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軌女大學生,反被告強奸。
女孩手握證據,找我索要兩百萬。
上輩子,我腦子進水不僅給了錢,還備注自願贈予,拿回證據,保住老公的名譽。
想不到這是他們聯合起來,轉移財產的方式。
重生歸來,我看著女孩,真誠地說:
「我幫你找律師。
「告他。」
1
520 那晚,跟前世一樣,老公徐維說在公司加班,沒回來。
第二天下午,手機果然響了。
我接通半晌,卻隻聽到呼吸聲,我知道是那個女大學生。
「施微姐姐嗎?我在你公司樓下,想和你見一面。」
呵,我勾唇一笑,來了。
我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殺下去,見到那個五官漂亮、看起來卻柔柔弱弱的年輕女孩兒。
她話裡帶著哭音:
「施姐姐,我叫陳小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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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徐維談了三個月戀愛,他說自己離婚單身。
「昨天他帶我去酒吧,把我灌醉了。
「我醒來,就在賓館裡躺著,衣服都被他撕爛了,那裡好痛,他摁著我還要來……」
這套說辭,和前世一模一樣。
前世的我一聽,隻覺嗡的一聲,腦子瞬間亂了。
畢竟我和徐維結婚多年,他一直表現得老實可靠、勤勞愛家,出門幫我拎包,女兒出生後,所有跟屎尿屁相關的事都是他在管,賺的每一分錢也都交給我。
這樣一個愛崗敬業的好老公,誰會想到他能出軌?何況他手裡還沒錢。
所以前世我篤定徐維是被這姑娘坑了,尤其她獅子大開口,找我要兩百萬。
可她拿出兩人上床的證據,還去醫院驗了傷,我咨詢了做律師的閨蜜。
這事兒一旦交到警察手裡,證據確鑿,徐維不判個刑,根本脫不了身。
徐維在我面前下跪打耳光,說自己是被仙人跳了,哭哭啼啼說對不起我和孩子,求我救救他。
我一時心軟,看在多年夫妻情分和孩子的面上,咬牙吞了這顆老鼠屎,賣了之前公司給我的原始股和家裡的房子,這才幫他湊齊了錢。
陳小芝說:「施姐姐,錢隻能從你賬戶轉給我,麻煩備注自願贈予。
「收到錢,我就把證據給你。以後我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
我如約轉了賬,收到證據後立刻銷毀了。
想不到,這番操作後來將我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收回思緒,冷眼看著面前的姑娘:
「恕我直言,你要是不同意,你就不該喝酒。」
談了三個月戀愛?呵,都給人做三兒了,還裝什麼純情?
她吸吸鼻子,如前世一樣,十足委屈地遞給我醫院驗傷的病歷記錄復印件以及一張兩人在床上的露骨照片。
「施姐姐,我不是自願的。」
她演技真好。
若不是重來一遭,我完全看不出她這隱忍委屈的樣子,是和徐維串通好的。
見我一直不言不語,她又自言自語地說:
「我要的也不多,兩百萬就可以了。我家裡窮,媽媽又生病需要用錢,不然我肯定報警的。
「這是大罪,姐姐,你也不想他惹上官司吧。聽說他馬上就要升副總了,等他升了職,年薪都過百萬了,這點錢算什麼呢?
「施姐姐,我保證拿了錢就再也不提這件事了。」
這點錢算什麼?算的是我的命。
我冷笑:
「我們一個普通家庭,我上哪兒去給你找兩百萬?」
她擦擦淚,小心翼翼地看我一眼:
「姐姐,徐維說的,三年前你在公司拿的原始股,賣了都不止這個數。」
果然,兩人惦記的,是我手裡的錢。
我收走她給我的兩樣東西,揉揉額,看著那姑娘。
「這事兒來得太突然,你讓我想想。」
2
下午,我心不在焉地工作,回想著我和徐維這些年。
我和徐維畢業實習時進了同一家公司,就這樣認識了。
他身材高大,看起來斯文白淨,鼻梁上戴個黑框眼鏡,有幾分溫文爾雅。
而我,算不上美女,不過出生在書香門第,祖上三輩都是老師,帶點書卷氣。
那時前男友畢業要出國,我們就幹脆分了手。
傷心之時,徐維對我的體貼關懷就顯得特別受用。
我們很快在一起。
戀愛一年多,徐維求婚,我答應了,跟他回老家見了他父母。
見到那黃土壘的高牆,我有點不敢相信。
國家推進城鎮化建設這麼多年了,居然還有這麼……艱苦的地方。
可是徐維的父母看起來都是本分老實的人,黝黑的皮膚,一咧嘴,笑得很質樸。
家裡條件很差,但我在的那幾天卻拿最好的給我。
就這麼,我軟化妥協了。
結婚擺酒,買房子生孩子。
生活無非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
隻是兩家文化背景、生活習慣差異太大,日子常常過得雞飛狗跳。
若不是徐維對我很好,我早過不下去了。
後來孩子生了,看到是女兒,爺爺奶奶臉色就沒那麼好了。
因為政策允許,所以他們天天催著要抱孫子。
好在這一點我和徐維是一致的。
城市生活壓力多大啊,生孩子事小,養孩子又費時間精力又費錢,和供個祖宗沒區別。
我沒打算當全職媽媽,徐維也不想那麼大壓力,所以我們的共識是一個孩子剛剛好。
平衡是被徐維升職的事兒打破的。
前年他升了總監,收入陡然上漲,脾氣也跟著見漲,表面看來還和以前一樣,事事以我為先,可話裡話外卻在暗示我可以生個兒子。
「大不了你辭職,我來養家。」
我是受傳統教育長大的,隻要不出軌,一些生活小毛病,我都能自己克服。
但要我為了生養個孩子,辭職當家庭主婦,我是不願意的。
我態度真誠地和徐維懇談了一番。
他表示理解,父母那裡他去溝通,不會再提。
我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翻篇了。
日子一如既往地過。
就是因為太平常了,我完全沒想到徐維會出軌。
所以前世的我,被動地被他安排的劇情牽著鼻子走。
後來徐維拿回視頻和照片,保住名譽,抱著我哽咽著說老婆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卻在升了副總後,反手訴訟離婚。
理由是感情破裂。
我轉出的兩百萬他不認,還倒扣我一個婚內轉移財產的罪名,最後法官判我們離婚,孩子歸他,大半財產也歸他。
我拿不出為什麼要自願贈予一筆錢給陌生人的理由,所以那大半財產裡還包括我轉出的兩百萬。
我去哪裡找那麼多錢給他?
找他理論,我卻不慎踏空,跌下高臺。
再睜眼,回到一個月前。
我想,老天爺大概也見不得壞人這麼惡。
而我,那麼蠢。
這才叫我回來,逆風翻盤。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這東風。
3
下班回到家,徐維已經先回來了。
他期期艾艾和我對視,又很快縮回目光。
礙於女兒在,我按兵不動,照常做飯洗碗收拾屋子。
在廚房時,我聽到女兒思思問:
「爸爸,你的臉怎麼了?」
「爸爸今天摔了一跤。」
「那你痛不痛?我給你呼呼。」
……
完整的家和這麼可愛的女兒,徐維你卻在背後這樣算計我,良心不會痛嗎?
輔導完女兒的作業,讓她洗澡睡覺後,剛在客廳沙發坐下,徐維一個滑跪到我面前,啪啪幾個耳光把自己的臉打腫,涕淚縱橫。
「老婆,我錯了。」
如前世一樣,他給了我一個和陳小芝的說辭稍有出入的版本——
他說他鬼迷心竅,出去談業務遇到個陪酒的女大學生,喝醉後在客戶的慫恿下將人帶出商 K。
誰知做到一半,房間門被踹開。
幾個男人闖進來,分別負責扛攝影機、揍人以及吼叫烘託氛圍。
總之亂成一團。
徐維光溜溜被人從床上拖下來,女孩見形勢不對,哭哭啼啼地抱著其中一個男人的大腿,說自己是被徐維灌酒迷暈,並非自願。
徐維被一頓暴捶。
捉奸在床、證據確鑿,對方索要兩百萬。否則法庭見。
徐維想脫身,被對方堵著先付了五萬。
他抖著手打開手機給我看,很好,餘額為 0,轉賬還可可愛愛地備注了:
自願贈予。
他邊哭邊抽搐:
「老婆,我對不起你。
「但是我真的是喝醉了才鬼迷心竅,現在他們手裡還有視頻和照片,我也是沒辦法,我馬上要升副總了,這事兒鬧大我就完了!
「你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去死吧?」
我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他表演:「那姑娘今天來找我了。」
「你,你知道了?」
「知道了,但她說的不是這麼回事兒。她說,」我盯著徐維的眼睛,「你們是談戀愛!」
徐維險些跳起來,十足氣憤:
「什麼?她一個出來賣的,我和她談哪門子戀愛?」
上輩子,我就是被他這精湛的演技給騙了,在他指天發誓,就差拿父母性命祖宗名譽出來作保後,我信了。
他大概真的是一時失足。
所以我一邊痛斥對方仙人跳,一邊腦子進水地同意拿錢,替他解決問題。
隻是這輩子,我心裡一清二楚。冷不丁,我問道:
「做到一半?那意思是,還是做了?
「那你,也沒醉得那麼厲害啊。」
徐維一僵:「不是,老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現在拍了視頻照片,我……」
他自己大概也覺得理虧,聲音越來越小。
我冷笑:「怎麼,他們說你是強暴你就是嗎?有證據嗎?你現在被打得一身傷!
「報警!我還要告他們打人呢!」
拿起手機,我作勢撥打 110,徐維眼疾手快地搶過我手機。
「老婆不能報警!」徐維把我手機藏在身後,「那個……」
他迎著我越來越寒冷的目光,哆哆嗦嗦地解釋。
「是第二次做到一半……而且,她說她喜歡被男人虐待,我就撕了她的衣服,還抽了她……
「老婆,我真的隻是酒精上頭啊!」
4
「啪!」
我用了十足的力道扇了他一耳光,掌心都打麻了。
徐維一下子愣住了。
「啪!」
趁他沒反應,我反手又是一個大嘴巴子,然後揪著他的頭發,對著他又踢又咬、又哭又鬧地發起瘋來:
「我打死你個爛黃瓜!
「我叫你去 P!」
徐維被我打得東逃西竄,嘴裡叫著:「老婆老婆,我錯了……」
後來大概是被我打毛了,幹脆直起身,將我狠狠一推:
「施微!你發什麼瘋!」
「我發什麼瘋?」
我被他十足的力道推坐在地上,尾椎骨的痛卻比不上心裡的寒涼。
可看到他的左臉腫得老高,一副豬頭樣,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心中那口怨氣總算略有紓解。
「還能發什麼瘋?徐維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多大年紀了?
「你他媽三十八了,上有老下有小,還馬上升職,你這個時候出去 P,你有沒有腦子?」
我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
他一噎,脖子一梗,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態:
「那怎麼辦?現在木已成舟,還不是隻有拿錢解決!」
「錢?」我冷笑一聲,「我們哪兒來這麼多錢?」
「兩百萬,你以為是兩百塊嗎?!」
「這是敲詐勒索,隻能報警!大不了打官司,法官怎麼判我們就怎麼賠!」
徐維抱著我的大腿:「老婆,不能報警啊!要坐牢的啊!」
呵,那跟我有關嗎?又不是我坐牢!
「你就算不管我,也要考慮思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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