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我如約穿上了婚紗。
鏡子裡的自己蒼白得像鬼,隻有嘴唇上一抹紅能證明我還活著。顧言站在我身後,表情複雜地看著鏡中的倒影。
"真漂亮。"他輕聲說。
我捏緊了手中的銀戒指:"計劃有變。"
"嗯?"
"我不想在婚禮上鬧了。"我轉身面對他,"我要直接逃婚。"
顧言愣了一下,隨即笑了:"怎麼突然想通了?"
"因為昨晚我做了個夢。"我輕輕轉動手上的戒指,"夢見你對我說,'不要為了報復浪費生命'。"
顧言的笑容微微僵住:"我確實這麼想過。"
酒店門口停滿了豪車,記者們長槍短炮地候在紅毯兩側。我坐在計程車裡,看著這荒唐的一幕。
"準備好了嗎?"顧言問。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閃光燈瞬間亮成一片,記者們蜂擁而上。
"宋小姐,傳言你們已經分手了?"
"這次婚禮是為了挽回感情嗎?"
"聽說秦少前陣子和女秘書..."
我挺直腰桿穿過人群,婚紗裙襬掃過紅毯。秦以深站在宴會廳門口,看到我時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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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會來。"他伸手想拉我。
我後退一步躲開他的手:"別碰我。"
他的笑容消失了:"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抬高聲音讓所有人都能聽見,"這場婚禮到此為止。"
賓客們的竊竊私語彙成一片嘈雜。秦以深的表情變得猙獰:"宋清淺,你敢耍我?"
顧言站在我身邊,警惕地盯著他:"小心點。"
"耍你的是你自己。"我直視秦以深的眼睛,"六年來,你享受著我的討好,出軌成性,卻要求我忠貞不渝。今天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到底是誰配不上誰。"
我從手包裡掏出那罐星星:"認識這個嗎?這才是我的愛情,乾淨純粹,不像你那樣齷齪不堪。"
秦以深臉色鐵青:"保安!把這個瘋女人趕出去!"
我不等保安靠近,轉身就跑。婚紗太礙事,我索性踢掉高跟鞋,赤腳衝下酒店臺階。記者們瘋狂按著快門,閃光燈晃得我睜不開眼。
顧言跟在我身邊,一邊笑一邊喊:"左邊!計程車!"
我跳上最近的一輛車:"開車!隨便去哪!"
司機被我的樣子嚇了一跳,但還是踩下了油門。後視鏡裡,秦以深氣急敗壞地追出酒店,卻被記者團團圍住。
我大口喘著氣,突然大笑起來。顧言也笑,我們像兩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
"接下來去哪?"他問。
"回家。"我說。
鑰匙轉動的聲音在空蕩的公寓裡格外清晰。我關上門,婚紗已經髒得不成樣子。顧言站在陽臺邊,夕陽給他鍍上一層金邊。
"我該走了。"他輕聲說。
我的心猛地一沉:"這麼快?"
"時候到了。"他微笑著看向遠方,"謝謝你實現了我所有的心願。"
"可我還有很多話沒告訴你..."我聲音發抖。
"我知道。"他轉過身,夕陽穿透他的身體,"從初一到高三,從同桌到畢業,我一直喜歡你,宋清淺。"
我衝過去想抱住他,卻撲了個空,踉蹌著跪在地上。
"別走..."我泣不成聲,"求你..."
顧言蹲下來,虛幻的手指擦過我的淚:"別哭,以後要好好生活。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他的輪廓越來越淡,像被風吹散的煙霧。我絕望地伸手想抓住什麼,卻隻有一縷陽光穿過指縫。
最後一刻,他輕輕笑了一下,說:"宋清淺要永遠開心。"
他就這樣消失了。
空蕩蕩的公寓裡隻剩下我一個人,和一地散落的星星紙條。
夕陽西沉,暮色四合。我蜷縮在地上,手裡緊攥著那枚銀戒指,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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