的長劍,帶著我過一遍所有劍招。
一招一式,一步一移。
緩慢、沉穩、穩扎穩打、循循善誘。
她淺淡的鼻息,無意輕灑在我的脖頸之上,我竟有些酥麻之意。
她這不是明明知道怎麼慢動作運劍嗎?
剛才速度那麼快,真的是演示給我看的嗎?
我嚴重懷疑她就是要讓我看不清楚劍招,從而借口來靠近我。
《壞蛋神尊的千層套路》。
13
經過漫長的刻苦修煉。
我無論是在劍術上,或是修為上都是突飛猛進。
我簡直是修仙的天才!
這段時間,鏡辭沒日沒夜「手把手」地教我練劍。
我承認我有點迷戀上她身上的氣息了。
她似乎沒有戴香囊的習慣,那是她獨特的氣息,清清冷冷中卻含著一絲香甜。
竟讓我產生了想要輕咬她臉頰一口的念想。
當然,我並不會這麼做,我是一個有禮貌的人。
我想,我應該適時地和鏡辭拉開一點距離。
每次靠近她,我的心跳都會加速,血壓都會飆升。
破案了,我最近高血壓。
不過,這段時間我確實有點魔怔。
我居然在我的被褥上聞到了鏡辭身上獨特的氣息。
讓人沉醉。
真是好聞,恍惚間我朝氣息處翻了個身,更近一些。
隨後我碰到了一個綿軟之物,就在我身側。
我驚得猛然睜開眼,一瞬間全然從夢中清醒了過來。
我丟,鏡辭偷摸來我寢殿了?
爬我床?
變態啊!
等等。變態的人是我。
局面兩極反轉,這是在鏡辭的房間。
我居然在她的床上?
我大驚失色,才想起來夜間貪嘴,和小仙娥們偷喝了兩壺仙酒。
仙人喝仙酒是微醺,我喝了是直接斷片。
然後我晚上跑錯房間,進了鏡辭的床上了?
鏡辭就睡在我旁邊,呼吸均勻,眉眼舒展。
她的唇色間似乎沾了些水光,月色之下,誘人心顫。
如此近距離地瞧她,當真天人之姿。
真是讓人不由得想……想要上前親一……
我搖了搖腦袋,我在想什麼呢!
一定是酒還沒醒。
我怎麼能這樣,真是罪該萬S。
我決定畏罪潛逃。
我緩緩地坐起身,想要悄悄地,不動聲色地離開。
夜色朦朧之中,似乎見到鏡辭的手微微一揚,一些粉塵飄散入空氣之中。
呼吸之間,我瞬間沒了知覺,跌入一個柔軟清冷的懷抱。
復又沉沉睡了過去。
14
絕對是下迷藥了!
第二???天醒來無事發生。
我絕對是被鏡辭偷偷下了迷藥。
別瞧她一副超脫世俗,無情道先鋒人物,仙風道骨,無欲無求的模樣。
她壞得很!
但是我完全沒有證據。
無法證明,昨夜我看到的一切,是我做噩夢了,還是真有其事。
當時夜色昏沉,她揚起粉塵之後,我就直接昏了過去。
總不能是我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吧。
我氣呼呼地找她算賬。
她隻是一副泰然之姿:
「昨夜你喝得爛醉,誤入我的房間。我見外頭寒風陣陣,便也不忍心將你趕出去。
「怎麼?如此我還有錯了?」她眉眼含笑地反問我。
她這麼一說,我根本就無力反駁。
我做出最後的反抗:「我昨晚被色狼佔便宜了。」
她應對自如:「應該隻是魘著了,昨晚我一直在房內,無事發生。」
我已被氣S,有事燒紙。
誰說修無情道的都是好人了?
15
為了哄我,她帶我去人間轉轉。
生氣歸生氣,去人間遊玩我還是有興趣的。
她帶我去逛京城裡最有名的衣料鋪子。
去吃隻有皇權貴胄才去得起的酒館。
我小時候是窮過的,這種地方對我來說是做夢都不敢想的。
綢緞細膩輕薄如水,每一條都是極好的料子。
鏡辭問我:「看中哪一條了?」
我指了一條水藍色的綢緞。
鏡辭買下來後,她隻是一個響指,布料瞬間變成一襲合身的霓裳。
她又一抬手,霓裳便已穿著在我身上。
嘖,神仙,就是方便。
還有酒樓中的山珍海味。
我酷酷炫飯。
「別介意哈。」
我朝她一笑:「小時候窮,沒吃過好吃的,九重天的伙食又清湯寡水的。」
今日我飽餐一頓。
傍晚散步,我領她來到海邊。
「脫鞋。」
「嗯?」
「聽我的沒錯。」
白日裡太陽的餘溫還沒有散去,海浪拍打過腳踝,痒痒的暖暖的。
我松開她的手,朝前小跑了兩步。
任由海風撲面,海浪打湿我的裙擺。
我朝著她高喊:「鏡辭,這麼遠遠地看著,你的身影好美好美——」
我下半句藏在肚子裡——
要是近看,你更是美得讓人心顫。
最後一絲殘陽下,我倆坐在漁????港邊。
「帶兵出徵之前,我想和你再多待一會兒。」
鏡辭把一個糖人遞給我,她神情中有不易察覺的落寞。
「出徵?你們神仙也打仗?」
「近日魔族暴亂,禍害人間,作為神仙無法坐視不理。」
我把一串糖葫蘆喂到她嘴邊,她猶豫了一下,一口咬下去。
「辛苦神君大人了。」
我淺笑著:「危險嗎?」
「不好說。」
「鏡辭,那你一定要好好??地,平安地回來,照顧好自己,渾身上下就算隻是擦傷了破皮了,我都會很心疼,會舍不得的。」
言罷,我就覺得我這話有些曖昧。
我剛想要辯解兩句,來拉開我們之間的心理距離。
她就已經上手擁抱住我了。
「我一定會的。」
她的手越攬越緊,像是要把我揉進她的身體中。
我張了張嘴。
最終還是沒有開口,沒去說破壞氣氛的話。
16
仙魔開戰。
鏡辭率領千萬天兵天將,將魔族打得落花流水抱頭鼠竄。
那魔尊見情況不妙。
來了一招釜底抽薪。
魔尊深入敵營,他爹的,把遠在九重天的我給拐走了。
關我什麼事?
我一個可憐弱小無辜,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平民老百姓。
你不應該拐天帝、天後、仙子、太子……報起數來一大溜,總之也輪不著我呀。
醒過來的時候,我人已經在魔界了,被捆綁在地上。
我四下裡望了望,全是重兵把守,我根本出不去。
哦~鏡辭,我在魔界很想你。
想你的風還是吹到了敵營。
「老大,這就是鏡辭的那個心上人?」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鏡辭是誰呀我根本不認識。
「老大,您……您不會抓錯了吧?這橫豎看著都像是婢女。」
我瞪了他一眼。
你丫的什麼眼神,我隻是被拐走之前,在院子裡練劍,所以衣著打扮顯得沒有那麼體面。
另一個魔族道:「你懂什麼?鏡辭那個老賊英勇善戰,上陣S敵更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她在外頭累了一天,回到家希望有個嬌妻侍奉也很正常。」
聽得我一口老血。
嬌妻?我?
我靠,我和鏡辭站在一起,平日裡我才是更積極主動的那個!
十次有九次的擁抱都是我主動的,上次那個親吻也是我主動的,我還主動送過她玫瑰去過她床上呢。
請蒼天,辨忠奸。
不對不對,我在想什麼呢。
給他們繞溝裡去了,我和鏡辭隻是友情,隻是朋友!
17
我自閉了。
我感覺我的友情有點變質。
我居然主動幹了這麼多跨越友情的事情。
而我居然不想對鏡辭負責。
我有罪。
我還來不及懺悔,就聽到耳畔傳來一串腳步聲。
士兵俯首:「參見魔尊。」
魔尊來了。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妹妹。」
我給他喊得一激靈。
別來沾邊,怎麼魔族還攀親帶故的?
我抬頭盯著他,透過厚重的S亡煙燻妝,隱約能看到他素顏的輪廓。
我靠,我便宜S人養父的親生兒子,也就是我的哥哥,是魔尊?
這關系混亂的。
「前段時間沒見,你不還是個凡人嗎?怎麼就成魔尊了?」
我驚訝極了,問題脫口而出。
魔尊回答我:「我回到家,發現我爹S了,我家裡的錢被你全順走了,我氣不過,就黑化了。
「一路黑化,一路職位攀升,就成了魔尊。」
我聽得一愣。
不是吧,現在黑化成本這麼低?
氣一氣就黑化。
這也太脆弱太容易黑化了吧。
照你這麼說,山村裡的已婚婦女全都得黑化。
魔尊掐住我的脖子:「當時你為什麼要害S我爹?」
「刑書規定,不準買賣女子,你爹犯了法。我當時為了自保,才出此下策。」
「我爹不是買賣女子,他那叫作『託付給老實男人收留』!你一個女人懂什麼?」
得。
一家子的畜生。
父子全S了我都不帶半點可憐的。
魔尊放下我:「我現在先不S你,我還要拿你威脅鏡辭呢。」
18
同樣是修煉,我哥怎麼能在短時間內突飛猛進到如此境地?
我怎麼還是在劍修中期徘徊打轉陷入瓶頸?
這簡直說不通。
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因為他是黑化來的?
黑化大過天?黑化勝過一切努力修行?黑化了就可以不講邏輯不講道理的強大?
真的嗎?
出於好奇心,我決定嘗試一下。
在牢裡,我拒絕,我憤怒,我對天嘶吼,我狂暴地敲桌子砸地面,我掩面痛哭。
隔壁牢房大聲呼救,說這家伙瘋了,精神分裂症了。
我說你別煩,別打擾我究極進化。
我黑化了。
標配的煙燻妝,黑鬥篷黑鬥笠,黑色的皮靴子蹬得咯咯作響。
靠,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烏鴉成了精。
19
魔界的人統統轉頭來圍剿我。
我成了魔族最大的隱患。
我太強大了。
早說嘛,早說黑化可以變強。
???我還費那老勁修什麼劍修?我當時就該直接填報魔修專業。
我一人一劍,孤身闖入魔宮。
狂風掀得我衣袍烈烈,長發於風中肆意翻飛。
我擊破魔宮的守衛,闖入其中。
長劍落下,我將魔尊的頭削下來,離去時,一把紅蓮業火點燃了魔宮。
萬劍歸宗,一劍S一魔,魔宮烈火染紅了半邊天,萬劍之下,四野哀鳴。
隻是片刻瞬息間,千萬魔軍被我斬落於劍下。
萬魔叩拜。
他們想要活命。
魔軍們不是我的對手,紛紛識趣地俯首稱臣山呼:
「屬下參見魔尊大人。」
我悠闲地坐上了高位。
我,林拂曉,成了新的魔尊。
20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
從天而降的鏡辭就用長劍抵住我的咽喉,目光凜冽。
「卑劣魔尊!將本尊的林拂曉放了!」
她是來救我的。
見魔尊被天神脅迫,眾魔軍紛紛執戟上前,對準外來入侵者鏡辭。
我抬手,示意魔軍們放下武器。
我對她說道:「你稍等一下。」
我轉頭拿水洗臉,搓呀搓呀搓,也沒能洗掉臉上的妝。
沒人告訴我這煙燻妝是半永久的呀。
鏡辭聽到我的聲音,也認出了我來。
「林拂曉?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她居然還有理說我?
我看著她,因為這段時間的浴血奮戰,她身上全是大大小小上百道傷痕。
有幾處傷口甚至還沒來得及愈合,正汩汩流血,染紅了她素白的袍子。
而她孤身來魔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關心我的處境。
她可曾想過,她一人來魔界的後果?
如若我不是魔尊呢?
她不顧自身的安危,也要將我救出去。
瞧著她這副模樣,我的心中一陣絞痛。
我攬住她,將她攬入懷中,貼緊她,我帶著哭腔:
「鏡辭,你個騙子。」
「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拂曉,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輕輕拍拍我,她在安慰我。
「走之前你明明答應過我的,不受傷,照顧好自己,平平安安的。
「現在你傷成這樣,我真的好難過。」
我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落。
我好擔心她出什麼事情。
她卻隻是淡笑,雲淡風輕道:「但是看到你安然無恙,我覺得一切都值得。」
我牽起她有些冰冷的手,一起朝前走。
「走,我帶你去魔界最好的靈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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