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最恨嬌妻。
她在宮宴上嘲諷皇後:「真正的大女主早就篡位當女帝了,皇後說白了還不是靠男人上位的嬌妻?」
因她這一句話,宋家滿門獲罪。
抄家那天,宸王朝長姐伸出援手。
隻要長姐開口求饒,宋府的女眷都可以免去為奴的刑罰。
長姐卻清高地說:「就算全家的女眷都充為女奴,我也不會像嬌妻一樣祈求男人的憐憫!」
宸王震怒,拂袖而去,我們全家被流放為奴。
流放途中,二哥帶人冒死劫囚,長姐卻嗤之以鼻:
「靠男人拯救的都是嬌妻!」
她故意告發,害二哥被萬箭穿心。
長姐卻因為這等「獨立自強」,被敵國的皇子看中。
皇子要將我納為妾,我為求生隻能答應。
長姐卻說:「我跟皇子成婚是因為相愛,你做他的妾室就是雌競的嬌妻!」
她要我自盡,我早就受夠了,衝上去跟她同歸於盡。
再睜眼,我重生回宋家抄家當天。
宸王正向長姐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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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姐不屑一顧:「我絕不做靠男人的嬌妻!」
宸王失望時,我主動抓住他的腰帶:
「她不識好歹,王爺可以看看我。」
1
宸王謝禹是諸皇子中最荒唐好色的一個。
但上一世,也是這個紈绔皇子,弑兄弑父最終登上皇位。
我知道他在裝。
於是我也陪他演。
我大著膽子膝行到謝禹腳邊,素手攀著他腰間的玉石腰帶,左肩的衣服自然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
「王爺,妾身求您憐惜。」
謝禹的目光還停留在我長姐身上。
我的長姐宋懷玉是京城叫得上名的美人。
為了擔得起「好色」的名聲,宸王殿下看上的自然是宋家最美的女兒。
長姐察覺到他的目光,高傲地挺直身板,正義凜然地說: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靠男人的女人!就算今天宋家滅門,我也絕不會乞求一個男人的憐憫!我絕不做受你庇護的嬌妻!」
我的長姐最恨嬌妻,她時常教導我,說女人要自立自強,不能依靠任何人。
最開始我覺得她說得十分有理,女子在世,能靠得住的的確隻有自己。
直到她開始批判祖母:「祖母用嫁妝撐起了整個宋家又如何?還不是她自己上趕著要讓男人倒貼?」
她批判和親的公主:「公主要是真厲害,就該掛帥出徵做個巾幗英雄,而不是靠和親做嬌妻來換取和平!」
三天前,她甚至批判大權在握的皇後娘娘:
「真正的大女主早就篡位當女帝了,皇後說白了還不是靠男人上位的嬌妻?」
這句話被帝後一字不漏地聽在耳邊。
皇帝大怒,以對皇後大不敬之罪要關押長姐,是皇後求情,長姐才免於囚禁。
可她對皇後的好心卻不領情:
「你饒恕我的權力不還是仰仗男人得來的?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嬌妻可憐!」
皇後變了臉色。
三日後,宮中下旨,宋家有謀反之心,男丁斬首,女眷流放為奴為妓。
2
宋家突遭橫禍,唯一出面施以援手的是宸王謝禹。
前世,謝禹看中了長姐的美色:
「隻要你隨本王入府,你宋家女眷就不必充為官奴官妓。」
本就是長姐口無遮攔禍害全家,如今有彌補的機會,她卻清高不肯低頭:
「就算全家的女眷都充為女奴,我也不會像嬌妻一樣乞求男人的憐憫!」
謝禹嗤笑,甩袖而去,宋家唯一的翻身希望就這麼被掐滅。
那年冬天,宋家女眷被流放去北地為奴。
流放途中,僥幸逃脫追捕的二哥宋懷章帶著二十個出生入死的兄弟來劫囚。
大雪漫天,押解女眷的官兵本就懈怠。
二哥從隊伍後方突襲,悄無聲息地殺了兩個官兵,而後將宋家女眷一一解救。
原本一切順利,就在這時,長姐忽然大聲告發:
「有人劫囚!有人劫囚!!」
押解的官兵反應過來,立刻拔刀,兩方人馬打成一團。
混亂中,年老的祖母為了護住二哥被冰冷的刀貫穿胸口。
我組織大家往東邊逃,長姐卻故意拽著腳鏈。
流犯腳下的鐵鏈是連接在一起的,沒有人斬斷鏈條,長姐一拉,宋家所有女眷都栽倒在雪地裡,任人宰割踐踏。
最後拖到官府援軍殺來,二哥的人死傷殆盡,二哥也被亂箭射殺。
臨死前,二哥抓著長姐的衣袖質問:「為什麼?」
為什麼阻止他救全家人?
長姐鄙夷地看他:
「因為我不想被男人解救!
「靠男人解救的女人都是嬌妻!
「我寧願讓宋家女眷世代為奴,也不要讓她們依靠男人來拯救!」
二哥在憤怒中含恨吐血,死不瞑目。
而長姐卻一臉清高地甩開他的手。
流放的女眷裡,隻剩下我和她還活著。
其他人,要麼在混亂中被誤殺,要麼死於亂箭。
官兵本來要把我們押走。
這時,遠處的暗箭穿了官兵首領的頭。
一身狐毛玄袍的男人騎著烈馬從風雪中現身。
「孤很欣賞你剛才的話。」
男人用纏了動物皮毛的長弓挑起長姐的臉:
「這麼自強又烈性,夠格做孤的女人。」
這裡臨近邊境,十裡外就是北夷國。
男人華貴的穿著和豪氣的談吐暴露了他非富即貴的身份,眉宇間的斷眉更是北夷王赫連安的標志特徵。
我以為自詡獨立自強的長姐會厭惡男人的靠近和挑弄。
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我尚且會敬她表裡如一。
但她沒有,她用手抓著長弓的一端,對男人說:
「你想徵服我?
「我絕不會屈服於男人,除非……
「你讓我做正妻。」
赫連安大笑,他跨步下馬,拉了長弓把長姐帶入懷裡,長姐嬌弱地依偎在他溫暖的懷中。
儼然是一副她最厭惡的嬌妻模樣。
3
赫連安也看到了我。
我容貌不如長姐出色,但也算是個小美人。
我年紀小,在雪天裡凍得鼻頭發紅,尤顯得水靈嬌嫩。
「這是你的姐妹吧?讓她來給孤做個小妾。」
赫連安問我:「你願不願意?」
我要是不願意,就會被丟在這冰天雪地裡活活凍死。
我的至親都死了,我無依無靠。
押解的官兵也死了,我隻要活在大越境內,就是謀反的通緝犯。
我別無選擇地點點頭:「我願意為妾。」
我想活下去,哪怕是做最低賤的妾。
長姐卻說:「你怎麼毫無骨氣?!為了活下去這麼快就對男人投懷送抱?!」
我震驚於她的無恥,反問:「長姐為了活下去,不也投了敵?」
長姐靠在赫連安的懷裡:
「我與殿下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這是愛情。
「而且我嫁給他,做的是正妻。
「而你,你做他的妾室,還想跟我共事一夫,你就是個隻為雌競的嬌妻!
「與其看你墮落下去,不如現在就自裁了斷,好保住你的清白!」
她說著,扔了一把斷箭給我,要我自裁。
赫連安十分贊賞長姐:「想不到你如此清高剛烈。」
長姐嬌聲道:
「我一貫奉行女子該自立自強,不能做依附於男人的菟絲花。
「我願意嫁給大王,是因為我與你相愛。
「我這位妹妹卻動機不純,她為了活下去活得好,肯定會變成我最討厭的那類人。」
她抹了抹淚:「與其如此,還不如讓她死了。」
好一副虛偽的嘴臉。
我痛心地掃視已經被風雪掩埋的二哥和祖母,還有宋家所有女眷的屍體,忽然抓起地上那把斷箭,朝長姐刺去。
但赫連安發現了我的意圖,他一刀頭捅穿我的胸口。
長姐嚇得尖叫一聲,跺腳嬌聲:「殿下,你好殘忍啊!」
我仰頭倒下,看到長姐走向我,她笑得得意:
「怪隻怪你倒霉,做了我的至親,大女主的至親都是拿來祭天的。
「你們這群女炮灰不死,怎麼顯得我美強慘啊?
「又怎麼讓赫連安對我一見鍾情啊?」
我聽不懂她在說什麼,隻咬牙攢著死前最後一絲力氣,握著斷箭捅穿了她的左耳!
箭頭從她的右耳耳道血淋淋地出來。
宋懷玉劇痛之下震驚地瞪向我,我怒聲道:
「你害死所有人……你給我去死!!!」
赫連安大驚,拔刀砍向我。
長姐捂著右耳,開始渾身顫抖,大口嘔血。
我大笑——就算死,我也要拉著她同歸於盡!
4
我沒想到自己還能睜眼,回到了宋家抄家這日。
宸王聽了長姐那一番「正義凜然」的言論,跟前世一樣,嗤笑著,眼裡卻暈開了怒意。
他終於轉而看向我,伸手挑起我的下巴。
我知道宸王今日來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認定他荒唐好色。
宋家以謀反之罪被查抄,眾人躲之不及,生怕被牽連。
宸王卻特意在抄家之日來演這出「風流王爺收留罪臣女」的戲碼——足夠荒唐。
我輕輕舔了舔宸王掐我下巴的手:
「聽聞殿下喜歡養小金絲雀,妾身一定當隻乖巧的鳥兒。」
柔軟的唇舌輕輕劃過他的掌心,謝禹眸色一沉,我鬥膽起身,佯裝虛弱地歪倒在他懷裡。
謝禹——果然沒有推開我。
在罪臣家門口收留一個賣弄風姿的妖女——足夠好色。
宸王的目的達到了。
遠處幾道眼線見了這一幕,各自回去跟他們的主人回話。
我總是會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表白信息。 言語露骨曖昧,堪稱癡漢。 某天我不堪其擾直接撥了回去。 這時,帥氣舍友的手機卻恰好響起。 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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