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個凡人,卻因貌美被擄進了仙門世家薛家做妾。
同是凡人的我在薛家受盡宗門弟子欺凌。
隻有少宗主薛凌對我好。
我本以為他喜歡我。
可後來,我卻聽見他神情譏诮,同旁人不屑開口:
「我對那野種好?你沒瞧見,我對她越好,她受到的欺負就越多麼?」
於是再後來,他口中的野種親手將劍送進了他的心髒。
覆了整個仙門。
Advertisement
01
白盈命人將我按在泔水桶裡時,我仍舊是在笑著的。
惡臭的味道撲面而來ṱűₕ,剩飯髒水嗆入鼻腔喉管。
幾欲窒息間,我終於被人拽著頭發拉起,狠狠地摔在地上。
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生理性的眼淚大滴大滴地湧出眼眶。
我抬手拭了拭眼角,就那樣伏在地上,柔柔弱弱地衝白盈揚起了頭,慢慢開口:「我又哪裡惹到你了?白大小姐。」
站在不遠處的白盈一身粉衣,明眸皓齒,正嫌惡地看著我。
聞言,她扯起唇角,隻冷哼了一聲,便有侍女轉過身,從善如流地狠狠扇了我一耳光,厲聲叱道:「賤骨頭,你是什麼身份,也配和薛少宗主呆在一處?」
哦,原來又是因為薛凌。
晌午時,我就著薛凌的手吃了一口梨花酥。
想來,便是那時被白盈瞧見,然後記恨在心的吧。
左臉傳來火辣辣的痛,我被打得偏過頭去,瞧見院外的梨花樹下,薛凌不知已在那裡站了多久。
玄衣玉帶,眉眼冷淡。
這場因他而起的鬧劇,他看完了全程,卻不曾想過來為我解一次圍。
薛家人,果然是天生的冷心腸。
白盈順著我的目光望去,觸到薛凌時,原本滿是厭惡的神情瞬間變為少女懷春般的嬌羞。
雙頰飛上兩抹嫣紅,她小跑到薛凌身邊,晃著薛凌的手臂,撒嬌般地開口:「薛師兄,你怎麼來了?」
薛凌抬起黑沉的眸,掃了我一眼後,方才扯唇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來看看你,」他徐徐道,甚至還好心情地伸出手摸了摸白盈的頭。
白盈的臉更紅了,扭頭得意洋洋地瞪向我,再轉回頭時,薛凌已提著劍走遠。
她忙抬腳追了上去。
人群逐漸散開。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從地上慢慢爬起來,拭去唇角殷紅的血跡,微笑著看著薛凌與白盈並肩而去的背影。
一個是少年成名的天才劍修,一個是家世顯赫的宗主之女。
光風霽月,天之驕子。
不像我,如同陰溝裡的老鼠一般,卑賤不堪。
我真可憐。
誰讓我,隻是一介凡人呢?
02
我拖著傷體慢慢悠悠地走回到我的院裡。
關好院門,鎖上房門。
再然後,爬入床底的暗道,跳進了我花了七年時間,親手打造的地牢。
這是我最喜歡的地方。
昏暗燭光搖搖欲墜地晃了晃,照在地上那個被縛靈索捆得嚴嚴實實,如同血葫蘆一般的人身上。
他是白盈的父親,白榮,仙門第二世家白家的宗主。
我笑眯眯地抽出了腰側長劍,託著腮望向白榮:
「白宗主,ẗů²你今日想起來宋芳菲是誰了嗎?」
曾經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被剜眼拔舌,凌遲剔骨,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一邊不住地搖著頭,一邊啊啊地慘叫著,空蕩蕩的眼眶中淌下了兩行血淚。
還是不記得啊。
沒關系,去了陰曹地府見到了她,自然也就想起來了。
我意興闌珊地用冰涼劍刃拍了拍他的臉,再然後,丟掉長劍,拔下了發上的金簪。
白榮似乎感受到了危險,他拼命扭動著身子往後退,張大嘴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好像在求饒,又好像在恐嚇,身下逐漸漫開一灘水跡。
我充耳不聞,微笑著逼近,用力拽上他亂糟糟的頭發,迫使他仰著頭露出脖頸。
再然後,磨得鋒利的金簪毫不猶豫地捅進了他的咽喉。
惹人厭煩的聲音戛然而止,粘膩的血濺了我一臉,順著我的手腕往下滴。
我愉悅地眯了起眼,哼著歌謠,一寸寸地又將簪子往裡捅了一些。
直到白榮在我手底下徹底斷了氣。
我拔出了金簪,仔仔細細地擦幹淨插回發間後,掏出化骨粉,灑在了白榮的屍體上。
眼瞧著血肉模糊的屍體化為一灘血水,我方才面無表情地回過頭,望向銅鏡中的自己。
幹涸的血跡糊了滿臉,豔麗妖異,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我扯唇,柔柔地笑了。
我十四歲開始S仙門中人。
白榮是我S的第六個。
其實白榮的修為功力遠在我之上,原本我沒這麼容易S他的。
誰知道這麼多年了,他仍跟以前一樣,是個色欲燻心的混蛋。
宗門大會上,我不過向他暗送了幾眼秋波,含羞帶怯地佯裝摔在了他的懷裡,夜間,他便趁黑摸進了我的院中。
那便好辦了。
迷魂香,捆仙索,把他拖進我的地窖中。
和前五個人一樣,百般折磨,千般凌虐,再然後,一簪斃命。
誰也不會知道,堂堂白家的白宗主,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S在了一個最低賤、最卑微的凡人的院子裡。
從來沒人懷疑過我。
畢竟我和我的阿娘宋芳菲一樣,是個手無寸鐵的凡人。
最低賤、最美麗,最無辜,最柔弱。
03
腰側懸掛著的傳音鈴晃了晃,是有人來到了我的院外。
我施施然地洗了把臉,換上幹淨衣服,方才回到房中,打開了院門。
院外站著的是薛凌,墨發黑眸,身後背著把長劍,一雙桃花眼中含著笑意,卻不達眼底。
一副薄情像。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之時,他便扶著我的腰進院,頭也不回地捏訣鎖上了院門。
我被他半摟半抱著進了房中,床榻之間,粗糙的繩索驟然束縛上了我的手腕腳腕。
薛凌垂下眸,輕柔地摸了摸我臉頰上先前被白盈打出來的紅腫,然後慢條斯理地吐出了兩個字:
「賤人。」
我沒說話,也沒掙扎。
薛凌從我阿娘S後,幾乎每七日便要來我院中這般折辱我一次,我早就習慣了,於是隻是很平靜地抬眸回望著他。
直到他的眼梢越來越紅,眼神也越來越瘋狂。
那把他從不離身的晚星劍被拔出,冰涼的劍刃貼著我的肌膚,一寸寸挑開了我的衣衫。
衣衫盡破,薛凌扯唇,終於笑出了聲。
他笑得幾乎直不起腰來,一邊笑,一邊輕蔑而又刻薄地辱罵著我:「葉碧瑤,你這個野種,和你的母親一模一樣,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我衝薛凌柔順地彎了彎眸,笑得美麗又無辜。
我說:「對呀,薛少宗主,我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賤人。」
薛凌怔住,他看著我,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僵。
再然後,他扔掉了晚星劍,掐著我的脖子,俯身用力吻上我的唇。
唇齒交依間,血腥味蔓延,薛凌的手逐漸收緊,我幾乎要呼吸不過來。
在我以為他是要S了我時,他終於松開了手。
我扭過頭,大口大口地拼命呼吸。
再望向薛凌時,他提著劍,又恢復了那副滿臉笑意的薄情像。
指腹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紅得潋滟的唇。
「真惡心,」他說,頓了頓後,又彎著眸笑了。
「葉碧瑤,我怎麼在你身上,聞到了白盈父親,白宗主的味道?」
涼意沿著脊髓慢慢往腦子裡爬,我的指尖好像在抖,卻仍舊扯出了一個無辜至極的笑容:「是嗎?」
我想解釋些什麼。
譬如白榮色膽包天,譬如白榮對我圖謀不軌。
但薛凌並沒有等我解釋。
他轉身就走,推開院門時,扭頭極輕蔑地瞧了我一眼,聲音溫柔,卻又惡毒。
「也是,葉碧瑤,你和你娘一樣,本就是低賤凡人,卻肖想修仙,為攀權勢,又有什麼腌臜事是做不出來的呢?」
我怔住,繼而低下頭,幾乎要掩飾不住唇角越來越大的笑意。
是了,像薛凌這般高高在上的仙門中人,隻會覺得是我勾引了白榮,又怎麼會知道,是我S了他。
他以為我無靈根,就不可能修道?
真是可笑。
他不知道,早在十四歲時,我就尋到了自己的道。
04
薛凌恨我。
這是九歲時我才知道的事。
我六歲時和阿娘一起被薛凌的父親薛宗主帶到薛家。
仙門高貴,哪怕我娘是薛宗主的妾,我和阿娘兩人,還是時時都會被人看不起,被人欺負。
薛凌是第一個對我好的人。
他不厭其煩地教我練劍,對我態度溫柔親昵。
年少時,我的心跳也曾為他漏跳了幾拍。
直到九歲那年,我偷聽到他和別人的闲談。
門中弟子問他:「薛凌,你對那凡人這般好,難道是真喜歡她?她身份低賤,除了貌美,一無是處,我看啊,隻適合做個禁脔。」
薛凌練著劍,一本正經地笑:「我對她好?你沒瞧見,我對她越好,她受到的欺負就越多麼?」
我愣住,腳下的枯木枝發出聲響。
薛凌回頭,黑漆漆的眸毫無愧疚地望向我,還帶著笑意:「呀,都被你聽見了,看來以後我再不必裝了。」
腦海中似乎有根弦徹底繃斷。
我流著淚,扭頭就跑,狂奔回我阿娘的院子中時,卻聽到了幾個ŧŭₘ男人劇烈的喘息聲和女人的慘叫。
透過破了洞的窗子,我看見素日裡最溫柔的阿娘渾身赤裸地被幾個男人壓在ŧű̂₀榻上,不停地折磨著,滿臉是淚,那雙漂亮的眸中隻剩下空洞。
仿佛憑空劈下一道驚雷,我愣在原地,有什麼失去的記憶,一點一點地在腦海中重新浮現。
漫天的大火,阿爹的慘叫,和阿娘的哭泣。
哦,原來我本有個美滿幸福的家,阿爹是鎮上有名的富商,阿娘的一手繡技美名遠揚,後來鎮上來了個仙人,看上了我阿娘的容貌,一把火燒了我的家,燒S了我的阿爹,將我阿娘擄走做了禁脔。
我本也應是要S的,是我阿娘以S相逼,護住了我,於是我被封住了那段記憶,和阿娘一同,被帶回了薛家。
薛凌恨我,是因為他的母親在他幼時早逝,可他的父親卻從不曾照管過他,隻是帶回來一個又一個美妾,生下一個又一個孩子,讓他自幼便受盡折磨。
若非他天資卓絕,也絕坐不上少宗主這個位置。
所以他恨那些美妾,恨我阿娘,連帶著恨我。
自然,我也該是恨他的。
但我從不說出口。
我裝作還是失了憶的模樣,默默地受下了那些欺凌,隻想和阿娘苟且偷生得好好生活。
直到十三歲那年,阿娘當著我的面自戕而亡。
"我養了個貧窮男大,小男生被我慣得有點飄。 公然逃課去給小青梅慶生,並揚言: 「沈青禾可是校董,誰敢掛我的科?」 有人打趣他:「你這女朋友除了有點老,其他都是頂配啊。」 他卻嗤笑:「什麼女朋友,舔狗而已。 「你們不知道吧?她連我的手都沒牽到呢,就給我送車又送房。」 我大度笑笑,給他們買了單。"
現代言情
"我是宋家走丟的真千金。 回家後,假千金卻用盡手段排擠陷害我。 弟弟恨我:「如今都是你自作自受,我恨不得親手把你送進監獄。」 哥哥警告我:「進去以後學乖一點,出來後好好做人。」 五年牢獄,我學乖了。 我學會不再依靠任何人,也學會不再愛他們。 後來真相大白,他們卻哭著求我原諒,求我重新愛他們。"
現代言情
"林嶼說,我患有罕見的 TGA,也就是短暫性全面遺忘症。 每周一睜眼,我就會變回 25 歲的唐橖,記憶永遠停留在過去。"
現代言情
"我穿越了。 隻是這個王朝被穿成了篩子。"
古裝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