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給四十九個男人做過喜娘。
過喜也就是給S者渡福報,以便S者來世能投個好胎。
這不是誰都能做的,隻有我母族世代都是可過喜的喪葬女。
過喜不僅要圓房,還要渡厄,過喜次數越多說明越厲害,
但到我這一代,還沒接過一次這樣的活,
直到今年的清明,一個拎著錢簍的大娘推們走了進來,
“姑娘,求你給我家的兩個兒子過喜,需要多少報酬都給得起。”
我瞬間兩眼放光,我的第一單生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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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每到清明,我家喪葬鋪子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這天還沒開門,就有人提著錢筐來了。
“姑娘,求你給我家兒子們過喜,需要多少報酬都給得起。”
聽到這句話,我眼前一亮。
這是自從接手喪葬鋪子後第一樁找我過喜的生意。
我們家女子世世代代都是做過喜出名的,但到了我這一代,還是頭一回。
雍州的本家明裡暗裡嘲諷過我很多次,終於讓我找到機會了。
隻不過這家有點特殊。
恰巧S的是一對堂兄弟,S法蹊蹺又詭異。
官府去查也沒查出個什麼東西,大娘認定是染上什麼髒東西了才無端暴斃。
雖然鄰裡議論紛紛,但這些都與我無關,找上門的生意就沒有不做的道理。
隻是過喜這事兒....不僅要跟S去的男人行拜堂禮,還要圓房。
一次兩個......我真的能行嗎?
大娘見我猶豫,立刻又上前了一步:
“隻要你肯為我兩個兒子同時過喜,我給你百兩黃金!”
錢都給到這個份子上,再猶豫就是我不識抬舉了。
這筆錢足以給我娘請個好大夫好好養養,然後再讓我們衣錦還鄉狠狠打那些人的臉了。
於是我當即點頭:“可以,我趕明就去,你們現在趕緊回去用手爐水袋護著些屍體,要確保不能冷硬,否則到時候影響過喜的成效。”
大娘連連點頭。
他們走後,我轉身就去後院找到了我娘。
“娘,我的那個娃娃親,你幫我退了吧”
我娘之前也是個喜娘,隻是在我爹沒了之後才開始過喜的,已經足足幫四十九個S掉的男人渡過福報了,是我們族裡最有名的喜娘。
隻是前些年不知怎麼,她突然大病一場,這才把鋪子交到我手裡。
我娘聽我這樣說,當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沉默片刻開口道,
“鶯鶯,從我把喪葬鋪子交到你手裡那天開始,這娃娃親便算不得數了。你的男人注定了不能是凡夫俗子。”
“既然你還是決定要做喜娘,那關於過喜最重要的秘密,為娘是時候該告訴你了。”
聞言,我瞬間心跳加速。
娘親是我爹去世後的那年年底開始做喜娘的,
娘親長得貌美,我也不遑多讓,她每次出去過喜都不放心我自己在鋪子裡,總會帶著我一起,
於是娘親四十九次的過喜,我都在門外守著。
給S去的男人過喜,明明是上不得臺面的事情,可娘親每次出來後都香汗淋漓面容紅潤。
但更讓我在乎的是,過喜會給一大筆錢。
小時候我不懂事,總是一直纏著娘問:“過喜到底是怎麼樣的?”
但娘從來沒告訴過我,
後來我慢慢大些了,也多多少少懂了一些,
隻是關於過喜的秘密,卻從來都是不知道的。
下一秒,就見娘湊到我耳邊,一字一句地輕聲對我講了個明白。
我滿臉通紅的湊過去,聽完卻瞬間頭皮發緊。
“什麼叫沒用完的陽報?”
娘卻隻是搖了搖頭:
“記住我給你說的那些事情,至於這個等你給這兩兄弟過喜之後,就知道了。”
“娘還從來沒有同時過兩個人,鶯鶯,你要注意。”
2
娘在我耳邊說下的那些話,讓我魂不守舍地想了一整天。
但到了夜裡,我還是收拾好東西,準備去那對堂兄弟家裡迎接我的第一次過喜。
隻是沒想到這家人居然住在城郊的山腳下。
夜風陣陣吹來,平添一絲詭異。
不過這對於常年接觸喪葬和陰氣的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我隨手取出背簍裡一個扎好的紙人扔到路邊,一瞬間陰風便戛然而止。
紙人迅速燃起火焰,燒成灰燼。
與此同時我也換好了過喜的衣服。
一身鮮紅的喜服,頭上帶著紙折的鳳冠珠釵,腳上是我娘之前過喜穿的紅繡鞋。
頂著的紅蓋頭也是我娘臨出門前親自給我用紙折的。
雖然不是正正經經的成親,但也要尊重不是,
又往山裡走了幾步,終於看到了來找我過喜的大娘。
可能是哭的太多了,她整個人都看起來很沒精神,尤其是那雙通紅的眼睛,
顫顫巍巍地站在門口,仿佛風一吹就倒了。
看見我之後,連忙迎了上來,扶著我的手連連誇贊:
“太漂亮了鶯鶯姑娘,我家兒子一定會滿意的。”
“雖然他們S得早,但臨了也算是豔福不淺,能遇到你這麼漂亮的喜娘。”
我淺淺笑了下。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畢竟收了那麼多黃金,又是我第一次過喜。
大娘本來準備一隻大公雞假裝堂兄弟來跟我拜天地,但我阻止了她。
“不用了,我帶了東西。”
說完,我直接問大娘要了那對堂兄弟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分別寫在了兩張紙上。
緊跟著,我便從隨身帶來的背簍拿出了一對紅色紙人。
把這兩張紙直接貼在了紙人的腦門上。
隻一瞬間,紙人便如同有了靈魂似的,在我的引導下與我走完了拜天地儀式。
大娘和家裡的其他人都看得瞠目結舌。
到了入洞房這步,大娘便把我帶到了一間屋子門口。
我知道,這裡面就躺著那兩個橫S的堂兄弟。
聽我娘說,過喜的時候,最歡喜的是那種驟S的,
屍身好看不說,要是生前臉再好看些,那更好了。
她曾經過喜時,就曾看到過各種各樣可怕的S狀,
腦門開裂,上吊長舌,還有剖腹剜心....
各種S法稀奇古怪。
也不知這兩個會是怎麼樣的。
推開房門,裡面果然看到兩具穿著喜服的屍體。
大娘臨走前,對我眼含熱淚第叮囑道:
“鶯鶯,你跟我兒子們拜了天地就是我的兒媳婦,我不把你當外人了,子律嘴角有顆黑痣,是我親兒子,秋言雖說是我的侄子,但也從小投奔我,跟著我長大的,我對他們從來都是一視同仁,隻要你能讓他們過喜順利,我還可以額外多給你加五十兩黃金。”
聞言,我激動得睜大眼,當即點頭。
“當然,既然拜了堂,他們就是我的夫君,我一定盡心盡力,當然如果你願意再給我更多些,我肯定會更賣力的。”
“比如,如果你給我五百兩的話,我連床都能做塌。”
大娘可能被我獅子大開口嚇到了,愕然退後了兩步。
3
良久,大娘面色復雜的咬了咬牙。
“好,我給你出五百兩,不過你必須保證過喜到位,明早我會來檢查,如果你還是完璧之身,我不會罷休的。”
我當即眉開眼笑。
“那是當然,我做喜娘是世世代代的傳承,怎麼也不可能糊弄。”
“成,那你的背簍交給我保管吧,畢竟你是喪葬女,如果帶了什麼不該有的東西衝撞了我兒子們怎麼辦?”
話音未落,我便主動把背簍遞給了她。
“娘說什麼就是什麼,兒媳全聽您的。”
大娘頓時喜笑顏開,接過我隨身帶著的包走了。
她走後,我終於得了空去屋裡看那兩個堂兄弟的屍體,一左一右橫陳在床榻上。
不過湊近了之後看,我有些失望。
因為這兩個人S得很普通,甚至從表面上看不出一點受傷的痕跡,
不像是搏鬥S的,但是嘴唇也並非是青紫的,也不像是毒S。
我坐在床邊,皺眉看著他們。
這跟雍州本家那些人跟我描述的男人S狀實在大相徑庭。
這時,門突然被咣咣拍了兩下,大娘急催道:
“姑娘,還請盡快圓房,不要誤了時辰!”
我瞬間想起自己作為喜娘的職責所在,於是連忙應聲:
“已經在做了,放心,一定會讓您兒子們有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
說完門外果然安靜下來。
我一邊脫下厚重的喜服,一邊才想起來看這兩具屍體的長相。
左邊這人,長相平平,嘴角有一顆黑痣,應該就是大娘口中的子律,也就是她的親兒子。
而右邊這個,打眼一看我就有些愣住。
實在俊逸非常,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嘴唇形狀也勾人。
我情不自禁心跳有些加快。
這人應該就是大娘口中的侄子秋言。
他身體周邊都是滾熱的水袋,我心念一動就扒拉開水袋,順著他衣服的側邊伸手摸了進去,緊致有力的肌肉手感好得出奇。
我瞬間如同觸電一般收回自己的手,頃刻之間面色緋紅。
當即色心大起,決定先給秋言過喜。
“大夫君,就先從你開始吧,我是鶯鶯,既然已經跟你拜堂成親,那我就是你的妻。”
“我們該圓房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
眼神頓時有些發直。
因為提前叮囑大娘用溫水袋子捂著屍體,
所以此時,秋言的反應尤為明顯。
我一時間心潮湧動。
沒人知道,我等過喜這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也不知道娘說的“沒用完的陽報”,
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看著秋言沒什麼反應,我有些焦急。
此刻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於是我隻能繼續用溫水袋保持小秋言的活躍。
但半刻鍾過去!周遭依舊什麼變化也沒有!
我忍不住開始思索,是不是我之前過喜準備的時候有哪一步不夠充分?
單就在這時,我突然瞪大了眼睛。
身下的秋言似乎突然皮膚觸感變了一瞬,
我下意識地出聲。
與此同時,窗扉處傳來了吱呀一聲響。
我還以為是大娘偷看,剛想提醒她,
結果抬頭看去,心髒頃刻之間狂跳起來。
4
我知道,真正過喜的時間到了。
開窗的並非是我以為偷窺的大娘。
而是剛剛被塞在背簍裡,被帶走的那兩個紅紙人。
他們回來找我了。
這是我們喜娘過喜的傳統,
拜堂成親的紅紙人需得在當場見證,
而且我多年專心從事喪葬,扎出來的紙人也漸漸有了靈性。
所以大娘把我背簍拿走的時候我並不慌,我知道紙人會回頭找我的。
刻就在紙人繼續翻窗而入時,男人突然又動了一下。
如果剛剛還可以說是我的幻覺,這一次絕對是貨真價實。
我當即翻床而下,正準備查看是不是把屍體哪裡給壓壞了……
結果餘光裡燃起一抹紅光。
下意識轉過頭去,就見紅紙人的邊角已經起火,頃刻間消散成灰。
我猛地屏住呼吸。
紙人消散,屋裡有鬼。
我緊咬牙關,頭皮都陣陣發麻。
但是下一秒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我今夜要伺候的兩個男人不就是嗎?
S了有鬼不是很正常嗎?
何況我本就是喪葬女,這些有什麼好怕的。
隻是我總覺得我似乎忘掉了什麼細節。
我很快關上窗戶,飛奔回秋言的屍體旁邊。
剛剛的感覺仿佛還存在著,我沒忍住伸手去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良久確認他真的S了。
可是……我突然眯起眼睛,赫然發現他的胸口竟然在細微地起伏著。
我SS地盯著這一幕。
生怕是自己的錯覺,於是彎下腰將耳朵貼近秋言的胸口。
霎那間,心跳聲微弱卻轟鳴著傳來。
我才終於敢定論,眼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S!
意識到這一點,我當即俯身對準秋言的嘴唇開始給他渡氣。
可當我們的嘴唇貼在一起的那刻,我愕然睜大了眼睛。
一絲奇異的變化突然在我身體裡炸開。
我當即頓悟到,娘之間說的那句,沒用完的陽報是什麼意思。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一切才停止下來。
我身體的熱意漸漸平息,睜開眼的那一刻,我和秋言四目相對!
那是一雙漆黑冷然的眸子,
緊緊盯著我的時候,像是惡龍盯住了自己準備捕食的獵物。
但我卻沒感到危險。
一股猛烈的歡喜讓我下意識撲過去緊緊擁抱了秋言。
“太好了,你活過來了!我要去告訴大娘!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這可是我第一次過喜,你竟然不是S人。”
我松開他,抬腿就要往門外跑,然而還沒高興兩秒,手腕驟然被人拽住。
上下顛倒間我已經被秋言SS地按在了床上,他嗓音沙啞而倦怠。
“別去!她……她不會希望活著的是我。”
“什麼意思?”
我茫然地看著他,心裡卻一沉,
下意識轉頭看向子律,結果身旁一道平靜的聲音響起。
“不用看了,他確實S了。我S的。”
一瞬間,平地炸起一聲驚雷。
“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們不是堂兄弟嗎!”
我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卻沒想到秋言隻是不屑地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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