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的爹來我家提親,我爹抄起棍子就要撵人。
就在這時,我的眼前浮現一行彈幕。
【小姐姐,再過兩集小傻子就會恢復神志,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快抱大腿!】
我看著眼前流著哈喇子的小傻子,二話不說擋在了他面前。
「爹,我嫁。」
1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不看看這傻子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肖想我家閨女!給我滾出去!」
此刻,我爹的棍子已經抄了起來,正朝著小傻子和他爹打過去。
我的眼前,忽然浮現一行字幕。
【小姐姐,再過兩集小傻子就恢復神志了!將來他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啊!】
【快抱大腿!小姐姐!】
攝政王?就他?一個傻子?
我看著眼前抱著一顆糖啃得口水直流的傻子,陷入了沉默。
攔,還是不攔?
「爹!」
緊要關頭,我一頭衝到小傻子面前,攔住了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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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緊握著手裡的棍子,氣得臉紅脖子粗:「你作甚!趕緊閃開!」
我家重女輕男,我又是家裡唯一的閨女,從小到大受盡家人寵愛。鬧飢荒那年,我爹想過把我兄長賣了,都沒想過餓著我半分。
此刻,這遠近聞名的小傻子來我家提親,可真真是把我爹氣壞了。
可我爹沒想到的是,我竟然點頭同意了。
「你說啥?你腦子讓驢踢了要嫁給這個傻子?」
我爹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氣得嘴唇都在哆嗦,卻愣是沒舍得吼我半句。
隻是一隻手死死地攥緊了棍子,似乎想一棍子打死這對兒提親的父子。
我嘆了口氣,看著眼前不斷跳動的字幕,堅定地點頭。
「爹,莫欺少年傻,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相信小傻子……哦,不,是我未來的相公,必能成就一番功業來!」
「你……你……我……」
我爹憋了半晌,愣是一個字沒憋出來,生生地氣暈了過去。
彈幕說,我爹在拒絕傻子的婚事之後,我被鄉裡的惡霸李蟠看上。
李蟠仗著家裡的權勢逼著我爹把我嫁給他。
我嫁給他後,整日裡受他蹉跎,吃不飽穿不暖不說,每日還要伺候家裡的惡毒婆婆。
後來李蟠娶了新媳婦進門,就把我關進地窖裡不見天日。
我爹和兄長察覺不對,上門為我討要說法,那李蟠卻擔心事情敗露,竟將我爹诓騙到河邊,把人推下去活活淹死了!
臘月天裡,我爹被刺骨的江水衝走,屍骨無存!
而我兄長也被他活生生地打成了殘廢,不治而亡。
我嫂子受不了打擊,懸梁自盡。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我叔家的堂妹!
她因嫉妒我女兒身卻自幼得寵,便故意引李蟠瞧見我。
那李蟠就是個好色的,瞧見我容貌不錯,便盯準了我,不僅害死了我父兄,還成功地吃了我家的絕戶。
而我那堂妹,害死我之後,轉頭嫁了村子裡的鐵匠,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看到彈幕上的內容,一股寒意直衝頭頂。
而我那好堂妹,此刻正站在我家院子外,滿眼惡毒地瞧著我!
如果彈幕裡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必須想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2
小傻子名叫裴澈,聽著就貴氣。
獵戶和他的傻兒子是五年前搬來村子的,因為住得偏僻,也少與人來往,所以一直跟村子裡的人不怎麼相熟。
此番獵戶上門求親,也隻是因著小傻子一眼相中我,鬧著要娶我。
獵戶這才帶了聘禮來求親。
我爹一口氣要了獵戶家十兩銀子,兩隻野兔子和十鬥米。
在這剛鬧完飢荒的年頭,尋常人家半年能吃上一頓肉就不錯了。更別說細米白面,還有野兔肉。
就在我爹剛說完,我眼前的彈幕再次浮現出來。
【小姐姐,獵戶家裡不缺錢!大膽開口!】
【女兒家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婚姻了,彩禮是你爹將你辛苦撫養長大應得的!也是小傻子表示誠意的時候了。】
【樓上的你放屁……】
彈幕裡罵作一團。
我幹脆不看彈幕,轉而看向獵戶和小傻子。
小傻子身上的衣服雖然幹幹淨淨,卻洗得發黃。腳上的鞋子也明顯不合腳,腳指頭都快頂出來了。
我收回視線,不緊不慢地開了口。
「彩禮再加了兩匹布。」
霎時間,屋內的人都看向我。
我爹更是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我的袖子,低聲勸我:「閨女,過分了啊。這布匹可是稀罕物啊……」
「是啊妹子,咱們莊稼人,要厚道。」
我哥剛說完,就被我一個眼神兒瞪了回去。
獵戶生怕我反悔,當即拉著裴澈的手放在我手裡,一臉誠懇地說道:「彩禮就按你說的來。日後,希望你能真心待他。」
「您放心,裴澈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3
我出嫁的那日,十裡八鄉的都來看我的笑話。
好端端的姑娘家,就是再不濟,嫁個莊稼漢也比嫁個傻子強。更別說我是家裡的寶貝疙瘩。
我被裴澈領著上花轎時,隔著蓋頭,瞥見堂妹正擠在人群中,滿眼戲謔地望著我,似乎已經瞧見了我的悲慘人生。
我冷哼一聲,拉著裴澈一同上了花轎。
雖是村子裡的喜事,可獵戶家足足請了五六桌酒席。
裴澈不會喝酒,就由我兄長代勞。
而他則早早地與我進了洞房。
【別說,小傻子雖然腦子不好使,可這張臉耐看!想嫁!】
【拜託樓上,人家洞房花燭,你湊什麼熱鬧。】
我看著眼前的彈幕,臉燒得滾燙。
這……難道洞房花燭夜還要給她們看現場?
就在我犯愁之際,小傻子突然一吹蠟燭,屋內瞬間一片漆黑。
而我眼前的彈幕也隨之消失。
我不禁詫異地望向裴澈:「你真的傻嗎?」
裴澈立馬自信地拍著胸脯告訴我:「不傻。嬌娘,不傻。」
「……」
我心中泛起了嘀咕,裴澈這模樣氣度,怎麼就是個傻子呢?
他該不會是裝的吧?
為了試探他,我抱起被子扔在地上:「乖,今晚你睡這兒。」
「好。」
裴澈乖巧地抱著被子,把自己縮進被子裡,隻露出一雙眼睛看我。
如今正是初冬,夜裡已經涼透了,哈出的氣都是白的。
裴澈縮在被子裡眼巴巴地望著我,那模樣,既可憐又好笑。
我忍不住逗他:「冷嗎?」
「冷。」
「冷你為什麼還要睡地上?」
他大大的眼睛裡盡是茫然:「爹說,要聽嬌娘的話。」
我哭笑不得,想著這寒冬臘月天兒的,生怕凍壞了小傻子,於是將人拉到床上。
又給他掖好被子,這才教育道:「以後不準睡地上。」
裴澈不解地問:「嬌娘說的也不可以嗎?」
「天王老子說的都不行。」
「哦。」
此時的我,尚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隻是單純不忍心看著一個小傻子被我欺凌。
可我沒想到,小傻子剛鑽進我的被窩,便一雙手抱住了我。
「嬌娘,你好香……」
「閉嘴!睡覺!」
4
第二天一早。
我還沒醒,彈幕就率先醒了。
【裴澈的側顏也太絕了吧,小姐姐,你是怎麼忍住不親上去的?】
我扭頭看了眼身旁的裴澈。
他安靜地躺在我身邊,眉眼緊閉,濃鬱的睫毛垂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好看得緊。
說實話,裴澈確實不像村裡養出來的人,或許是因為痴傻,掩去了那股天然的貴氣,但光看這樣貌,絕對是富貴人家的公子。
我心下一動,便不自覺地朝著他的臉蛋兒親了上去。
在我碰到他臉頰的那一瞬,裴澈正好睜開眼,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直勾勾地看。
我還沒說話,裴澈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光著腳竄出門去。
隔著院子,我都能聽見他扯著嗓子朝著公爹嚷嚷。
「爹,生寶寶,嬌娘要給我生寶寶了!」
公爹再三追問,裴澈便大言不慚地告訴公爹,我抱著他睡覺,還親了他,所以我要生寶寶了。
公爹一聽,連聲說好。
還說要燉隻老母雞,給我補身子。
我欲哭無淚,恨不能把自己埋進被子裡,這輩子都不見人了。
等我出去時,公爹已經做好早飯等著我了。
我又羞又急,連忙解釋:「對不住公爹,我明日一定早些。」
公爹卻擺擺手,直說我辛苦了。
「公爹,我其實沒有……」我想解釋生孩子的事,畢竟昨天夜裡的確什麼都沒發生。
公爹就裴澈這一個兒子,我不想讓老人家白歡喜一場。
然而,我話音剛落,公爹便笑著點點頭。
「我都知道。」
說著,公爹看向裴澈,眼神兒慈愛,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不自覺地放緩了聲音:「澈兒是個好孩子,你能嫁過來,我已然是感激不盡,更別提繁衍子嗣,此事,隨緣吧。」
我知道公爹要表達的意思。
裴澈的智力不過五六歲孩童,即便身體已經成熟,可於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公爹這話是寬慰我,也是在告訴我,不必有任何負擔。
我心中感激,便轉身進屋拿了東西出來。
「這是……」
公爹看著繡筐裡的兩雙鞋,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解釋:「我瞧著夫君的鞋似乎有些不合腳,家裡也沒有做鞋的布,所以才……還請公爹別嫌棄,這新做的鞋,算是我對您和夫君的一點兒心意。」
我多要的那兩匹布,一匹給裴澈做了新衣裳,一匹給公爹和裴澈一人做了一雙鞋。
我叫來裴澈,蹲下身就要給他換鞋。
可就在我彎腰的瞬間,裴澈也緊跟著彎腰。
「夫君做什麼?」
裴澈抬起頭對上我的視線,一本正經地回答:「爹說,要比嬌娘低一頭。」
5
裴澈雖不懂男女之事,卻待我極好。
每頓飯的第一口菜一定夾給我,天冷了將我的手塞進他懷裡,自己凍得直打哆嗦,卻固執地不肯松開我的手。
公爹帶他趕集,他偷偷用自己買糖人的錢給我買村子裡的姑娘們都想要的絹花。
甚至把那烤得滾燙的大紅薯,都塞在懷裡,等回來給我時,胸口都燙紅了。
所有人都說,裴澈命好,雖然是個傻的,卻娶了個漂亮媳婦。
可隻有我知道,他是我的福運。
一日夜裡,兄長送了些酒來,隻說家裡糧食豐收,送些酒一起慶祝。
公爹將飯菜安頓好,便說外頭有事兒,要出去一趟。
留我和裴澈二人在家。
我還是個奶娃娃時,我爹就用筷子沾了酒喂我。
如今這個歲數,雖不是酒鬼,可也能喝些。
於是我給自己和裴澈一人倒了一杯。
裴澈許是沒喝過這種又辣又香的東西,剛喝了半杯,就暈暈乎乎地往我身上湊。
我也越喝越熱,不知為何,今日這酒總覺得哪裡不對。
「嬌娘,我好熱……」
裴澈黏在我身上,雙手不安分地扯著他的衣裳。
他本就清瘦,衣裳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如今被他這麼一拉扯,很快便露出了健碩的胸膛。
也不知為何,他一個傻子,細皮嫩肉也就罷了,胸肌腹肌那是一塊不少。
別說,還挺誘人。
我腦子裡一團糨糊,想著反正是自家相公,摸一摸也無妨。
於是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
就在手指觸摸到他肌膚的瞬間,一股電流襲遍全身。
我猛地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就要撤回手,可裴澈卻一把將我的手按住,強勢地放在他的胸口。
他依舊是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委屈地喊我。
「嬌娘,我好難受……」
我此刻渾身已然沒有半點兒力氣,被他這麼一拽,整個人毫無預兆地跌進他的懷裡。
裴澈的胸膛很硬實,磕得我鼻子生疼。
我紅著眼,沒好氣地瞪他。
可觸及她那張臉,突然什麼氣都生不出來了。
這時,我看到彈幕裡激動的話語。
【小姐姐,你被下藥了!快衝啊!】
下藥?什麼藥?
我隻聽村頭兒的劉寡婦說過,有一種藥,厲害得很,隻要是吃了,就是頭老牛,也能生龍活虎,一夜七次。
莫非,這就是那種虎狼藥?
我嚇得趕忙拉著裴澈就把他塞進屋裡:「乖,我不想傷害你。你離我遠點。」
裴澈拽著我的袖子,一雙眼睛亮得嚇人。
我不敢直視他,用力地就要推他進去。
可誰料裴澈一把拽了我,將我拉進屋,沒等我看清眼前飄過的彈幕,他便吹滅了蠟燭,然後緊緊地抱著我。
裴澈的身軀滾燙,將我箍在懷裡,活像是被裹進了火爐裡。
我身上本就燥熱得厲害,此刻他一貼上來,身子瞬間軟得不像話,恨不能立馬化成一汪水。
我默默嘆了口氣。
「那你,別,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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