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黑道大佬,在會所裡撿到了個少年。
少年看起來人畜無害,可憐巴巴地想給我點煙。
下屬嗤笑:「大哥,鴨子的把戲就是多。」
我也笑笑,抓起少年手腕帶回家準備開葷。
不料當晚。
少年一邊往死裡整我,一邊哭紅了眼:
「哥,你卡得我好疼,嗚嗚……」
1
和不知名雜總在國外談生意。
談到一半,談崩了。
我和雜總同時掀桌而起,差點把會所給炸掉。
打到一半,他輸了,我爽了。
包廂裡滿地狼藉。
會所老板看到這幅場景臉都綠了,還得卑躬屈膝帶人進來收拾,噓寒問暖。
「哎呦,靳總,您吉祥!那幫沒長眼睛的都忘了知會我一聲……」
「你們那幫服務員確實沒長眼睛,也不 TM 看看這塊地歸誰管,還敢叫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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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阿金用反派慣有的囂張語氣,替我高調助威。
我沒說話,將雜總拖到另一個幹淨的包廂繼續揍。
揍到他半死不活,我滿手是血。
「大哥,要不就算了吧……」
「算個屁。」
怪就怪,他剛剛打到了我最在意的地方——臉。
我頂了頂腮幫子,下颌角有道鮮明的劃痕。
我靳時洲心胸狹隘,算不得。
……
打完後,守在門口的領班叫了一群端著金盆子的服務員進來,要服侍我「洗手」。
一眼望去,各國的騷男靚女,雞鴨成群。
這是想息事寧人。
我向來不吃這套,但這群妖豔賤貨裡邊混了個特清純的進去——
長得白白淨淨,乖巧惹人憐。
隻可惜,是個男的。
還是剛剛被雜總碰,抵死不從裝清高的那個高個子男生……
啐,鬱悶。
2
「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錯了靳總……看在我們曾經是同門的份兒上,你放過我……」
雜總被我踩在腳下,流著鼻血直求饒。
「我本來想放過你的啊雜總,可是嘛……」
我用鞋尖碾了碾他的手,抽出煙盒叼了根煙。
漫不經心地嗤笑:
「可是這幫人裡沒我中意的,老子現在火大得都能把煙點著了……你讓我怎麼放,嗯?!」
「哥,你看我行嗎?」
話剛落音,一束火光燃到了煙蒂上。
在這異國他鄉,點煙的人說的是中文:「哥,你選我吧。」
「……」
我偏過頭……
湊到我面前單膝跪地的人,竟是方才那隻人畜無害的小鴨子。
3
我怔在原地。
已經好久沒人敢在我面前輕舉妄動,湊這麼近還不被槍抵腦袋了。
失職的阿金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踹開他賠笑:
「大哥,這死鴨子把戲就是多,嚇我一跳!」
少年被踹倒在地,小身板看起來弱不禁風的。
偏偏,棕黑額發下那雙幽深眼瞳,又仿佛能吞噬一切。
眼見著領班道歉要上前拉人,少年還不死心。
他拽著地毯爬到我腳邊,固執地抱住我小腿:
「哥,我可以嗎?我可以的,你選我……」
「可愛的家伙。」
我將煙夾到了指縫間,對著他湿漉漉的狗狗眼吐出一口白霧。
「不過,跟我?」
「你有九條命,怕是都不夠造的。」
4
走出會所,外面夜色已深。
雜總被斷了一隻手和一條腿,給他扔進了隔壁垃圾場裡。
小鴨子被領班強制拖走了,還賠了我瓶八二年的拉菲。
阿金接下酒,狗腿子般跟在我身後絮絮叨叨,罵那男孩沒長眼。
「像咱大哥這種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真男人,自然該配一個美若天仙傾國傾城的大嫂,那死鴨子算什麼……」
「閉嘴吧你,聒噪。」
「……噢,大哥。」
阿金被我一腳踹上了車。
我回望了眼這家會所的二樓,有些遺憾。
因為那男孩……頗有故人之姿。
感慨之餘,我還是收回視線準備上車。
不料,腳踝處忽地一沉。
?
「小孩,你怎麼又跟過來了?」
我收了收被抓住的腿,饒有興致地叼著煙蹲在了滿身傷痕的少年面前。
「這些是因為衝動莽撞,被領班打的?」
他抹了抹嘴角的血,點頭,又搖頭:
「因為情不自禁想跟著你,哥。」
「噗——」
我被這小孩認真的模樣逗笑了,笑得煙都抖在了地上。
他的頭發像剛被雨淋過,松松軟軟,卻沒遮住那雙含情脈脈的淺棕色眼眸。
我把這個叫「夏銘」的男孩帶上了車。
路上問他為什麼死活要跟著我,他說是直覺。
「直覺認為,哥也能看上我。」
他隻肯對我低頭示好的姿態,把我逗樂了。
剛剛那會所是我對家名下的,裡面不少人被逼良為娼。
看夏銘洗得發白的衣服,就知道他也是其中之一。
此刻他卻面露羞赧,主動扯了扯我的衣角:
「如果以後能一直跟著哥,我做什麼……都願意的。」
什麼都願意?
我了然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好」。
隨即打了通電話,讓底下小弟布置了間香豔的套房,準備帶他回家開開葷。
送到嘴邊的上等肉,還這麼主動。
再不下手,傳出去不成我不行了?
5
當晚把夏銘帶回套房後,我立刻就後悔了。
因為那群布置房間的逼崽子,竟然還給我加了點猛料!
現在整個房間裡,都彌漫著令人心醉魂迷的香氣,激促著炙熱的欲念。
看著夏銘逐漸迷離的眼神,我壓了壓心底的火,讓他先出去。
畢竟本來我平時就猛。
再來點藥,不得把人玩死啊?
所以就算再心痒難耐,我還是強忍著拉開了門:
「今晚就算了,下次找你……」
話未落音,怎料就「哐當」一聲——
夏銘擋在我身前,反手把門給鎖死了。
「你……」
他喘了口粗氣湊上來,扒開衣服,裡面竟是比我還壯實的肌肉……
艹。
身高的差距頓時讓我有種壓迫感。
「哥,我好難受啊。」
夏銘紅著眼眶拽住想往後退的我,滿臉無辜:「它好像要爆炸了……」
??
6
幾乎是一瞬間,我就用左手抽出枕頭下的槍,抵在了他腦袋上。
沉聲質問:「你想做什麼?」
「我想伺候你,哥。」
這小孩大概以為我手上是把玩具槍,竟然……
竟然抓著我的手,把槍口往嘴邊送……反復舔舐了一番。
槍口被舔得湿噠噠的。
艹。
這特麼可是上過膛的槍!
我從他嘴裡抽出槍,氣得想踹人。
結果又被他抱住大腿,跪在地上,用臉蛋往本就燥熱的地方蹭來蹭去。
「哥給我個機會,我技術真的很好……」
夏銘撲閃了下長睫毛,淺棕色的瞳仁仿佛浸在兩汪秋水裡,水潤多情。
「……」
空氣裡有股莫名的湿意。
見我不反抗,他又擅作主張進行著下一步,不時抬起那雙好看的眸子望過來……
像是一條乖狗,在尋求誇獎。
「嘴,張開點。」
我掐著他的下巴,扣住後腦勺使勁摁了下。
「疼麼?」
跪在地上的小狗悶哼一聲,眨巴眼睛嗚咽了幾下。
哦,他說不疼。
於是我又摁著他後頸,重復了幾次。
……
事後我爽了,夏銘卻捂著腮幫子眼眶泛紅,像是真快爆炸了。
他憋得嗓音都有些沙啞:「哥,我想要……」
我點了根煙,沒阻止他手上的動作。
算是對他忍到現在的獎勵。
結果當晚。
我還沒開口叫疼,他卻先哭紅了眼:
「哥,你卡得我好疼,好疼啊嗚嗚……」
「……」
該死的狗東西。
7
夏銘是個可愛的狗東西。
一夜抵死纏綿後,他像隻聽話的小狗,哭得眼眶紅紅的,乖乖趴在我懷裡。
臉蛋是上乘,身材也是。
至於技術麼……難評。
如果不是他那張臉哭得梨花帶雨,我早就給他爹的一腳踹下床了。
……
第二天夏銘睡到了中午,殊不知自己底褲都被扒出來了。
「大哥,這死鴨……夏銘,沒什麼特別的。」
阿金被我瞪得改了口,又解釋:
「他就是來這兒做交換生的,下學期就回國了。」
我翻著阿金找來的資料,望著上面的信息蹙了蹙眉。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混到了國內名牌大學,為了出國留學負債二十萬,各方面人際關系良好、成績優異……就沒了?」
說白了,就一愚蠢的窮大學生。
所以昨晚才會被騙去,推給別人當鴨。
阿金站得筆直,瘋狂點頭:「包真的大哥,我辦事您放心!就是……」
他猶豫了下,還是說:「您收留他,是不是因為……」
「不該問的別問,都多少年了?還記不住。」
我點了根煙,順便將那摞資料也點著了。
燙手玩意拋到了阿金手裡:「滾吧,別被小狗發現了。」
8
出去辦了點事兒。
沒到半小時,下屬就打電話來嗫嚅:「大哥,人從後門狗洞裡跑了……」
我笑得嗤了聲,還是罵:「一群沒用的廢物。」
連個不會打架的小孩都看不住。
打完手頭的架,我讓阿金聞了聞身上有沒有血腥味。
阿金狗鼻子靈敏得很,「不僅有血腥味,還有,呃……就是那啥味更重,蓋住了血腥味。」
小弟們悶聲憋笑,有的沒憋住,直接滑跪道歉。
我想狠狠踹他們一腳,忍住了。
在太陽落山之前,我趕去了那所「UCSB」,堵在校門口。
不多時,被當成犯人押運的夏銘瘋狂掙扎,直到車窗落下,他被白煙嗆得咳了幾聲。
「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夾著煙拍了拍他的小白臉,皮笑肉不笑:
「和人睡了就跑,你挺厲害啊小孩,哈?」
夏銘紅了臉,彎腰垂著眉眼道:「哥,昨晚手機忘充電了,今下午又有重要的課,怪我……」
茶味兒還挺重的。
但搭配上他這張臉,誰能不迷糊。
我叼回煙,擺擺手讓人放了他:「上車吧。」
夏銘沒含糊,直接抱著書溜到了副駕駛。
「哥,跟著你好有安全感啊,都沒人敢揍我了。」
我掌著方向盤,挑眉:「你平時經常被人揍?」
「他們罵我是小白臉,但我不太會打架。」
我沒忍住,嗤笑出聲。
「你要是把你那衣服一脫,保準……不對,你以後不能脫。」
夏銘巴巴望過來:「所以哥是在包養我嗎?」
等紅綠燈的間隙,我讓他湊近點,聽答案。
然後猛地掐住後頸吻了上去。
……
直到他憋得快喘不過氣,眼裡盡是迷蒙水汽。
我才往他唇瓣上輕咬了下:「呼吸。」
「哥,煙味好苦……」
「噗,你多大了?」
「十九歲……」
「十九歲啊……算起來,和我妹妹差不多大。」
9
車子開到了商場。
我帶夏銘選了幾套衣服,順便把他那七手的破爛手機給換了。
但天價的西餐廳讓他傻了眼,扯著我袖子嗫嚅:
「哥,你今晚已經給我買了很多東西了,這頓飯要不咱們換一家……」
「沒事兒啊,哥錢多。」
看著他些許窘迫的模樣,我惡趣橫生,起身湊到他耳邊吹了口熱氣:「今晚回家,好生伺候就行了。」
「哥……」
對面小孩純得紅了臉。
……
最後燭光晚餐還沒吃完,我倆就幹柴烈火地去隔壁酒店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