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長寧公主,肅清侯老太君。
五十歲壽宴時貪杯,多喝了一杯玫瑰香露。
醒來被人扒光衣服首飾,毒啞嗓子,劃花臉,換上粗布麻衣。
放置在郊外的莊子上。
每日隻有一碟鹹菜,一碗清水,三個饅頭,吊著命。
我想逃,卻被人打斷了腿。
可我仍然不灰心,日日自救。
終於一名雲遊僧治好了我。
磕磕絆絆返回上京,卻發現長寧公主、肅清侯老太君好端端地在府中頤養天年。
我被當成乞丐活活打死在府門前。
再次醒來,我重生了,重生到五十歲壽宴上。
1
「老太君,您不舒服嗎?」
我抱著頭,被亂棍打死的痛楚充斥著我的四肢百骸。
乍一聽到青枝的聲音。
我以為出現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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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我睜開眼望著四周,又努力眨了眨,我竟然回到了五十歲壽宴的這一天。
遏制住內心的激動,我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席面上言笑晏晏的人。
這一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日子該輪到你了。
眼下是正午,距離上一世我被人迷暈綁到郊外莊子上還餘 5 個時辰。
那些時日的情景像刀子刻在我的心上,我不願忘記,任由我的心一遍又一遍被戳得鮮血淋漓。
我被人囚禁在郊外的茅草屋,已是冬日,可我隻單身穿著一套粗布麻衣,茅草屋四面漏風,北風呼嘯著,我覺得骨頭縫裡都是涼飕飕的,我凍得上下牙齒直打顫,隻好整日像狗一樣蜷縮在稻草中取暖。每日的飯菜一碗清水,三個饅頭、一碟鹹菜,餓得我頭發暈,胃發酸,又冷又餓的我想趁看守我的士兵不注意逃跑。
方圓百裡,都是曠野,我跑了幾裡地,被看守的三個士兵發現,他們便把我雙手捆住拴在馬匹後面,馬在前面跑,我在後面被馬拉著跑,剛開始還能跑動,後來我一點力氣也沒有,被馬拖著,鮮血不住地從我身上湧出,身上連塊好肉也沒有,骨頭都快散架了,折磨夠了我,他們又把我鎖在茅草屋。
高熱寒冷飢渴把我折磨得奄奄一息,門口的侍衛還是不放過我,他們脫了我的衣服,整日在床上凌辱我。
我求死不能,求生不得,整個人形銷骨立,像個骨頭架子,一日有一個雲遊僧過來討水喝,看見屋子內的情形,他一劍殺死了凌辱我的三個士兵。
又開了藥方,治我的嗓子和臉,可惜時間太久了,疤痕消不去,我也隻能勉強開口說話,而我的身子因被折磨多日,早已時日無多,我求雲遊僧帶我回肅清侯府。
可不想我趕到肅清侯府時,隻見一個容貌如我的女子正被我的夫君周越攬在懷裡準備回府。
那一刻,我神志全無,再無理性。
我瘋狂地在肅清侯府前大聲喊著我才是真正的長寧公主、肅清侯老太君。
卻被周圍的人當成瘋子,家丁的棍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我的身上,我被活活打死。
我,尊貴的齊朝嫡公主,肅清侯府老太君,最後的歲月活得連狗都不如。
我一遍又一遍地跳進忘川,忍著千刀萬剐之疼,祈求上蒼讓我手刃仇人。
不想上蒼竟真的給了我機會。
思及上一世的悽慘,我越發謹慎,不敢多吃一點食物,多飲一杯酒。眼風掃過青枝手中的酒,我輕輕抬了一下胳膊,酒水灑了我一袖子。
「你個混不吝的,是覺得老祖宗今日不夠喜嗎,還將這葡萄釀灑在本宮身上?」
青枝慌得立馬跪下來,道:「老太君,奴婢不是有意的,遇水則喜,是上天讓老太君今日喜上加喜。」
青枝不愧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一句話說得圓滿又漂亮。
我笑著扶起她,對著宴席眾人道:「老身失陪下。」
雙手將周越往前推了一下,「夫君,您招待下諸位親朋,本宮換身衣裳就來。」
回到碧霞院,走進我的屋子,囑咐青枝不要讓人打擾我。
我掩上屋門,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盯著屋子,這才快步走向梳妝臺,摸出其中的暗格,用隨身攜帶的鑰匙,默念密語打開匣子,這個匣子是父皇請能工巧匠為我打造的,強力打開它,隻會匣毀物亡。
裡面是神羽衛的令牌。
神羽衛是父皇親自挑選邊疆孤兒為我創設的隱衛,隻聽令於我,共三百人,武力上一人可抵百人,智謀上一人可比朝中數臣,沒想到它的令牌如此小,這是兩世為人,我第一次見到它。通體是金色的,材質是黃金,配一根黃金鏈子,如同女子的項鏈,我把它戴到脖子上,用衣領壓了壓,確保沒人能看到。
這才喚青枝和茉心為我梳妝。
「老太君,這是小廚房為您熬制的青提玫瑰酥酪,奴婢看您神色恹恹,又在前頭席面上沒吃多少東西,您嘗嘗這個,暖一暖胃。」
青枝捧著琉璃碗,言辭懇切地說道。
一股迷藥氣息竄入我的鼻腔,很淡,如果不是上一世我跟著雲遊僧認識了一些藥物的特性,恐怕我也聞不出。
我抬眼看著青枝,她低垂著眉,一如往日為我斟茶送水。
「不必了,想是冬日嚴冷,沒有胃口。」
我擺擺手,示意她們梳妝。
青枝將酥酪放置在桌子上,她的面上毫無其他表情,仍是含著笑意,隻是鏡子清晰地將她眼中的恨意倒映在我眼前。
我按捺著發抖的手,想不到背叛我的竟有她。
2
青枝是孤兒。
永樂十年,我去慈幼堂看望孤兒時,遇到了她,那時的她隻有兩歲,整個人又瘦又小,頭發枯黃,連發髻也扎不住,巴掌大的小臉一絲多餘的肉都沒有,顯得兩隻眼睛越發大,整個人怯懦地躲在柱子後。
堂主苦笑著告訴我:「她家因水患,一路逃難到上京投靠親戚,卻不料,路途太遠,又沒有吃的,父母妹妹都死了,被我們發現時,她也是出氣多進氣少,能活下來,也是自己的造化大。」
我憐她孤苦,看她乖巧,帶回公主府,將她帶到身邊養護,耗費了公主府無數的天材地寶,才將她的身子養得和常人無異。
又著人教導她君子六藝,治國理家之道,及笄時是她跪在地上親口說要侍奉我終生,我這才留她在身邊。
如今已是嘉佑三十八年,她已在我身邊四十年,我早已將她看成自己的親人,卻不想她竟是我插向自己的一把刀。
一旁的茉心手拿墨綠狐皮大氅,輕聲詢問我:「老祖宗,這件可行?」
我撫摸著這件大氅,皮毛順滑,光澤柔和,是父皇還在世時親手獵到的狐皮,為我做的這件大氅,父皇說我的聲聲最怕冷了,這下有這件大氅,朕保管你整個冬天都暖和和的。
可父皇不知道的是,他最愛的聲聲早已被北風吹得遍體鱗傷。
死前再也未見到這件大氅。
念及此,我將大氅放回原位,挑了一件灰白色的貂絨大氅,披在身上,領著一眾人趕往了前院。
午宴已經結束了,周越越過人群站到我身後。
「夫人,都等您呢,待會兒您是聽西廂記還是長恨歌?」
「铡美案。」
周越的眼角輕微地抽動了一下,這是他不開心的表現。
「夫人,這大喜的日子,聽這個不吉利。」
「侯爺,你這麼不禁逗啊,那就還聽西廂記吧。」
我故意打趣他,囚禁我這麼大的事情,這麼大的動靜,他作為侯府主君不可能一無所知,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幕後黑手,可惜眼下敵在暗,我在明,形勢未能掌握在手中,不能打草驚蛇。
我端坐在中央,聽著臺上咿咿呀呀的唱詞,讓茉心喚來了張媽媽。
她是父皇給我的人,眼下能信任的隻有她,我俯身在她耳邊輕語幾句,她領命而去。
一旁的周越雙眼注視著我,嘴角含著笑意。
「夫人,難得今日闲下來,就不要再操心府內諸事了。」
他欠身過來,輕柔地在我耳邊說著,眼神卻飄向青枝。
我的餘光瞥見青枝極輕地衝他搖了搖頭。
他們果然勾搭在了一起。
「無妨,侯爺,是一些小事。」
我捏了捏他的手,寬慰他道。
下午六時一刻,天即將黑下來時,肅清侯府倏地炸起一片煙花,噼裡啪啦,五顏六色,整個院子的人都興奮地看著,其中有一簇蹿升得格外高,最後在萬米高空如同夏日的打雷聲轟隆作響,化作耀眼的閃電,消散在空中。
這是聯絡神羽衛的信號彈,我特意挑在此刻發出,最見效果。
信號已發,不管身在何處,正做何事的神羽衛都要趕往主人身邊,不得耽誤。
這是父皇彌留之際,留給我的,那時的他眼神都要渙散了,可還是握著我的手。
「聲聲,守護好自己,守護好齊朝,這是朕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
可我呢,死在亂棍之下,再也未能睜眼看看父皇親手打下的江山。
可惜了他的一片苦心。
瞧著周越眼中的警惕之意,我莞爾一笑,道:「知你喜歡煙花,這才命張媽媽燃放,這段日子你辛苦了。」
聽著我解釋的話,他眸中的緊張、焦躁、警惕之意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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