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嗎?可明明最先想要S了我的人,是他們母子!”
聞言,我倒吸一口涼氣。
5
還沒等我從震驚中回過神,門突然再次被敲響。
外面是大娘好奇急促的聲音:
“鶯鶯,過喜怎麼樣了?你不是說要做塌床嗎,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的嗓門太大。
秋言沉默地看著我,我隻覺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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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敢回答,隻是扶著床角開始用力地搖晃起來。
一刻鍾後,大娘才滿意地笑起來。
“太好了,你們順利過喜就好了。”
聲音漸漸變小,這次應該是離開後不會再來打擾了。
我長舒一口氣順勢坐在床榻上休息。
結果這時秋言卻開口了:
“你知道,她為什麼一定要你同時給我和朱子律過喜嗎?”
我當然不知道了,於是茫然問道:
“不是因為你們一起暴斃了嗎,連官府也什麼都沒查出來,差點就成了一樁懸案,結果大娘直接就說不查了。“
秋言勾唇,眼裡閃過一絲狠意。
”她當然不敢繼續查了,不然就會查出來,我們根本就不是S於暴斃!我根本就是被她和她兒子聯合起來SS的!”
“而朱子律根本就沒S!”
這句話瞬間讓我驚恐起來,就算我常年做喪葬女,但我還是無法在短時間裡處理如此密集的謀S信息和眼前兩人的S生難辨。
到底什麼才是真相?
果不其然,下一秒秋言似乎被我的表現取悅到了,當即笑了。
“不過他們沒有得逞,因為我及時察覺到了他們母子兩個想要殘害我,所以我反S了朱子律。”
“你也不用去查了,朱子律必然是S了。”
我怔怔地往朱子律的屍體看去,果然慘白,觸感也比剛剛秋言身上要僵硬得多。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S你?這根本就說不通!”
“是你來投奔他們,他們肯收養你已經是天大的好事,大娘還把你當親兒子看待,讓我過喜的時候對你好一點,可你呢?你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們有什麼可圖你的,倒是你,沒準是想要奪家產才想出這種陰招。”
話音未落,秋言被氣笑了。
盯著我冷聲道:“愚不可及。”
我當即有些冒火。
但是下一秒,秋言說出的話讓我一句也反駁不出來了。
“難道你娘沒有告訴過你嗎,喜娘其實是可以給S去的男人生孩子的。”
我瞬間頭皮發麻,SS地盯著他。
“你怎麼知道?這是喜娘世世代代傳承的秘密!”
這也是我決定接下這單生意後,我娘在我耳邊說出的那個關於喜娘最大的秘密。
S去的男人也是能留種的。
但隻有喜娘過喜的時候能做到。
可他...從何得知?
下一秒就見秋言揉了揉眉心。
“沒猜錯的話,你就是你娘過喜時生下來的孩子吧,那你看不出來嗎,我也是喜娘生下的。”
聞言,我愕然看向他。
“什麼?這絕不可能!”
我知道自己從小沒爹,所以追問過娘關於自己的身世。
娘也沒隱瞞,說是她從前給戰S的將軍過喜之後懷孕了,便偷偷留下了我。
但我娘是很特殊的例子。
因為一般喜娘若是真能有幸懷孕,孩子一定是要留在S掉的男人家裡的。
6
秋言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麼,於是自嘲一笑:
“對啊,我就是那個女人S去的哥哥過喜留下的孩子。”
“她堅信我是福報,所以自小才把我和朱子律放在一起養,本來朱子律體弱多病,郎中說活不到十五,結果或許是伙食好了,硬是一直活到了二十多,但那女人卻覺得是我的作用,我陪他長大,福報也落到了朱子律身上。”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這不是荒謬嗎!喜娘的福報隻能落到S去的男人身上!”
“是啊,不過那女人就迷信,覺得是我在這裡,朱子律才能平安長大,前端時間朱子律的身體又開始變差,甚至已經開始病重要S,所以那女人急了,就想把我弄S,讓你做喜娘給我渡一次福報,朱子律裝S屍再得你一次福報,兩次福報都能疊加在他身上,護著他活久一點。”
我聽得目瞪口呆。
“這根本做不得真,喜娘過喜的福報僅僅是對S去的男人有用,能幫他投個好胎而已,其他的也隻是迷信謠傳。”
秋言對我苦澀笑了下。
“他們母子不會聽的,朱子律想活,他娘就想盡千方百計讓他活!”
我當即緊張起來。
“那你活著的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被發現,我帶你走吧。”
然而剛說完,屋子裡陡然吹來一陣陰風。
我頓時寒毛豎立,想起了在屋子裡剛剛被燒掉的那兩個紅色紙人,這一刻我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一直縈繞在我心頭不對勁的地方是什麼了。
因為紅紙人是我扎出來的,也隻聽我的號令。
我可以用他們停止陰風作怪,作用結束之後就會自燃消散。
但問題是,剛剛在看見他們的瞬間,我沒有號令他們,可他們依舊自燃了。
這說明屋裡有跟我一樣會這些喪葬之術的人。
還沒等我回過頭去,秋言就坦蕩承認了,“剛剛弄毀紅紙人的確實是我,我是雍州本家那邊的喜娘生下的孩子,你會的東西我自然也熟練掌握。”
一時間我隻覺得詞窮。
“那朱子律你打算怎麼辦?你既然已經裝S了,就說明你並不希望大娘發現你計劃的這一切吧,而且我的第一次過喜被你打亂了,你要給我個交代。”
秋言盯著我。
“我之所以裝S,當然是為了找理由讓你來過喜。”
“什麼?”
我腦子裡瞬間一陣嗡鳴。
秋言說出的下一句話倒吸一口涼氣。
“跟我聯姻,回雍州本家。”
“至於朱子律的屍體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也很好辦。”
說著他便打倒了一旁的燭臺,頃刻之間火舌便舔上了床幔,火光飛舞。
我愕然看著這一幕。
“起火了!萬一吸引大娘過來,事情不還是要敗露嗎?你的膽子真是太大了。”
“早知道我就不接你這一單了,你是要把我做喜娘的路全給堵上!“
誰知秋言直接拽著我的手腕,一個利落地起跳就落到了窗戶外面,緊跟著攬過我的腰也把我騰空抱了過去。
“我在號令那兩個紙人的時候已經讓他們把那個女人給砸暈了,沒事她追不上來,等她醒了這裡早就燒成一片廢墟。”
“另外,你現在跟我聯姻與否,已經不是你能說的算的了。”
7
這一趟過喜,簡直是賠了將軍又折兵。
我興衝衝地期待著自己第一次的過喜,期待弄清楚這些年娘和雍州本家那些喜娘神神秘秘藏著的那些秘密。
沒想到全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毀了。
被秋言帶著走出那片陰森的山腳下時,我還有點魂不守舍。
後知後覺問他:
“什麼叫,聯姻的事情我說了不算?”
秋言正好低頭穿衣服,剛剛被我在床上扒得一幹二淨,臨走才順了一件衣服套上。
這時抬眼還能看見他緊致有力的肌肉。
瞬間面紅耳赤。
秋言抬頭恰好看見我這副樣子,勾唇一笑。
“許鶯鶯,你做喜娘果然是第一次,一點經驗都沒有。”
“你不會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娘為什麼後來一直都不願意做喜娘的原因吧?”
我愣住,眉頭緊皺。
“你知道?”
秋言卻隻是說:“走吧,先去你家提親。”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唬得我竟然就這樣沒有反駁,帶著他回了家。
偏偏夜深人靜,我娘竟然沒睡。
她站在門口形單影隻,看起來像在放空,但一見到我的身影就立刻回神。
“鶯鶯!你回來了!”
下一秒娘就看到了我身側的秋言,當即警惕性十足地把我拉到身後。
我匆忙解釋了一句:
“娘,他是我今天過喜的人,沒S。”
誰知我娘當即大驚失色,一把拽住我的手腕,“你說什麼,他沒S?他是活人?”
我不知道娘為什麼反應這麼大,僵硬地點了點頭。
甚至又補充了一句:
“他還說他是雍州本家那邊的,他跟我一樣都是喜娘生下來的。”
我娘瞬間面色慘白。
“你說什麼,也就是說你今天過喜的是一個活人?”
我茫然地點頭。
這個時候秋言走過來,恭恭敬敬地跟我娘行了個禮。
“我是雍州本家那邊的人,按理應該叫您一聲姑姑,不過我現在跟鶯鶯已經有了過喜一事,所以想著來提親聯姻,至於為什麼鶯鶯一定要跟我聯姻,這其中的緣由想來還是你們母女倆溝通會更好。”
說完,秋言便走到遠遠的地方等著,給我和娘留下了交流的時間。
而我娘整個人都僵住了,仿佛魂遊天外。
“你給一個活人過喜了?你怎麼真的碰上了這種事情?當時你說要給兩兄弟過喜的時候我就擔心,我就怕你萬一碰到活人怎麼辦?”
“怪我,是我沒給你提前說清楚,怪為娘。”
說著,我娘親甚至要抬手自己掌摑自己,我當即心慌地攔下。
“娘!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過喜就算遇到了活人又會怎麼樣!”
我娘瞬間潸然淚下。
“難道你給他過喜的時候沒有感覺到嗎,你體內有什麼在流失。”
我瞬間如雷灌頂。
想起了給秋言渡氣的時候,身體裡確實感覺到有陽氣和福報在來回交替。
“我的福報變少了,這個我知道,所以會怎麼樣呢,娘,你不要再賣關子了。”
娘捂住眼睛。
“過喜遇到活人的喜娘,福報會盡數渡化給活人,這輩子都不在擁有給S去的男人過喜的可能性,也就是說,永遠不能再做喜娘。”
“還有,活人的子孫根都是能用的,一旦你們交合,喜娘就會誕下他的孩子,這件事情甚至不需要像懷S人孩子那麼費力靠運氣,過喜途中懷活人孩子的幾率是百分百。”
“尤其是你們的陽氣和福報緊密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你們這輩子都密不可分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虛話,鶯鶯,你確實隻能嫁給他了。”
娘的這番話一句句都像是回旋鏢砸在我身上。
我瞬間不堪重負痛苦地彎下腰。
“不可能,我才第一次做喜娘,我還沒有成功過呢。”
忽然我想起了什麼。
8
“所以娘,你當年之所以給四十九個男人過喜,卻遲遲不再給第五十個S去的男人接單,難不成也是因為你給活人過喜了?”
我娘面色沉重地點頭。
“那你應該也懷孕了吧,孩子呢?”
我忍不住追問。
就見我娘淚如雨下,崩潰哽咽道:
“S胎,我喝藥讓那孩子在我的肚子裡變成了一個S胎。”
“為什麼?”
我根本無法理解。
我娘卻說:“因為第四十九次給S去的男人過喜,那人是S囚!我根本不知道他吃了假S藥想用這種方式逃跑,後來發現他是活人之後,我被強上了。”
一時間我如遭雷擊。
我娘眼眶通紅:“所以那孩子不該留也不能留,是罪孽,他的爹更是逃犯,生下來之後也隻能一輩子抬不起頭。”
“這也是娘為什麼不願意提前跟你說,為什麼要小心不給活人過喜的原因,丟臉難堪,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為娘經歷過的這一切。”
我沒想到一切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頓時心神恍惚。
秋言也終於走上前來。
他看著我們神情平靜:“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回雍州本家,我知道你們早就想要衣錦還鄉了,你們在外把喪葬生意做得這麼好,還堅持過喜,雍州那邊的人知道了早就已經對你們充滿了好奇,回去吧,鶯鶯,還有娘。”
秋言改口改得自然,仿佛聯姻這件事情已經是鐵板釘釘。
見我娘還在猶豫,秋言又說了一句:
“鎮國將軍家的人一直很想見一見鶯鶯,尤其是鎮國將軍的娘,已經重病不治,可能過不了多久就要S了,見到鶯鶯是她的遺願。”
“你怎麼知道?”
“前幾日雍州本家的人飛鴿傳書跟我說的,否則我不會兜這麼大的圈子讓鶯鶯不得不跟我聯姻,也不必一定裝S來對付那兩個母子。”
話音落地,空氣詭異地安靜了幾秒。
良久,我娘的眼淚再次如同斷了線的珍珠。
“好,回去,也是時候該回去了,我當時懷了將軍的孩子,不願意給她們,才一個人偷偷帶著鶯鶯跑到這麼遠的地方,是該回去看看了。”
於是連夜,馬車搖搖晃晃地一路駛向了雍州。
路過那片陰森的山腳時,仍然能看到微弱血紅的火光,也能聽到有女人悽厲的哭喊聲:
“子律,律兒!娘一定會救你的,娘不會讓你就這樣S掉的。”
“律兒!”
女人的聲音撕心裂肺。
但一隻手伸過來放下了馬車上的簾子。
緊跟著捂住我的耳朵。
“快回雍州了,以後這些事都不值得再放在心上。”
一抬頭跟秋言四目相對。
他再不似最初對視那樣充滿戾氣,相反眼裡纏著一道化不開的柔情。
我有些不自然地甩開他的手。
秋言卻笑了:“等回了雍州,我們再拜一次堂,這次不用你的紅紙人,我可以自己跟你走完所有拜堂成親的儀式。”
我瞬間紅了臉。
路遙馬長,我們分了兩輛馬車走。
娘早已在另一輛馬車上哭到睡著,而我們這邊,氣氛卻沉默曖昧。
秋言拿來了一件毯子披在我身上:“如果你累了也睡一會兒吧,趕路很耗心神的。”
我眨了眨眼。
看見他俊逸出塵的臉,看見他寬肩窄腰,又想起那時令人戰慄的手感。
以及視線下行時令人震驚的春色。
於是鬼使神差地說了句:
“如果你再給我摸一下,我就答應嫁給你。”
馬車裡空間一瞬間凝固。
下一秒男人輕笑出聲,直接握著我的手:“摸哪裡,是這裡嗎,還是這裡?”
他拉著我的手在他身上遊走。
胸口、腹肌、再往下.....
我頓時面紅耳赤,剛想要收回手,結果他猛地用力,我便毫無防備向前撲進他的懷裡。
肌膚相親,四目相對。
秋言垂眸盯著我的嘴唇,下一秒便低頭來親。
我卻猛地埋進他懷裡。
“現在不行,我怕你又把我的福報給搶走了。“
一時間兩人都想起了洞房花燭夜我給秋言過喜發現他還活著,給他渡氣救命的時候了。
秋言低沉地輕笑起來。
胸膛震顫。
“好,那就把這個吻留到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本文完
"爹藏了七年的外室母子被我娘發現了。 我娘氣得要馬上與他和離,但我不同意。"
古裝言情
"我是聞名全國的舞蹈天才。 但我其實沒有天賦,我是被媽媽用最嚴厲的手段逼出來的。 舞蹈動作學不好,不能吃飯。 比賽拿不了第一,不能睡覺。 後來,我在國家級舞蹈比賽上斷層奪冠,被保送北舞。 我媽自信高傲地陪我接受採訪,等著我當著全國觀眾的面感謝她。 可當面對鏡頭時,我卻隻有滿滿的惡意: 「她不是我媽!她殺死了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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