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說 bug 修復師,卻被覺醒的惡毒女配一腳踹進小說。
「這惡毒女配我不演了!你自己去當吧!」
「哦嚯嚯嚯嚯~」
腦子裡笑聲未止,我就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
我瞬間條件反射,抬手一刀。
殺豬聲響徹天際。
眼見一根辣椒米彈出二米遠。
我:「???」
我好像,不小心,把男主嘎了?
1
試鏡框內,破碎的低吟聲時而溢出。
我抬頭看了眼顯示屏,估算著時間。
「三、二、一。」
「啊~~~」
最後一聲自帶修音的曲折波浪號,我無奈地搖搖頭。
九分演技,一分入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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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格。
刪掉,換下一個。
我叫棠歌,是春水系統的修復大師。
隨著小說世界裡的惡毒女配逐一覺醒,導致能推進劇情、突出女主聖潔小白花形象的角色無人代演。
無奈之下,系統隻能派我這個修 bug 的來選角。
但,難選啊!
哪怕千萬年薪,來試鏡的女配都隻是演技過關,代入感不足。
沒有代入感,讀者哪能買賬?
好不容易選上一個,就在給男主下藥圓房時,她突然不幹了。
「你們系統都是怎麼選男主的啊?身材不好的男主,誰會愛?」
「不是有臉就有一切的!拇指、香蕉就不行!」
「伺候不好我,我憑什麼要為了他雌競?根本代入不了一點!」
「老娘不幹了,誰愛幹誰幹!」
我揮一揮手,準備小電流懲罰她。
哪知道她怨氣衝天,衣服還沒穿好,就一縷魂衝上來,一腳把我踹下去。
「看你不順眼很久了,要幹你自己幹!」
啪嘰!
我被砸進那具身體裡。
小電流竄了竄。
劇情唰唰地鑽進腦子裡。
還沒等劇情播完,某個發燙的東西挨近我的小腹。
我猛地一激靈,下意識抬起手刀……
2
一根小玩意兒悶悶地落在地上,滾了滾。
「啊啊啊啊!」
霎時間,殺豬聲不絕於耳。
衣衫不整的男子滾落地上,弓背捂住某處吱哇慘叫。
我定睛一瞧,心頭猛地咯噔住。
這……這是男主啊!
男主諸允常是這個小說位面裡的安陽侯世子,將來是要承襲爵位的。
但他現在被我嘎成太監……
犯難之際,房門被撞開。
刺耳難聽的慘叫聲驀然止住。
隨之響起的,是一道慵懶不耐的低啞聲:「聒噪,殺了。」
我一扭頭,角色框閃現。
謝蘅,反派之一。
設定是陰狠毒辣的病秧子,比惡毒女配早死,是惡毒女配下藥一事的見證者。
我:「……」
巧了。
他還見證了男主被我嘎成太監的一幕。
門檻外,身著一襲玄色雲錦長衫的男子坐在輪椅上,薄唇輕抿,一雙鷹眸深不見底。
毫無顧忌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某處,直白,卻不冒犯。
我垂眸掃了身上一眼。
幾近薄透的紗衣滑落肩下,露出大半雪白。
見狀,我眉心微挑。
這樣的暴露,他倒是瞧得坦然。
我施施然攏起外衫將自己罩住,赤足落地,面無懼色地迎上他的目光:「謝太傅瞧夠了嗎?」
他神色凝然不動,薄唇微啟:「胸無二兩肉,無甚可瞧。」
「……」
我頓時哽住。
正值此時,旁邊地上的諸允常痛苦地哼哼出聲。
門外,謝蘅的隨從眼看就要進來查看,驚得我箭步衝過去拴門。
地上鮮血汩汩,角落裡那玩意兒沾染少許灰塵,靜靜躺著,教人頭皮發麻。
3
這下可不敢再耽誤了,否則位面男主怕是保不住。
我當即向系統上報情況,讓它趕緊修復 bug。
得知前因後果,系統氣急敗壞。
【讓你收斂脾氣,別惹那些女配,你非嗶嗶!】
【你現在是局中人,如果位面因你崩盤,別說你的積分要被清零,連我也要被主神處理!】
【姑奶奶你可悠著點,別再把男主折騰出個好歹來了!】
我斜眼睨向床邊的金剪子,心道,男主被嘎關我屁事,分明是先前那惡女整出來的。
我也懶得解釋。
眼下劇情已經啟動,臨時換人確實來不及。
事已至此,我上就我上。
4
須臾間,諸允常的身體已經重置。
因先前藥量過重,他的意識尚未清醒。
我站在一旁,正思忖著要不要將他踹醒,一陣凌亂匆忙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一著急,抬起的腳也沒拿捏個輕重,便猛地往諸允棠的臉懟了下去。
「啊啊啊啊!」
難聽的殺豬聲再次衝破雲端。
「蘇棠!」
嘶啞的低吼聲中充斥著憤怒,語氣森然。
一隻灼熱的大掌驀地捉住我的腳腕,將我扯下。
天旋地轉間,我被反撲在地。
肩背砸到堅硬的地面,痛得我「啊」了一聲。
「嘭!」
說時遲,那時快,房門被再次撞開。
門外的人闖進來。
「你……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棠兒?世子!你們怎麼……造孽啊!」
「真是好大一張床!」
「……」
我一時沒忍住,脫口而出地懟:「這是地上,狗屁的床!」
而此時,女主蘇婉姍姍來遲。
見著這一幕,頓時小臉煞白,嘴唇嗫嚅:「竟是世子與姐姐。」
她身形微晃,搖搖欲墜。
諸允常這下徹底回過神,一把扯下床幔將自己裹住,便利落起身。
蘇婉卻大驚,慌張上前,意欲護我。
我心想,這女主倒是個心善的。
心儀之人都被我「用」了,她竟還想著護我清白。
我站起身,隨意地掸了掸衣裙的灰,撥開她張開的雙臂。
「姐姐,你無事?」
許是見我穿戴整齊,她露出驚異之色。
旁人也是一陣詫異。
諸允常狐疑地回首,探究的目光自上而下地將我打量。
我便順勢朝他拋出一記媚眼:「世子怎還這般瞧著我?莫不是方才沒瞧夠、沒抱夠?」
「你簡直不知廉恥!」
他嫌惡地蹙眉,冷哼一聲,憤而甩袖離開。
5
此次百花宴乃皇後所設,出了這等事,帝後勃然大怒。
對安陽侯管教不嚴一頓訓斥後,當場指婚,逼著諸允常對我負責。
我由婢女攙扶著,收拾妥當後,便被送出宮。
才出宮門,我被轎外怒氣衝衝的諸允常攔住。
「堂堂禮部侍郎之嫡長女,竟如此心機,不知廉恥,你便這般想要嫁給我?」
壓抑的、怒而不敢發的語氣,唬得與我同轎的蘇婉又是身形一顫。
「姐姐,世子很生氣,不如我替你去跟他解釋解釋?」
秀眉輕擰,一雙漂亮杏眸露出明晃晃的擔憂。
我不動聲色地打量片刻,挑眉反問:「你要解釋什麼?」
「他在宮中所言句句屬實,我確實在他的酒中動了手腳,你當如何解釋?」
「此時他怒火中燒,你去替我辯解,隻怕要被他捉到侯府去欺負一通,方能教他下火呢。」
「姐姐,世子絕非惡人。」蘇婉不認同地咬唇,「他不會欺負我的。」
聞言,我立馬翻了個白眼。
此女對男人的劣根性還真是一無所知。
我沒再搭理她,索性掀開簾子,站到馭手前室,居高臨下般地與諸允常對視。
一張豐神俊朗的臉因憤怒而漲紅,狹長的眸子怒火洶洶,倒是給他原設定的顏值降低幾分。
「世子若不想娶,大可去陛下與娘娘面前明說。」
「你不敢抗旨拒婚,卻敢對我一個姑娘家罵街,沒想到堂堂安陽侯世子,竟隻會無能狂怒。」
「早知世子這般無能,那杯酒我情願送給謝太傅,也不會送給你喝。」說著,我豎起纖細尾指,挑釁地「嘖」了一聲,並搖頭嘆息,「安陽侯府後嗣堪憂呀!」
「你!你這不知羞恥的浪蕩女子!」
「你簡直、你簡直……」
他罵不出更難聽的詞,一時哽住,憋得他從耳根紅到脖子。
我嗤笑著挑眉:「我如何?我坦誠,我直率,我敢作敢當。」
「我不過說幾句真話,竟惹得世子愛我愛得面紅耳赤。」
「哎呀呀,蘇棠我呀,魅力真真大得無可抵擋呢!」
說罷,我便側身掀開轎簾,不經意瞥見一道身影,與那不容忽視的灼熱目光。
竟是謝蘅。
他坐的是步輦,身姿挺拔,面上清冷如月,那股高傲卻優雅華貴的氣質仿佛與生俱來般。
越是這般沉斂的反派,心思越是指不定黑得多濃稠。
他怎地也來湊這熱鬧?
莫不是也要來罵我一句?
我偏頭,準備瞪眼過去。
然而,不過就一眼,對方的步輦早已走遠。
我收回視線,低頭彎腰回了轎廂內,一抬眼,便被蘇婉眼裡清澈熾熱的光給閃了閃。
我豎起戒備:「嗬!你作甚?」
「怨恨我搶了你的心上人?」
她雙頰緋紅,搖頭不語地退回角落。
那欲語還休的姿態,竟帶著點兒羞澀。
這丫頭,發什麼瘋?
6
按照劇情,女主蘇婉從此對諸允常生出誤會,言明要與他斬斷情意。
諸允常自然不肯,尤其與女配成婚後,更是不管禮制地對女主強取豪奪,開啟他們的虐戀情深。
至於惡毒女配,因嫉妒頻頻作妖,越作妖便越是撮合他們二人,直到將自己作死。
女配死後,劇情便逐漸走向大團圓結局。
不過,這劇情對我來說,太慢。
我沒那麼多耐心陪他們玩。
得搞事,加快進度。
7
京中貴女們常有小宴席、小聚會,作為禮部侍郎的嫡長女,收到的請帖也是有那麼幾張的。
於是,我便帶著蘇婉去出風頭。
蘇婉才情不錯,琴棋書畫皆學得精,讓她秀才藝,我臉上也有面兒。
但女主嘛,出場必定挨欺負。
這不,才秀一回琴技,尚書千金就領著人過去了。
「你就是蘇婉?」
「不過就是個卑賤的庶女,你是如何混進我這桃苑的?」
「我記得蘇棠對你厭惡至極,絕不可能與你同行,你怕不是為了出風頭,使了什麼下作手段吧?」
「來人,將這卑賤之人撵出去!」
亭子裡,蘇婉如受驚的小兔子,神色慌亂,左右張望地尋著什麼。
許是沒尋到,她泄氣般低下頭,一句辯駁都沒有。
尚書府的下人們動手撵人,手卻不幹不淨地拽扯蘇婉的衣衫。
眼看她被推搡拉扯,卻隻紅著眼眶,雙頰鼓成包,竟半點不曉得反抗。
這讓我氣不打一處來。
更氣的是,明明我已經放出消息給諸允常,他竟然沒來!
可惡!
男主靠不上,隻能我自己上了。
8
我折了根桃枝,快步衝到亭子裡,「咻咻咻」地往那幫下人的髒手招呼。
「做什麼做什麼!」
「她便是庶女,也是我蘇家女!是當朝命官的家眷!你們是什麼東西,也配碰她?!」
「此事若是傳出去,往小了說,是尚書府縱容下人們當眾欺辱同僚之女。」
「往大了說,便是尚書府有不臣之心,才會如此縱容下人以下犯上。」
「如何?要我替你們尚書大人傳到宮裡去嗎?」
「你你你,這是欲加之罪!我我我可什麼都沒說……」
那尚書千金立馬被嚇得結巴,倉皇地叫下人們退開,騰出一條道來。
我也丟開桃枝,拉著蘇婉大步流星地離開。
一出大門,我便將她的手甩開。
「姐姐……」她可憐巴巴地抬眼,淚光盈盈,將我原要破口大罵的話堵在喉嚨裡。
我兩手叉腰,沒好氣地吩咐:「你自己回去!好心帶你出來一趟,沒給我長多少臉面,倒是給我惹出事端來!」
「下回休想我再帶你出門!」
原本想著,諸允常看到她被眾人欺凌、被我欺負,定會生出強烈的保護欲,當場將她帶走。
兩人就能過幾日花前月下的甜蜜日子,最好生米煮成熟飯,直接大團圓結局。
怎料,那死辣椒竟然不接我的招。
我在街上遊蕩,正好碰到說書人提起「安陽侯」三個字。
「話說那安陽侯當場被氣得吐血,倒地時仍指著謝太傅罵個不停。」
「謝太傅可不是好惹的,三言兩語就哄得當今下令斬殺好幾個小官的頭呢!聽說那幾人都是和老侯爺一系的,當真狠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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