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就看見彈幕又開始閃現。
【男主要出場了!】
【瘋批不長嘴,等男主出現後就真沒你什麼事了。】
【這個男主很難平,他的志向不在後宅,前期對於女鵝把他困在後宅一直有所怨言。但後期女鵝為了他掉落懸崖後,他也是真的愛女鵝。】
我渾身打了個寒戰。
這個男主到底是誰,竟然還要我為他掉落懸崖。
我是有多不惜命啊!
就聽母皇說:「太傅獨子賀聽州品貌端方,可堪做你長女的父親,你覺得怎麼樣?」
聽到這個名字,我便明白為什麼他不願被困在後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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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聽州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完美繼承了他母親的才華,曾多次建言獻策,解決了不少令朝臣頭疼的問題。
隻可惜是個男子,想要入朝太難。
到現在都隻是跟著他的母親在官場遊走。
若將他困在後宅確實可惜。
更何況我惜命著呢,斷斷不能讓他入我皇女府。
我剛想拒絕,就看見了彈幕。
【女鵝別答應啊,瘋批在門口聽呢。】
拒絕的話咽回去,我朝母皇點頭道:「全憑母皇做主。」
我想,這種刺激,或許能找到顧厭自卑的原因。
回府後,我和顧厭說了這件事。
我以為他總會阻止一二,畢竟哪個男子也不希望自己的妻主寵幸他人。
結果顧厭還真是不負眾望:「妻主放心,我會替妻主迎接夫侍入門。」
「呵!」
我都氣笑了,又是這副S樣子。
我道:「行,五日後他會進門。」
6
五日後,賀聽州進門。
同他一起來的,還有母皇身邊的內侍。
來督促我不要消極怠工。
我看向一直站在一旁的顧厭,問:「你希望我去嗎?
「隻要你說不想,我今日便不去。」
我熱切地看著他,聽他說:「妻主應該雨露均沾。」
好一個雨露均沾!
我拂袖往賀聽州的醉月軒走去。
7
我在醉月軒和賀聽州討論政事時,彈幕逐漸多了起來。
【啊啊啊,求求小皇女別刺激顧厭了,他今天是真的中了你母皇下的烈藥。】
【小皇女,他真的是有苦衷的啊,他怎麼可能希望你寵幸別的男人。】
【女鵝,顧厭現在正在暗室裡自殘,那個藥太烈了,他隻有這樣才能保持一絲絲理智。】
【他快要往心口上捅刀子了吧。也是這次,讓他落下了嚴重的病根,整個人更自卑了!】
看到這裡,我心頭一顫。
沒了繼續在這裡演戲的念頭。
趕忙跑了出去。
待我進入暗室的時候,就看見裡面狼藉一片。
而地上的男人,頹廢得不成樣子。
他身上的傷太多,讓人看不清血是從哪裡流出來的。
而他的手,正在用力去撿那掉落的刀子。
我想,幸虧刀子掉了,要不然此刻已經插入他的心髒了。
我趕忙上前把刀子踢開。
再回頭去扶顧厭時,便發覺他往常總是冰涼的身體,此刻卻格外滾燙。
顧厭抬頭看我,眼裡透露著往常沒有的情愫。
「卿卿。」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喚我妻主。
他強撐著站起身來,把全身的重量壓在我身上。
臉埋在我的脖頸。
噴出來的熱氣,讓我知道他中了多烈的春藥。
母皇知道我不會動毫無感情的賀聽州,所以給顧厭也下了藥,這是要讓我今晚無論如何也要選一個寵幸。
他喘著粗氣說道:「卿卿,我真的好齷齪,明知是幻想出來的卿卿,我都忍不住。」
忍不住?
我眼睛一亮,勾住他的脖頸道:「那就不要忍了。」
唇齒相交,彌漫著鋪天蓋地的熱氣。
這是第一次,顧厭主動得讓我心驚。
我的衣衫慢慢散落。
顧厭不滿足於唇齒相交。
或許是因為在他心裡這是幻想,所以他格外大膽。
一邊流連,一邊向我吐露他的內心。
「卿卿,我心悅你,不要納侍,別去找其他男人,求你。」
「卿卿,我想把你染髒。」
「卿卿,你可憐可憐我。」
「卿卿,我想當個正常男人,而不是骯髒的……」
後面的話他沒說出口,我卻更好奇了。
想當個正常男人……是什麼意思?
這時,顧厭突然開口:「卿卿,我忍不住了。」
下一秒,衣衫破開!顧厭原本修長的雙腿慢慢化形。
一條龐大的蛇尾,緊緊纏繞著我。
一瞬間,兒時的記憶回籠。
龐大的蛇尾,讓我渾身冰涼。
大腦一片空白。
我被嚇得陷入了昏迷。
我沒想到。
顧厭他竟然是……蛇獸!
8
小時候,我被母皇帶著參加圍獵。
當時是我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
對周圍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於是,我拿著母皇給的小弓箭溜出了營帳,朝著密林深處走去。
原本,我隻是看見了一隻兔子,想抓回宮做麻辣兔頭。
可沒想到,我跟著那兔子越跑越遠。
直到跑到密林深處。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兔子在我面前消失。
我的視線漸漸往上。
便看見了正在將兔子吞吃入腹的花斑蟒蛇。
當時,我的個子太矮,又被一個大石頭擋著。
那條蟒蛇並沒有注意到我。
我屏住呼吸偷偷觀察時。
突然另一條蛇尾卷起了我的腿。
我以為我會和那隻小兔子的下場一樣。
可那條黑蛇好像並沒有吃我的意思。
他隻是把我帶到了一個洞穴內,讓花斑蟒蛇注意不到我。
剛到洞穴,我便被丟了下來。
而那條黑色蟒蛇,像是害怕我嚇到似的。
滑到了另一邊。
我被丟在地上,已經嚇得三魂沒了七魄。
怔了好一會兒,我才聽見另一邊的黑蛇所在處,好像有什麼悶悶的聲音。
我捂著眼睛,在指縫裡偷看。
便看見在一旁盤著的黑蛇,身上有兩個黑洞洞的牙印。
正在往外流血。
或許那時候是人小膽大。
我竟然頂著狂跳的心髒,撐著強挪到了黑蛇旁邊。
然後拿出隨身帶著的傷藥,小心翼翼地撒到了那處傷口處。
蛇尾受到了刺激。
那條黑蛇忽地仰起頭,衝著我張開血盆大口。
能把我整個吞去那麼大。
下一秒。
好了。
這會兒是真被嚇暈了。
後來聽母皇說,是一個小男孩把我送回來的。
等她想要感謝那個小男孩時,小男孩已經不見了蹤影。
隻記得那小男孩身上,有淡淡的梅花香。
現在結合顧厭身上的香氣,和那熟悉的黑色蛇尾。
不是,這該不會是同一條蛇吧!
……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
還沒來得及唾棄自己的不爭氣。
我便看見了已經穿好衣服的顧厭。
他跪在地上,頭微微向下低著,臉上掛滿了淚痕。
我看著他,人模人樣的,好像之前看到的蛇尾都是幻象。
可刻在骨子裡的恐懼,又讓我清楚地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這時,彈幕飄過。
【男主蛇獸的身份終於被女主發現了。】
【可是女鵝和我一樣害怕這玩意兒,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啊啊啊女鵝,男主不會傷害你的,剛剛他為了照顧你,往自己的蛇尾上劃了個很大的傷口,這才抑制住體內的藥性。而且還為了不讓你發現,強行化作人形。】
……
我咽了咽口水,想要說什麼。
可就這一點動靜,地上跪著的顧厭就已經發現了。
看見我醒,他跪著爬過來,淚水撲簌簌地落下,慌亂地想抓我的手。
可想起我看見他蛇尾的那一刻被嚇昏迷的樣子,他的手到底是不敢落下。
「對不起,對不起……」
他的雙手掐著雙腿,一個勁兒地道歉。
我看得心疼,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想要扶他。
卻在這一刻,他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慌亂地低頭,嘴裡不斷地道:「不要不要我,不要休書……求你……不要不要我。」
我不清楚他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一瞬間自己也變得有些慌亂。
我想起身,可生理性發顫的手臂,卻又將我重重地摔回床上。
頭砸在木板上,我的臉色更加慘白。
而我的悶哼聲,也驚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男人。
他慌亂地起身,要喊大夫。
我趕忙拉住他的手臂,看了看身邊的環境。
暗室。
我問顧厭:「你不要命了?」
這裡掛滿了我的畫像,和難以言說的東西,而且現在一片狼藉,要是被人看見,顧厭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更遑論傳到母皇耳朵裡面。
那麼重禮教的母皇,要是看見這樣的顧厭,怎麼還會讓他留在我身邊。
我拉著顧厭的手掌道:「扶我。」
他看向我,眼底閃過慌亂,似乎在確定我有沒有嫌棄他。
半晌,他才小心翼翼地扶我起身。
見他又要跪下,我連忙扶住,強硬地讓他坐在床邊。
我可還記得,他蛇尾上有傷。
我看向他的雙腿。
真的像彈幕說的那樣,沒有血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前的人是顧厭,我很清楚他不會傷害我,所以自小的恐懼也被緩解了一些。
從小怕蛇的我,竟然覺得他的蛇尾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道:「把尾巴露出來。」
可是顯然我這次的昏迷,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他說什麼也不肯。
雙手使勁掐著大腿,他慌亂地搖頭:「不要,不要看。」
半晌,他難堪地解釋:「惡心。」
見他低著頭又要陷入自我屏蔽,我也不敢再說。
原本想要給他上藥的,畢竟是自己的夫君,我也喜歡他,所以有些東西總要適應。
可看他的樣子,我隻能把隨身攜帶的藥給他,讓他自己去上藥。
我和顧厭因此在書房待了一夜。
母皇也因此被誤打誤撞地騙了過去。
9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厭是蛇獸的事被我知道了。
所以他這幾天總是有意無意地躲著我。
隻有我去上朝,他才會在我平常休息的地方站一會兒。
因此,我每次去找他都是撲了個空,我想告訴他我會慢慢適應他不是人的事情都沒有機會。
我暗自罵道:「真不是人,這麼能躲!」
10
直到一天,我下朝後沒有再去找顧厭,而是快步去了醉月軒。
因為事態緊急,我也在想著南方傳來的消息,自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樹後,顧厭眼底原本燃起的火苗再次熄滅。
醉月軒內,我和賀聽洲說了今天朝堂上的消息。
江南數日大雨,衝毀了堤壩,河水倒灌進農田、村莊。
毀了莊稼,也毀了房屋。
雖然現在雨已經停了,可也因此積攢下了不計其數的災民。
母皇想要賀聽州的父親賀太傅前往賑災。
我也是因此想到了賀聽州。
我既然和顧厭相互歡喜,那中間就不能隔著其他人。
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誤會沒解釋清楚。
這樣一來,既能順理成章地把賀聽州送出去,讓他去完成自己的抱負。
又能讓顧厭更安心一些,簡直一舉兩得。
可是,賀聽州既然已經成了我的人,就不能隨意離京。
為今之計,隻有讓他作為我夫侍的身份隨我出京。
因此,我向母皇請旨和太傅一同賑災。
原本我想和顧厭說明這件事情的。
可直到我離開這天。
我也沒見到顧厭。
沒辦法。
我隻能給他留下書信後,便跟著隊伍離京了。
這次本就是為了給賀聽州的仕途鋪路。
因此除了一些必須要我出面的事情,我都交給了賀聽州。
他倒也爭氣。
交給他的事情處理得都不錯。
一個月的時間,便已經攢夠了功績。
彼時,賑災的事情已完成大半。
母皇卻傳來消息,說邊境小國動蕩不安,召我回城。
我同賀聽州說了這件事,又應承了他讓他離開皇女府,去完成他的抱負後,便匆匆離開了。
因為我看見字幕又開始閃爍。
【女鵝,瘋批要去戰場了,你快回來啊啊啊。】
【我勒個狗血文,信被奴才當廢紙收拾了,顧厭根本沒看到。】
【所以這麼長時間沒收到消息,瘋批就以為女鵝是惡心他了,所以親自向女皇請求去邊疆平亂。】
【其實之前女鵝每天等著瘋批的時候,瘋批都要被打動了,可是女鵝突然就冷落他了。】
……
我想著字幕說的事情。
他們說的冷落,應該就是我為賀聽州的事情奔波的時候。
當時我隻想著要掃清我們之間的一切障礙。
卻忘了自卑敏感的人,最受不了被忽視。
11
追風掣電。
待我回到皇宮的時候,便被告知軍隊已經在西邊的城門口集結,即刻出徵。
"我夫君是鳳族聖子,而我是他的媳婦,我倆都是純血鳳凰,我卻給他孕育出了一隻小雞崽子。 他一把奪過我懷裡的小雞崽,在族中鳳凰石測驗血脈,發現這雞崽子真是他的血脈。"
古裝言情
"為了推動反派的黑化。 我白天當眾羞辱他,夜裡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可他的黑化值「居低不上」。 直到我看到他寫的日記。 【好喜歡大小姐。】 【大小姐心疼我工作一天,獎勵了我一巴掌。】 【今天大小姐獎勵了我三次,還差四次。】 【今天大小姐抽了別人,為什麼不抽我呢?】 我看得頭皮發麻。 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緊箍我的腰。 嗓音喑啞:「大小姐決定抽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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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淚失禁體質。卻穿成了全網黑的糊 咖女星。彼時身上的資源隻有一部小白 花網劇。我就往那一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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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主假死脫身的白月光師尊。 下葬當天,我聽到他的心聲。 【能和死人雙修嗎?】 半夜三更,男主在後山用鐵锹把我挖了出來。 他伸出手正欲解開我的腰帶,我緩緩握住他的手腕。 「為師,好像還沒死透。」 已老實,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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