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當天,大屏幕上突然出現男友秘書被拖入廁所、毆打辱罵的視頻。
秘書滿身是傷,哭著衝過來給我磕頭:
“秦小姐,對不起,我真的不敢再和顧總說話了!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別讓同事們霸凌我了!”
顧時瑾臉色黑沉。
當場宣布取消婚禮,將我丟進黑煤窯挖煤,磨礪性子。
他卻帶著秘書滿世界旅遊,放松心情。
黑煤窯裡的男人如狼似虎,見到我,眼睛直冒綠光。
我被栓在黑漆漆的山洞裡,肚子大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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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顧時瑾終於想起我,問我後不後悔。
我隻是麻木地跪下來,給他磕頭。
顧時瑾很滿意。
可他不知道,我的身體已經徹底壞了。
距離S亡,隻剩五天。
1
顧時瑾帶著保鏢出現時,黑煤窯剛好下工。
男人們躲在煤渣洞裡,看著顧家的豪車經過,竊竊私語。
煤窯老板點頭哈腰:
“顧總,這三年來我們嚴格按照您的吩咐,狠狠調教了秦汐。”
“她現在很聽話,您說東,她絕對不敢說西!”
顧時瑾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被人帶出了煤洞。
盛夏的傍晚,天氣格外炎熱。
我卻還穿著剛來黑煤窯時的毛衣,狼狽的站在顧時瑾面前。
臉頰凹陷,整個人瘦了一圈。
不久前,幾個男人才從我的床上離開。
此刻雙腿酸脹得厲害,幾乎是剛沾地,就不受控制的一軟。
整個人猛地栽倒。
地面上的碎石子邊角鋒利,瞬間劃破了我的小腿。
我疼得喘氣。
顧時瑾卻下意識的皺眉。
“三年了,我以為你已經知道錯了,沒想到你還真是S性不改,隻會裝可憐!”
“雨柔之前被你霸凌毆打,得了抑鬱症都沒像你這麼做作!”
煤窯老板立刻討好的笑:
“顧總,您要是對秦汐不滿意,不如把她留下來繼續調教。”
“我向您保證,這次一定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顧時瑾沉默了。
看向我時,眼裡透出審視和考慮。
他居然真的在思考要不要繼續把我留下。
我望著他,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抽痛起來。
仿佛有一把鋒利的尖刀刺進胸膛,用力攪動血肉。
眨了眨幹澀的眼睛,我艱難的爬起來,用無數次伺候煤窯男人的姿勢跪下來。
“顧總,賤狗知錯了。”
“求您原諒我。”
額頭磕在地上,尖利的石子硌得皮膚生疼。
卻遠遠沒有傲骨被折斷、尊嚴被踩到腳下的屈辱來得猛烈痛苦。
顧時瑾有些驚訝,顯然對我的卑微態度不太習慣。
明明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顧時瑾伸手想將我扶起來,我卻瑟縮一下,條件反射的後退。
他有些煩躁,猛地將我推開:
“秦汐,你裝什麼裝,像誰N待你了一樣!”
我的身體本來就虛弱,被他用力一推,直接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腳踝發出“咔嚓”一聲脆響。
我疼得弓起身子,說不出話。
滿地的黑煤渣糊了我一身。
為了迎接顧時瑾,特意擦洗過的臉和頭發又沾滿了灰塵。
髒兮兮黑乎乎的,像是無家可歸的瘋婆子。
顧時瑾愣了愣,沒想到他輕輕一推給我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
他想要解釋什麼,遠處的車裡卻突然傳來幾聲咳嗽。
顧時瑾眉頭一皺,原本的愧疚轉為不悅:
“雨柔就算拖著病體都要來接你,她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忍心霸凌毆打她?”
“還不趕緊爬起來,跟我去和她道歉!”
我忍著疼痛,顫抖著爬起來。
三年前,喬雨柔在訂婚宴上指責我善妒。
隻因為她平時和顧時瑾多說了幾句話,我就教唆公司員工欺凌她。
喬雨柔露出身上的傷痕,在訂婚現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顧時瑾氣憤至極,當場宣布取消婚禮。
將我扔進了吃人不吐骨頭的黑煤窯,讓我好好改改脾氣。
可是我根本沒做過傷害喬雨柔的那些事,改什麼呢?
咽下喉嚨裡的血腥氣,我一瘸一拐的邁開腿,朝著車子走去。
我的腿實在是太疼了,剛走了幾步,又摔在地上。
寬大的毛衣順著我幹瘦的肩膀滑落,大片皮膚露了出來。
煤洞裡的男人們爆發出一陣下流的哄笑。
顧時瑾臉色陰沉,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秦汐,你還要不要臉?”
“大庭廣眾之下連內衣都不穿,是想勾引哪個男人?!”
不,不是的。
我抓緊自己的衣服,心中悲涼。
被送到這裡的第一個月,我的內衣就已經被撕碎了。
三年下來,我沒走出過煤窯洞一步,怎麼可能去買一件新的。
我的窘迫明明是這群男人造成的。
可此時此刻,他們不約而同地用鄙夷的目光審視我。
好像我是什麼天生放蕩的東西。
我屈辱地咬緊了嘴唇,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
拖著傷腿,挪到車前。
剛碰到車門,一道女人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顧總,接到秦小姐了嗎?”
車門打開,喬雨柔穿著一件高奢小禮裙,皮膚雪白,嬌俏漂亮。
看到我,卻像是受驚了似的縮著脖子,一臉怯懦。
我卻下意識顫抖。
人人都說喬雨柔柔弱善良。
就算當年被我霸凌到快要絕望自S,也沒有對我進行過任何報復。
隻有我知道,我被扔進黑煤窯的主意是她出的。
遭受的那些屈辱,是她授意的。
我變成今天這副樣子,全都是拜她所賜!
強忍住內心的嘲諷和委屈,我木然的跪下。
“雨柔,求你原諒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是我虛榮惡毒,狗仗人勢,教唆公司員工欺負你。”
“我活該,我該S,我不該霸凌你。”
“秦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啊?趕緊起來,我隻是一個秘書,您怎麼能給我下跪啊。”
喬雨柔像個膽戰心驚的小兔子,趕緊來扶我。
可一碰到我的手,她就驚呼一聲,猛地縮了回去。
顧時瑾眼神一凌,抬腳將我踢開。
上了車,趕緊檢查喬雨柔的身體。
“秦汐,你真是個掃把星!看你幹得好事!雨柔剛碰到你就過敏!”
“髒S了,不許上車,裹上塑料袋,滾到後備箱裡去!”
我的身體本來就已經虛弱到極限,被他這麼一踢,肋骨好像也磕斷了。
疼得臉色慘白,卻無人在意。
保鏢像裝貨一樣,把我裝進編織袋,扔進後備箱。
黑暗中,顧時瑾對喬雨柔的溫柔呵護更加清晰。
我木然的睜著眼睛,忍了好久的眼淚終於還是無聲滑落。
沒關系。
離開前,為我偷偷診治的赤腳大夫告訴我。
我宮頸感染糜爛,腎髒衰竭。
以他的醫術估測,我最多還能活五天。
再過五天,我就不用承受這種屈辱了。
五天後,顧時瑾,就算你翻遍整座江城,都不會再找到我。
因為,那時我已經S了。
2
回到顧家,已經是三個小時後了。
我蜷縮在狹小的後備箱裡許久,腿剛下地,就麻得要摔倒。
下意識扶住旁邊的小樹,總算是穩住了身形。
喬雨柔看到這一幕後,卻急得快要哭出來。
“秦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也不能弄壞我的紫藤蘿啊。”
“這可是顧總和我親手種下的。”
她眼眶一紅,眼淚說掉就掉。
我愣住了,看向旁邊的紫藤蘿樹。
記憶裡,這裡明明應該是顧時瑾當年為了讓我開心,親手搭建的秋千架。
可現在秋千不見了,曾經那個愛我的顧時瑾也不見了。
紫藤蘿剛剛被我借力倚靠了一下,掉了幾朵微不足道的小花。
完全沒有防備之下,顧時瑾衝過來,一把將我從樹旁扯開。
“秦汐,我果然猜的沒錯,你剛回來就要欺負雨柔!”
“我告訴你,雖然不能取消和你的婚約,但在這個顧家,你永遠都不會是女主人!”
“滾回你的房間,看到你就煩!”
我被他甩開,後背砸在精心布置的薔薇花牆上,頓時花葉塌陷一片。
喬雨柔咬著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顧時瑾一邊把她摟進懷裡哄,一邊冷冷地斜睨我:
“雨柔有哮喘,惹她痛哭難受,你高興了?”
“我看你是在煤窯過得太滋潤,所以才這麼無法無天。今天,不,後天之前,都不用來吃飯了!”
聽到這幾個字,胃部下意識的抽痛起來。
黑煤窯裡都是些耗費體力的工作,不給飯吃是拿捏人最簡單的方法。
被扔進黑煤窯後,最初的幾天,老板對我還算恭敬。
可等他發現顧時瑾連個電話都不打一下後,就篤定了我是個沒價值的蠢女人。
我被關在煤洞深處,成了男人們泄欲的工具。
無數次自S,換來的卻是一次次的毒打和調教。
為了馴服我,煤窯老板曾連續十天不給我吃飯。
每天就施舍一杯水。
我瘦骨嶙峋,胃病加重。
最難熬的時候,胃酸恨不得燒穿腸胃,疼得我滿地打滾。
我和顧時瑾從小一起長大,他明明知道我不吃飯會胃疼。
感受著被薔薇花刺扎得血淋淋的後背,我一臉麻木。
順從的低頭:“是,顧總。”
別墅拐角的雜物間就是我今晚的住所。
裡面又黑又擠,到處堆著雜物,角落裡擺著一張單人床。
張媽偷偷告訴我,自從我三年前被顧時瑾趕走後,喬秘書就搬進了顧家。
對外宣稱是我做事狠毒,顧家要補償她。
顧爺爺還在的時候,最疼愛我。
即使我並不常來,他還是留了整個顧家最大最好的房間給我。
可喬雨柔搬進來後,顧時瑾就把我的房間給了她。
我急忙詢問張媽,我過去的東西都到哪去了。
“都被少爺打包扔到這裡了,喏。”
張媽走後,我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開始在雜物堆裡翻找起來。
我最先翻出一個小熊玩偶。
玩偶的眼珠掉了,漂亮的小裙子髒了,肚子不知道被誰劃爛,棉花冒了出來。
我想到當初顧時瑾把它送給我時,滿臉溫柔的樣子。
他說:
“秦汐,你最怕黑了,我不在的時候,就讓這個小熊代替我陪著你。”
可是後來,他把我扔進黑煤窯整整三年。
我在黑暗中歇斯底裡的掙扎痛哭,他卻再沒回頭看我一眼。
眼淚掉了下來,我急忙擦掉。
又翻出來一件皺巴巴的校服外套。
我想起當年放學回家時,姨媽突然來到,褲子一片血紅。
路上的男同學對我指指點點。
我低著頭羞憤欲S,腰上卻突然被圍了一件外套。
抬起頭,少年顧時瑾眼中的狠戾亮得晃眼:
“剛剛誰笑你,我去打爛他們的狗嘴。”
往事一幕幕閃過,最終留給我的隻剩下滿屋的黑暗。
不過沒關系了。
現在的秦汐早已習慣了黑暗,也在日復一日的凌辱中,失去了羞恥和敏感。
眼淚掉得更兇了,但我手上的動作沒停。
肋骨斷裂、小腿扭傷的疼痛讓我動作格外緩慢。
身體嚴重透支,每喘一口氣,我都能感覺到喉嚨裡湧上來的血腥味。
額頭滾燙,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
就在即將支撐不住時,手上終於摸到了那個東西。
我的U盤。
裡面拷貝著當年沒來得及給顧時瑾的、證明喬雨柔自導自演的證據。
找到U盤,我再也支撐不住,疼暈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雜物間的門卻突然被推開。
一個人影大步走了進來。
3
我好像看見了顧時瑾。
他西裝筆挺,襯衣白淨,微微抬著下巴,仿佛還是記憶裡那個驕傲的顧少爺。
我突然就想起小時候,第一次見到他的情形。
爺爺帶我來顧家,拜訪顧爺爺這個曾經的戰友。
而顧時瑾就坐在涼亭裡,正和顧爺爺下圍棋。
他當時跟我拉鉤,說既然有娃娃親,那他就勉為其難的對我負責一輩子。
可是後來,喬雨柔在訂婚現場,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誣陷我時。
顧時瑾卻毫不猶豫的將我推倒在地。
“秦汐,雨柔以前就說你不喜歡她,我忍了,隻當是你們女人間的小打小鬧。”
“可你這次實在是太過分,居然因為吃醋,就煽動公司的員工霸凌她!”
“你不會以為爺爺臨走前讓我娶你,你就真的跨越了階層,徹底成為了人上人吧?狗仗人勢,你真惡心!”
不到一天,那些擠兌過喬雨柔的員工全部被開除。
而我來不及把找到的證據交給顧時瑾,就被送去了黑煤窯。
在那裡,我被當成了牲畜,八孕八流。
我的身體已經徹底壞了。
“秦汐,別躺在床上裝S,我知道你醒著。”
顧時瑾冷著臉,拎著保溫飯盒,飯菜的香氣四溢。
“雨柔又因為你做噩夢了,早知道就不該接你回來。”
他有些煩躁地踢開那隻小熊玩偶:
“隻要你誠心認錯,從這裡一步一叩首去給雨柔道歉,我就給你飯吃。”
“你不是一直想嫁進顧家嗎?道完歉,我甚至可以讓你留在顧家一輩子。”
我張了張嘴,腦子燒得昏沉,第一次沒有順從他:
“......我不想留在顧家,我想回家,爺爺,我已經三年沒見到他了......”
顧時瑾臉色難看。
他想把我拖出去,卻又厭惡我身上髒臭的灰塵和汗水。
“不識好歹,有種你一口飯別吃,餓S算了!”
我哆嗦著嘴唇,眼淚滾落。
“好啊。”
再過四天,我就能如你所願了,顧時瑾。
顧時瑾果然說到做到,再也沒來看過我。
我蜷縮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
身上出了很多汗,後背和小腿的傷口因為我夢中無意識的翻滾,又再次裂開。
血液混著汗水,把被子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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