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敵國臥底三年,正待收網之時,妻子為了白月光的軍功,攔截了我帶有機密的書信,盡數泄露給他。
我的頭在城牆上掛了七日,直至流幹最後一滴血。
而我的妻子,正對著白月光投懷送抱!
「他可是我們最英勇的將軍,你們多加拷問,肯定夠你加官晉爵的!」
我苦笑。
她怎會知道,此時他們舉國都在歡慶,說如何拿我國子民的命擺弄泄憤!
1
我的頭顱正掛在城牆上,身軀被拆卸成無數塊,被稚子隨意丟棄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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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顫抖地將靈魂拼湊完整,不顧一切要回到大梁,我的國土。
走到城門時,我看到了撲進敵國將領懷裡的柳南月。
她捧著賀則盛的臉,素來冷峻的臉上隻有女兒情意,「阿盛,怎麼瘦了?」
「是不是他們又為難你了?還是宋餘年傷到你了?」
驟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我的靈魂都輕輕戰慄起來。
賀則盛笑著摟她的腰,「最近有些忙,不必擔心。」
「倒是你,我還以為你是來接宋餘年的,好讓我傷心。」
柳南月頓時冷了臉,輕嗤道:「他算個什麼東西,我提他都嫌晦氣。」
「幾封信都要繞開我,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攔下來,指不定別的信是寄給哪個小情兒的,還指望我來接他?」
「還倒頭說我叛國?他知道你受了多少苦嗎?」
「反正我不要回去了,我專門來找你的,我要跟你在一起!」
她揚起小臉朝賀則盛笑,撒嬌般的模樣讓賀則盛很是滿意。
我的靈魂似乎要被風再次撕扯成碎片, 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那繞過她的書信,是保密,更是我給她上的最後一層保護。
可她卻一箭射穿信鴿,將那書信和我書房的機密盡數告訴了賀則盛,「阿盛,你拿去立功,然後身披鎧甲來娶我好嗎?」
家國、子民,在她心裡全排在賀則盛這個敵將身後!
賀則盛卻溫柔地笑了,「最近城裡亂糟糟的,我先給你找出驛站歇息,過幾日就來接你。」
柳南月隻要回頭一眼,就能看到我高懸的屍首,將消息傳回大梁!
2
轎輦搖搖晃晃,踩在大梁將士灑血的戰場。
我在這裡戍守七年,也是在這個時候撿到的柳南月。
她瘦得皮包骨,渾身是血,SS抓著我的衣擺,說要嫁給我,隻要我管她一頓飯。
所有人都說她一介庶民,配不上我,我卻不在乎,「都是戰爭的可憐人,我能救一個是一個。」
我從未碰她分毫,是她告訴所有人,她是我的妻子,我便敬她,愛她,重她。
允她自由身,任她在軍中行走,可誰料她送我的第一份禮物,便是和敵軍將領私通!
我再三追問,她才坦白,是當年流浪,賀則盛在馬蹄踩扁她之前勒馬,低頭給她戴了一對珍貴的銀镯子,是和我多年都未曾擁有的。
心跳如雷,她從此便把這份情記了真切,甚至要用我舉國的性命填平!
我憤怒地質問她時,她卻理所應當道:「你們這麼久都沒拿下戰爭勝利,還有你這種嫁娶如此隨便的將軍,你們根本不配勝利!」
「而他隻是需要一份功勞,便可飛黃騰達來風光娶我!」
我們步步為營,生怕多損傷一條人命而算計,在她眼裡成了無能!
我極怒之下,還是不忍對她下手——但凡我朝子民,我都當護佑。
無力地命人把她帶回京城,而我孤身赴往敵國臥底。
整整三年,我終於將拿到的全部證據修書兩封,一封給我的副將,另一封寄給陛下。
隻待整軍,便可一舉拿下!
可柳南月送給賀則盛的軍工,要建立在大梁全部的戰士,和更多無辜的子民的性命之上!
他們從來都是一批暴虐嗜S,以凌虐為樂的變態!
我來不及撤離,就被賀則盛的人抓起來,剝皮削肉,以最痛苦的方式,保持著我的神志,要我眼睜睜看著自己S亡!
見我一聲不吭,賀則盛掏出那張紙拍打我的臉頰,「你那小妻子,出身雖然卑賤了些,模樣倒真不錯。」
「她說你很能忍痛,」賀則盛命人將烈酒潑在我身上,「還要我多從你嘴裡套些,能換軍功的東西,哈哈哈哈!」
烈酒腐蝕著我的傷口,如千萬隻毒蟲啃咬著骨血,我痛到極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賀則盛大笑著說了些什麼,我已不再能聽清,手指SS嵌進石磚裡。
賀則盛湊進我,才聽清我說的是,「不能連累,我的將士們……」
3
頭顱懸掛了七日,賀則盛終於滿意,一張布草草一包,便送往故土。
而柳南月終於如願,撲進了賀則盛的懷裡。
旁邊的一個小侍衛卻忽然持著一柄匕首,猛地朝柳南月衝來!
哪怕身為靈魂,我還是下意識擋在她面前,而下一刻,賀則盛抽出佩劍,打掉了那柄匕首。
「柳南月!將軍救你的命,待你如此真情,你竟在這時候和敵人卿卿我我!」
「我當時就該趁將軍不注意,一刀砍了你!」
小侍衛露出臉的那刻,我的心瞬間便揪了起來。
他同樣是我在戰場上撿來的孩子,我將他從那個骨架子般的小孩,養成健壯的少年。
他曾冒著生命危險來見我,「將軍,若我收不到你的消息,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會來尋你!」
我把少年的真心話當玩笑,卻把柳南月哄騙我的玩笑當作真意。
柳南月蹙著眉,「我不過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愛情而已,何錯之有?」
「倒是宋餘年,話說得好聽,卻妄想將我鎖進圍牆,三書六聘,十裡紅妝,什麼都沒有!」
「我不向他尋仇便算好了,怎還由得你在這裡胡言?」
她想到什麼般,得意地挑眉笑著,「你讓他來給我們磕頭認錯,到時候,我還可以求阿盛封他一個爵位。」
少年臉上布滿細細的疤痕,隻一眼,我都想象得到他這一路受了多少苦,他憤怒地呵斥:「你這庶民!將軍已經——」
話剛起頭,賀則盛的佩劍瞬間穿透他的胸膛!
少年的話戛然而止,跪倒在地時,一雙仇恨的眼睛還在SS盯著二人。
血液四濺,柳南月驚呼著往賀則盛的懷裡鑽。
賀則盛眯著眼舔去唇角的血,表情餍足,「宋餘年是如何練兵的?一個小小的士兵,都敢對將軍夫人如此不敬?」
柳南月面上飄著一抹紅,嬌羞地拉著賀則盛的手,「阿盛,你對我真好。」
我心下一陣悽涼,他和柳南月一起長大,柳南月要什麼,他都會替她拿到,親如兄妹!
幾次把險些喪命的柳南月救下來,他的命,竟都不如她的愛情!
我寵她這麼久,竟然都沒發現她是如此冷血之人!
賀則盛滿意地笑起來,「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他一把抱起柳南月,「走,正好順著宋餘年抓了幾個叛徒,我帶你去看看。」
柳南月滿臉驚喜,「阿盛,你真好!這樣機密的東西都可以給我看,果然你才是真的愛我!」
4
練武的將士們見到賀則盛,無一不驚恐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戰戰兢兢地對賀則盛問好,頭恨不得磕到土地裡。
同為將軍,我隻看一眼便揪心起來。
而柳南月卻高傲地揚起頭,「阿盛,還是你練兵有方,宋餘年那群廢物,練完兵都敢互相稱兄道弟,一點能力都沒有!」
走到幾個五花大綁的叛徒時,賀則盛已經S了三個不守軍規的士兵。
柳南月皺著眉,「阿盛如此勇猛,你們為何要叛?」
那人拼命地嘶嚎起來,「將軍,我沒有背叛!我隻是和宋餘年住在一間屋子裡!我根本不認識他啊!」
賀則盛冷笑著甩掉刀上的血跡,一刀刺進那人的脖頸,「寧可錯S。」
旁邊的人怒吼著:「賀則盛!有你這樣的將領,誰會不叛?宋將軍每戰必勝,S傷都極少!」
「與他同戰,他當我是兄弟,就連他現在唯一的妻,都是路邊撿來的平民!」
他說話的聲音染上哽咽,「我一路陪你出生入S,你卻隻知S戮!」
我認出此人,是賀則盛的副將,我曾在他手下待過一天,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說我非凡將。
柳南月忽然站出來,給了他一巴掌,「胡說!宋餘年軟弱無能,居心叵測,又怎會是良將!」
那人的目光終於落回柳南月身上,「你便是宋將軍的夫人?宋將軍一世英名,全毀在你一介宵小之徒——」
話都沒來得及說完,柳南月忽然抽了賀則盛的刀,狠狠捅進他胸腔。
「妖言惑眾!宋餘年真是好手段,竟都能策反了你來替他說話。」
「我不過追求自己的愛情和大義,礙他何事?」
「果然南月最合我意,」賀則盛大笑著,命人將戰俘帶上來,「那些人都曾罵過你,我原本想悄悄解決了,但現在看來,你有能力親手處置。」
柳南月終於從S了人的恐懼中走出來,表情有幾分激動,「阿盛!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姓宋的刻意埋沒我,如果當將軍的是我,你我二人聯手,這天下哪還有戰爭!」
「那幾個俘虜在哪?我要親手收拾他們!」
5
柳南月提著刀趾高氣昂地站在俘虜之間,「現在投降,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可我的將士們隻是鄙夷地看著她,「呸!」
柳南月憤怒地砍了他的頭,「我以後會是這片土地最尊貴的將軍夫人!你們隻有討好我才能活!」
「讓你們宋將軍速速來降,到時候清算起來,我還可送他一份功。」
誰料他旁邊的士兵掙扎著站了起來,「柳南月,你個唯利是圖的女人!」
「等你失去利用價值,你便是以S謝罪,將軍都不會原諒你!」
說著,他竟直直撞上柳南月手中的刀!
刀利入骨,鮮血噴了柳南月滿臉!嚇得她直接松了手,而那人直直朝後倒去。
柳南月不甘心地朝後面的人吼道:「你們跟著宋餘年能有什麼好處?我跟他這麼多年,首飾胭脂,什麼都沒有!」
「這些都不用和阿盛說,他就會送給我!」
她伸手露出腕上那拙劣仿制的镯子,一個士兵大笑起來,「沒見過好東西的賤人,那明明就是兩個鐵塊!」
「我從前是乞丐,你也是乞丐,可現在,你去大梁看看,街上可還有乞丐?!」
柳南月眉毛都氣得豎起,「裝樣子誰不會?我特意求了阿盛,不會傷了你們,誰知你們如此狼心狗肺!」
「宋餘年那個廢物,什麼都給不起我,還不知從哪找來這麼多條狗,拐著彎給他說好話!」
「還汙蔑我的阿盛!」
賀則盛笑著攬上柳南月的腰,「南月別急,這群不聽話的,S了就算了。」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要用我將士們的血填平!
可全部俘虜,竟無一人朝賀則盛低頭!
更有甚者,被一刀捅了對穿,還掙扎著爬起來,「宋餘年,永遠是我們唯一的將軍!」
她憤怒地要賀則盛把俘虜的屍骨掛上城牆,「我要讓那姓宋的知道,嘴硬的下場就是這個!」
看著昔日的同伴一個個不甘地倒下,我痛苦地閉了閉眼。
我祈求有誰能將我的屍體帶去她面前,不求她回心轉意,隻要……別再S我的將士了。
6
可她並沒有停止,提著刀騎上了馬,「阿盛,我們去收服大梁,換盛世太平吧。」
賀則盛眼裡是嗜S的光,「正有此意。」
我無力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我既沒辦法離開柳南月身側,更沒法向活著的人傳遞絲毫信息——賀則盛整軍,要趁我駐扎的軍隊沒反應過來之前,以我的頭為戰書,攻進大梁。
明明軀體已經僵硬,可看到那支隊伍悄然離開時,我還是留下一行血淚。
賀則盛帶著一小支部隊進了城,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皆衣著樸素,半分豔色都沒有,仿佛為誰默哀一般。
柳南月冷哼,「我就知道,宋餘年不帶我回來,是因為大梁都窮得沒法見人了!」
「當年我就該再往前爬兩步,直接去找你。」
本來準備直接S進皇宮的賀則盛,卻忽然調轉馬頭,進了我的府邸。
"我在陽臺晾衣服時,手一抖,印著草莓花紋的小可愛掉了 下去。樓下一對情侶正準備接吻,不偏不倚,小可愛落在 了......男生頭上。真是孽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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