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的弟弟掛了我的號。
可我是高冷的男科女醫生。
「說下症狀吧。」
他耳朵都紅透了。
「就自己那個沒感覺。」
姐姐的心好痛,他才二十二歲,就不行了嗎?
「那我檢查下。」
不是,弟弟?
你這……
到底有病沒病?
1
工傷。
絕對是工傷。
我輕輕捂著手背,無奈地看向時湛。
他坐在檢查的診床上,有些手足無措,語氣尷尬: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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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嘆氣。
「姐姐也從醫三年了,還是第一次被人襲擊。」
他輕「啊」了一聲,頭埋得更低了,徹底不敢看我了。
看起來弟弟還是挺純情的。
咳咳,人長得這麼清秀……
我下意識還多看了一眼。
轉身拉上簾子。
「褲子穿好,出來。」
2
本來上班就煩。
最後一個患者,居然是我暗戀的弟弟。
上班邂逅暗戀對象,一般來說,都是驚喜,但對我來說,絕對是驚嚇。
因為我是男科的女醫生。
二十二歲的弟弟,又高又帥又可愛,怎麼就英年早累了呢?
偏偏時湛還缺根筋,推門進來,看到是我,特別高興。
「姐姐,真的是你,好巧啊。」
巧個頭。
掛號的時候,能看到我頭像,好吧?
我掃了下掛號單:「什麼症狀?」
時湛注視著我出神,直到我偏頭看向他。
他才愣了:「什麼?該有什麼症狀?」
我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像這種形跡可疑的年輕帥哥……
我輕輕眯起眼來:「話說在前面啊,有些病不在我這看。」
時湛半天才聽懂,當場就急了。
「當然沒有,我沒病!」
我疑惑抬頭:「你沒病,你來看醫生啊?」
時湛遲疑了一秒,又乖乖坐了回來,語氣異常平靜:
「我有病,我想起來了。」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糾結了一分鍾,目光弱弱地看向我。
「姐姐……我就是自己……那個沒感覺。」
我表面很淡定,內心都稀碎了。
我還以為最多就是快之類的。
不幸中的萬幸,姐姐是暗戀,悄無聲息地死去。
「去後面躺下,我檢查下。」
他磕巴了:「啊?你還要看?」
部分患者是會抵觸異性醫生檢查的。
「你介意的話,我會讓男同事來看。」
我正要起身。
他扯住我的衣袖,聲音放得很輕:
「不用麻煩了。我……我不介意的。」
呼。
那我可要開盲盒了。
然後——
就猝不及防地發生了。
令人感慨。
年輕是真好啊。
3
「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啊,以前和女朋友正常嗎?」
時湛重新坐回我對面。
「我還沒談過戀愛。」
筆尖一停。
這麼帥,沒談過?
怪不得會激動。
「那你少看點片,可能是看太多了,就沒感覺。」
「片……也沒怎麼看。」
我徹底沉默了。
你小子純靠自己硬想啊。
「但從剛才看,你的反應很正常,符合你的年紀。」
時湛輕吸了一口氣,語氣很不自然。
「我也不知道。」他為難地看我,「可能,到醫院就好了?」
我握著鼠標的手停了一下。
「你該找個女朋友了。」
時湛和我弟是同齡人,我弟都換幾個女朋友了。
「在找了。」他咳了咳,「對了,你下班去吃飯嗎?」
「誰下班不吃飯啊?」
「我是說我請你吃。」
他往前盯著我,眼睛亮亮的,溢出好看的光彩。
我的心慌了。
「我晚上約了人。」
時湛依舊盯著我,又往前靠近了一些。
「是很重要的男人嗎?」
啊這,他是在釣我嗎?
我謹慎地想了想,陳寒川算很重要的男人嗎?
應該不算。
我拿起手機發消息,說今天不和他吃飯了。
「一個老同學,不重要的人。」
4
下班了。
時湛接過我的車鑰匙,主動提出替我開車。
夜色裡,車流如織。
我坐在副駕駛,拿起手機回消息。
陳寒川:【我剛下飛機,正要約餐廳呢,你放我鴿子……】
他是我本碩連讀時期的師兄,我們關系一度很好,後來他去國外名校讀博了。
直到今天回國。
按道理說,我不該放他鴿子,但事出有因,相信他能理解。
我:【你都回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我今晚有很重要的事。】
陳寒川:【出什麼事了,要我幫忙嗎?】
我:【不用,加班。】
正好紅燈了。
我按滅手機屏幕,趁機去看時湛。
「我們去哪吃?」
他目視前方,握緊了方向盤,語氣微微忐忑:
「我做飯還不錯。」
我怔愣:「啊?」
其實沒太反應過來,怎麼突然說這個了?
時湛等了一會兒,轉過頭來看我,揚了揚下巴,唇角彎起弧度。
「我回家做飯給你吃吧?」
這回家吃的,還能是飯嗎?
絕對是在釣我。
我的臉瞬間燙了起來。
我慌忙轉過了頭,把臉朝向窗外。
完全捂不住狂跳的心髒。
「我不是……你不想去就……」
我立刻轉回身,握緊了安全帶,裝作恢復冷靜。
「沒說不想去。」
5
時湛打開了門。
突然有團白影撲到我身上,我嚇了一跳,是一條薩摩耶。
時湛蹲下來,抱著狗狗,睜大眼睛看我。
「哎呀,看來小狗還真喜歡姐姐呢。」
弟弟,真沒必要,你還釣上癮了?
我往前彎腰,眯著眼睛,故意摸了摸他的頭。
「你家的小狗好乖。」
時湛臉都紅了,蹲著就往後退,不小心跌坐到地上。
「姐姐,你摸的是我。」
他幹脆就坐在地上,抬頭看我,聲音委屈。
我的好勝心起來了。
我用手捂著眼睛,裝作抱歉地笑了笑。
「啊?我看錯了,我隱形眼鏡掉了。」
他幾乎站在我身前,目光仔細地盯著我,鼻尖快要碰到我的額頭了。
均勻的呼吸,暗暗撩動著心跳。
「你這樣……怎麼會找得到?」
我錯開眼去,不敢看他。
他笑了笑。
「那不找了,我點個外賣,重新買吧。」
沒過多久,外賣到了。
不隻有說好的隱形眼鏡。
最下面,安安靜靜地,躺著兩盒計生用品。
我也不想承認,但我是專業的。
是他的尺寸。
我手指微微蜷縮,把紙袋往裡收攏,發出紙張揉折的聲音。
耳垂慢半拍地燙了起來,大腦也慢慢升溫。
口幹舌燥。
我裝作沒看到,喝了一口水。
「外賣到了?」
時湛倚靠在廚房門口,唇角噙著笑意,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慌忙放下杯子,用手去擦唇角的水,含糊地應了一聲。
面前一隻手,扯了張紙巾遞給我。
「你看到了?」
我裝傻:「什麼?」
敵不動我不動。
時湛為難地嗯了一聲,雙指夾著那盒,送到我面前晃。
「就這個啊?」
我往後靠在沙發上,倒吸一口冷氣。
「現在,現在看到了。」
特麼的都要舉到我臉上了。
他輕輕晃了晃,手指靈巧地往回收,扔到了茶幾上。
「我怕你看到會誤會,專門來解釋的。」
他笑得彎起眼睛。
「湊單的。姐姐幫我扔了吧。」
轉身就走了。
我扔?
憑什麼我扔?
他自己怎麼不扔?
我趴在沙發上,盯著他的背影,用力捶了捶抱枕。
他贏了。
6
時湛做了三菜一湯,色香味俱全。
但我吃得心不在焉。
時湛問我:「不好吃?」
「沒有,好吃。」
我怕他不相信,還多扒了兩口飯。
他放下了筷子:「那是不想吃?」撐著手看我,目光了然,「想快點吃完,是嗎?」
我趕緊端起了碗。
「沒、沒有。」
話音剛落,門鈴響了。
時湛看向門口,微微皺眉,臉上帶著疑惑。
他過去開門。
「小舅舅?你之前不是說,不過來嗎?怎麼……」
我緊跟著站起來。
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還能碰到他舅舅上門拜訪。
「別說了,我的約會不知道被哪個狗破壞了!」
我走到客廳門口,看清來人的臉,瞳孔都放大了。
天啊——
這什麼家庭啊?
舅舅和外甥就差八歲?
陳寒川也看到了我,一手就推開時湛。
「你不是跟我說在加班嗎?」
他邊說邊走過來。
「放我鴿子?你在這裡幹什麼?這裡有班給你加?」
我被問得頭皮發麻。
難道要說,我不僅放了他的鴿子,還準備睡他的外甥?
那我還是人嗎?
我下意識指了指他的身後。
「你外甥……有病。」
陳寒川盯著我半晌,回頭去看他外甥,表情極為困惑。
「你什麼毛病啊,還能找她看?」
時湛沉默地注視我,委屈地抿緊嘴唇。
「我……」
陳寒川眼睛眯起,往前兩步,拿起了茶幾上的小盒子。
「這是什麼?」
心髒猛地一跳。
他雙指夾著,轉身看我,嗤笑了一聲。
「嘖,這得多大病吶?還用上醫療器械了?」
7
我動手要拿。
陳寒川面無表情地藏到身後。
時湛就從他手裡抽走了。
「我買的,過期了,要扔的。」
小方盒子被丟進了垃圾桶裡。
「姐姐,飯也吃完了,你要不……」
「吃飯呢。」陳寒川抬眸看我,語氣可憐,「巧不巧,我正好沒吃,陪我吃飯嗎?」
時湛手一停,僵在那裡半晌,去廚房拿碗筷了。
「小時的廚藝很好啊。聽我姐說你不愛做飯,可惜了。」他接過時湛手裡的筷子,抬起眼看他,似笑非笑,「你媽都沒吃過幾回。」
時湛的臉色停滯了一下。
「小舅舅,也別太共情了。我媽在你這個年紀,孩子都上小學了。」
陳寒川拿起筷子,往我的方向夾菜。
「唉,孩子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年紀都大了。師妹,你說對嗎?」
我坐在他對面,大腦飛速運轉。
這是警告我不要打他外甥的主意嗎?
我握著水杯,頭也沒抬。
「對。」
時湛肯定覺得我是個渣女。
可當著他的舅舅,我的師兄,我真的很難放肆啊。
陳寒川說起他的回國安排,我就忘記了時湛在旁邊。
「師兄,你是說,要聘到我的醫院當副主任醫師?」
時湛坐在旁邊玩手機,指尖的力度突然加大,發出噠噠的聲響。
我倆同時看向他。
陳寒川皺眉:「小時?」
「怎麼了?我在我家,吵到你們聊天了?」
陳寒川沒正面回答,輕笑了出來。
「不是。你最近在忙什麼呢?工作了嗎?」
時湛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保持微笑。
「舅舅,我大學還沒畢業,你滿意了嗎?」
陳寒川微微挑眉,語氣戲謔:
「是嗎?我都不記得了。那你現在最關鍵的任務,是完成畢業論文。」
時湛收起手機,騰地站起來,看了一眼我,直接就回房間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有點心疼弟弟,轉頭撞見師兄冷冰冰的目光。
「吃我外甥做的飯,就是你說的很重要的事?」
8
我緊張地摳指甲。
「這還不重要嗎?你都說了,他媽都沒吃過幾回。」
陳寒川嫌棄地拉開我的手。
「一緊張就摳指甲,你這習慣也不改改。」
他都出國四年了,還記得我的小習慣,我往後藏起了手,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極其做作地嘖了一聲。
「你和我都不親了。」
他自顧自地去倒水,拉長了聲音:
「唉,以前在師門讀研的時候,天天師兄長師兄短,說師兄是天下最可愛的人……現在不用求我帶你發論文了,懶得搭理我了。」
去醫院做婦科手術,醫生是個大帥哥。 他神情冷淡地問診:「有沒有過婚後生活?」 「你是我男朋友,你不清楚嗎?」 被我緊緊盯著,他絲毫不慌:「陳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們已經分手三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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