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出生那天就當了兵。
是北疆神衛營裡最好的斥候。
突然得知自己竟是林太守家的真千金。
假千金罵我,辱我,親生爹娘罰我,S我。
待我完成上峰給與的任務之後,屠了他們滿門。
01
林太守要召見我的消息傳到神衛營時。
我正在和兄弟們喝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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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領到林太守面前後,燒刀子的酒勁正上頭。
我腳底發軟頭發漲搖晃著想行個軍禮。
卻被個滿頭珠翠的胖貴婦把我給恨恨抱住。
「不會錯,老爺就是她,她肯定是我們的女兒。」
「你是不是背後腰間有個桃花形狀的胎記?」胖貴婦小心地問道。
我茫然地點了點頭。
林太守從上到下把我給打量了個遍淡淡地說道。
「和我年輕時候有八九成像,」
胖貴婦眼眶紅紅抽噎著:「真沒想到,你居然在這種地方受苦,快跟娘回去。」
「隻是容貌像而已,你看她這副老兵油子的摸樣,哪裡像是我們林家所出的嫡女,哎!真是有辱斯文,家門不幸啊!」
我打出個滿滿的酒嗝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盔甲。
上面還留著昨天去夜襲敵營留下的血跡。
沒來得及清洗,是腥臭了點。
昨夜那仗打得可真漂亮,閃電突擊戰,我們營打的是前鋒。
所以臉上掛了點小彩,眼角處裂開了道小半寸的血口子。
胳膊上也被砍了一刀不過已經敷了點金瘡藥,這會有點往外滲血。
樣子是有那麼點嚇人,但軍營裡的兄弟們不都這樣麼!
「這……就是姐姐?」
這聲音柔柔的可真好聽,抬眸望去,看見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子。
她臉上的皮膚又白又嫩,唇上點著桃紅色的胭脂,穿著身粉白色的衣裙,玉手纖纖溫婉可人。
看著就是集萬千寵愛與一身養大的貴女。
此刻,她正躲在個年輕男子的懷中,低著頭咬著唇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
看起來真是小鳥依人我見猶憐。
那年輕男人輕聲哄她:「別怕,就算找到了她,你也還是我喜歡的妹妹。」
話落,他轉頭看向林太守。
「父親,雲雲才是林府的嫡女,她可是在我們悉心教導下養大的,現在又是名滿城內的才女我們可不能不要她。」
「是,是,是,雲雲別怕,娘不會不要你的,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女兒,以後就是姐妹。」
林雲雲聽了這話「嚶嚶嚶」哭得更帶勁了。
心疼得林太守一家三口都圍了上去抱著她直哄。
這場面顯得我真是好多餘。
不過我也不太難過,畢竟在今天之前我就是個無父無母女扮男裝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大頭兵。
坐在回林府的馬車上,我在胖貴婦的絮叨中,總算是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情。
十八年前,林太守在八子奪嫡中跟對了人押對了寶,但是新皇登基後就是飛鳥盡良弓藏。
把他派到這最北邊苦寒之地當太守,當時聖上下了道聖旨讓他在入冬之前趕到封北疆。
林太守怕聖上懷疑他有不臣之心,接到聖旨後連夜啟程。
一路上車馬勞頓,夫人才八個月的身孕還沒到日子就發動了。
隻能把孩子生在了馬車上。
孩子因不足月生下來特別瘦弱,一副病恹恹的樣子。
北疆素來就不太平,時常有匈奴人進犯,燒S搶掠很是兇殘。
林夫人生產那日,正好碰到了十幾個匈奴散兵。
本以為肯定是必S無疑,就讓家中的婆子抱著孩子先走。
幸好碰到了神衛營的兵馬才得以脫困,幾個月後才尋回了孩子。
除了後背那塊桃花胎記被燙傷的疤蓋住無法辨認外,那婆子將孩子養得又白又胖,討人喜歡得很。
林太守一高興立馬就賞了那婆子做太守府管事,好吃好喝了十八年。
直到臨S前那婆子得了痴症,腦子經糊塗的不行,才斷斷續續的說出了真相。
太守府的這個林雲雲是個假貨。
是那婆子在村子裡花了半吊錢買來的。
至於我生下來半S不活,嘴巴裡出氣多進氣少。
小臉青紫,那婆子覺得我肯定活不成了,就隨手丟在了兵營門口。
估計她還有那麼點兒善心,希望有人能把我好好給埋了。
可惜我命大碰到了個兵油子老吳頭。
他本是神衛營斥候裡最拔尖的人物,可惜在任務中丟了整條胳膊。
隻能幹起了伙夫,我就是他給撿回來拉扯大的。
至於林雲雲,林氏夫婦當親閨女養了十八年,她又是個乖巧聽話的,那感情相當深厚。
本來林氏夫婦也沒想到我可能會活下來,更沒有特意的找過我。
隻是我長得和林太守太像了,上次他來閱兵瞅了我幾眼,才會有了今天這一出。
林太守看見我一副老兵油子的樣子,估計蠻後悔認親這件事的。
但是畢竟我是親生的,林氏夫婦還是把我接回了太守府。
02
臨走前我要回去收拾東西。
林夫人說:「不要了,都不要了,等回去了娘都給你換新的。」
她哪裡知道其實我想和兄弟們和老吳頭告個別。
營帳裡炸開了鍋。
「早就覺得不對勁,和你們說大川是女的,你們都不信,這下信了吧!我眼睛毒不毒?」
「管他大川是男是女,我隻知道他是我們一起出生入S好兄弟。」
「大川都要進太守府當大小姐去了,怎麼可能還和我們這群兵痞子當兄弟。」
「進了太守府那肯定能吃上肉了吧?」
「那必須的。」
我站在他們背後眼眶湿潤潤的。
這幾年北疆越來越不太平,兄弟們仗打了不少,但是軍餉卻是連年短缺。
將軍要了好幾次糧都沒個結果。
大家都是一天二頓飯,還不是幹的細白面而是稀的雜糧粥。
今年雪下得特別早,到現在新的棉衣都沒領上,舊的早就破了洞。
大頭兵們都自己補,很多棉衣上都是打上補丁後,又破了。
北疆冬天的大風吹在臉上就像刀刮一般。
大家晚上站崗的時候被凍得縮著脖子來回跺腳。
此刻他們臉上都洋溢著真誠的笑容。
為了我以後能吃上肉了真心的高興。
我拿走了軟甲和佩刀,把剩下的東西都給了兄弟們。
糧食袋裡還剩了小半袋沒舍得吃的細糧我打算全留給老吳頭。
等了許久也沒見到老吳頭。
厲將軍的貼身侍衛小石頭說他指不定躲在哪兒哭呢!
「走了,兄弟們,都給我好好保重。」
他們都傻樂著向馬車揮手:「有空了,記得常回來看看,別忘了我們這幫兄弟。」
怎麼可能忘記!這都是在戰場上背貼著背,能為對方擋住刀箭過命的交情。
太守府的馬車很是溫暖華麗。
車內鋪著金線繡花墊子,中間擺放著燻香用的爐子。
青煙嫋嫋,香氣撲鼻。
坐在對面的林夫人和林雲雲都身披貂皮鬥篷,手裡抱著套有錦緞的暖手爐。
這和滿是補丁的棉衣和冷風直灌的營帳真是有天壤之別。
我坐在車內縮著腳,有些拘謹,鞋子很髒還臭,把車內細軟的軟毛毯子都搞上了泥巴。
「姐姐,冷吧?這個給你用。」林雲雲把她的暖手爐遞到了我面前。
我道謝後,接過了手爐。
林夫人的眼中流露出了笑意:「咱們雲雲就是懂事識大體,我可真沒有白疼你,以後要和姐姐好好相處。」
到了太守府,我才長了見識,知道了什麼叫富麗堂皇。
亭臺樓閣,雕梁畫棟,簡直是把書本上那些江南好風光都搬到了這個苦寒之地。
大堂的桌上擺滿了各色糕點,還有在這北疆的極寒之地看都看不到的稀罕物,新鮮的果子。
「姐姐,吃這個可好吃了。」
這麼精致的糕點從小到大我見都沒見過。
我吃了二塊點心,將整盤的糕點和果子端在手裡說要帶回房裡吃。
這太守府可真好,處處是機會。
我被安置在了個獨立的小院,很是安靜。
下午,趁著沒人注意我將糕點和果子用紙包好。
從小院的後門溜了出去。
託了個市集裡面運貨的小伙計送去神衛營。
還讓那小伙計幫著傳句話。
「就說,有我大川在,一定想辦法讓兄弟們都吃上細白面。」
第二天,林夫人帶著人來給我裁衣服,還送了我幾件首飾。
看著託盤上那幾件閃閃發光的東西,我心裡開始盤算。
這對珍珠耳環起碼能換上好幾百斤大米白面。
那支發釵是純金的,不得了那估計能換頭牛。
我把首飾全部換成了吃食,又僱了那個小伙計讓他拉去老地方。
還是讓伙計帶口信回去:「就說,這些酒和肉別放著舍不得吃,隻要有我大川在太守府一天,兄弟們以後有的是機會吃上肉。」
03
過了沒多久,我差不多把小院裡東西都搬空了。
什麼好看的盆景,池塘裡的錦鯉,就連院子裡那棵發財樹都給我連根拔了去換了二十兩銀子。
林雲雲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在琢磨梳妝臺的木頭是不是黃花梨的。
能不能換個五百兩銀子。
我最近搞了不少銀子,還差個五十兩,就可以給營裡所有的弟兄都換上新的棉衣。
等搞夠了錢一定讓制衣店的老板多在衣服裡蓄點棉花。
但,沒了梳妝臺會不會有點太顯眼了。
「姐姐,初進太守府還住的慣嗎?」
「還行吧!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林雲雲平時對我很是客氣。
有林太守夫婦在的場合還會表現出和我格外親熱,就像是對親生的好姐妹。
可謂是隱藏的非常好,可是別忘了我可是斥候出身。
最擅長的事情就是臥底偽裝和探查情報。
幾日前,我發現她的丫頭春兒沒事老是在我院子門口東張西望。
晚上我躲在林雲雲屋頂,掀開了瓦片偷聽她們主僕談話。
「這府裡以後有二個小姐,也不知道以後婚配之事老爺夫人一碗水能不能端平。」
「不要以為她是親生的就能怎麼樣了,林家是世家大族,爹爹又是族長最要的是面子,哪個女兒能幫他撐起門楣助他加官進爵才是對他有用的。」
「她那樣的粗人怕是連字都不認識幾個,怎麼配的上做林府的小姐,早晚收拾了她,讓她在這裡待不下去。」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攀上厲家,隻要拿下了厲老太君,不光以後在林府地位穩了,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也不愁了。」
春兒歪著腦袋道:「自古美人配英雄,小姐這樣的美人兒就該配厲大將軍。」
在燭光裡的林雲雲臉頰通紅,滿臉羞澀。
林雲雲說早晚收拾我,其實不用她收拾,本來也不想待在林府。
等再幫兄弟們多搞點軍餉,我就麻溜地回神衛營。
那晚之後我就知道林雲雲頂著張人畜無害的甜美娃娃臉。
但很是擅長宅門裡的閨房手段。
「再過幾日厲老太君要辦七十壽宴,請了城中所有的高門女眷赴宴,母親說這是讓大家都認識你絕好的機會。」
「母親讓我帶那天要穿的裙子過來,先讓你試試合身不合身,再讓我教你些禮數。」
我心裡很是清楚,她要出手了。
壽宴當天早上,我房裡的丫頭杏兒急著直流眼淚。
她怎麼都找不著那裙子了。
「怎麼辦,這可是夫人親自選來赴宴穿的。」
「選件別的穿不就可以了,又不是非要穿那身。」
"我直播招魂,連線到首富之子。 他拿出一個八字,我說活人招不了,他笑得直拍桌,說那是他已逝多年的生母八字。 「她就在你家地下三層,她快沒命了,建議你抓緊時間去看她最後一眼。」 他笑得更加大聲,說自己家隻有地下一層,然後舉報了我的直播間。 當晚,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救救他媽媽。 印星化官煞,肉體化作陣,升棺求發財,七寸棺材釘,永生無輪回。 這事有點棘手,救可以,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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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是笨蛋嬌妻。 她一句餓了,我凌晨三點過去給她做飯。 第二天接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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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前,我媽給我打了電話。 「我和你爸在家都快凍死了。」 我皺眉:「不是給你們轉了暖氣費嗎?」 「兩千多呢,就這麼幾天,我和你爸哪舍得?」 「那我給你買的電暖器呢?」 我媽抱怨:「電費太貴,我跟你爸舍不得開!」 「那你們來我這兒住。」 「算了吧,來回路費不夠折騰的。」 我面無表情道:「所以,你給我打電話是想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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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丈夫被正道男主殺死了。 因為我們是惡毒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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