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未婚夫相約一起去死亡型路線騎行,他的女秘書非要一起。
我不同意:「她沒有任何騎行經驗,很危險。」。
傅樾卻反應很大:「你不會是懷疑我跟她有什麼吧?一點兒信任都沒有!」
結果物資都被女秘書揮霍完了,傅樾還跟她擠一個睡袋接吻。
遭遇他們的背刺,我獨自歷經七天七夜的驚險,回到了家裡。
幾天後,傅樾昏迷被救,而女秘書的屍體被發現,在山上被人砍成一塊一塊。
1
「傅樾,我們是去徒步沒錯吧?」
傅樾跟我商量:「蘇珊也想跟我們一起去騎行。」
蘇珊嬌滴滴道:「曉悅姐,其實我也想去鍛煉鍛煉身體,體驗一下騎行。」
我無語地看向傅樾:「鍛煉鍛煉身體?你告訴她,我們要去哪騎行了嗎?
「她沒有任何騎行經驗,很危險的。」
傅樾信誓旦旦:「沒事,有我在,問題不大。」
他是腦子進水了吧?這次的騎行有多危險他不知道嗎?
而且這明明是我們約好的生命之旅,他怎麼能帶別的女人一起來?
我再次勸說女秘書:「蘇小姐,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很危險,你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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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傅樾將我拉到一邊,厲聲道,「你不會是懷疑我跟她有什麼吧?一點兒信任都沒有,還有相處的必要嗎?」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他向來大少爺脾氣不聽勸,也罷了。
到時候要是蘇珊堅持不了,就讓她先回去好了。
就這樣我們出發了。
2
剛開始沒兩公裡騎行蘇珊速度就跟不上,我們隻能時不時回頭等她。
向來急性子的傅樾卻對她格外寬容,總讓我停下來等她。
說才第一天給她一點時間適應。
隨後每前進不到一個小時,蘇珊就說太累了,走不動,要休息。
蘇珊拉開書包喝了水,吃東西,完了還要補妝,拉著傅樾拍照。
這樣下去我們的物資再充足,行程不到一半就會被她嚯嚯完。
然傅樾對她的寵溺程度,讓向來鈍力感十足的我,都感到很難受。
「曉悅姐,能幫我跟樾哥拍張合照留念嗎?」
我不耐煩道:「傅樾,按照這個速度半個月我們都出不去的,要不讓蘇小姐先回去吧?」
蘇珊立馬委屈巴拉,紅了眼眶:「對不起曉悅姐,是我耽誤你們時間了。」
傅樾連忙安慰她:「沒有的事,我覺得這樣的速度正好。」
說完他不高興地對我道:「人家就是讓你拍幾張照片,你有必要這麼小氣嗎?」
我不擅長吵架,但一口氣憋在肚子裡咽都咽不下去。
這趟騎行不是可以開玩笑的,像蘇珊這樣的,我們帶著她指不定會害得三個人都沒命。
3
就這樣磕磕碰碰騎到天黑,我們終於到了營地,溫度從白天的二十多度,直降到零下。
我們在營地生火取暖,補充能量。
根據以往的經驗,我跟傅樾都穿上了保暖性能極好的睡袋準備入睡,蘇珊雖然也有,但圖便宜,買得中看不中用。
她白皙的臉蛋冷得發紫,渾身發抖地跟傅樾哭,說冷。
傅樾隨即開口讓蘇珊跟他擠一個睡袋。
我的心被刺了一下。
他可是我的未婚夫,怎麼能當著我的面跟別的女人擠一個睡袋?
瘋了吧?
我連忙阻止:「那怎麼行,男女有別。」
傅樾不悅:「你說怎麼辦?冷死她?」
確實不能不管她。
於是我平心靜氣,建議蘇珊跟我擠一個睡袋。
蘇珊卻可憐兮兮地咬了咬唇:「這不太好吧?」
什麼意思?跟我擠一起就不太好?跟傅樾就行?
見我鄙視的眼神,蘇珊支支吾吾地解釋:「我是怕擠著你,畢竟我倆……不太熟。」
傅樾:「你那睡袋那麼小,她怎麼擠得進去?」
我耐住性子又建議,把自己的睡袋讓給蘇珊,我跟傅樾在一起睡好了。畢竟他是我未婚夫,這沒啥毛病吧?
他們又不同意。
傅樾:「你個頭大,我這睡袋你擠進來得把我擠死,蘇珊嬌小一些。」
我一米七幾,蘇珊看著也有一米六多,也沒多嬌小。
說到底,他們就是非要睡一起才滿意。
我再也不淡定了,態度很堅決:「不行!傅樾,你可是我的未婚夫,怎麼能跟別的女孩睡一起?」
傅樾卻頓時比我還惱怒:「林曉悅!你腦子想的都是什麼?
「我還以為你跟別的女孩不一樣,你的格局呢?大度呢?哪裡去了?
「居然對一個小姑娘有那麼骯髒的想法!
「還是說在你眼裡,我就是隨時隨地發情的禽獸?
「這可是人命關天!」
蘇珊委屈流淚:「曉悅姐,我跟樾哥真的沒什麼,在我眼裡他就跟我親哥一樣!」
最後無視我的感受,傅樾對蘇珊公主抱後,溫柔地放入自己的睡袋,接著他自己也擠了進去,從後面把她像隻小兔子一樣擁入懷中。
是我沒格局,不大度嗎?
他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很難做到不生氣。
況且明明沒有到非要這樣不可的地步。
我轉過身去閉上眼睛,拼命說服自己,傅樾不過是太善良,不得不這樣委屈自己。
不知是不是帶著怨氣,即便一天的騎行已經讓我累得一秒入睡,但依舊睡得非常不踏實。
半夜驚醒了好幾次。
4
從第二天開始,行程變得驚險了許多,不僅僅道路崎嶇,天氣也變化得厲害。
僅八個小時就仿佛經歷了四季,需要不停地換衣服、脫衣服。
不過這對於我跟傅樾來說,還是可以挺過去的,第五天的時候蘇珊不到中午,就口唇發白,體力透支,暈了過去。
沒辦法,我們又隻好停下來生火休息。
蘇珊要死不活地靠在傅樾身上。
她終於打退堂鼓了,說想要回去,自己堅持不下去了。
可現在已經前進一大半的路程,返回跟前進沒有什麼區別,況且她的浪費導致現在我們的物資非常緊缺。
我沒忍住嘲諷道:「遲了,早讓你走你不走,現在這樣你也是活該。」
傅樾怒斥我:「你有必要那麼刻薄嗎?」
他居然為了別的女人罵我刻薄?
我難堪死了:「傅樾,我是你未婚妻還是她?」
傅樾:「現在是爭風吃醋的時候嗎?她都這個樣子了,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同情心?」
蘇珊一臉委屈:「對不起,樾哥,是我連累你們了。」
傅樾輕撫她的腦袋,安撫她:「別自責,你已經很努力了,隻是身體底子差了些,不怪你。」
看著他們相互體諒,情義濃濃的樣子,我心底一陣陣惡寒。
以前我們一起去騎行,大多時候都是我遷就傅樾,生怕自己拖累了他。
前年青藏線騎行,我高原反應嚴重,沒辦法繼續,傅樾找人照顧我後,自己獨自繼續旅行。
我一直以為是因為他太直男了,才會如此。
原來他也會有善解人意的一面,隻是對象不是我。
5
休息了一夜,我跟傅樾起來時,卻發現蘇珊不見了。
傅樾很著急,讓我跟他一起四處找找看。
我不想找:「她是成年人,明知道這裡很危險,自己跑開了,也不留一張字條,我們為什麼要找她?」
傅樾氣憤道:「林曉月,你怎麼變得那麼冷漠?」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說我冷漠,無情,沒有同情心了。
說完他便丟下我自己去找。
這一刻我恨不得自己一個人離開。
可且距離下一個營地至少需要六,七天,入夜休息隻能扎營,住在帳篷裡。
我膽子不小,可哪怕是白天,周圍不僅陰森得要命,還總發出怪聲,足夠讓人膽戰心驚的,更別說夜晚了。
於是我理智地權衡利弊後,耐心等他們。
可快一小時,他們還沒有回來,我不得不去找他們。
我在灌木橫生的原始叢林四處尋找,始終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心底不覺發毛,他們不會是發生什麼危險了吧?
這種地方要是出現野獸什麼的,也不足為奇。
一群禿鷹從我頭頂飛過,可怕的尖叫聲,嚇得我緊張地蹲下,身後被人狠狠推了一下。
「啊!」
我整個人滾到雜草中,並重重地跌入了一個兩米多高的陷阱裡面。
「救命!」
我捂住劇痛的膝蓋,抬頭往上看時,看見一個女孩的背影。
雖然看不見臉,但她的衣著和各方面的特徵,讓我一眼認出那人就是蘇珊。
我憤怒大喊:「蘇珊,我知道是你!別跑,我看見你了!」
然而她沒有回頭,很快消失在我的視線範圍中。
我無助地從泥濘裡爬起來。
傷不算重,但手掌被擦破了一大塊皮,兩個膝蓋也鮮血淋淋,不是一般的疼。
在這種地方掉入陷阱,可真的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除非正好有驢友經過,否則我就得死在這裡。
我以為蘇珊隻是綠茶,隻是不要臉,沒想到她的心這麼黑,竟然想弄死我!
所幸出來找他們之前,我有所準備,把背包帶來了。
不僅有碘液紗布等急救用品,還有攀巖繩,跟一瓶水和幹糧。
處理好傷口後,我忍痛爬了上去。
回到我們扎營的地方,傅樾跟蘇珊都回來了。
蘇珊正拽著傅樾道:「不管你信不信,剛才我親眼看見曉悅姐背著包走了!還帶走了大部分的幹糧和水。」
傅樾氣得臉都綠了,拳頭狠狠砸在樹幹上:「她怎麼能這麼自私!回去以後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蘇珊緊緊地抱住傅樾:「對不起樾哥,都是我。
「曉悅姐一定是嫌棄我拖慢了行程,才拋下我們離開的。」
「跟你沒關系。」傅樾輕拍她的肩膀安撫,「是她卑鄙無恥!」
聽著傅樾對我的謾罵,我的心像被寸寸撕裂。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們一起了四年,也有過數次的騎行經歷,他怎麼能被別人挑撥幾句就相信了呢?
我拖著累累傷痕朝他們走去,失望地看向傅樾:「你就這麼相信她的話?」
6
傅樾怔住,蘇珊瞬間臉色煞白。
「你去哪了?怎麼弄成這樣?」傅樾著急不已,來到我身邊,「摔了嗎?」
我上前一巴掌扇在蘇珊臉上:「你問她啊!」
傅樾詫異不已:「蘇珊你不是說親眼看見曉悅背著包走了嗎?」
「我……我……」蘇珊捂著臉,磕巴半天後道,「我確實看見了,曉悅姐,你怎麼又回來了。」
「你還撒謊!」我憤怒道,「是你把我推到陷阱裡面的吧?想讓我死在這!你可真是心如蛇蠍!」
隨後我把剛才的經過都告訴傅樾。
傅樾難以置信地睨著她:「蘇珊,曉悅說的都是真的嗎?」
蘇珊哭得梨花帶雨,萬分委屈:「曉悅姐,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冤枉人啊!」
「樾哥,我真的沒有推曉悅姐進陷阱。」
她一哭,傅樾立刻就心軟了:「曉悅,你是不是看錯了?會不會是其他什麼人?」
我氣瘋了。
剛才蘇珊汙蔑我的時候,他深信不疑,現在我說實話,他卻還是選擇相信她。
「傅樾,你腦子都被驢吃了嗎?你發現這裡還有其他人嗎?就算有別的驢友,跟我無冤無仇怎麼會害我?
「蘇珊她喜歡你,妒忌我跟你的關系,想置我於死地!」
「我沒有……嗚嗚嗚……」她看向傅樾,「樾哥哥,我發誓,如果是我,我不得好死。」
傅樾將她護在身後:「夠了,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要隨便誣蔑別人。」
我失望地看了傅樾一眼,心碎至極,什麼都不想再說了。
浪費了大半天的時間,我們再次上路。
因為受傷我騎得很慢,蘇珊不停地對我獻殷勤。
「樾哥,我們慢一點兒,等等曉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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