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裙子也因為身材走樣都收了起來,盡管現在瘦了一些也沒有心思再繼續穿了。
每天都要接送孩子,根本沒有穿的場合。
她們將我拉起來,重新帶到了書房裡。
安老爺子戴上眼鏡重新看著我,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最後將一封請柬塞到我手裡:「去吧,別讓我失望。」
這封請柬不是別的,是今晚的慈善晚宴,許多知名的建築家都會到場,說不定可以得到一個很好的工作機會。
「謝謝......爺爺。」
對於我來說,我們之間隻是有著血緣關系的陌生人。
誰知道他隻是摸了摸我的頭,笑容和藹:「去吧。」
第一次有人對我做出這樣和藹的笑容。
盡管這是我們之間的第一次見面。
張助在之前就跟我說了很多,我的親生父母是被仇家害死的,我被送到了孤兒院裡,成為孤兒。
是最近才得知了我的消息。
於是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從勞斯萊斯幻影上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感覺不可置信。
這樣的大場合,我隻去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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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此的一次,許則川讓我丟盡了臉。
那時候我剛生完孩子,整個人身材走樣,浮腫的腳趾連高跟鞋都塞不進去。
我永遠都忘不了休息室裡他看到我時驚詫的樣子,當時沈婉還挽著他的手臂。
他絲毫不顧我的感受對我怒喝:「你來幹什麼?丟臉還丟得不夠多嗎?我要是在這個圈子裡混不下去了,哪來的錢養你跟孩子?」
所以拋棄糟糠之妻和小三出席晚宴就體面嗎?
我收回心緒,提著裙擺走進宴會廳,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欺負的安宜了。
現在的我是安氏的千金大小姐。
「小姐,請問你知道洗手間在哪裡嗎?」面前人用意大利語說著,臉色蒼白,額頭甚至滲出了冷汗。
看樣子現場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我趕緊給他指了路,他給了我一個感激的眼神。
「安宜?你怎麼在這?」
許則川站在我面前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眉頭擰成了川字。
「如果你是來挽回我的話大可不必,我現在身邊已經有婉婉了,我對你沒有一分感情。」
「到這裡來花了不少錢吧?算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給你報銷了。」
這人真是自戀。
「你想太多了......」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婉打斷:「你來這裡是為了攀高枝的吧?」
「剛剛那個可是意大利著名的建築師,你以為憑你的身段是可以夠得到的嗎?」
「就算你是安家千金又怎樣?澤川都搞不定的人,我不相信你能搞定。」
我勾了勾唇:「哦?是嗎?」
幾句話的工夫,剛剛離開的建築師就折返了回來,身邊還帶著一個女翻譯。
他看起來好多了,面帶微笑朝我走過來。
「詹姆斯......」沈婉走上前跟他打招呼,誰知他直接略過她走到了我的面前,用蹩腳的口音說著:
「剛剛謝謝你。」
我看向他旁邊的女翻譯,她笑了笑:「詹姆斯先生剛剛找不到衛生間,我被叫去拿文件了,詹姆斯先生說想用中文親自謝謝你。」
此話一出,許則川和沈婉的臉都黑了。
我和詹姆斯相談甚歡,發現兩個人的建築見解都十分相同。
像是遇見了知己。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許則川發來的消息。
【如果你幫我拿下詹姆斯的項目,我會考慮重新和你在一起。】
我真的好奇他的母親是怎麼將他養成如此自大的模樣。
原來許氏最近在和詹姆斯的建築項目接洽,隻要拿到了這個項目,對於許氏來說就是錦上添花。
可那又跟我有什麼關系呢?
我繼續和他說著,告訴了他許則川是我的前夫,他立馬變了臉色。
之後的事情我便沒有再插手。
臨走的時候詹姆斯遞給了我一張名片,是意大利很有名的建築師。
他說是他的老師,可以引薦我。
我拿著那張名片,像是打開了未來的大門。
從今往後,我的生活不再是柴米油鹽,而是自由和新生。
我出了國,學習建築知識,認識了許多朋友。
整個人煥然一新,在此期間還有共同好友跟我唏噓許則川現在大變樣,老朋友都認不出的程度。
那關我什麼事,他現在怎麼樣都阻止不了我逍遙自在。
隻是沒想到,回國的第一個項目就遇到了他們。
是沈婉工作的小學要蓋一棟新樓。
這裡也是我兩個兒子上學的地方。
原來他們這麼早就相處了嗎?那段時間許則川從來沒告訴過我沈婉的存在。
甚至還找了個人來假裝是兒子們的老師。
這一招真是瞞天過海啊。
見到我的時候沈婉也愣了一下:「你怎麼會在這?」
她抱著手嗤笑道:「不會是被安家趕出來了,來應聘我們的保潔阿姨吧?你放心,在這裡工作,我一定給你打點好了。」
「嗯,我是來這裡工作的。」我微笑說著,雲淡風輕的樣子。
「安建築師,您終於來了,快到我的辦公室來!」校長激動地朝我走過來,拉住我的手。
「能請到您是我們學校的榮幸啊。」
校長拉著我走進辦公室,一邊笑一邊朝沈婉說著:「沈老師,辛苦你去倒杯茶來。」
沈婉強扯著笑答應下來:「好的,校長。」
和校長聊完已經天黑了,我沒想到是許則川來接的孩子。
他眼下烏青,一副沒休息好的樣子。
許澈和許易站在那裡,見到我之後有些說不出話。
「媽媽......」
「別叫我媽媽。沈婉才是你們的媽媽。」
「安宜,他們怎麼說都是你養大的孩子,有必要這麼絕情嗎?」
「可他們不認我不是嗎?」
許則川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直到沈婉出來我才了然他眼下烏青的來源。
「不是讓你早點來接孩子嗎?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說了不要給孩子吃路邊攤,你看看你給他吃的什麼!」
沈婉指著許澈手中的糖葫蘆,情緒激動。
那些指摘原來都是刺向我的,如今變成了許則川受著也是活該。
沈婉自詡要做新時代的女性,不該囿於廚房與愛,於是把家庭隔絕得遠遠的,將自己置身於自己的事業。
這本來沒有錯, 錯就錯在她嫁進的是許家。
家中的那個老母親怎麼會放過她呢,許則川可是她的寶貝兒子。
「媽媽……我想你了。」
許易走過來試圖拉我的手被我躲開。
「許易, 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不遠處的勞斯萊斯幻影鳴笛兩聲, 是司機來接我了。
因為對看了那個方向兩眼,就被沈婉嘲諷。
「那是勞斯萊斯幻影,沒見過那麼貴的車吧?這車我坐過,你怕是一輩子都坐不上。」
我挑了挑眉, 在他們的目光下坐上那輛勞斯萊斯。
「安安, 這車真是你的?」
許家要是想買這輛車,還要勒緊褲腰帶。
我搖下車窗,故意當著他們的面朝司機說著:
「李叔, 快開車吧,外面有瘋狗在叫。」
第二天我那許久不見的婆婆就鬧上了門,校園裡全是她響亮的罵聲:
「沈婉!你給我出來!」
高麗拿著雞毛掸子在校園裡四處張望,和之前偏袒沈婉的人判若兩人。
沈婉出來了, 她穿著白裙站在那裡像不可沾染的雪蓮。
「你怎麼來了?」
高冷的姿態還沒堅持兩秒就被高麗揪住了頭發。
「是不是你打的我兒子?給你臉了!你竟然敢動我的寶貝兒子!」
沈婉也不甘示弱, 揪著她的頭發反擊:
「我就動了怎麼樣!他作為一個男人就是該守男德!」
「在家裡好好照顧孩子!做一個盡職盡責的家庭主夫。」
「你這個毒婦!當時則川就不應該娶你進門!」
沈婉冷哼一聲:「現在後悔也完了, 我明天就要和許則川離婚!」
「媽!你怎麼來了!」許則川也來了, 兩個女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現場亂成了一鍋粥。
一隻小手牽上我的衣角:「媽媽, 你真的不能回來嗎?」
我蹲下身子,站在許易面前:「孩子,人生是沒有回頭路的。」
「在你籤下斷絕關系書的那一刻,選擇沈婉的那一刻, 我就不是你媽媽了。」
說不心疼和不舍得是假的, 但那些痛苦早就過去了不是嗎?
人總要向前看的, 不是嗎?
回到半山別墅的時候, 家門口多了一個人。
是許則川。
本來沒想理他,徑直走到了門口,誰知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放開我。」
「安安,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我甩開他的手:「許則川,你當我是傻子嗎?」
「你讓我把情人的孩子養大就算了, 現在還想跟我重新開始。」
「請問你的臉是被狗吃了嗎?」
「許則川,你這樣子真的讓人惡心。」
他皺著眉看著我:「這裡本來就是婉婉的家。」
「(布」他打開手機,視頻裡, 是許澈和許易被關在漆黑的房間裡,此時正哭喊著求救。
「許則川,你還是人嗎?」
他收回手機:「隻要你願意跟我重新開始, 我們就像從前那樣生活好不好?」
「許則川, 你這個瘋子!」
比我更先趕到那裡的是沈婉,沒想到她還是在乎自己的親生骨肉的。
我們一起把許則川送進了局子裡。
這是唯一一次我們站在同一戰線。
被放出來的許易第一時間跑了出來,我張開了懷抱沒想到他奔向的是沈婉。
我收回手。
自己到底還是心軟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什麼。
有些東西, 始終是留不住的。
我沒打擾他們一家三口團聚的好光景, 悄悄離開了。
聽說許則川出來之後過得並不好,公司市值一落千丈,沈婉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
說是要做真正的新時代女性。
而我呢?
我踏上了去往意大利的飛機。
屬於我的人生, 才剛剛開始。
隻要你想,下一刻永遠是人生的花期。
布滿荊棘的路,總有一天也會開出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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