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真界,同時談了三個道侶。
他們都把我當作白月光的替身,說我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不過無所謂。
隻要給的靈石靈力足夠多,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可是有一天。
他們發現了彼此的存在。
殺上門來啦!
1
溫迎當初找上我時,隻差在臉上寫著四字——老子有錢。
頭天就扔給我一個袋子,裡頭全是上等靈石。
「與我結為道侶,以後還會有更多的靈石。」
這個道侶也可以說是假的。
我隻需要佔個名頭,讓他隨叫隨到,不必與他真的靈修。
且他不需要我時,也可以隨時解除。
溫迎是誰?
他可是逍遙島的島主,店鋪開遍了九州,富可敵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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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報上自己大名時,我幾乎沒有猶豫地點頭。
他眼中立刻閃過一抹嫌惡:「她不會像你這般愛財,便是長得再像,你也比不上她一根手指頭。」
早就聽說這位溫島主,素來愛慕合歡宗的聖女,隻是這位聖女前不久剛飛升成仙,不再下界了。
他這就急著找替身了?
我沒見過這位聖女,也不知道自己和她到底有幾分相似,但託著這副皮囊的福,溫迎也才找上了我。
他現在於我而言,就是金主。
我這人向來最是能屈能伸,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金主說得是,奴家自是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我故意捏著聲音說話。
他面露滿意,臨走前,又送了我一袋靈石。
我搖著手帕,差點脫口一句:「客官慢走,下次再來。」
2
我確實很缺錢。
因為我給阿姐租了一口冰棺。
珍寶閣的老頭視財如命,一月要收我十五袋靈石的租金。
偌大的神水宮,在阿姐死後,已經快連弟子們的月錢都快發不出來了。
以前阿姐在時,我從來沒為錢發過愁。
那年她即將飛升,非常怕她走後我會餓死,苦口婆心道:
「桑桑,你小時候就比阿姐悟性高,不如好好修煉……」
我笑呵呵道:「我們家隻需要阿姐一個天才就夠了。」
神水宮向來有個傳言——
凡是雙生子,定有一強一弱,一正一邪。一個注定飛升成仙,一個或恐墮落成魔。
我不喜歡修仙,就愛倒騰研究那些符篆,在外人看來,就是邪魔外道。
可阿姐卻頂下了所有壓力,給了我最大程度的自由。
可是阿姐死了。
這樣的日子,也就結束了。
3
我的第二位道侶,名喚白卿。
他性子和溫迎不太一樣,話不多,性子比較冷淡。
他來找我時,會用仙術給我傳信,讓我到竹林等他。
第一次到竹林時,他就從背後偷襲了我。
我被他一劍抵在了喉嚨。
「修為一般,警惕心更差。」
我一噎。
用手移開他的劍,道:「你是來和我比試的嗎?」
後來我才知道他的身份。
修真界劍修第一人,整個大陸論修為,他的對手屈指可數。
曾經合歡宗的聖女,也曾當過一陣他的徒弟。
「我有個事,一直挺好奇。
「都說你修為甚高,為什麼你的徒弟反而搶到你前頭飛升了呢?」
他用冷峻的側臉對著我。
眼裡卻泛著柔光:
「錦兒她天賦異稟,是吾平生所見之天才,自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比的。」
我惡寒地抖了下。
心想,這聖女的魅力當真無邊,連這樣的人都能甘當舔狗。
不過他這句話我並不認可。
在我心中,阿姐才是那個真正的天才。
她當年,隻差一步,就能飛升了。
我掩去眼裡的情緒,嘴上配合道:「是是是,她是天才。」
他勾唇,瞥了我一眼,道:「嗯,不像你,蠢材一個。」
「……」
這怎麼還帶捧一踩一的呢。
4
白卿這人極其厭蠢,他說身為他的道侶,不能隻是一個修為平平的下等修士。
自那天起,他就讓我和他一起練功,教我劍法。
每當我故意亂揮一通後,他就會吹胡子瞪眼。
然後極其無奈地施舍我一些靈力,助我修行。
修為靈力在一般修仙者眼裡,是根基,可對白卿來說,修行是和吃飯一樣簡單的事。
給我的那些靈力,他很快就能重新聚攏。
這日我剛見完溫迎,他就約我到竹林裡,又在背後搞偷襲。
我被他一掌打得噴出一口老血。
「你怎麼還是這麼弱!」
他抓住我的手腕,給我診脈,震驚道:「我不是時不時給你渡靈力嗎,你怎麼可能還是這麼點修為?」
為了保持阿姐靈臺不死,那些靈力,自是被我渡入了阿姐幹涸的丹田中。
不然他以為,我為什麼要答應與他結為道侶?
一個能源源不斷給我輸送靈力的男人,我從哪找第二個。
但我不能告訴他實話。
「我體質弱,靈力會不斷被身體消耗,要不是白卿,我估計連仙都修不了。」
白卿無語地看著我。
似乎從未見過像我如此沒有修行資質的人。
「你還是別修仙了,當個凡人挺好。」
我以為他是要放棄我了,立刻又不虛弱了。
蹦跶地從他懷裡起身,虎虎生威道:
「我很厲害的,真的!」
看他不信,我搶過他的佩劍,把劍鞘丟在地上。
握著劍,在他面前耍了一套他先前教我,我卻死活「學不會」的劍法。
他臉色比剛才更震驚了。
「你竟然,能拔出我的命劍?」
5
我把劍扔還給他。
他把劍插入劍鞘裡,遞到我面前,道:「再拔一次。」
「不要。」
「快點。」
我雙手抱臂,學著他先前對我的態度,傲嬌道:「不要。」
白卿:「你若還能拔出來,我就給你再輸送靈力。」
得嘞,等著就是你這句話。
我極為勉強地轉過身,手握在他的佩劍上。
輕飄飄地,把劍拔了出來。
「怎麼可能。」
白卿退了一步,滿臉不可置信:「錦兒都做不到的事,為何你能做到?」
我知道他的佩劍是把上古神劍。
諸神隕落時,散落了很多神器,其中就有這把名為「破風」的神劍。
三年前。
白卿進入劍冢,拔出了破風。
自此,破風神劍有了主人。
白卿修為更是一日千裡,仙門人皆望其項背,以他馬首是瞻。
隻是,神劍既已認主。
我為何還能把劍拔出來呢?
6
其實破風,並不是我拔出的第一把神劍。
當年我和姐姐過生辰,娘親不知從哪尋覓了一把劍來。
她說我和姐姐,誰能把劍拔出來,她就把劍送給誰。
姐姐先去拔劍。
她用了十足的氣力,額頭冒出了虛汗,劍才終於出鞘。
娘親露出欣慰的笑容。
「桑桑,你也來試試。」
娘和阿姐期待地看著我。
我手握在劍柄上,立刻感受到一股莫名的能量,包裹著我的身體,連丹田都湧入了不少靈力。
我手腕微動,半晌卻收回了手。
我搖搖頭:「娘,我拔不出來。」
劍隻有一把。
我不愛練劍,阿姐比我更需要它。
而後面,阿姐死後的無數夜裡,這把神劍被我拔出來無數次。
每當那時,我都會一個人安靜地坐在冰棺旁,認真地擦拭著這把劍。
隻希望有天。
能拿著它,為阿姐報仇。
等我從記憶中抽離時,白卿還在那兀自糾結。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可能是我體質特殊吧,你知道的。」
白卿半信半疑。
不過我既能修仙,卻又存不住靈力,這種事也挺罕見。
再加這麼一件,好似也說得通。
7
同時結了兩個道侶,說實話我是有點心虛的。
別說人間一夫一妻,就是修真界結道侶,也必須與前一個道侶解除關系後,才能結第二個。
否則,被發現後,往往會被他們用來殺妻證道。
為了靈石和靈力,也為了自己的小命,我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彼此的存在。
可是第三個男人,卻在一個月後,找上了門來。
他是直接摸進了神水宮,在我沐浴時,翻窗進來的。
我穿好衣服後,他已經悠哉地坐在桌旁喝茶了。
此人生了一副女人看了都要自慚形穢的臉。
一襲紫袍,妖冶非常,手中把玩著一支玉笛,浪蕩公子的模樣。
「小桑桑,哥哥找你做個交易可好?」
8
男人說,想找我結為道侶。
如今靈石和靈力的供給來源我都有了,自是不想再節外生枝,徒生麻煩。
我不知他的身份,卻也不敢得罪他:「多謝這位道友看得起,但我已經有道侶了。」
他卻一點也不驚訝。
「我知道啊,而且,還不止一個。
「不知哥哥說得可對?」
我眯了眯眼:「你到底是誰?」
他用玉笛挑起我的下巴,仔細端詳著我的臉。
我心想,怕不是又一個衝著我這張臉來的。
或者說,衝著這張和聖女相似的臉。
「你如果答應和我結為道侶,我自是不會告訴溫迎和白卿那兩個白痴的,你隻需要稍微挪點時間給我,哥哥就心滿意足了。」
果然,又一個舔狗。
還是個備胎舔狗。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千機門的門主,掌握了九州最大的情報網。
來之前,已經把我調查得一清二楚了。
9
沈確人長得俊俏,還愛說甜言蜜語。
認識一年後,還非要搞個一周年紀念日,親自下廚給我做了一大桌的飯菜。
有時候,我都有種錯覺。
「沈確,你是不是喜歡我?」
沈確用那雙迷人的桃花眼,衝我眨了眨眼,道:「寶貝兒,你說呢?」
我順杆往上爬,湊到他面前。
「那,今日既然是我們的周年紀念日,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他夾了一塊水晶蝦仁進我嘴裡。
溫柔道:「說吧,什麼忙。」
我舔了舔嘴唇,把嘴裡的蝦仁嚼碎了咽下去。
「你能不能用你那個情報網,給我查一個人?
「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偷走我姐姐的氣運。」
沈確夾菜的手一頓,我能感覺到他氣息明顯冷了下來。
我以為他是不願公器私用。
加碼道:「隻要你願意幫忙,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沈確手指勾了捋我的頭發,眼波流轉。
「你我之間談條件就客氣了,寶貝的忙,我定是會幫的。」
就這樣,過去了三年。
我出動了神水宮全部的勢力,加上千機門的情報網。
那個偷了阿姐氣運,害死阿姐的賊人,卻似乎憑空消失了。
找不到他的任何蹤跡。
10
我結了三個道侶的事,終究是要瞞不住了。
這日,溫迎興高採烈地來找我,說讓我幫他一個忙。
事成之後,會給我五十袋靈石。
那可是整整五十袋,從前他都沒如此大方過。
我換上他準備好的衣服,梳了一個流雲髻。
盛裝打扮後,隨他出席了一場以逍遙島為東道主,主辦的宴席。
隻是在我踏進宴會大門的那刻,我猶豫了。
因為我好像看到了什麼眼熟的東西,在我面前一閃而過。
「怎麼了?」
溫迎以為我是後悔了,拍拍我的手,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想想那五十袋靈石。」
我深呼吸了下,想著方才應該是看花眼了吧。
等我在溫迎身邊落座後,嘉賓們也都入座,我抬眼看去。
頓時和下面兩雙熟悉的眼睛對上。
笑容瞬間僵在了嘴邊。
那邊溫迎還什麼都不知道,抓著我的手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溫某人的道侶,今天帶來給大家認認臉。」
他說著,特意看向了右側的女子。
我將目光掠過一臉慍怒的白卿、看熱鬧模樣的沈確,停在了坐在他們中間的紅衣女子身上。
他們中間,安靜地坐著一個女子,戴著面紗,一身紅衣束腰。
眉眼,卻與我有幾分相似。
想必這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合歡宗聖女——程馥錦了吧。
不過不是說她已經飛升了嗎,為何又會出現在此。
當著他女神的面,把我帶在身邊,溫迎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白卿的臉色更臭了,重重地放下了酒杯,那眼神就差把我盯出兩個洞了。
紅衣美人終於開口了——
「溫迎哥哥,錦兒這才走了多久,你怎麼就結了道侶呢。
「錦兒好難過啊。」
程馥錦嗔怪地瞪了眼溫迎,一手挽著白卿的胳膊,腦袋卻搭在沈確的肩上。
「錦兒走了這麼久,你們就沒有想錦兒嗎?」
我嘴角狠狠抽搐了下。
誰知溫迎竟一個勁兒傻笑:「錦兒這莫不是吃醋了?」
他得意地看向另外兩人,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我早就說了,在錦兒心中,我自是最重要的。」
好家伙,這也行?
白卿冷冷道:「你既然已有道侶,便不配再和錦兒有任何瓜葛了。」
沈確卻在一旁點火道:「是呢,結了道侶的人,自然是不配的,可是白卿,你自己不也找了容桑做道侶?」
溫迎炸了,道:「你說什麼!」
他看看我,又看看白卿,轉而看向沈確。
「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莫不是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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