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陸宴養大的,跟他表白那天卻被趕出家門。
公然出櫃被追求對象帶回家後。
十幾個保鏢包圍別墅,把我扔到了陸宴的房間。
他扯松領帶撐著床看我,埋頭親向我鎖骨的小痣:
「親自養大的,當然要親口吃掉。」
1
「好了沒?疼……」
我眼尾紅紅的,把陸宴的手臂掐得青紫,他面無表情地為我擦著臉上的傷。
「讓你少去那種地方,活該。」
嘴上不饒人,動作卻小心翼翼。
下一秒就放軟了語氣:「還疼嗎?」
「那你給我吹吹?」
我坐在床沿,擺出乞求的眼神。
「不行,你都多大的人了。」
陸宴推了推眼鏡,打算離開,我低著頭佯作失望的樣子。
下一秒他就彎下腰,掐著我的下巴輕輕吹過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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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絲絲的。
「這樣好些了嗎?」語氣間帶著無奈。
我看著他的喉結滾動一下,鬼使神差,我仰頭吻了上去。
「你……」
陸宴瞳孔緊縮了下,往後退了一些。
我無辜地看向他:「剛剛脖子不舒服。」
他半信半疑地看著我,隨後看了眼手表:
「那我先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撇了撇嘴,看來他忘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
我打電話給管家讓他準備好一切,之後從櫃子裡拿出我給他準備的生日禮物。
是一條領帶。
因為想要……拴住他。
我斂眉低頭看著那條領帶。
我是被陸宴從福利院領回來的,他本來是到那裡做慈善,看到了被欺負的我。
他幫了我,我還不滿足,扯著他的衣角不讓他走。
我仍然記得自己的聲音小聲又倔強。
我說:「帶我走。」
他說:「好。」
於是這個大我八歲的男人成了我的監護人。
現在我二十二歲,他三十歲。
過了這個生日,他就三十一歲了。
這十年裡,我承認我對他的感情變味了,是超出一切的佔有和愛戀。
2
陸宴大概真的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忙到很晚才回來。
打開門的瞬間,我端著蛋糕給了他一個驚喜:
「生日快樂!」
他勾起一個笑,接過我手裡的蛋糕。
「也祝你生日快樂。」
我沒有生日,很巧的是,到福利院的那天剛好也是陸宴的生日。
我們一起喝了好多酒,到最後他的聲音也變得啞起來:
「想要什麼禮物?」
我沒醉,喝的酒都是沒什麼度數的果酒,我佯作喝醉搖晃著過去,跨坐在他身上,捧著他的臉輕聲說:
「我想要你,陸宴。」
趁陸宴愣怔的瞬間,我低下頭撬開他的齒關,沒想到腰間的手收緊了幾分……Ŧŭₒ
我不知足地索取著,面前人小心翼翼地回應。
得到他的回應後我更主動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他將我放在床上。
他不知道的是,我沒醉,且知道了他也對我有感覺。
可第二天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拿著報紙對我說:
「我給你在外面買了套房子,你也長大了,搬出去住吧。」
我剛要扯起的笑僵在原處。
「你什麼意思?」
陸宴面無表情地看著報紙,連眼都沒抬。
「就是讓你搬出去的意思。」
情緒根本止不住,我上前一步揪起他的衣領:
「既然這樣,你昨晚那麼對我算什麼?」
陸宴皺起眉:「昨晚你沒醉?」
「是,我沒醉。」
「是我醉了,我昨晚喝了點酒。」
他神色淡淡的,一副不想承認的樣子。
「你 tm 就是個慫貨!」
我砸門而出的瞬間,眼淚就這麼掉下來。
是啊,我在奢求什麼呢?
他的眼裡隻有他的商業版圖、他的工作,沒有我。
3
我在酒吧裡喝得爛醉,故意把電話放在桌上,等工作人員給陸宴打電話。
我以為他不會來,可他還是來了。
我趴在桌上,看到眼前出現熟悉的身影,下一秒就被好聞的木質香包裹住。
陸宴試圖架起我,我掙扎著。
「別鬧。」
「那你親親我……」
我看著眼前人,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女老板扭著腰肢靠近陸宴,嘴裡打趣著:
「陸總,今晚想喝什麼?」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扯住陸宴的領帶踮腳吻上去,一觸即離。
轉頭警告:「他是我的。」
陸宴攬著我的腰虛抱著我,和面前人禮貌道歉:
「抱歉,他喝醉了。」
「我不走,除非你把這杯酒喝了!」我掛在陸宴脖子上撒歡。
他也不惱,像小時候那樣對我妥協,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我埋在他懷裡勾起笑,這杯酒我下了藥。
回去之後他將我抱回了房間,迷糊之間我抓住了他的衣角:
「別走……」
陸宴真的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低頭看著我:
「哥,幫幫我……好不好?」
「我好難受……」我潮紅著臉,抓著他皮帶上的開關。
我看著他喉結動了動,聲音沙啞:
「你對我做了什麼?」
看來他的藥效也發作了。
我看著他的額頭泛起細密的汗珠,輕而易舉地將他推倒在床。
拿出那條買給他的領帶,將他的雙手捆在床頭,湊近他輕聲對他說:
「哥,這才剛剛開始呢。」
指尖在他的肌膚上遊走著,聽著他的悶哼聲我心裡更愉悅了。
「哥,你是對我動情了嗎?」
「陸柯,你不能這樣!」
「你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呢。」我覆上他的心口,聽著胸腔裡有力的心跳。
「哥,說你喜歡我好不好?」
我一遍遍地誘引著,終於擊潰了他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線。
我吃痛地扣住他的肩膀,聽到他一遍遍在我耳邊喃著:「阿柯……」
……
第二天在家裡時全身泛著酸,陸宴已經不在我的身邊,回想起昨晚的事我勾起嘴角。
陸宴他,是喜歡我的吧。
昨晚他明明有一萬種推開我的辦法,可他都沒有用。
可下一秒我就錯了。
客廳裡傳來女人的嬉笑聲,是一個長相明豔的女人。
她笑著往陸宴的盤子裡夾菜,我心想這女人也太不識抬舉了。
陸宴從來不吃別人夾的菜,連我都不敢這樣做。
可他卻對她微微一笑,將盤子裡的菜放進嘴裡。笑著回應對方。
眼裡是少見的溫柔。
「阿宴。」
女人示意陸宴看向我這邊。
看到我來了他也並不驚訝,放下叉子向我介紹著:
「陸柯,以後她就是你的嫂子了。」
「陸宴,你什麼意思?」
我咬著牙,連自己都沒察覺聲音帶著哽咽。
「假的吧,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她。」
陸宴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她是秦氏的千金秦笙。過段日子我們會訂婚。」
「所以我們之間算什麼?昨晚你對我的那些又算什麼?」
「什麼都不算。」
他的聲音平靜如水。
我紅著眼睛再最後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眼裡沒有一絲情緒。
心徹底死了。
我回到了我的「第二個家」——酒吧。
陸宴最討厭的地方,是我最喜歡來的地方。
「喲,什麼風把陸大公子吹來了。」
李執笑著走過來打趣,懷裡還摟著一個嬌美人。
「別煩我。」我打掉他搭在我身上的手,卻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服務生。
那人踉跄一下摔倒在地,紅酒盡數灑在我的白襯衫上。
「怎麼辦事的?」李執皺著眉頭為我打抱不平。
地上人抬起頭,看清他的臉後我心頭一震。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和他長得這麼像的人。
除開喉結上少了的小痣,簡直就是高中時期的陸宴。
我挑起他的下巴:「叫什麼名字?」
「江燁。」
4
安靜的 502 房間。
江燁為我擦著襯衫上的紅酒漬,指尖微不可察地顫動著。
「怕什麼?」我勾起笑看他。
他的耳尖微紅,眼裡帶著羞赧:「擦……擦不幹淨。」
「那就不擦了。」
我反手將人壓在身下,看著那雙跟陸宴七分像的眉眼,我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要不要跟了我?」
身下人蒙了一下:「什麼?」
我撩開他額前的碎發重新問了一遍:「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我「嘖」了一聲,掛斷。結果沒過幾秒又響起來。
「喂?」
「你帶男人去開房了?」陸宴的聲音啞得不行。
「關你什麼事,你不是讓我搬出去嗎?現在又管那麼多。
「跟你的未婚妻好好過去吧,別 tm 煩我。」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身下人傳來聲音:「要。」
「我要跟你在一起。」
江燁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眼裡帶著不可察的情緒。
「好。」我聽見自己的聲音。
5
回到家的時候我完全沒注意客廳裡還坐著個人。
這裡是陸宴送我的房子,也就是他讓我搬出來的那套。
可我沒想到,此時此刻,他會出現在我面前。
桌上的煙灰缸裡塞滿了燃盡的煙頭,陸宴靠在沙發上,整個人疲憊感十足。
我撇了撇嘴:「你來幹什麼?」
「我的生日禮物呢?」他的聲音沙啞得不行。
是那條領帶。
「沒有。」
「騙人。」他看著我,總能輕而易舉地將我看穿。
「扔了。」我不耐煩地甩下這句話,從他身邊經過,下一秒整個人被猝不及防地被拉下去。
陸宴把我摁在沙發上,眼睛猩紅地看著我:「我的禮物呢?」
我偏過頭不去看他的眼睛:「說了沒有。」
他掐住我的下巴強迫對視著:「那個男人是誰?你們做了什麼?」
「那個男人是圖你的錢,離他遠點。」
「關你什麼事?」
質問的語氣讓人忍不住反擊:「陸宴,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是你先不要我的!是你先 tm 推開我的!」
我重重地推開他,沒想到輕而易舉就將他推開了,他一臉頹色地靠在那,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
我頭也不回地往外面走。
他有什麼可失去的呢?
總歸不可能是我吧。
正值雨季,外面的雨大得不行,我打車到了附近的電玩城,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淋湿了身子。
我低下頭擰著湿透的衣角,一雙舊款的運動鞋撞進眼簾。
「陸柯?」
江燁站在我面前,手裡的傘舉過頭頂撐在我的正上方。
「你怎麼會在這?」他疑惑地看著我。
我失笑:「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江燁穿著工作服,是電玩城的。
「我剛下班,你的衣服全湿了,要不要去我家換一下?」
「好。」
江燁家不大,是普通的出租屋,東西不多,隻有簡單的家具。
江燁遞過來一套衣服,紅著耳尖對我說:「這套衣服是幹淨的,你拿去換吧。」
他像個失措的小鹿一樣站在我面前,我忍不住逗逗他:
「之前說的還作數嗎?」
他也想起了那件事,嗫嚅著對我說:「算……算數的。」
「我還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要怎麼做。你可以教教我嗎?」
我舌尖頂著上顎露出一個壞笑,把江燁抵在牆上:「好啊,那我教你。」
話音剛落,江燁就緊張得不行,全身微微顫抖,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腦海閃過陸宴說的話,這樣的江燁,真的會是騙子嗎?
我沒有再逗他,站在他的面前對他說:
「今天謝謝你,要不要跟我做一筆交易?」
6
「你什麼意思?」陸盛天看著面前的陸宴,表情不悅。
「我要和陸柯結婚。」
「你瘋了!」
ťü₃陸盛天拄著拐杖走向他,毫不猶豫地在他肩膀上落下一棍。
陸宴悶哼一聲,跪在地上受著。
「他是你養大的!你怎麼可以對他起那些心思!」
陸盛天又落下一棍。
「嗯,一切都在我,爺爺您要罰就罰我。」
陸老爺子轉過身,還是沒忍心再打下去。
「你啊!」
7
我把江燁捉來跟我一起參加了家族宴會。
陸家的宴會一年舉辦一次,今年是在一處遠郊別墅。
我拉著江燁的手出現在陸宴面前:
「哥,這是我的男朋友,江燁。」
我看著陸宴臉色僵了一下,隨後面不改色地打招呼:「你好。」
秦笙上前挽住他的手臂:「阿柯,你也來了。」
「別那麼叫我。」我冷著聲音對她說。
「陸柯。」陸宴的一聲冷呵讓我回過神。
「怎麼?你要為了他教訓我嗎?」
我湊近他在他耳邊小聲說:「哥哥,你舍得教訓我嗎?」
從陸宴把我帶走的那天他就一直慣著我,一切東西都給我最好的。
我現在的脾氣也是被他慣出來的。
隻聽他微微地嘆息:「阿柯,別鬧了。」
「嗯,我不鬧了,我這回是認真的,過段時間我就和江燁出國結婚。」
我看到他瞳孔一縮,卻也毫無表示。
我捏了捏江燁的臉牽他到了別的地方:「走吧,親愛的。」
徒留陸宴一個人站在原地。
我故意在陸宴面前和江燁親熱,時不時吻向他的手背,喂他吃東西。
「燁燁,我想吃那個。」
我指向不遠處的西瓜,江燁聽話地送到我嘴邊,我捏著他的手曖昧地送進嘴裡。
在外人看來親密無間。
終於某人忍不住了,把我抵在花園的角落,呼吸粗重。
「阿柯,別逼我。」
我聲色如常:「我哪裡逼你了,哥?你和秦笙訂婚,我也和江燁領證。」
「皆大歡喜,不是嗎?」
他的眉頭微蹙:「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我仰頭看向他目光灼灼,視線從喉間落到唇上,下一秒炙熱的吻就落下來。
唇齒糾纏間,他的聲音低啞又不可抗拒:「不準和他結婚。」
「不準。」
過了好久他才放過我,我癱在他的胸前喘著氣:「憑什麼,我就要。」
他就吃這一套,激將法。
果不其然,我又被掐起下巴被迫仰頭,口中的氧氣被席卷走,猛烈又纏綿。
到最後我是被抱著離開的,經過江燁時我聽到陸宴對他說了句:
「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他今晚跟我睡。」
「我不……」我掙扎著,從他懷裡跳下來,搭著江燁的肩。
「江燁,帶我走。」
看見陸宴黑著的臉,心情瞬間舒暢了許多。
回到房間,江燁支支吾吾地給我脫下外套,手指伸向我的襯衫紐扣。
「你要對我做什麼?」
隻見他打開了我的皮帶,慢慢湊近我:
「你想要陸宴對你做的,我也可以。
「求你……給我錢,好不好?」
我用力推開他:「不是,你有病啊。」
江燁頹廢地坐在原地:「是,我有病。」
他爬過來跪在我面前,我才看清他臉上的淚痕:
「我奶奶要死了,可不可以救救她?」
我們在長廊上快步走著,陸宴就站在不遠處的地方。
「你一定要跟他走是嗎?」
江燁的奶奶不能再拖下去了,來不及跟他解釋,我帶著江燁從他身邊離開。
手腕被人猛地扼住,陸宴眼角猩紅地看著我:「別跟他走。」
「陸宴,你放開我!」
我甩開他的手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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