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給我聽著,本宮發誓,定要將你們這群畜生碎屍萬段!”
我是晉國長公主,從小備受寵愛。
即便遠嫁北周,夫君也是視我如珍寶,何曾受過這等折辱!
若說先前還能原諒他們不知者不罪。
如今,他們的惡行,就是千刀萬剐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柳箬被我的話激怒,冷聲厲喝:
“一個下賤胚子還敢大放厥詞,來人,看她這麼骯髒,快給本宮好好清洗清洗,尤其是她那張不幹不淨的嘴!”
男子們心領神會,搬來一隻恭桶,臭氣燻天。
我緊皺眉頭屏住呼吸,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勺汙穢從頭澆到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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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住幹嘔,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
隻能任由他們以汙穢玷汙我的全身。
“別忘了她的嘴!”
柳箬尖聲提醒,一個男子掐住我的下巴強迫我張口,將汙穢灌入。
周圍充斥著幹嘔聲和嘲笑聲。
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我臉色煞白,心中充滿絕望。
見我落淚,柳箬露出滿意的笑容。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我微隆的腹部,臉色瞬間陰沉。
“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懷著身孕勾引陛下!”
“今日本宮就要替皇宮清理門戶,除掉你這個敗壞門風的淫婦!”
巨大的絕望和恐懼撲面而來。
先前就怕她發現我有孕在身,處處小心謹慎,不曾想還是被她察覺。
為了我的孩子,我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放下身段來哀求她:“柳貴妃,我腹中骨肉是北周太子,不是什麼野種,求你開恩,饒過我的孩子!”
“北周?太子?”
“原來,你早就是北周王的人了,這種殘花敗柳還敢勾引陛下,真是不知廉恥!”
“想必你懷著身孕還被北周進獻,肯定是被嫌棄的女人,陛下也絕不會容忍你生下這孽種,本宮今日就替天行道,為陛下清理門戶!”
她對那群柳家子弟使了個眼色,陰森森地說:
“這女人就賞你們了,不必憐香惜玉,誰要是打掉她的孽種,本宮重重有賞!”
我驚恐地看著這個表面溫婉的女子,沒想到她竟能想出如此毒辣的手段!
“不要!”
不等我再說什麼,那群男子已如餓狼撲食,向我撲來。
“嘖,好臭!”
“臭是臭了點,但好歹是伺候過兩位陛下的女人,也算開了眼界!”
“我先來我先來,你們且等著……”
他們手忙腳亂地解著腰帶,爭相在柳箬面前表現。
“誰說要排隊了,咱們一起上不是更快活!”
我步步後退,雙手護著小腹,直到退無可退,抵在牆角……
看著他們眼中赤裸裸的獸欲,我不寒而慄,連聲求饒,卻無人理會。
一個男子猛地撲上來,雙手狠狠按在我小腹上,強行拖拽我靠近。
眼看著他就要得逞,我拔下頭上的金釵,狠狠刺入對方咽喉:
“住手,放肆!都給我滾開!”
血液噴濺出來,打湿了我的臉。
被我刺入喉嚨的男人瞪大雙眼,S不瞑目。
其他男人見狀,頓時來勁了,扯著我的腳踝就把我扔進蓮花池裡。
池水又深又冷,我拼命凫水時,又被岸上的那些人拿石頭砸。
此刻我已經虛弱不堪,勉強抓住池壁想要爬上去時,忽然感到腿間一熱。
低頭看去,水面上暈開了大片的紅。
血,好多的血。
我的孩子!
我失神的瞬間,扒住池壁的手指被人狠狠踩住。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皇姐!朕來遲了!”
5
侍衛將別院團團圍住,皇弟快步走在前頭。
柳箬看見皇弟時愣了一下,隨即換上溫柔的模樣,嬌滴滴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皇弟一把甩開,踹開擋路的男子們,就看見我衣不蔽體,渾身血汙的樣子。
他又驚又怒,立即解下外袍將我裹住,眼中滿是心疼。
“皇姐,是朕來晚了!”
我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他懷中,虛弱地說:
“救救我的孩子……”
皇弟聞言一驚,連忙將我抱起,高聲喚太醫。
柳箬從未被如此冷落,難以置信地站在原地,看著我被皇弟小心翼翼地抱著,眼中滿是不甘。
“陛下,別被她騙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是什麼太子!妾身看不得她蒙騙陛下,才命人打掉這野種的!”
“您不知道,方才她出言不遜,一直辱罵妾身,陛下可要為妾身做主啊!”
她的走狗們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貴妃娘娘最心善,要不是有我們在,怕是要被這賤人欺負了……”
皇弟的目光如刀,凌厲地掃過在場每個人,厲聲喝道:“統統住口!”
“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竟敢對長公主不敬!”
“告訴朕,是誰將朕的皇姐傷成這樣!”
君王一怒,柳箬瞬間癱坐在地。
她喃喃自語:“長公主?不可能的……她分明是個低賤的歌姬,怎麼會是惜華公主?”
皇弟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打在她臉上:“放肆!你說誰低賤?”
柳箬不敢相信平日裡對她百般寵愛的陛下會如此對她,撲通跪地,連連磕頭。
“公主殿下,都是誤會啊!是箬兒一時糊塗,竟把您認作了……”
“您向來寬仁大量,定不會與箬兒計較的,對不對……”
她失魂落魄,方才還想染指我的那群柳家子弟也嚇得面如土色,跪了一地。
“不計較?柳箬,你也說得出口……”
我聲聲泣血,憤恨不已。
“本宮早就表明身份,是你一口咬定本宮裝腔作勢,毀了本宮從北周帶來的珍寶也就罷了,還毀了母後的畫像!”
“連母後留給本宮的玉佩都不放過,本宮苦苦哀求,你視若無睹,還縱容這群禽獸對本宮百般凌辱!”
“若本宮腹中骨肉有損,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我強撐著一口氣數落她的罪行,每說一句,皇弟的臉色就愈發陰沉。
太醫匆匆趕來診脈,神色凝重。
皇弟急切地問:“如何,皇姐可有大礙?”
我虛弱地等著太醫回話。
“回陛下,公主舟車勞頓,本就虛弱,又受此等驚嚇,方才已經見紅……”
“所幸公主身體健康,隻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胎兒沒事的!”
聽完太醫的話,我心中的石頭落地,總算得以喘息。
撫摸著肚子,眼淚簌簌而下。
聽聞我肚子裡的孩子平安,柳箬似乎也覺得自己罪孽減輕。
“陛下,公主福大命大,母子平安,妾身也就放心了……否則妾身真是罪該萬S……”
“陛下,饒了妾身吧,別這樣對妾身,妾身真的知錯了!”
“您說過,妾身是您的命根子,要疼妾身一輩子的……”
皇弟見我沒事,又看柳箬這般嬌怯可憐,冷硬的表情有了點松動,看我的眼神也有些露出一絲猶豫。
6
皇弟心軟了。
我一邊感到心寒,一邊厲聲呵斥:
“陛下,我不僅是你的皇姐,更是北周王後,今日回鄉省親卻受此羞辱,還險些傷了腹中骨肉,如果讓我北周君主得知,必不會善罷甘休!”
“況且,北周進獻的寶物本是表達兩國和好之意,卻被柳箬盡數毀去,就算陛下能一筆勾銷,恐怕北周也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如今北周國力鼎盛,我又深受夫君寵愛,更懷有儲君骨血。”
“孰輕孰重,還請皇弟三思!”
皇弟眼中閃過的柔情頓時消散。
是啊,柳箬再是嬌憨可愛,在國事面前也不過是隨時可以丟棄的玩意兒。
皇弟一聲冷喝,柳箬頓時淚如雨下。
“柳箬,朕一直當你天真爛漫,平日撒嬌任性也就罷了,如今你傷害的可是惜華公主,更是北周王後!”
“就算朕想饒你,北周也決不會放過你!”
“這滿月宴,也不必操辦了!”
柳箬渾身顫抖,她不過一介商女,好不容易得了陛下寵愛才有了今日的風光,眼看著一輩子順風順水能望到頭,怎會變成這樣了?
她哭著向我求饒,用力地磕頭:
“公主殿下,求您開恩,饒了箬兒吧!求您替箬兒在陛下面前說情,箬兒實在是一時糊塗!”
我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坐起來:
“柳箬,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你和這些幫兇不S,難消我心頭之恨!”
皇弟將處置他們的權力交到我手裡後便擰著眉回宮了。
臨走時,還再三囑咐我。
“皇姐,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柳家現在已經被提拔成了前朝重臣,皇姐下手輕一點,千萬不能傷及性命!”
我心中冷笑,皇弟終究不是以前的皇弟了。
我在秋月的攙扶下艱難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柳箬和那群禽獸。
“柳箬,你不是愛看狗爬嗎?”
“就跟狗好好學學吧……”
我命人將她和數條餓了三日的狼狗關在一處。
任由她哭的呼天搶地,最後沒了動靜才將她放出來。
她一身綾羅被扯成了布條,渾身遍布咬痕,鮮血淋漓。
她的那些走狗一個個渾身顫抖,閉著眼睛不敢看她的慘狀。
我踱步到他們身前。
“輪到你們了。”
“你說本宮把你們和什麼關在一起比較好呢?”
沒有人敢搭話,隻有粗重地呼吸聲。
我厭惡的皺了皺眉,命人找來南風樓裡那些最下流的恩客,好好陪他們玩一玩。
聽著院子裡此起彼伏的喘叫和哭喊,我胃裡直犯惡心。
我從來都不屑用這種下流的手段去摧殘別人的精神和自尊。
可外面那群牲畜,今天真的惹怒我了。
倘若我當時沒有拔下金釵拼S抵抗,隻怕被凌辱的人就是我。
一國公主、一國皇後受辱,即使皇室宗親不計較,天下人的唾沫也會將我淹S。
不好好的折磨他們,難解我心頭之恨!
過了幾日,皇弟滿面愁容地來別院找我。
這些天柳大人日日在宮門口跪求,向皇弟施壓,要求我早日放了柳箬和那些公子哥們。
皇弟實在扛不住,隻能來找我。
“皇姐,他們的確該S,可你終究沒有大礙,不如給皇弟個面子,饒了他們吧……”
“陛下此言差矣!”
皇弟怔怔地回頭,這才看見我的夫君祁奕正端著一碗安胎藥,氣定神闲地走進來。
7
我早將京城的遭遇秘密送回了北周,祁奕聽聞後說什麼也要趕來為我出口惡氣。
他眯著眼睛耐心地哄著我喝下安胎藥,又神情冷峻地看向皇弟。
“晉皇,此番你姐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你一向敬重惜華,這次為何偏袒這些禽獸?”
皇弟被他質問地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來一句:“朕亦有難處啊……”
祁奕不高興了。
“晉皇不外乎是仰仗朝臣為你治理江山,可若是江山沒了,還要這些朝臣做什麼?”
他話中的威脅之意太過明顯,皇弟抬手指著他:
“你!大膽!你我兩國雖然結為姻親,但這裡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保江山還是保臣子,晉皇您自己定奪!”
祁奕說完便下了逐客令,轉身將我攬在懷中。
“惜華,都怪孤沒有時刻陪在你身邊,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放心,孤不會放過他們!”
十日後,柳大人攜滿朝文武逼迫皇弟命我交出柳家子弟。
令人意外的是,皇弟絲毫不為所動,甚至當即下旨,將冒犯我的柳家子弟全部處S。
柳箬更是被賜五馬分屍!
柳大人當場以S相逼,仍舊無力回天。
行刑前一日,我去S牢裡看柳箬的下場。
她早已神志不清,身上被狼狗啃咬的傷倒是好了大概。
可她見到我來了卻毫無反應,整個人呈大字模樣躺在草堆上,嘴裡喃喃念著:
“本宮是貴妃,你們這些臭男人,膽敢對本宮不敬,你們都得S!”
我回頭看向祁奕,原來是他派人買通了看守的侍衛,日日將不同的S囚犯和柳箬關在一處。
這些男子窮兇極惡,又是S到臨頭。
一見到細皮嫩肉的柳箬都像是餓狼一般,眼冒精光撲上去,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還沒幾日就把她折磨成這副樣子了。
我蹲下身子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柳箬,還在做你的白日夢呢?”
她被我一掌打醒,掙扎著起身向我磕頭求饒。
“公主殿下,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放了我吧,這些禽獸他們……不是人!”
“我該S,我該S!”
她一下一下扇著自己的臉,帶起的掌風都散發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氣味。
我後退兩步:“本宮早就說過,你會後悔!”
次日行刑,我沒有親臨現場。
隻是聽收屍的官兵回稟,說柳家小姐行刑之時面目全非,受刑後更是四分五裂。
後來,北周的水牢裡多出一個女囚,長相分明與柳箬一般無二。
原本我並不熱衷於折辱人,隻是祁奕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
便命人偷梁換柱,將柳箬帶回了北周。
“這樣狠毒的女子,S實在是便宜她了……”
“本王要她此後的漫長人生都在痛苦和折磨中度過!”
他害怕柳箬尋思,派人時刻監視著,甚至她還有自己專屬的醫師。
祁奕隻有一個命令,那就是別讓她輕易S了。
數月後,我順利為祁奕誕下麟兒,他喜極而泣,當下就封為太子。
再後來,皇弟一病不起,晉國國力衰弱。
祁奕卻如日中天,按照北周的實力,他早就可以擴張版圖,隻是一直顧及我的感受,按兵不動。
皇弟崩逝之後,祁奕再也按捺不住,攜北周大軍一舉攻破晉國。
此後他終於完成了年少時的願望,一統江山!
而我終於又回到了闊別多年的故國。
隻是,我再也不是仰仗皇弟庇護的姐姐,而是真正與祁奕並肩而立的一國之後。
那時,柳箬還吊著一口氣。
她神志不清的罵我:“賤人,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遭受這麼多年的折磨!”
我不理會她,手起刀落,取了她的性命。
柳箬終於得以解脫。
彼時我才三十五歲,夫君康健,膝下兒女聰穎活潑。
我的人生不止這點恩恩怨怨,我的未來在遼闊壯麗的山河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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