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了一天的男朋友車禍失憶了。
病房裡,他茫然問我:
「你是誰?」
我其實在答應和陸宴在一起的下一秒就後悔了。
畢竟我是個男的。
於是我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
「你好兄弟。」
陸宴冷笑一聲,一把將我按在病床上,聲音發狠:
「陳術,我說過的,你要是騙我,你就死定了!」
1
剛下課我就收到陸宴出車禍的消息,來不及多想我立馬往醫院跑。
上一秒我還在想怎麼和陸宴提分手,下一秒他就出車禍了,我隱隱有些良心不安,總覺得是不是冥冥中陸宴受到了我的詛咒才出的車禍。
我趕到醫院時,他的發小徐毅正站在病房門口,表情凝重。
我心一沉,大腦「轟」的一聲一片空白,過了很久,才艱難開口:
「陸宴他……怎麼樣了?」
徐毅掩面抽搐了幾下,再抬頭時眼眶通紅,他深吸一口氣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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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哥他……失憶了,他好像獨獨不記得你了。」
失憶了?
我不知該不該高興,但那一秒無數個鬼點子在我腦子裡翻騰。
我和陸宴昨天才確定在一起的,還沒來得及和周圍好友說,他現在不記得我了,對我來說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
我不喜歡陸宴,我不是同性戀。
在答應成為他男朋友之前,我和他隻是好兄弟兼室友的關系。
昨天晚上我得知暗戀的女生談戀愛了,心裡難受得要死,學著電視劇的主角跑去酒吧買醉。
陸宴陪著我,看我一杯又一杯地往肚子裡灌酒。
在我喝到第四杯時,陸宴終於忍不住了,他一把按住我的手,臉色難看地怒斥:
「陳術,你想死嗎!這麼喝你的肝還要不要了!」
我抬頭淚眼汪汪地看著陸宴:
「可是我失戀了,陸宴,我的女神和別人在一起了,嗚嗚嗚。」
陸宴是個沒人性的,他毫不留情地嗤笑一聲:
「戀個屁,人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呢,你還擱這失上戀了。」
我打了個酒嗝,哭得更傷心了。
陸宴煩躁地「嘖」了聲,一把扣住我的脖頸將我拉過去,額頭抵著額頭。
我聽見他淡淡開口:
「喂,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你了,不就是戀愛嗎,哥和你談。」
或許是酒意上頭,在包廂昏暗的燈光下,我居然覺得和陸宴在一起好像也不錯。
陸宴長得好看,是學校公認的校草,追他的人很多,男的女的都有,但我從沒對他動過這種心思。
可那天晚上那束燈打過來時,我被他那張帥臉晃了眼,居然真的點頭答應了。
「好。」我一把摟過他的脖子。
陸宴愣了兩秒,然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問我:
「真的?」
我再次點頭,怕他不信還「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
2
然後,第二天我光榮地社死了。
醒來時我正躺在陸宴懷中,他光裸著上半身將我整個人圈得緊緊的。
我嚇得臉都白了,好半天才恢復神志,清醒過來的我立馬躡手躡腳地挪開陸宴的手。
剛起身,腰上忽然一緊,緊接著後背覆上個寬闊溫暖的胸膛。
陸宴睜開眼,目光清明,顯然已經醒來很久了。
他沒說話,黑沉的雙眸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我,半晌,語氣不悅地開口:
「怎麼?不打算認賬?」
我在他凌厲的目光中心虛地垂下腦袋。
沉默良久,才小心翼翼開口:
「陸宴,我們昨天都喝醉了。」
他漫不經心地撩了下眼皮:
「所以?」
我悄悄抬眼瞅他,陸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神色倦倦的,我不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態度,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
「那個,我昨天和你說……那個……」
陸宴猛地打斷我,表情淡漠:
「陳術,我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也沒人敢把我當狗耍。」
他身體後傾,偏頭看向我的目光如有實質:
「你現在是要和我提分手嗎?」
聲音壓得極低,話裡威脅的意味濃重,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被他盯得心慌,立馬害怕地搖頭:
「不是。」
陸宴唇角微勾,周身逼人的氣勢消散,他輕柔我的腦袋道:
「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啊?」
我硬著頭皮回答:
「男朋友。」
陸宴定定地看著我,突然意味不明地說了句:
「陳術,這是你承認的,你要是反悔,你就死定了。」
我聽得後背發涼,忙不迭地點頭應道:
「嗯。」
看著我乖順的樣子,陸宴沒再開口說話,隻是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3
「想什麼呢?」
徐毅驟然出聲,我瞬間回過神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不安。
我有些心虛地問徐毅:
「陸哥他真失憶了?」
徐毅臉上閃過一抹異色,不過很快他就恢復正常。
他拍了下我的肩膀,鄭重道:
「嗯,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推開病房的門,門口的動靜驚擾到了陸宴,他轉頭看過來,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
我剛想問他傷口痛不痛,他卻一臉茫然地問我:
「你是誰?」
我一愣,喃喃道:
「你真不記得我了?」
陸宴皺了皺眉,像是在搜尋記憶,最後他痛苦地捂住頭,無助地說道:
「我、我們認識嗎?」
明明在聽到徐毅說陸宴不記得我時,我內心是竊喜的。可真的聽到他問出我是誰的那個瞬間,心口莫名傳來一陣細密的刺痛。
我還沒弄懂那是什麼感覺,就聽陸宴繼續追問:
「我認識你嗎?我們是什麼關系啊?」
我忽略那股刺痛,正了正心神。既然陸宴不記得我了,剛好我們的關系還沒告知其他人,不如就當那些事都沒發生過吧。
於是我臉不紅心不跳地回他:
「我是你的好兄弟。」
陸宴的表情瞬間怪異,可下一秒,他再度迷茫地問我:
「真的嗎?」
我不自覺地挺直背,抬高頭,信誓旦旦地開口:
「是的。」
陸宴突然冷笑一聲,我警鈴大作,直覺有些不妙,腳步開始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陸宴目光寒涼,冷聲道:
「阿毅,把門關了。」
「砰」的一聲,門在我身後無情地關上,病房裡隻剩下我和陸宴。他淡漠地看著我:
「過來。」
4
我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握著門把手猶豫不決。
看我遲遲不過去,陸宴笑了,他微抬眼皮,不緊不慢地開口:
「陳術,等我過去請你?」
我後背一僵。
這是陸宴發火前的徵兆,我吞了下口水,終於松開手往病床走去。
剛走到他面前,手腕驟然一緊,陸宴一把將我拽到床上,我整個人橫在他的腹部。
他按著我的腰不讓我起來,腹肌梆硬,硌得我生疼。
我不舒服地掙動了下,下一秒,陸宴的大掌落在了我的屁股上。
「啪」的一聲脆響,我瞬間臊紅了臉,羞憤地朝他喊道:
「陸宴!」
喊完後又不知道要說什麼,隻能惱怒地接一句:
「你太過分了!」
陸宴冷哼一聲:
「這就過分了,我還遇到了個更過分的人呢。我講給你聽。」
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索性不回他,陸宴也不管我,自顧自地開口:
「有個負心漢,他男朋友車禍失憶了,他居然面不改色地和他說他們隻是好兄弟。你說,這樣薄情寡義的男人是不是比我要過分?」
他伸手抬起我的臉,恍然大悟般:
「哦,我忘了,你就是我那沒心沒肺的男朋友。你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我心虛地別過頭躲開陸宴的視線,將頭埋進被子裡打算裝死。
陸宴卻不肯放過我,他帶著薄繭的手摩挲著我的腰窩,語氣曖昧:
「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騰地一下,我的臉瞬間爆紅。
5
我自然記得。
昨晚我喝多了酒,在親完陸宴後「哇」的一聲將喝的酒全吐他褲子上。
沒辦法,陸宴隻能帶我去附近的酒店開房。
他給我漱完口,洗完臉,將我細心地安置在床上後才去衝澡。
迷迷糊糊中我被水聲吵醒,一轉頭,就看見磨砂玻璃上透出個不甚清晰的人影。
水流聲讓我本就昏沉的腦子更加難受,於是我想也沒想起身打開了浴室的門,然後睜著雙迷瞪的大眼,朝人說道:
「可以把水調小點嗎?」
話剛說完,就對上陸宴有些呆愣的神情:
「你,怎麼醒了?」
我沒回他的話,隻想快點弄完去睡覺。
我走過去想將淋浴器關小,但因為喝多了酒,腳下一滑,直挺挺地朝陸宴栽去。
陸宴急忙接住我,他將我穩穩地抱在懷裡,溫熱的水流從頭頂澆下。我全身都湿透了,衣服緊緊地粘在身上,藏在底下的春光一覽無餘。
陸宴喉結難耐地上下滾動,他輕舔了下嘴唇,聲音很啞:
「陳術,衣服湿了。」
我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隔著層衣服很不舒服,於是哼哼唧唧地說:
「那就脫了。」
陸宴呼吸一沉,他不確定地問:
「我幫你脫?」
我點了點頭,身上黏糊糊的很難受,我催促他:
「快一點。」
陸宴的手很漂亮,他修長的手指攥著我的衣角兜頭將我的短袖脫了。
脫到我褲子時,他突然停了下來,問我:
「褲子也要?」
我立馬回答:「要。」
脫掉上衣的我簡直不要太舒服,就像牛馬卸下重擔一般的輕松。
陸宴聞言照做,他看起來波瀾不驚,面色如常,耳垂卻染上抹詭異的紅。
我被吸引了視線,伸手揉搓著他的耳垂:
「陸宴,你耳朵好紅啊,真神奇,怎麼做到的?」
陸宴抓住我作亂的手,力氣大得我有些受不住。他胸膛劇烈起伏,聲音很沉,透著點警告的意味:
「別亂摸。」
我乖巧地應聲:
「哦。」
轉眼,等他脫我褲子時又不老實地伸手繼續揉他的耳垂,越摸越起勁。
手再次被捉住,陸宴半眯著眼,再次發出警告:
「不要再摸了,不然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要是沒醉,我一定會乖乖聽話,可我偏偏喝了很多酒,腦子稀裡糊塗的,隻覺得陸宴他在教訓我。
我頓時氣得一口含住他的耳垂,不解氣地輕咬了下,才松口說道:
「我偏不。」
陸宴氣笑了。
我的外褲還卡在腰間要脫不脫,我踢了下腳,沒注意到陸宴的異樣,繼續使喚他:
「你愣著幹嘛呀?快幫我,我好難受啊。」
陸宴深吸一口氣,最後自暴自棄般咬牙切齒道:
「陳術,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按著我的腦袋吻了下來。
他將我抵在牆上,強勢又侵略性極強的吻佔據了我的呼吸。
不過那晚沒做到最後,陸宴將我從洗手間抱出來,剛把我放到床上我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我聽見陸宴罵了聲艹。
6
陸宴的手貼在我腰部細膩的皮膚上遊移,我身軀一震,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陸宴看我一副恨不得埋進地縫裡的樣子就知道我全部都記得,自然也記得出浴室前,他問我的那句:
「不後悔?」
我回答他:
「嗯。」
「你昨天答應我的事還沒兌現,今天又騙了我。」
陸宴勾起抹不懷好意的笑,他俯身湊近我的耳朵,惡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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