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被穿越女佔據,她嫁入皇室,害得我家滿門抄斬。
三年後,她已是寵冠六宮的貴妃。
而我重生了,變成了她身邊的一個小宮女。
她命我劃傷自己的臉,唯恐我和她爭寵。
我沒想和她爭。
我想要她的命。
1
「一群廢物,害本宮扭了腳,若是本宮無法獻舞,就把你們砍斷手腳丟出宮去。」
宮人們跪了一地,顫抖著磕頭求饒。
有些膽子小的宮女都嚇哭了,滿臉絕望。
在月雲宮的宮人沒有活過一年的,碰到雲貴妃心情不好的時候,半數以上宮人要大換血。
此時,雲貴妃皺著眉,美豔的面容一片陰沉。
也難怪貴妃會如此懊惱,今日是皇上的生辰,於宮中設宴。
貴妃為此苦練了幾個月的鳳飛舞,想要豔壓群芳。
畢竟當初,雲貴妃就是憑借這支舞一舞動天下,坐穩了京城第一美女的寶座。
雲貴妃吩咐人取來墨汁,隨手一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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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沾到墨汁的奴才拖出去,砍斷手腳。」
我跪著的位置,離雲貴妃不近,可墨汁還是弄髒了我的衣角。
沒等侍衛碰到我,我就衝到前面,跪在了雲貴妃的腳邊。
「貴妃娘娘,奴婢能幫娘娘解憂,求娘娘饒命。」
「你如何能為本宮解憂?」
我站起身來,開始跳舞,正是貴妃苦練幾月的鳳飛舞。
我注意到貴妃神色變了,再度跪下,「娘娘,奴婢可以帶上面紗,代替娘娘獻舞。」
雲貴妃思腹許久,點了點頭。
我和雲貴妃去偏殿換衣服時,交換了身份。
我代替她在御前獻舞。
一舞結束,震驚四座,皇上的眼中都是驚豔。
皇上當晚就留宿在了月雲宮,一個晚上叫了三次水,險些誤了早朝。
皇帝離開後,雲貴妃把我喚了去,目光落在我臉上,緊緊盯著:「想留在本宮身邊嗎?」
沒等我回答,她從頭上拔下一枚簪子,丟到我面前。
「這麼個美人坯子,放在本宮身邊,本宮可不放心。」
我毫不猶豫撿起簪子,朝著自己的臉狠狠地劃了下去,傷口從眉骨到下巴。
貴妃的眼裡倒映著,我滿是血跡的臉。
我表情淡淡的,像是感覺不到疼。
貴妃眼中閃過一抹興趣:「倒是個有趣的,你姑且留在本宮身邊吧。」
我磕頭謝恩,成為了她身邊的二等宮女。
皇上的賞賜源源不斷的搬進來,整個皇宮都在傳仿佛看到了當年雲貴妃尚在閨中之時,那驚天一舞。
可雲貴妃卻不高興。
宮人隻知道雲貴妃不喜歡別人提起以前的事,沒人知道為什麼,除了我。
因為當今的雲貴妃,鹿月雲是個冒牌貨。
我才是真正的鹿月雲,或者說是死而復生的鹿月雲。
2
我在賽馬時不慎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自此就一直昏迷著。
上到太醫院院首,下到民間名醫,都被父親請了個遍,但都束手無策。
我靈魂脫離身體,怎麼努力都回不去。
直到眼睜睜的看著另外一個靈魂侵佔了我的身體,醒了過來,變成了鹿月雲。
她醒來後,性情大變,執意要嫁給當初還是五皇子的李淵。
可鎮國侯府的女兒嫁給誰都行,就是不能嫁入皇室。
父親戰功赫赫,手握北遼近三分之一的兵權。
如果他的女兒嫁入皇室,整個鎮國侯府就必然會卷入爭儲的鬥爭。
那無疑是拿鎮國侯府幾百條人命在賭。
而且五皇子多疑狹隘,絕無可能是個明君。
父親嘴皮子都磨破了,可她一句話也聽不進去,為了對抗父親,不惜絕食相逼。
她絕食了三天,換來了父親的妥協。
她成婚的那一天,父親滿眼的無奈,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鎮國侯府和五皇子自此死死地綁在了一起,在五皇子登基時,父親上交了兵權。
父親以為這樣就能換取鎮國侯府的安寧,也能保全他的女兒一生順遂。
後來,母親有了身孕,鹿月雲就常常出宮,跑回來看望母親。
父母一邊高興,一邊告誡她要懂規矩,對她沒有絲毫的防備。
可她利用這份信任,偽造了鎮國侯府通敵叛國的證據。
整個侯府上下,幾百口人全部斬首示眾。
行刑的那一天,鹿月雲也來了。
她跪在刑場,磕了三個頭,大義凜然:「是女兒不孝,但女兒先是北遼的子民,然後才是爹爹的女兒。」
她踩著侯府的屍骨,青雲直上。
我靈魂漂浮在空中,眼睜睜地看著爹爹的頭被砍下來,看著挺著大肚子的娘親死不瞑目。
血水染紅了刑場,下了好幾場大雨,也沒衝刷幹淨。
我恨不得把鹿月雲碎屍萬段,可靈魂一次次穿過她的身體,傷害不了她分毫。
靈魂飄蕩了三年,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我以為我會魂飛魄散。
卻不想,一睜眼見到了鹿月雲。
3
我為了洗清侯府的罪名,拼命壓抑著恨意,伺機接近鹿月雲。
哪怕成為了二等宮女,我也半點不敢掉以輕心。
鹿月雲的腳腫起來了,腳腕一片青紫,腫得像個饅頭。
她為了不讓別人起疑心,不敢聲張。
我被掌事宮女推出去擋災,近身伺候鹿月雲。
鹿月雲拿著鞭子,整個人倚在床榻上,手腕微動,鞭子甩在我的身上。
衣服裂開,帶起一層碎肉。
我直挺挺地跪著,一動不動,甚至連痛呼聲都沒有。
直到她累的氣喘籲籲才停下來。
我握緊的拳頭松開,掌心已經讓我扣爛了。
「娘娘,讓奴婢看看您的腳吧。」我輕輕扶起她的腳,手放在她的腳腕上,揉捏正骨,大半個時辰,鹿月雲皺著的眉頭,舒展開。
她用腳尖挑起我的下巴,臉上那道醜陋的疤取悅了她。
「醜東西,看在你會討本宮歡心的份上,本宮會讓你活得久一點。」
她說得久,太過短暫。
不到半個月,她就對我起了殺心。
4
鹿月雲頭疼發作了,是當初皇上遇刺,她擋了過去,斷劍的碎片留在了腦子裡。
宮人被傳喚的時候,都面如死灰。
慘叫、哭泣、求饒在寂靜的夜裡尤為恐怖。
宮女太監們的屍體被抬出來時,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月雲宮死的人多了,自然瞞不住消息,甚至傳到了前朝,但也被皇上強壓下來。
隻要鹿月雲能高興,不過死一些卑賤的奴才而已,微不足道。
「醜東西。」
鹿月雲的聲音傳出來,還是輪到我了。
我推門進去,濃重的血腥氣讓我一陣陣反胃,我強忍著,表情始終木木的。
鹿月雲指尖一壓,輕飄飄的:「跪下。」
我依言走上前去,沒有半分遲疑地跪在釘板上,鮮血從膝蓋漫開。
「奴婢幫娘娘按按頭,也許能緩解娘娘的頭痛。」
鹿月雲極具侵略的眼神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著,匕首貼在我的脖頸。
「本宮把你這身皮剝下來作畫,你的臉上會不會出現別的表情。」
我一言不發,手上的力氣不輕不重,幫她按著頭:「娘娘頭痛好些了嗎?」
「嗯。」她淡淡的應了一聲,眉宇間的戾氣在一點點的消退。
「本宮的頭疼連太醫都束手無策,你怎麼會懂得緩解之法。」
「奴婢小時候每當爹爹頭疼,都是奴婢幫忙按頭的。」
這句話我倒是沒有說謊。
月雲宮恢復了平靜,血跡、屍體被快速的清理出去,那麼多人命的消失,像是從來沒發生過。
我膝蓋上的釘板被人拔下來,我根本站不起來,是被宮人拖著回房的。
我是唯一一個被鹿月雲喚去,卻活下來的人。
我的名聲響徹了整個月雲宮,宮人們爭先來照顧我,言談間都在套話。
我隻說了句「是娘娘寬仁」應付著。
皇上聽到鹿月雲頭疼的消息,下了早朝,連朝服都沒換,就匆匆的趕了過來。
鹿月雲穿著裡衣,臉色蒼白,眼裡的淚瞬間落下來。
「皇上,臣妾頭痛發作的時候,臣妾以為自己會死掉,再也見不到皇上了。」
「不會的,月兒一定能和朕白頭偕老。」
皇上把人抱在懷裡,溫柔地安慰著,隨即目光一壓,看向我。
「貴妃娘娘病了,為什麼不來稟告,你們都是怎麼伺候的?」
我跪下去,膝蓋刺骨的疼痛襲來,疼得聲音發顫:「是娘娘不準奴婢們告訴皇上的,娘娘說是陳年舊疾,不能讓皇上煩心。」
「而且娘娘還說,昨日是十五,皇上該陪在皇後娘娘身邊的。」
皇上抱著鹿月雲的手用力了些,眼中很是動情。
就這樣,我成為了掌事宮女,貼身伺候鹿月雲。
我在月雲宮,風光無限,說是半個主子也不為過,我特意交代過宮人,寢殿香爐裡的香要始終燃著。
那是特意給貴妃娘娘備下的,用來緩解頭痛。
那香是我親手調制的,天下獨一份。
我給它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斷魂香。
5
鹿月雲最近心情很好,頭疼也再沒發作過,用的香也比之前少了。
不過,我也不急。
她想要獨佔皇上,心情早晚有不好的時候。
就比如今日,皇後的母家立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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