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塘邊,蔣秀芝早就等在那裡,臉上的笑容比毒蛇還要陰冷。
“小寶,來,伯母教你看水裡有沒有小魚!”
小寶拼命掙扎,眼中滿是恐懼:“不要!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你媽媽不要你了!永遠不會回來了!”王大柱殘忍地說完後,粗暴地將小寶拽到水塘邊。
王大柱的眼神變得兇狠,他蹲下身,雙手緊緊扣住小寶的肩膀。
“要不說你是個外姓種,S了下去陪你那個賤媽才好,給我真兒子騰地兒!”
小寶被嚇得愣神,哭聲更大了,他拼命地掙扎,小小的手使勁拍打著王大柱的胳膊。
蔣秀芝左右張望,恨不得上手捂住小寶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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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弄完,等會兒再把其他人給招來!”她壓低聲音催促道。
王大柱的手開始用力往水塘方向推小寶,小寶踉跄了一下,幾乎要掉進水裡。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怒吼如驚雷炸響。
“住手!”
李衛國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猛衝過來,一腳踢在王大柱的胸口。
王大柱慘叫一聲,整個人向後飛出,重重摔在地上。
李衛國一把將小寶護在身後,蔣秀芝見事情敗露,趕忙尖叫起來。
“救命啊!S人了!李衛國要S人了!”
村裡幾個路人聞聲趕來,看著李衛國和王大柱兩人撲打在一起的兇狠模樣,無人敢上前阻攔,隻得報警。
不到十分鍾,警察趕到了現場,迅速將兩人分開。
王大柱滿臉是血,指著李衛國聲嘶力竭地喊道:“警察同志,就是他,他S了我老婆林巧巧!現在還想S孩子,我們攔都攔不住!”
蔣秀芝接過話茬,指向水塘邊的一片新土,“對!他說屍體就埋在水塘邊上!”
“對對,警察,你們快把這個S人犯抓起來!”
時機成熟,我緩緩從人群後方走出,看他們害怕的模樣,心裡止不住的爽快。
“王大柱,蔣秀芝,你們猜我現在,是人是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明明,你明明就...”
他們臉上表情龜裂,一時間全部失去了思考。
“你們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早該被挖出來讓大家好好看看了!”
我按下播放鍵,錄音機裡兩人互相指責的對話清晰地響起。
村民們聽得目瞪口呆,用鄙夷厭惡又有點畏懼的眼神看著王大柱和蔣秀芝。
“你!”蔣秀芝臉色慘白,指著我的手指顫抖不已,“你真的沒S?!”
“賤人!你敢算計我!”
王大柱突然向我撲來,眼中迸發出毒蛇般的怨恨。
警察迅速反應過來,一把將暴怒的王大柱按住,厲聲喝道:“老實點!”
我冷冷地看著掙扎中的王大柱,眼中沒有一絲憐憫。
我拿出一摞文件,“警察同志,這是我整理好的他們兩人嫁禍、S人、毀屍滅跡的證據,還有錄音。”
王大柱和蔣秀芝如同被雷劈中,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小寶從李衛國身後跑出來,撲進我的懷裡。
我摟緊他,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媽媽在這,媽媽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被警察制住,王大柱仍不S心,他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對著警察和村民嘶吼。
“別信她!錄音是偽造的!她和李衛國早就勾搭在一起了,這是他們演的戲!想吞我的家產!她是故意假S,故意陷害我們的!”
我早就料到他們會狗急跳牆,臨S前也要咬我一口,一點也不著急。
“家產?你是說那個連地基都是我爹花錢買的房子?還是說我每月寄回來供你們花天酒地的血汗錢?”
王大柱臉色一滯,眼神閃躲。
我步步緊逼,掃視著周圍的村民。
“鄉親們哪個不知道,你王大柱就是個倒插門!你家窮得連頓像樣的飯都吃不上,還要靠我爹媽出錢辦新房讓我們安家,你有個狗屁的家產!”
我不再理會他的狡辯,從隨身的布袋裡拿出一張泛黃的紙條,轉向警察和村幹部。
“王大柱他哥S後的那筆賠償款,沒多久就不翼而飛了。”
“這是我在家裡找到的他倆欠下的高利貸,利滾利,早就還不起了!”
“為了填這個窟窿,他們才打起了公社財產的主意,這才有了李衛國被嫁禍的事!”
王大柱的臉色從慘白變成了S灰,嘴巴張了幾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村民們更是哗然,平日裡對我指指點點的長舌婦們此刻也閉了嘴。
蔣秀芝終於崩潰了,她癱坐在地上,捂著臉大哭起來。
“我不知道啊!都是王大柱騙我的,他說錢都用來蓋新房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王大柱驚愕地看著她,恨不得爬起來撕了她的嘴。
“你這個賤人!明明是你撺掇我去賭的,說贏了錢咱們就能過好日子,現在倒要反打我一耙,你個破鞋,怎麼有臉說我!”
兩人互相推諉的醜態讓村民們譏笑聲此起彼伏。
我抱緊小寶,心中五味雜陳。
警察仔細看過借條,不再理會王、蔣二人的掙扎和哀嚎,“把他們兩個都帶走!回局裡審!”
蔣秀芝惡毒地盯著我:“林巧巧,你別得意,你也沒幹淨到哪去!誰不知道你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
“對!李衛國這麼聽你的話,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誰知道你背地裡是怎麼賣身的,現在裝什麼受害者!”
李衛國瞪著已經被制服的王大柱和蔣秀芝,咬牙切齒地向前走了一步。
“都別攔我!我今天非得宰了這兩個畜生不可!”
我連忙上前拉住他,李衛國猛地甩開我的手,轉向圍觀的村民們眼裡布滿血絲,聲音嘶啞得幾乎變了調。
“你們都聽著!我李衛國清清白白了一輩子,卻被這兩個狗男女害得家破人亡!”
“我被他嫁禍坐牢的幾年裡,我媳婦被這畜生和他的狐朋狗友輪流糟蹋殘忍S害!我那可憐的閨女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還被賣到了山裡去!”
他突然跪倒在地,拳頭狠狠砸在泥土上。
“我女兒若是還活著,現在才花一樣的年紀,有大好的未來!都是他們,都是這兩個白眼狼!”
幾個年長的婦女擦著眼淚,低聲啜泣。
“可憐見的,遭了這麼大的罪還被人冤枉。”
“早就覺得王大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現在可算是真相大白了。”
警察上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李衛國同志,你起來吧,我保證會還你一個公道,查個水落石出,也不會放棄一絲可能,一定幫你找到女兒!”
我看著李衛國,莫名生出巨大的勇氣。
我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脊背。
“我還要實名舉報一些人,對我實施了強制侵犯!”
空氣驟然凝固,剛剛的同情與啜泣聲戛然而止,一些惡意的目光打量著我。
八零年代的農村,竟然會有女人敢認下這盆汙水!
“切,自己不清不楚,還怪別人……”
“出去這麼多年,打扮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人嗎?誰知道她說得是真是假。”
“這種丟人的事,還好意思嚷嚷出來,和蔣秀芝一樣,都是破鞋!”
汙言穢語像刀子一樣扎進我的心裡,但我咬緊牙關,沒有退縮。
小寶緊緊抓住我的衣角,我能感覺到他的顫抖。
就在這時,村口澡堂那位平時嗓門很大的張大媽,正雙手叉腰,像一座小山般擋在我前面。
“都給我閉上你們的臭嘴!一群沒卵蛋的玩意兒,就知道欺負女人!”
她指著那幾個說風涼話的男人罵道。
“什麼年代了?新社會了!腦子還停留在清朝嗎?她林巧巧被欺負,是她的錯嗎?”
“錯的是那些動手、動嘴、動心思的畜生!她敢站出來指認,你們這群縮頭烏龜,居然還有臉說三道四?我呸!一群軟蛋!”
張大媽一番話擲地有聲,罵的那幾個男人面紅耳赤,不敢再吭聲。
我感到喉嚨發緊,眼眶湿潤。
周圍一些原本沉默的婦女也紛紛站了出來,默默地圍在我身邊。
她們什麼都沒說,卻用行動表示了支持和保護。
人群的議論聲漸漸平息,看向我的目光,從之前的猜疑、看熱鬧,變成了同情、敬佩,甚至帶有一絲愧疚。
警察很快便帶走了王大柱和蔣秀芝,還有那群在水塘欺辱我的畜生們。
在鐵證面前,他們爭先恐後地互相推卸責任,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所有罪行。
王大柱因主導策劃多起命案、手段殘忍,最終被判處S刑。
然而,命運似乎覺得法律的制裁還不夠。
他被押送到省級監獄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個曾經被李衛國無意中幫助過的獄友。
那人認出了王大柱,當晚便召集了幾個“兄弟”,對他進行了無休止的折磨。
獄警後來告訴我,王大柱在獄中日夜遭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不到一個月就不成人形了。
最終,他不堪其辱,在一個深夜用布條將自己吊S在監舍裡,提前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蔣秀芝因參與多項罪行,被判無期徒刑。
入獄後,那個曾經風情萬種的女人迅速憔悴下去。
她終日惶恐不安,加上長期營養不良和精神壓力,身體迅速垮掉。
更可悲的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已經宮外孕。
在一次與其他犯人爭奪食物的衝突中,她被人狠狠踢中腹部,當場引發大出血。
最終因搶救無效,一屍兩命,慘S獄中。
而那些在水塘對我作惡的畜生,犯的是監獄裡最低等、最讓人唾棄的罪名,淪為獄友們輪流發泄的工具,變得精神崩潰、瘋瘋癲癲。
李衛國也終於洗清了冤屈,拿到了賠償。
在我提供的線索下,警方和當地民政部門展開了地毯式搜索。
功夫不負有心人。
三個月後,他們在一個偏遠的山村裡找到了李衛國失散多年的女兒。
那個堅強的男人當場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女兒雖然身心遭受了巨大的創傷,但終究還活著,這已經是最大的幸運。
我拿出部分追回的財產,資助他們父女倆看病、安家。
李衛國對我感激涕零,視我為最大的恩人。
每次見面,他都會紅著眼睛說:“林巧巧,這輩子我欠你一條命。”
而我總是笑著回答:“活好就行了,日子還長著呢。”
村莊的一切逐漸平靜下來,處理好所有事務後,我帶著小寶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南下的火車。
目的地是當時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深圳。
車窗外,青山綠水飛速後退。
小寶趴在我腿上,睡得香甜。
我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心中滿是對未來的期待。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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