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你就得搭上自己,你配嗎!」
我往旁邊一閃,馬上把手裡的髒抹布朝她砸去。媽的,我給她臉了!
她一愣。
「知韫,你怎麼這麼冷血?爸遺書上說要我們以後互相幫助,哥哥也交代你別讓我為難,你這是想逼我去S。」
她雙眼通紅,擺出一貫擅長的倔強面孔,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竟然還有臉提爸爸。
「爸爸怕你被霍庭深羞辱才跳樓,可你昨晚被人那麼羞辱還苟活,你對得起他嗎!」
我走向前狠狠替她拉上拉鏈,又替她整理好妝發,推搡著她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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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也是被迫穿上這身代表恥辱的媚色制服,就再也沒有回頭路。
她怕,她不願,難道我當初就不怕嗎!
「昨天你沒膽S,自甘墮落,今天就別在我面前裝清高!」我把前世她嘲諷我的話直接摔她臉上。
「你!」
門外兩個打手又返回,惡聲惡氣催促她快點。
姐姐徹底沒有退路,又怕又急,她眼裡閃過一抹糾結,像是下了某種決定,不甘不願道:「告訴你們老板,我願意拍勒索視頻。我是霍庭深的女人,他愛我如命,多少錢都會出的,不信你們去打個電話。
「呵,讓我去做這種下賤的事,實在太蠢了,我不相信你們老板算不明白這筆賬。」
她命令道:「現在帶我去見你們老板——」
打手不耐煩,直接給了她一巴掌:「操!我管你是誰的女人,趕緊跟我去 2303!」
姐姐傻眼,像S魚一樣被人架了出去。
我推著車默默跟在身後。
姐姐當然不會知道,從她被胡三得手那刻起,就已經是個燙手山芋,沒有任何退路了。
媚色老板不會讓她討價還價,隻會讓她變得毫無價值。
客人在媚色點到明星,自然是喜不自勝。酒沒喝幾杯,就趕緊讓我收拾幹淨出去。
「沈知韫,庭深一定會來救我,到時有你好看的!」她咬牙切齒,把所有錯都算在我頭上。
「姐姐,你不是一向怕和他扯上關系,糾纏不清嗎?怎麼現在一口一個『庭深』?」我故作不解。
「你!」
呵,我還怕霍庭深不來呢。
7
我正賣力在廁所打掃時,柳眠跌跌撞撞跑了進來,一陣大吐特吐。
「聽著,五樓 555 號房間客人,來頭很大,也是華國人。聽說是老板不小心綁錯了,天天好吃好喝供著,應該很快就會被送出去。
「想辦法打動他,讓他帶你一起走,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吐完後,她來到鏡前補妝,給我透露了一條重要的訊息。
「呵,別多想,我就是看不慣沈知意,虛偽自私的女人。」她又補充了一句。
我心裡湧過一抹暖流。
柳眠在國內是大網紅,是被閨密欺騙,才被賣到媚色來的。
前世同病相憐的我們,很快就成了摯友,惺惺相惜。
可惜,第三年她就受不了自盡了。
沒想到,這一世我才來幾天,她又對我釋放了善意。
「昨天我和沈知意一起上工,聽到她向客人推薦你,你這身保潔服估計穿不了幾天了。」
「我要是能逃出去,一定帶上你。」我認真道。
她看了看我,突然笑得前仰後合:「愚蠢!我說的你就信?你真是好賣啊。」
我當然信。
就算這一世我們沒有交情,但她在我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她不想我被親近的人出賣,落得和她一樣的下場。
我自然也是急的,還心急如焚。
不說姐姐想拉我一起下水。
還有二十天,霍庭深就會找到媚色,他會不會救姐姐我不知道,但一定不會救我。
甚至還會遷怒我。
我必須在他到來之前找到後路。
終於,在第十八天,我有了去五樓的機會。
這段時間我也沒闲著。
我一直在復盤前世的記憶,還有我手上能拿出來的所有籌碼。
敲開 555 號房,見到江砚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一定能打動他。
江砚不認識我,但我對他記憶深刻。
六年前公司申請破產時,他曾帶人來找我們談判,很有誠意地表示想買下公司。
價錢給得非常大方。
那時,爸爸S了,哥哥坐牢,我媽不懂商務,隻有我和姐姐在善後。
可面對江砚提出的優渥條件,姐姐冷傲地一口回絕。
「江總不要白費心機了,我不會接受你的好意。公司沒了正好,也省得你們糾纏不休。」
我大為不解,替江砚據理力爭,但我彼時剛高二,根本拗不過姐姐。
「可惜了沈教授一輩子的心血,嘖嘖。」臨走時,江砚不無遺憾,還伸手摸了摸我的頭。
就是這句話給了我信心。
當年公司被打壓破產,但核心專利權一直在哥哥名下,而哥哥寧願去坐牢,也沒有將技術賣給霍庭深。
前世等我逃出去時,媽媽和哥哥已經過世了。
可想而知,那些專利最後一定落在姐姐手裡。
終於理清了思緒,我心潮澎湃。
正準備開口時,老板突然敲門,帶著姐姐走了進來。
8
老板進來後,先是道歉,說讓江砚受驚了。
又說後天江家包機就會直接降落在媚色頂樓。
「江先生請放心,雖然外面不太平,但把你安全送達文緬國際機場我們還是做得到的。」
江砚慢悠悠喝著茶,頷首。
老板眼裡閃過一抹被忽視的不悅,但很快又壓下。
他把姐姐推向前:「江先生是我的貴客,這兩天你給我好好伺候他,務必讓他滿意!
「江先生,這女人是你們華國的女明星,在我們媚色現在可是搶手貨——」
「別說了!」姐姐突然眼睛一亮,「你直接跟他說贖我要多少錢就是,後天我會跟他一起走。」她不客氣地推開老板,嫋嫋婷婷走到江砚身邊,手熟稔地搭在他肩上。
江砚眉梢微挑。
姐姐已經迫不及待地傾訴起來。
「我性情剛烈,最討厭受人逼迫。今天這房裡的人要不是你,我就一頭撞S絕不苟活。
「雖然你並不知道我被綁來了,可我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這麼羞辱耶,回國後你可要好好補償我,不然我可不會原諒你。」
不愧是做過影後的人,這又嗔又怒的,可真是千嬌百媚,讓人眼花繚亂。
「還有,離開前,你一定要讓這黑社會老大給我下跪道歉,不然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
她似乎篤定江砚一定會帶她走,立刻就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首當其衝的自然是媚色老板了。
我不自覺吸了一口涼氣,姐姐能這麼作S我確實沒想到。
她在國內被霍庭深捧得不知天高地厚,不懂老板的可怕,前世在媚色待了五年的我卻清楚知道。
老板剛才確實對江砚十分客氣,但這並不是看在江砚的面子上,而是江家為了救他,給的籌碼足夠高。
一旦激怒他,這筆交易是隨時可以取消的。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老板陰鸷地看著姐姐,笑得詭異又恐怖。
操著不甚流利的華文,指了指江砚,又指了指自己,一字一句地確認。
「你說,他要帶你一起走,我,下跪,向你賠禮道歉?」
「當然。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鐵板了!」姐姐輕蔑地抬起下巴。
也許在她的認知裡,這個世界,就隻有男主霍庭深和男配江砚最厲害。
就跟她覺得自己是女主,一定不會S一樣。
姐姐得意地看著江砚:「這麼多年,他隻能在一邊默默守護我,都沒有近身向我表現的機會,我的要求他怎麼會拒絕?
「你要感謝你不是華國人,否則就不是下跪道歉這麼簡單了。」
現在姐姐的女主勁,連棺材板都蓋不住了。
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這話,是把屋裡兩個男人的臉面,S命按在地上摩擦。
終於——
江砚手裡的茶杯不輕不重擱在臺面,茶水四濺。
姐姐嘟嘟嘴,不情不願放軟語調。
「行了行了,我回國後就跟霍庭深撇清關系,這樣總行了吧。」見江砚不為所動,她不滿地嘟囔,「真是的,一點都不忠犬,在外面好歹給我點面子嘛。」
我一陣牙酸,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作為局外人,我非常清楚,江砚這些年並未給過姐姐任何錯覺,兩人甚至沒有任何往來。
她就這麼相信她那所謂的原書劇情嗎?
「還有她!」姐姐突然疾步朝我衝過來。
我再也忍受不住,緊緊捂住她的嘴:「夠了沈知意,你真想S嗎!」
「沈知韫,要S的人是你!」
她恨恨咬了我一口,一把將我甩開。
「你就這麼想搶我的男人嗎?所有我不屑去做的事,你就偷偷觍著臉去做,你以為踩著我,就能討好他們?」
「你瘋得沒救了!」我瞬間瞪圓了眼。
她的男人這些年隻有霍庭深。
說我觍著臉去討好我不共戴天的仇人,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還不承認!當年我不接受霍庭深的施舍,把他趕出門,你轉頭就扮可憐去霍氏集團跪了三天三夜。
「還有江砚,我明明拒絕他的示好,又是你上趕著幫他說好話,想博取他的注意。
「今天是不是又想勾引他,想讓他救你出去?」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猜測得對,一臉恍然大悟。
「哦!我知道你為什麼對我見S不救了,你就是想毀了我,好趁機上位。
「沈知韫,你膽小懦弱沒骨氣,他們看不上你,你隻能像個惡毒女配似的,做些下三濫的事,陰暗又惡心。」
我氣得胸口疼!
她到底長沒長腦子!
我去霍氏集團跪,是因為我想救媽媽,我為江砚說話,是因為他給的收購價最有誠意。
在姐姐眼裡,這些竟成了要和她搶男人的下作手段。
太多的話想說,又覺得荒謬,我算是頭一次體會什麼叫百口莫辯,也懶得辯。
「Hardy,這就是你說的,保證讓我滿意的服務?」
江砚終於出聲。
9
老板悠悠抽了一口雪茄,若有所思的目光在我們身上掃了一圈,似乎是在權衡著什麼。
「江先生不認識這女人?」他問。
「那倒不是。」江砚搖頭,眼裡帶著不解。
「我與這位沈知意女士,確實有過一面之緣,不過是很正常的商務交流。Hardy,你這邊贖人代價不菲,這位女士雖然如此賣力表現,想要跟我一起走——」他聳肩攤手,「恕我有心無力了。」
江砚不愧是圓滑的商人,這話既把自己撇清,又給了老板面子。
「哈哈哈,原來如此,那就是我的不對了,沒調教好手下人,差點得罪了貴客。」
老板臉色轉晴哈哈大笑,兩人握手言和。
姐姐臉色一白,滿眼難以置信:「江砚,你對我一見鍾情,痴心不改,作為深情男二,一生未娶,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我知道這些年我刻意疏遠你,冷落你,讓你生氣了。」她眼裡劃過一抹了然,急聲解釋,「可那都是因為霍庭深對我緊追不舍,我又不屑做那左右逢源的女人,你就不能理解我嗎?若非這樣,你又豈會高看我一眼——」
江砚蹙眉,對糾纏不休的姐姐感到厭煩。
「沈小姐請自重!」
這時門被人推開,是那兩個一直跟著姐姐的打手。
老板臉黑得能滴出墨水來:「你們幹的好事!」
打手一臉驚恐,馬上拽住姐姐往外拖。
姐姐尖叫著,雙腳在地上不停地踢:「江砚,你這麼對我,一定會後悔的!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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