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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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寧王妃,正在密謀S夫。


 


因為我不S他,他就要S我了。


 


他的手法老土但有效,就是給我喂慢性毒,削我的權。


 


甚至,在我發現之後,他依然能面不改色地把毒藥送來。


 


假以時日,一句「病亡」即可。


 


可,他以為我在王府當這麼多年家,是假的?


 


我在謀劃一場比他更完美的反S,不動聲色、無跡可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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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風流好色,但這並不是我要S他的原因。


 


剛開始,我隻當我是來寧王府打工當高管的。


 


美人多,我就把王府當成一個頂配大廠,很有挑戰性。


 


而且,這些女眷都各有千秋。


 


光有名分的妾室就有八人,離滿額隻差兩人,最差也是五品官的女兒。


 


至於其他沒名分的,就更多了。


 


可能是寧王畢竟萬花叢中過,多好看的皮囊,對他來說,記憶點都不夠。


 


能長久留下來的侍妾,都是有技藝傍身的。


 


有宴客時候撐場面的絕世舞姬、成名琴師,還有深藏不露的醫女,和不動聲色的刺客等等。


 


寧王府的卷,是平等卷S每一個人的卷。


 


而我這個王妃,起初就是努力做好上下溝通工作,給員工爭取福利來防止她們精神內耗。


 


奈何我一邊努力,老板一邊拆臺。


 


首先府裡兩個側妃的位置一直空著,我跟他提了幾次,讓他早做決定。


 


畢竟府裡的八個妾室都出身名門,都有競爭的資本。


 


還有那些侍妾,我讓他要麼就雨露均沾,要麼就別再往裡添人了。


 


老板通常已讀不回,有時候亂回。


 


我做王妃那麼些年,每天工作累的要S。


 


直到後來,我才看清了現實。


 


我老板是個賤人,他S了就好了。


 


2.


 


我認知的改變,是從府裡一名叫青柳的侍妾開始的。


 


入府三個月,這國色天香的女子突然自盡。


 


當時,婆母皇後連夜召我入宮,把我狠狠地罵了一頓。


 


「一個青樓女子,進府的時候就鬧得滿城風雨。如今怎麼又自盡了?!是不是你不知道的時候,府裡其他人磋磨她了?」


 


嚇得我連忙解釋:「母後,府裡的姐妹,拈酸吃醋的是有的,但是從來沒有出過人命啊!」


 


她把我娶進門,就是因為寧王荒唐,需要一個穩重能幹的王妃給來持家。


 


平心而論,皇後強勢,但她不是不講道理。


 


此時她想了想,覺得還是得罵她兒子:「這個孽障……罷了,你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平息流言。否則,他是沒事,你的名聲全完了!」


 


我冷汗津津地出了宮。


 


大丫鬟發財連忙來扶我:「王妃……」


 


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青柳出身青樓,是名動長安的花魁。


 


當初進府,就引得言官不停地參奏。


 


隻是攔不住這個荒唐王爺上頭。


 


但她不是個無名之輩,甚至京城過半的才子都給她寫過詩。


 


入府三個月就自盡身亡,消息不知怎麼已經傳出去了。


 


皇後雖然嚴厲,但她是為我好。


 


坊間已經開始傳,是我這個王妃,妒忌磋磨了這美人,逼她自S的了。


 


3.


 


回去之後寧王找我問話。


 


我隻說:「母後很生氣,讓妾身盡快平息流言。」


 


寧王剛剛失了愛妾,有些悲春傷秋,但是又表現得很得體,一雙含情目,專注地看著我。


 


我:「……」


 


他說:「辛苦你了。」


 


說完就想在我屋裡休息。


 


我尼瑪……


 


滾好吧!S東西!荒廢那麼多女子青春的你,看起來真的很惡心!


 


但是我表面沒說,而是裝作又驚又喜的樣子,一邊給我的丫鬟使了個眼色。


 


然後陪寧王聊了會兒……


 


發財端著一碗臭氣燻天的湯回來了。


 


「王妃,該吃藥啦。」


 


寧王面色大變:「王妃怎麼,怎麼吃新藥了?可是有什麼不適?」


 


我笑道:「妾入府多年也沒給王爺添上小世子,所以求了些偏方。」


 


說完,發財就故意把我的臭筍湯端到了他鼻子底下過了一遍。


 


寧王沒忍住生理反應:「哕——」


 


我端起碗,「咕咚咕咚」喝。


 


寧王猛地站了起來:「本王,本王想起還有事……」


 


說完他忍不住了,扭頭就跑了。


 


我有些失望地喊:「王爺!那您什麼時候再來……」


 


4.


 


直到他滾遠了,我才露出了一臉冷意。


 


發財啐了一聲:「爛黃瓜。」


 


可我卻在想,他剛才話裡話外,似乎暗示我不要多查?


 


畢竟是一條人命,總不能為了控評,就草草發喪。


 


他的暗示已經到位了。


 


但我仍打算查。


 


5.


 


我偷偷找人來驗屍。


 


結果讓我大吃一驚,青柳得了髒病。


 


這個消息讓我焦慮了。


 


如果寧王也傳染上了話,府裡隻怕要被一鍋端了。


 


但,青柳入府之前,明明做了檢查的,幹淨清白一個女兒家啊。


 


難道是寧王這孫子傳染給她的?


 


我很快又否定了自己這種想法,他身份尊貴,定期體檢的。


 


那還有一種可能是青柳偷人。


 


不,這也不可能。


 


我了解她,她被賣入青樓隻是命不好,不代表她本性放蕩。


 


這件事變得更棘手了。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讓闔府上下都去做個檢查……


 


負責廚房採買的盧媽媽突然過來了。


 


先是說了幾句廚房採買的事情,我漫不經心地聽著。


 


「媽媽您做主就好。」


 


這時候,盧媽媽突然拿出一個玉佩,交給我。


 


我有點詫異:「這是……」


 


盧媽媽跪在我面前,小聲道:「這是青柳夫人臨走之前交代要留給王妃的。」


 


我倒是,也聽說了,她前段時間就開始有些反常。


 


突然就打開了她的百寶箱,把她的首飾全送了人。


 


我因此而非常懊悔,責怪我自己沒有早點關注到她的情況。


 


沒想到她也留了東西給我,讓我更傷心了。


 


隻是……


 


「她為什麼不自己交給我呢?」


 


盧媽媽把聲音壓得很低:「青柳夫人臨終交代,奴婢也不知。」


 


我反應過來了,她有未盡之言。


 


府裡的老人很是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不強人所難。


 


因此隻是讓她下去。


 


然後打算順著這塊玉佩,查一查。


 


6.


 


我進府之後,因為寧王生活奢靡,逼得我廢了很多心思來經營庶務來補貼王府家用。


 


當然,我不是為了他。


 


我是為了養我那些貌美如花的員工們。


 


如今最繁華的回字街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


 


那邊來往的商販和客人,上至達官貴人,下至三教九流,都是我的人脈。


 


很快發財就打聽回了消息。


 


「玉佩是左庶子張大人從多寶閣買去的。」


 


好巧,多寶閣是我的產業,之前我帶青柳去逛過的,她應該知道這件玉佩的出品。


 


張大人買的玉佩在她身上……


 


我看向發財:「都說了吧,不要賣關子。」


 


發財神秘一笑。


 


「是。查出這塊玉佩以後,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張大人的玉佩會在青柳夫人身上呢?」


 


這丫頭腦子也清楚得很。


 


她立刻找到了回字街的良醫館。


 


這個良醫館有一項陰私的生意,就是專門替大門戶裡的人處理不宜見人的病。


 


比如女子不孕、男子不育等等。


 


大夫的嘴非常嚴。


 


但我做事向來留一線的,拿了消息了也不聲張,有良好的信用度。


 


他租的是我們的鋪面,交情也一直不錯。


 


「我說了張大人的身材、年紀、模樣,大夫說上個月是有這麼一個人去看了花柳。」


 


我狠狠抓住桌子邊緣:「你確定嗎?」


 


發財說:「大夫畫像了,但立刻燒掉了。」


 


那就不錯了。


 


發財憂心忡忡:「難道是青柳夫人和張大人私通,染了病,覺得無顏見人,所以自裁……」


 


「那她為什麼要告訴我?」


 


青柳知道我一定能查到的,指向性太強了。


 


發財想了想:「可能因愛生恨,要您幫她報仇?」


 


我:「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


 


發財喃喃道:「不大可能。張大人六十多歲了長得還醜,一口黃牙嚇S人。青柳年紀輕輕又貌若天仙……」


 


那,到底是為什麼啊!


 


但我其實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左庶子是太子屬官……


 


7.


 


寧王身邊的大丫頭連玥來催促我發喪。


 


我緊緊攥著手裡的玉佩,還是答應了下來。


 


反正,驗屍已經驗完了,而且控評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關鍵是這個時候,府裡另一件事讓我有點上頭。


 


可能是因為最近我的關注點都在青柳之S上。


 


府裡有些沒鎮住的牛鬼蛇神又出來作S了。


 


8.


 


耿氏和言氏同屬八大妾室,都是有名分的。


 


那天,言氏把身懷六甲的耿氏推早產了。


 


我三令五申,再怎麼拈酸吃醋,誰想鬧出人命,誰敢動府裡的孩子,一律亂棍打了趕出府去!


 


言氏這是一下就犯了兩條忌諱。


 


我立刻讓人把言氏關了起來容後發落。


 


然後親自坐鎮耿氏的蒹葭樓,要力保耿氏順利生產。


 


等了半晌,耿氏一直在裡頭慘叫。


 


我覺得不對,叫了產婆來問。


 


產婆沒好氣地道:「女人生孩子本就這樣的。」


 


我一聽就慌了。


 


立刻吩咐左右:「給我按住了,打!」


 


產婆很驚恐:「娘娘?!」


 


發財二話不說帶著兩個婆子上去,按住她就好一頓毒打。


 


我又吩咐人去請良吟,就是醫仙谷出身,府裡沒名分的侍妾之一。


 


9.


 


良吟匆匆趕過來,聽到那慘叫聲就知道不對勁,趕緊進去了。


 


女子孕產實在是一件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全在奉獻的事情。


 


所以我平生最恨有人在女子孕產的時候動她。


 


府裡一共降生了八個孩子,有男有女。


 


所有產婦我都讓她們接受過產前培訓。


 


其中一條就是不要大喊大叫浪費力氣。


 


耿氏很乖巧,認真地保證過,一定會好好忍耐。


 


我了解她,她能忍的。


 


因此,產婆如果跟我說,「胎位不正」、「難產」我都接受。


 


但說這是耿氏的正常反應。


 


結合她剛被害過,那,我可不能冒險了。


 


兩個孔武有力的媽媽打得產婆滿嘴是血。


 


發財提了刀要割她的耳朵。


 


一刀下去,耳朵才割出血。


 


她鬼哭狼嚎地招了:「娘娘息怒,是言夫人,給了小人銀兩……」


 


我憋著氣想再審,屋裡傳來動靜。


 


耿氏生了個S胎。


 


我吩咐:「把她帶下去關起來,一定看牢了,免得自戕。」


 


回頭人證物證都全了,我就發落了言氏。


 


良吟從屋裡出來,疲憊地道:「命保住了。」


 


她性子孤冷,但我知道她是面冷心熱。


 


現在,她面上也有感傷。


 


我讓她移步花廳。


 


10.


 


此時我細細問過良吟。


 


良吟低聲說:「孩子被推回去過。」


 


我:「……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嗯,所以後來出不來,憋S了。她也傷得很重……命是保住了,隻是,人怕是要廢了。」


 


我氣S了,一拍桌子:「混賬東西!」


 


一向冷漠的良吟都忍不住問我:「王妃姐姐,這是為什麼啊?您管理王府一向規矩嚴,怎麼還會有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也許她隻是發泄情緒。


 


但聽在我耳中卻是疑點重重。


 


我深得皇後寵愛,治理王府恩威並施,她們都知道得罪我沒有任何好處。


 


言氏不是個傻的,她做這件事,權衡利弊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這時候,侍女了端了茶水過來……


 


我正好轉了個身,一不小心就把茶湯撞下去了。


 


侍女著急地收拾。


 


良吟突然盯著那茶碗:「等等……」


 


我:「?」


 


她走過去,蹲在地上,撿起一片還殘留茶湯的碎片仔仔細細看。


 


我正納悶。


 


這時候寧王來了。


 


他說:「怎麼弄得雞飛狗跳的?還不把這些碎瓷片收走。」


 


良吟有點不知所措,站在了一邊。


 


11.


 


我如實向我老板稟告了耿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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