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悅姐,你要喝水嗎?」
「曉悅姐這個藥有止痛效果,給你用。」
……
「滾開!」
她是我見過的,最會裝的女人。
我惡心死了,拉上睡袋閉眼睡覺。
她又可憐兮兮:「對不起曉悅姐。」
傅樾心疼地拉開她:「她不領情就算了,你沒有必要這麼委屈自己。」
天快亮時,我再次驚醒,耳邊突然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轉身發現傅樾跟蘇珊正在發出曖昧的私語聲。
「噓……小聲點兒,別把林曉悅吵醒了。」
「放心吧,她向來睡著了雷打不動,沒事。」
「樾哥,你喜歡我嗎?」
「我跟她馬上要結婚了。」
「樾哥,我始終覺得她一點兒女人味都沒有,根本配不上你。」
蘇珊摟住他的脖子,睫毛微顫,吻了上去。
傅樾沒有拒絕,兩人激吻起來,安靜的狹小空間裡充斥著唧唧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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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這就是傅樾口中的清清白白?
當我是死人嗎?
就算他喜歡,好歹我也還是他的未婚妻,他們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我直接當場跳起來發飆:「傅樾!你們在幹什麼!」
傅樾嚇得連忙一把推開蘇珊,眼神慌亂看向我:「曉悅,你聽我解釋!」
這跟抓奸在場有什麼區別?
我諷刺道:「那你解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傅樾滿臉愧疚:「對不起,剛睡醒我有些迷糊了!
「你也知道,男人在早上的時候性欲都特別旺盛,所以我才會不小心犯錯。
「而且……也不是我主動的。」
我被氣笑,指著蘇珊諷刺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狐狸精勾引你?否則你不會犯錯?」
蘇珊瞬間委屈地哭了起來:「是我,是我的錯,是我太喜歡傅樾哥了,所以才沒有控制住。」
傅樾看了看蘇珊不忍道:「曉悅,你別說話那麼難聽,她也是一時沒控制住自己。
「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
我突然覺得,傅樾很可能早有前科。
平時我們都各忙各的,待在一起的時間不多,而我哪怕有些地方覺得不對勁,也沒多想。
他卻把我的信任踩得一文不值。
我可真後悔居然跟這樣的爛黃瓜在一起四年。
此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背過身去,無聲落淚。
我天性不愛哭,這也是我第一次在傅樾面前落淚。
他似乎更慌了,連忙上來抱我,我憤怒推開他:「分手吧!婚不結了。」
傅樾知道我從不耍小脾氣,既然這樣說,就不是開玩笑。
「你別衝動行不行!
「一切等騎行結束,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
「不好!」我語氣決絕道,「現在把剩下的物資分一分,我們各走各的!」
隨後不管他們倆說什麼,我都不理會,收拾自己的物資,繼續上路。
8
然而到達下一個營地隻有一條路,加上我的傷沒有完全好,根本甩不開他們。
一路上傅樾隻要追上來,都在努力跟我搭話,並跟我保證絕對不會再跟蘇珊發生任何事。
我一個字不信,權當他放屁。
至於蘇珊比先前更加作死,隻要一休息,就像落難的公主一樣,坐在石頭上噴防蚊水,整理發型,吃幹糧,洗臉。
傍晚還用掉他們僅剩不多的礦泉水,用來擦身。
順利的情況下,還要趕好幾天的路才能到補給站,萬一迷路或者遇上惡劣天氣,剩下的水跟幹糧都是用來救命的。
我突然很慶幸,那天跟他們決裂了,物資也分開了。
但不由得擔憂起來,他們那麼無恥,後面肯定會惦記我的物資。
於是我連忙躲進帳篷,把一些吃的喝的藏好,盤算著怎樣找機會甩掉他們。
這時帳篷外,蘇珊擔憂地問傅樾:「樾哥,我們就剩這些礦泉水了,怎麼辦?」
「沒事。」傅樾篤定道,「我查了地圖,明天再走幾個七八公裡有水源,她用了就用了吧!」
「萬一沒有呢?我們都沒來過這,這裡環境那麼惡劣,誰知道明天會遇上什麼事?」
實在難以置信,傅樾可是有過很多騎行經驗,像這種地方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他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腦子都沒了吧?
不過,我已經對傅樾徹底心死,他們生死與我無關。
現在對我來說,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9
天一亮,我就從帳篷鑽出來。
本想早點上路,甩掉他們,沒想傅樾也出來了。
他有些心虛地避開了我的目光:「你起來了?昨晚睡得好嗎?」
這時蘇珊也出來,滿臉潮紅。
就他們那副樣子,已經能猜到他們做了什麼惡心事了。
我一頓反胃,更不想搭理他們。
並把包裡的軍刀藏在口袋裡,繼續上路。
不到中午,他們的水就喝完了。
我拿著礦泉水大口喝時,蘇珊吞了吞唾液問傅樾:「樾哥,我們很快就能找到水源了對吧?」
傅樾胸有成竹道:「別擔心,再騎半個小時左右就會有一條小溪。」
半小時……一小時過去……
蘇珊開始抱怨:「樾哥不是說一個小就到嗎?」
傅樾煩躁:「馬上。」
蘇珊憋屈道:「可是我真的好渴!」
傅樾朝我過來:「曉悅,先借一瓶水給我們,一會兒到了還你。」
「呵~」我冷笑,「想都別想。」
傅樾臉色難看至極:「你有必要這麼冷漠嗎?」
「對啊!我就冷漠無情怎麼了?」我諷刺道,「可別對我道德綁架!
「是我喝了你們的水嗎?
「剛開始我們的水都是一樣多的,你們用來洗臉、擦身,浪費完了,關我什麼事?」
我騎上車,一溜煙地遠離他們,生怕他們來搶。
傅樾在原地氣得咬牙。
之後蘇珊每隔十分鍾抱怨一遍。
「怎麼還沒到?」
「樾哥我要渴死了!」
「天啊,怎麼會這樣?樾哥你不是說一定能找到嗎?」
「我們是不是要渴死了?」
……六個小時過去,我一語成谶,我們遇上了鬼打牆。
傅樾終於受不了,朝她吼:「閉嘴!」
蘇珊哭了起來:「我要回家!你趕緊把我帶回去!
「我不想死在這裡!」
我們分明是在兜圈子,不管往回走還是往前走都無法繼續。
「你除了抱怨還會什麼?」傅樾暴躁罵了起來,「要不是因為你浪費水,我們現在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蘇珊嚇得不敢再說話。
我沒忍住朝他奚落:「小女孩不懂事,你兇她幹什麼?」
傅樾冷冷地瞪著我:「給我們一瓶水,難道你要看我們渴死嗎?」
就在他撲上來,想要搶我的背包時,我立刻從口袋拿出那把鋒利的短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敢動一下,我就殺了你。」
「啊!」蘇珊嚇得尖叫起來。
傅樾渾身一顫:「林曉悅,你敢?」
我狠厲道:「缺水都得死,你看我敢不敢?」
「我可是你未婚夫,你怎麼能那樣對我?」
「你滾!跟你的蘇珊鎖死吧,我可高攀不起你這種渣男!」
10
晚上生怕他們來搶我物資,我在帳篷上方掛上鈴鐺,提心吊膽,一夜沒睡。
並拼命翻看自己出發前保存的一些資料,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一段關於驢友也在這裡迷路的經歷。
於是決定按照驢友的方法走一遍。
天將亮我準備離開,沒想一出帳篷傅樾就守在外面。
看來一夜未眠的不僅我,還有兩隻惦記著我物資的臭老鼠。
「曉悅對不起,是我錯了。
「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我跟蘇珊那天早上的事不對。
「可那真的是一時衝動,我最愛的人一直是你,要娶的也是你。」
我煩透了,掏出那把短刀亂揮了兩下:「離我遠點兒!」
刀刃無眼,傅樾不敢靠近。
我收拾好東西,傅樾連忙把蘇珊喊起來。
見我信心十足地在前面走,傅樾隨即問我是不是找到出路了。
我沒理他。
又過去幾個小時,我喝水吃幹糧,他們可憐兮兮地平分半個壓縮餅幹。
蘇珊紅眼落淚:「曉悅姐,就不能給我們一口水嗎?就一口,我們都要渴死了。」
我依舊無動於衷。
傅樾十分惱怒:「算了,別強求她!」
此時傅樾看我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怨恨,在生死之前,人是可以毫無底線的。
我突然有點擔心起來,如果到了絕境,他們兩人合起來弄死我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他們兩人,傅樾還是男性,力量上絕對性地壓倒。
接下來路上我更加警惕地與他們保持距離,終於我們走出了「鬼打牆」停在了一個漆黑不見底的洞口前面。
蘇珊虛弱道:「裡面會不會有危險?」
傅樾:「這種野外,不排除會有野獸出沒。」
他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是再走不出去,我們就隻能等死。
我提議:「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一個先過去,其他兩個人在原地應援。」
蘇珊一聽,臉色頓時發白:「樾哥,我不敢,要是有老鼠蛇蝙蝠這些,得嚇死我。」
傅樾安撫她:「不會的,你膽子那麼小,怎麼會讓你自己過去?」
我諷刺一笑,對傅樾道:「那你去。」
這種時候男人走在前頭沒毛病吧?
他沉默,不說話,很顯然根本沒打算自己過去。
所以他想讓我去給他們探路。
最後我道:「誰也不想去,抽籤吧!」
我們用地上的小木棍子抽籤,抽到最短的去。
我拿著三個棍子,他們先抽,剩下的給我。
11
結果蘇珊的最短。
「我不要!」當即她就翻臉耍賴皮,又哭又鬧,「樾哥,我不敢……求求你,別讓我去。」
「願賭服輸,哪有你這樣的。」我鄙睨她後,想要從包裡翻出手電筒,往裡探探。
結果那把短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下一秒傅樾反應迅速撿了起來,並抵在我的腹部:「把背包給我們。」
我崩潰:「傅樾,你太卑鄙了。」
他冷漠道:「是你先不仁,怪不得我。」
蘇珊見狀,急忙把我的背包搶了過去,並翻出最後一瓶礦泉水咕咕喝了幾大口,隨後遞給傅樾。
喝完水,他們又把面包找出來充飢。
「蘇珊膽小,你進去探路,再回來找我們,背包裡的物資我們不會獨佔,會分給你的。」
傅樾繼續義正詞嚴道:「我們三個既然一起來了,就誰也不能拋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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