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了五年的孩子是老公情人的兒子。
三十三歲生日那天,我收到一份 DNA 檢測報告。
我的兩個兒子,隻有一個是自己親生的。
小三打扮得光鮮亮麗完全沒有被柴米油鹽折磨過的樣子。
許則川牽著她走到我面前:「離婚吧,把孩子養大的職責你已經盡完了,該把名分還給婉婉了。」
兩個兒子也站到了沈婉那邊:「我們的媽媽是沈婉。」
原來許則川從小就告訴他們,他們的親生母親是沈婉,而我隻是把他們養大的保姆。
難怪兩個兒子從來不跟我親,就連自己的丈夫隻有在醉酒的時候才會碰我,喊的還是別的女人的名字。
當時承諾要給我一輩子幸福的人是他。
現在背信承諾的人也是他。
離婚也好。
這樣的苦日子是該結束了。
1
收到 DNA 檢測報告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蒙的。
拿著美工刀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上面的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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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了五年的孩子和我毫無血緣關系。
這怎麼可能呢?
我慌亂地走到許澈的房間,將他的牙刷、頭發都收集起來,打算出門再做一次檢測報告。
誰知道還沒有出門,門就從外面打開了。
許則川牽著沈婉,兩個兒子跟在身後,仿佛他們才是一家四口。
我苦笑著:「則川,你怎麼把婉婉帶來了?」
他皺著眉看著我:「這裡本來就是婉婉的家。」
一句話將我噎住。
是啊,他曾經說過,他在哪裡,哪裡就是沈婉的家。
我、沈婉、許則川三個人曾經是最好的朋友。
我暗戀了許則川五年,隱藏著自己的喜歡,看著他跟沈婉在一起。
後來他們分手不久後,許則川發現了我寫給他的情書。
說想要跟我試試。
當時他的眼神真摯又熱烈,少年意氣風發,眼裡的笑意不會騙人。
可我還是被騙了,他的技術太高明,給出真心的人被耍得團團轉。
我看著他們四個人苦澀漫上心頭,擦肩出了門。
「我有事出去一趟。」
輕飄飄的一句話,無人回應,也無人在乎。
醫院裡,看到檢測結果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發著抖,護士朝我走過來。
「小姐,需要幫忙嗎?」
我搖了搖頭,捏皺了那份檢測報告。
怎麼會呢?自己養了五年的孩子怎麼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
可是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我和許澈毫無血緣關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的,一路上過去的記憶瘋狂探出頭。
我們一起過的一周年紀念日。
他在我耳邊說這輩子隻愛我一個人。
一家人一起去遊樂園,
「......」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回家打開門的那一刻,我發現門口布滿了玫瑰花瓣。
原來他們是來給我過生日的嗎?
是不是我多想了?在醫院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往裡面走,我才發現,的確是我多想了。
他們是在為沈婉過生日。
她被三個我最愛的男人簇擁在中央。
頭頂戴著皇冠,面前是三層高的大蛋糕。
她閉著眼睛許願,嘴角勾著幸福地笑。
我躲在暗處,像是偷窺別人幸福的小偷。
我也是今天生日啊,怎麼沒人記得呢。
他們開心地給她唱著生日歌,在歡呼聲中她吹滅蠟燭,嬌羞地看向許則川。
「其實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可以我們四個人生活在一起。」
他攬住她的腰,低頭溫柔地說:
「這個願望現在就可以實現。」
「那我呢?」
我毫不留情地打破了這個幸福的時刻。
四個人看向我,沒有絲毫難堪的樣子,仿佛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安宜,你不會真的覺得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吧?」
「我的心和這個家,一直都是婉婉的,和你毫無關系。」
鼻尖的酸澀感迅速蔓延,我忍住不想讓眼淚掉下來,但聲音還是哽咽了。
「那結婚的時候你說的話算什麼?」
「你承諾過我的算什麼?」
我把 DNA 檢測報告扔到他面前。
「許澈是誰的孩子?」
他看著那份報告沒有絲毫吃驚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說: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就離婚吧,小澈是婉婉的孩子,撫養孩子長大的義務你已經盡了,我們這段婚姻也沒有存續的必要了。」
沈婉挽著許則川的手朝我說:「安宜,你就放過阿川吧,我們會好好照顧孩子的。」
她朝我勾起笑,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整個人保養得很好,纖纖玉手嫩白如初。
反觀自己,已經被家庭折磨得不成樣子,結婚之後我們很快有了孩子。
婆婆逼我辭了工作,讓我照顧家裡凡事都親力親為,許則川每天以工作繁忙為借口,沒有一天帶過孩子。
我還記得一起去遊樂場那天,孩子吵著要喝奶,我不小心把衣服弄髒,渾身散發著奶腥味時許則川落在我身上嫌惡的眼神。
那時我奶水不夠兩個孩子,婆婆非要我母乳喂養,胸前那處被折磨得不成樣子,許則川在我孕期看過我的惡露之後再沒有碰過我。
原來不好的婚姻真的會摧毀一個人,我以為的養分其實是扼殺我的毒藥。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
我抬頭釋然一笑:「好啊,離婚吧,許易我們走。」
沒想到許易抓緊了沈婉的衣角,小聲地說:
「我想要婉婉阿姨當我的媽媽。」
我愣了一下,苦笑著說:「既然這樣,以後沈婉就是你的媽媽了。」
了解了事情所有的真相,出門的那一刻還是止不住地顫抖,我倚著牆慢慢滑落下去。
原來沈婉和我是同時期懷孕的,許則川買通了私人醫院,從產檢到生產都騙我是雙胞胎。
當時肚子不夠大以為是營養不良吃補品吃到吐。
兩個孩子長得不一樣也沒有存疑。
那時的自己真天真啊,被一個男人耍得團團轉。
2
我什麼東西也沒拿,住到了曾經買的小房子裡。
不大,隻有六十平,現在成了我的避風港,還沒歇一會,婆婆就打來了電話。
「安宜!你怎麼回事啊!說了乖孫的衣服都要用手洗!怎麼會出現在洗衣機裡!」
沒錯,過去五年,兩個兒子的衣服都是我用手洗的,不過三十三歲,手上到處都是皲裂的傷口。
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怎麼可能請不起保姆,婆婆故意折磨我,許則川也裝作看不見,當時許則川娶我的時候她就不同意。
因為我是孤兒,而沈婉是富家千金。
「我和許則川要離婚了。」
「真的?!」
那邊傳來婆婆激動又驚訝的聲音,看來她一直都盼著我們離婚,從結婚那天開始一天都沒有認可過我。
第二天我拿著離婚協議書又去了一次許家。
出門旅行的公公婆婆原來回來了,怪不得昨天那麼大火氣。
裡面有說有笑,看來沈婉和新公婆相處得很好,桌子上擺了好幾盤切好的水果。
家裡隻有婆婆會切,我從來還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看到我之後他們全部人臉色一僵。
婆婆的語氣不耐煩。
「你怎麼來了?」
「來離婚。」
我把離婚協議書扔到桌上連同那份母子關系斷絕書。
「什麼!平分財產?你哪來這麼大本事!」
婆婆翻開著協議,指著我的鼻子怒罵。
「我這裡有許則川出軌的證據,現在許氏正在風口浪尖,你說這件事要是爆出去會怎麼樣?」
她發著瘋要來搶我的手機。
「你搶也沒用,我備份了,裡面的證據還是你最心水的兒媳婦發給我的,沈婉你說是不是?」
沈婉臉色蒼白著,無力辯解。
那的確是她發給我的,在我們三周年的紀念日,她給我發了她和許則川的床照。
許則川臉也黑了幾分,沈婉拉著他的手撒嬌。
「則川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隻是……隻是太沒有安全感了。」
他拍著她的手安撫著:「乖,不怪你。」
一唱一和令人作嘔。
我把目光轉向許易:「該你了。」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跟我走。」
許易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向了他的婉婉阿姨。
「爸爸說了,婉婉阿姨才是我真正的媽媽。」
「她會給我買好多好吃的,你不會。」
原來這麼早就計劃好了嗎?把我想要的一切都收走。
十月懷胎,抵不過他父親說的一句話。
不讓他吃垃圾食品,在他眼裡全成了阻礙。
「小易,媽媽再問你一次,真的不和媽媽走嗎?」
這一次,他沒有猶豫,堅定地點頭。
是啊,我在期待什麼?期待他和他的「好父親」回頭嗎?
我真是瘋了才會這麼做。
這個家,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安宜錯了大半輩子,這一次,不會再錯下去了。
許則川籤字籤得很痛快,一刻都等不了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名分。
我嘲諷地笑了一下,拿起協議書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許家。
兩個兒子,沒一個向著我。
原來在我不在的時候,許則川就已經開始了他的洗腦。
將我親自養大的寶貝都培養成了向著情人的孩子。
我仰起頭,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將曾經的苦與累一並咽下。
在成為一個真正的家庭主婦前,我也是有夢想的。
可他們都說,女人想當一名建築師不行。
我打開塵封的儲物箱裡,裡面是滿滿當當的設計手稿。
是時候重拾夢想了,我想。
我拿出畫冊和彩鉛,在暖黃的燈光下一筆筆勾勒著藍圖,未來好像慢慢變得清晰。
不知不覺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我看著未完成的作品伸了個懶腰。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監視器上顯示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手裡還提著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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