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野湊在我耳邊,氣息滾燙:「姐姐,你等會兒可以多喊幾聲我的名字,我很愛聽……」
我嗆了口水,手胡亂上抓,一把揪住了江牧野的襯衫:「江牧野,你個混蛋!你聽清楚了,我要結婚了!」
距離被猛地拉近,呼吸糾纏間,江牧野愣了一下,而後嘴角微微上揚:「我知道啊。」
他的手在我背上緩慢遊走,勾得我眼尾發顫:「可是我不喜歡姐夫,可以重新選嗎?」
江牧野的吻細細密密落在我的鎖骨上:「我會做得比他更好。」
「你有病啊!」
我伸手要打他,卻被一把攥住手腕。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Advertisement
說罷他咬住我的嘴唇,狂亂地吻下來。
像是許久未沾葷腥的野獸終於得到了惦念已久的獵物,他吻得又急又狠。
幾乎瘋狂地掠奪我嘴裡的空氣。
灼人的溫度在一寸一寸攀升蔓延。
我竭力掙扎著推拒,卻被親打得更狠。
慌亂間,我的手抓住了什麼硬物。
像是救命稻草一般,下意識揮手,狠狠砸在了江牧野的腦袋上。
隻聽清脆的「砰」一聲。
面前的人動作停住了。
我這才像是得救了一般,一把推開他,抓緊時間大口喘氣。
「姐……姐姐。」
江牧野輕輕地喊了一聲。
有血劃過這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
一雙狹長烏黑的眼睛裡填滿了傷心和悽楚,卻唯獨看不到半分憎恨和哀怨:「姐姐啊,我受傷了,好疼。」
我驚得心髒停了一瞬。
後悔如潮水般湧上來。
哎呀,就親了一下而已。
怎麼給人打這麼重!
我真該S啊。
我手忙腳亂去捂他的傷口,又架著他的胳膊想把他從水裡拖出來:「我送你去醫院,還能站起來嗎?」
江牧野閉了閉眼睛,勾起嘴角:「不用去,姐姐親親我就好了。」
看著他不要臉的樣子。
我沒忍住又給了他一巴掌:「閉嘴!站起來,快點!」
5
到了醫院後。
兩個人湿淋淋地在急診室縫針。
醫生看了我們一眼:「小兩口還挺會玩。」
我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剛縫完。
江牧野在椅子上坐起身,抓住我的手往他那裡一拉。
而後整張臉順勢埋在了我的懷裡,使勁蹭了蹭:「姐姐,好疼。」
我面無表情推他:「別裝,剛打了麻藥的。」
「麻藥勁兒過了。」
醫生一聽不樂意了:「诶,你這小伙子可別胡說啊,我們醫院這麻藥可能管兩三個小時的!」
江牧野見被戳穿,也不慌亂,隻是淡淡地對醫生笑了一下。
醫生背後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個縫好就快回去休息吧。」
兩人又湿淋淋地回了家。
剛到家我就和江牧野約法三章:「酒醒了?以後再敢動手動腳,砸的可就不是腦袋了。」
高大的男人委屈地站在我面前,乖乖地垂眸聽我說話。
真可愛啊。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聽到了沒有?」
「嗯。」
江牧野點頭,眼圈卻一下子紅了。
「怎麼了?」
我最看不得他流淚。
就像隻被人欺負狠了然後拋棄的小狗狗。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你親我。」
我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兩個字幾乎是氣音。
臉也紅得不像話。
「我都沒和沈妄言親過呢,就便宜你這臭小子了。」
沈妄言就是我的竹馬。
戀愛三年,除了牽手和抱抱。
我們沒有做過任何一件事。
因為有輕微的接觸障礙。
他很尊重我。
「我的念念,如果不想的話就不要勉強。」
沈妄言笑得溫柔,抬手捏了捏我的鼻子:「等以後我們結婚了,也不遲。」
看著他像是盛滿了陽光般細碎閃爍的雙眸,我撲進他懷裡,笑著說好。
想到這裡。
心裡一陣酸澀,好想他啊。
然而江牧野聽到這話眼睛咻地亮了起來。
「我是第一個親你的人?」
我瞪了他一眼:「再有下次,嘴巴就別想要了。」
「好啊。」江牧野微眯了下眸子,「以後不會了。」
6
經過這一晚,我驚喜地發現,江牧野的黑化值竟然下降到了 60%。
怎麼,他難道是抖 M 嗎?
被打了居然還下降了?
「恭喜宿主,獲得了一個許願機會。」系統道。
啊,沒想到還額外有獎勵。
還真是雙喜臨門,再這樣下去,我可以很快回去了吧。
「什麼都能實現嗎?」
我期待道。
系統思考了一下:「不能一夜暴富,也不能讓你回家,更不能讓反派黑化值下降到 0。」
幹。
怎麼把我的願望都猜中了。
「那還有什麼用?」
我訕訕道。
突然我又想起了什麼:「那我可以和沈妄言見一面嗎?」
想到來之前,沈妄言剛給我戴上戒指,禮堂裡就響起歡呼聲:「親一個!親一個!」
沈妄言就彎著眉眼看我,清俊的一張臉在光下熠熠奪目:「可以嗎?念念?」
想到這裡。
我的心髒仍然不受控地怦怦直跳。
「不行哦,」系統笑嘻嘻道,「俺沒這個能力。」
「不是,那這個獎勵有什麼用?」
「這樣吧,」系統凌空晃了幾下,一張照片掉了下來,「你可以睹物思人。」
我撿起照片。
上面的沈妄言笑得斯文清雋。
「早知道讓你弄個沈妄言的棉花娃娃了。」
我惋惜道。
系統後退幾步:「不是宿主你……我一直以為你是純愛系的啊。」
「哈哈,開玩笑的。」
我把照片摟進懷裡:「這樣也很好了。」
好想你啊。
沈妄言。
7
早上醒來時,就發現自己正被人緊緊摟在懷裡。
臉正貼著緊實滾燙的胸口。
整個人都被江牧野身上的氣息包裹著。
我瞬間清醒過來。
抬頭和早就醒來的江牧野對上了視線。
「早啊,姐姐。」
我立馬一把將他推開,起身後退到牆邊:「你怎麼在這裡?」
江牧野眼尾下垂,一副很可憐的樣子:「腦袋太疼了,我一個人實在睡不著。」
「好吧。」
作為罪魁禍首,即使他有錯在先,但還是很有負罪感。
我伸手碰了碰他腦袋上的傷口:「現在還疼嗎?」
話音剛落。
手被人一把按住,向下移動。
江牧野把側臉貼上去,輕輕蹭了蹭,眼睛很亮:「不疼了。」
瞬間我呼吸一窒,胸口泛起微微的麻意。
我把手抽回來,不自然地偏過臉:「不疼就趕緊起來吧。」
說罷我忽然想起來。
昨晚睡覺時,手裡一直拿著沈妄言的照片的啊。
現在。
兩隻手裡空空如也。
掃視了一下床上,沒有。
枕頭底下也沒有。
我有些著急,把被子拽起來:「你起來,我東西沒了,是不是被你壓著呢?」
然而江牧野仍一動不動地躺著:「什麼東西?」
「很重要的東西。」
江牧野伸手拂過我耳旁的頭發:「我難道不是姐姐最重要的東西嗎?」
「滾啊。」
我沒空和他貧嘴,背對著他趴下來在被子裡摸索。
什麼也沒找到。
我很惋惜地要把手抽出來,想要坐起身。
後腰忽地被人按住了。
同時背上貼上來一具滾燙的軀體。
「姐姐,一大早你這樣是在勾引我嗎?」
說罷那隻手開始遊走。
我驚得跳起來,伸腳就要踹。
結果腳腕也被握住了。
「江牧野,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啊,姐姐生氣了。」男人眼底閃著戲謔的笑,粗粝的大手輕輕摩挲腳踝處細嫩的皮膚。
「一生氣你的眼尾就泛紅,像是被欺負慘了,下一秒要哭出來。」
江牧野猛然湊近,在我眼尾親了一下:「好軟。」
十分鍾後。
我神清氣爽地從門裡走出來。
身後跟著的江牧野臉上多了兩個巴掌印,鼻子剛止住血。
「喝牛奶嗎?」
江牧野像是剛剛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給我倒了杯牛奶。
我接過去灌了一口。
就聽身邊一聲輕笑。
「姐姐,給你牛奶你就喝啊,不怕我在裡面放了什麼嗎?」
什麼玩意兒?
我差點沒一口奶嗆過去:「你放了什麼?你吐口水了進去了?」
說罷我撸起袖子。
江牧野連連後退:「哎哎哎我開玩笑的,我怎麼敢呢?」
但我越看那杯奶越不對勁,按著他的腦袋給他灌了下去:「下次再開這種玩笑試試!」
江牧野被我掐住下巴,未來得及吞咽的牛奶從嘴邊滑落。
濃密英挺的眉毛蹙起,他卻沒有一點要反抗的意思。
喝完後。
他挑了挑眉,舌尖卷過唇角殘留的奶漬,嘴角上勾:「真好喝。」
我看得一陣臉紅心跳。
他不會是變態吧!
忽地。
半空響起系統的聲音:「黑化值下降 10%,目前 50%。」
不是。
還真是變態啊!
「宿主大大,我發現了……」
我和系統對視:「我好像也發現了嘿嘿嘿。」
【孫悟空和太上老君相視一笑表情包。】
看來江牧野是個受虐狂。
從這裡下手準沒錯!
為了驗證,我坐在沙發上蹺起腿:「江牧野,過來。」
江牧野就很乖地站在我面前:「怎麼了姐姐?」
「跪下來。」
這三個字說出口的時候我還是有點緊張的。
畢竟這種侮辱人的命令聽起來就很讓人難堪。
更別提現在成為公司的高冷霸總,商圈裡S伐果斷的大佬。
誰知道他會不會生氣地掐著我脖子問我怎麼敢的。
果不其然。
面前的男人眸色一下子暗了下來。
眼底劃過一絲陰冷的光。
慘了。
「我是不是玩脫了,大統子,你說話啊。」
系統躲到我身後瑟瑟發抖:「不知道啊,導員也沒說啊。」
我沒辦法,隻能幹笑兩聲:「哈哈你剛剛聽錯了,其實我剛說了句方言,你猜猜我說的是什麼……」
話音未落。
我看見面前的男人「撲通」一聲,跪在了我面前。
撩起薄薄的眼皮看我,眼裡滿是期待和信任:「姐姐,然後呢?」
???
系統:「6……」
我怔在原地。
不是。
還真聽話啊。
「宿主大大,你是背著我學了馴狗指南嗎?」
系統也不害怕了,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上去圍著江牧野轉了一圈,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一樣興奮道:「咦,宿主大大,我發現他就算跪著也比你高诶。」
我:「滾!」
見我不說話。
江牧野跪著向前走了兩步,直到我的腿邊,牽住我的手:「姐姐?」
我看著他充滿興奮的目光,被牽住的手開始發燙。
「宿主大大,黑化值下降了 2%!快,繼續啊!」
於是我想了想,試探道:「幫我端盆水洗個腳?」
系統捂臉:「瞬間萎了,宿主你在幹什麼啊?你又不是在 cos 他媽,洗個 der 的腳啊!」
我爭辯:「這不很侮辱人嗎?讓一個霸總給我洗腳诶!」
系統剛想反駁,忽然察覺到了什麼。
「诶等等,黑化值又下降了 2%,嗯,這男主沒救了,你倆玩吧。」
我下意識看向面前的男人。
明明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但我卻覺得自己處在極其弱勢且危險的位置。
男人眼睫輕闔:「好。」
而後起身給我接了盆水端過來。
然後很輕地抬起我的腳,給我脫掉了鞋子。
然後緩緩褪去襪子。
微燙的指腹不經意地蹭過我的皮膚。
大冒險輸了,去隔壁桌要未婚夫的領帶。他雙手繳械,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臉玩味地看著我,「想要的話,自己來解。」
現代言情
"五個月時女兒被查出嚴重營養不良。 我鬱悶地回家,卻看見公婆正在喝我為女兒儲存的母乳。"
現代言情
"弟弟女友是學生會主席。 她進家族群第一件事就是勒令我移交群主,然後艾特全家。 「我明天來考察你們家,你們要準備紅毯和禮儀隊,全家鞠躬要大於九十度,姐姐是養女,身份太低賤要跪著。」 我冷笑一聲。 但凡讓她進門半步,就是我的不對!"
現代言情
反復進退幾次,沈孺還是進了外室的院子。我提起筆,在和 離書上籤了名字。他哭著勸我:「明竹,你就學一學這世道 上的女子,忍一忍,就能繼續與我在一起。」
古裝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