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哥,嫂子皮膚真白,你晚上沒少上交公糧吧!”
“在外面那麼多年,嫂子,你跟哥幾個說說,都幹了些什麼買賣?是不是賣白肉去了!”
汙言穢語如同潮水般湧來,一句比一句骯髒,一句比一句露骨。
“你們嘴巴放幹淨點!”
“喲,還挺辣!老子就喜歡這樣的!”
說著他們向我逼近。
王大柱往後退了一步,將我完全暴露在這些豺狼面前。
“造個水塘不容易,我可都談好了,你今兒把弟兄們照顧好,那工錢能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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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識到危險,轉身想跑,但已經太遲了。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氣大得驚人,我根本掙脫不開。
“放開我!王大柱,你這個畜生!”我拼命掙扎,聲嘶力竭地喊著。
幾個大漢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狠狠扔到地上,跨步騎了上來。
幾雙布滿老繭的大手在我身上遊走,我痛苦地掙扎,嘴巴裡一陣血腥。
衣服被盡數扯下,幾個粗壯的手臂禁錮著我,把我舉起卡在樹上,我動不了,隻能被迫承受一波接一波的痛苦。
一番折騰後,我像一塊破布般被扔進了新房裡。
王大柱臉上的憨厚笑容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冷的、得意。
“林巧巧,看你要S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國營廠那事是老子嫁禍給李衛國那蠢貨的!”
“他老婆長得還行,就是不懂事,兄弟們爽完就處理了,至於他閨女嘛。”
王大柱嘿嘿一笑。
“性子太烈了,不過雛兒就是好玩,膩了賣去別鄉,又賺了一大筆!”
我心裡火得要命。
這群畜生!
“李衛國在監獄可是統統都知道的,加上我精心為他布置的歡迎儀式,你說,他會咋樣?”
蔣秀芝貼近王大柱接腔,聲音甜得惡心。
“肯定來找你呀,屋裡黑,弟媳,刀劍無眼啊,還要多謝你們母子二人為我們一家做貢獻了!”
原來,從我答應兼祧兩房那天起。
不,或許從我嫁給他的那天起,就已經落入了他們精心編織的陷阱!
我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忍耐,都成了他們算計我的籌碼!
再睜眼,迷離中,我看到了牆上的影子。
一個男人正舉著一把刀,馬上要刺下!
......
李衛國雙眼赤紅,手裡緊攥著一把磨得發亮的S豬刀,徑直衝向我。
“王大柱!你個狗日的!老子今天弄S你!”
我立馬清醒,連滾帶爬地躲開致命一擊,身後的床板被狠狠劈開一道口子,木屑扎傷了我。
我忍著恐懼尖叫道:“我不是王大柱!李衛國,我是林巧巧!”
李衛國動作一頓,但眼中的S意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更加扭曲,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王大柱的老婆?好啊!他毀了我一家,你也別想活!你和他都該S!”
他再次舉刀撲來,這次速度更快,帶著毀掉一切的瘋狂。
這不對勁!
上輩子他S錯了我明明是懊悔的!
還把小寶抱走放到村長家門口,嘴裡一個勁兒說對不起。
為什麼這次他連我也恨上了?
而且這次他S我選擇的是刀,不是電!
一定是哪裡出現了變化...
女兒!
對!是他的女兒!
一擊未成,李衛國再次刺來。
我用盡全身力氣,聲嘶力竭地吼出最後的底牌。
“你女兒可能還活著!”
李衛國高舉的刀猛地停在半空,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他SS盯著我,雙手懸在半空中,聲音沙啞得像破鑼。
“你,你說什麼?”
“你要是敢騙我,我就S了你們全家!”
我將前世我們三人的慘S,王大柱和蔣秀芝的陰謀用最快的語速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李衛國,你女兒確實被賣了,但上輩子這時候S訊早傳來了,這次卻沒有動靜。”
“要不要和我賭一把,也許這次,你能救回她!”
我的聲音緊張而顫抖。
我知道,這是我活命的唯一機會,也是小寶生的希望。
李衛國聽得目眦欲裂,他握刀的手因為憤怒而劇烈顫抖,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
他猛地將刀插在旁邊的爛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難怪!難怪我在號子裡就聽到了風聲,王大柱那狗日的發了橫財、蓋了新房。”
“還指名道姓說是用賣我閨女換的錢,特意留給你和他的寶貝兒子住!好啊,好得很!”
我抓住機會,壓低聲音,趁熱打鐵蠱惑道:“你也想讓他們血債血償,對吧?”
“李衛國,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們一起,你救你女兒,我救我兒子!”
李衛國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眼中的瘋狂被一種更深沉、更冷酷的恨意取代。
我將計劃和盤託出,隨後我望向李衛國,語氣堅定了不少。
“好!隻要能讓那對狗男女S無葬身之地,隻要能找回我閨女……我願意做你的打手,我這條爛命,隨你用!”
天剛亮時,王大柱和蔣秀芝就迫不及待地衝進新房,急切地環顧四周。
王大柱眼睛SS盯著那把插在桌上的S豬刀,刀柄上還有幹涸的血跡。
“人呢?這屋子怎麼沒有血!”
王大柱沒有看到屍體,不安地皺起眉頭。
“肯定是李衛國趁天黑偷偷處理了!”
蔣秀芝一把抓住王大柱的胳膊,臉上全是事成的激動:“大柱,咱去報案!”
兩人匆匆出門,我緊隨其後,悄悄跟了上去。
到了派出所,隻見王大柱開始演戲。
“警察同志,我媳婦一夜沒回家,新房裡插著一把帶血的刀!一定是李衛國幹的,青天大老爺,給我做主啊!”
“可憐我家娃還那麼小,真是造孽啊!”
蔣秀芝在一旁配合地抹著眼淚:“警察同志,我們一夜都沒睡覺,頭發都急白了,您快把嫌疑犯抓起來,就地正法!”
警察皺著眉頭記錄著,隨即去了李衛國家。
一推門就看到李衛國在院子裡掃地,一臉平靜。
“李衛國,王大柱報案說他媳婦失蹤了,你知道這事嗎?”警察嚴肅地問道。
李衛國抬頭,冷冷地看了一眼跟在警察身後的王大柱和蔣秀芝,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不知道,別人的婆娘,我管不著。”
王大柱立馬跳出來,指著李衛國鼻子尖聲罵道。
“你胡說!你剛出獄肯定要來找我報仇,然後我媳婦正巧就不見了,不是你還能是誰!”
李衛國撐著掃帚,像看小醜一樣,對他譏笑道。
“你那倒是說說,我偷公家的東西坐的牢,跟你又有什麼仇?怎麼?難不成這裡面還有啥警察不知道的事?”
“沒證據我們不能隨便抓人。”
警察對王大柱說:“失蹤滿24小時再來報案吧。”
說罷警察就走了,王大柱和蔣秀芝也隻能作罷離開。
這時,李衛國低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別找了,人我已經替你們處理了,就在水塘邊新翻的土裡埋著呢,手腳幹淨得很。”
“別急,下一個就是你們了,我會送你們一個個的下去團聚。”
李衛國說完,轉身回到自己家中,利落關上門,隻留下兩人站在原地,驚慌失措。
當天夜裡,我趁著夜色溜進王大柱家的院子,藏在窗戶外的草叢裡後,按下手中的播放鍵。
悽厲的哭聲斷斷續續傳進屋裡,時有時無,如同鬼魅般纏繞在夜色中。
片刻後,屋裡亮起燈光。
王大柱粗暴的聲音響起,“誰?誰在外面?”
他拉開門,提著燈籠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一無所獲,罵罵咧咧地回了屋。
“什麼都沒有,你聽錯了!”
但剛關上門,那若有若無的哭聲又響起來。
隨即我悄悄繞到房子後面,用預先準備好的泥土,在他們窗戶上留下了幾個模糊的手印。
第二天早上,蔣秀芝的尖叫聲驚醒了整個村子。
她哆哆嗦嗦地指著窗戶上的手印,臉色慘白得像紙一樣:“有、有鬼!一定是巧巧,巧巧回來了!”
王大柱強作鎮定,聲音卻略顯顫抖:“別胡說,一定是村裡孩子在惡作劇。”
我躲在遠處,看著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一陣快意。
隨後每天晚上我都會制造一些小動靜,一會兒是門外的腳步聲,一會兒是窗戶上的敲擊聲。
三天後,王大柱和蔣秀芝徹底被恐懼擊垮了。
他們整夜無法入睡,眼下掛著濃重的黑眼圈,白天走路也是心驚膽戰。
終於兩人開始崩潰爭吵。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現在好了吧,她回來找我們了!”蔣秀芝尖著嗓子指責。
“怎麼怪我?要不是你撺掇我,說李衛國那傻子是替罪羊的好材料,我會動手嗎?”
“你少推卸責任!當初賣李衛國女兒的那筆錢,你自己私吞了大半,關我什麼事!”蔣秀芝尖聲反擊。
“我私吞?要不是我把她送到山裡去,你能拿到那麼多錢?”
“你別撇清關系!林巧巧那個賤人是你提出要害S她的,跟我無關!”
所有的對話都被我事先放在他們房間裡的錄音機完整記錄下來。
然而,兩人爭吵結束後竟然再次對小寶起了S心。
“都是那個賤人,S了還不讓我們安生!”
王大柱一把摔碎了手中的碗,眼中滿是狠毒。
蔣秀芝眼神閃爍,湊近王大柱耳邊低語:“大柱,或許…我們得讓小寶下去陪他娘了,這樣林巧巧的鬼魂有個伴,說不定就安生了。”
我躲在窗外,聽到這話,全身血液瞬間凝固。
前世小寶的慘狀在我眼前不斷重現,我SS咬住嘴唇,立馬掉頭朝李衛國家走去。
果不其然,第二天清晨,小寶就被王大柱硬拖著走向那個熟悉的水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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