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他是不喜歡瑪瑙那一款,又推薦道:「秋水姑姑,也很有風情。」
秋水是祁煊身邊一等宮女,年紀最長,二十三歲,再過兩年,就要出宮了。
但她不想出宮。
曾私下跟我們這些小宮女說,想一輩子待在宮裡,伺候陛下。
這不就是妥妥暗戀祁煊嗎?
我有成人之美。
奈何祁煊不領情。
「徐青棠,你就這麼想把孤推給別人?」
Advertisement
他面色漲紅,很是憤怒。
我不去細想他憤怒的原因,一臉無辜地說:「陛下,後宮裡,最忌雨露不均。」
他之前沒碰觸女色,那不談雨露,如今破了戒,太後已經張羅給他選秀了。
還在我去請安的時候,提點我:「皇帝是個偏執性子,小時候,喜歡一道菜,一連三天,吵鬧著要吃,哀家好久才給他糾正過來。」
呵,指桑罵槐。
我不就是那道菜嗎?
祁煊一連三晚宿在我這裡,太後已經不高興了。
「徐青棠,你很識趣,怪不得母後喜歡你。」
他丟下這句話,氣呼呼地走人了。
一連三晚,都沒有過來。
16
失去帝寵的日子,清靜而悠闲。
我心情好,身體也很快好了,就是身體共感,知道皇帝心情很不好。
他困於欲望,卻不肯向欲望低頭。
我理解不了,明明身邊女人哪個都能寵幸,他在堅持什麼?
不,他也沒堅持太久。
瑪瑙一掃之前的陰霾,歡歡喜喜地跑進來:「棠美人,陛下傳召您了……去洗腳。」
後面幾個字,她沒笑出來。
我的心情也糟糕了:怎麼當了美人,還要給皇帝洗腳?
傳出去,也很沒面子的。
我心情鬱悶,讓瑪瑙準備一番洗腳的東西,帶去了皇帝的寢殿。
祁煊坐在床上,鞋子已經脫了,兩隻白裡透紅的腳光著,顯然是準備好了。
我向皇帝行禮,任勞任怨地給他洗腳。
他全程不跟我說話,好像還在生那天的氣?
我也不跟他說話,等給他洗好腳,端了水盆就走。
「你今晚給孤守夜。」
他一句話絆住了我的腳。
我將水盆給了旁邊的宮女,卻有宮女端來新鮮羊奶,給我泡手,還給我按摩手上的穴位,然後抹上香噴噴的潤膚霜。
不用想,也知道是皇帝的意思。
我感覺到一點帝王的寵溺,心裡有點軟,面上還是平靜的。
太後的提點,像是懸在頭上的劍,讓我時刻忐忑不安。
我不是天生的宮女,而是做了八年的御史千金,一朝父親因言獲罪,我就被充入宮廷為奴,成了最卑賤的洗腳婢。
轉眼八年過去了,父親在流放途中病S,母親在我三歲時便早逝,我已經沒有在乎的親人了。
我隻在乎自己這條命。
我不想因為上位者一句話,就S無葬身之地。
「過來。」
祁煊冷淡的聲音,帶著命令。
我嘆口氣,認命地走過去,正想行禮,就被他一把拉到床上,粗魯而兇狠地吻住了唇。
「唔——」
17
萬千言語都在這一吻中。
我感受到了祁煊的憤怒、幽怨、熱情、憐愛以及縱情的貪婪。
衣服簌簌散落到地上。
我的臉、我的手,我身體的一切都被他的大掌侵略而過。
飄逸的床幔被風吹得劇烈晃動。
也許是我的視角在晃動。
一時不知今夕是何夕。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了。
睜開眼,祁煊竟然還在,一張被神佛寵愛的臉,好看的眉頭緊皺著,像是在忍耐著某種不適。
我看了他一會兒,很快就明白了,縱情的後遺症啊。
除了腰酸背痛,還有難以言說的地方……
「這身體共感,得快些解決了。」
他倏然睜開眼,眸色復雜地看著我。
我強顏歡笑,心裡則咬牙:活該!
但祁煊還想在床上跟我膩歪。
我看著天色,可不敢讓他荒唐下去。
「陛下,泡個澡,會舒服些。」
我哄他下床,讓人準備了熱水。
他卻抱我一起沐浴。
難免在浴池裡又荒唐一場。
我生無可戀地被他抱到床上,任由他給我上藥。
怎麼睡著的,已經不知道了。
隻知道第二天,他晉升了我的位份,封為我惠嫔,連升三級。
太後不可避免地派人來賀喜,送我四個字:惠心可嘉。
翻譯過來:聰明的人,可嘉。
我是個聰明人,第二天就跑過去,主動跟太後領了選秀的差事。
祁煊年輕氣盛,欲望重,確實要多選幾個妃子了。
消息傳到他耳朵裡,如我所料,他又來發脾氣了。
俊美高大的男人指著我,眼裡盡是控訴:「徐青棠,你就仗著身體共感,不把孤放在心上。」
18
我冤枉啊!
立刻跪下請罪:「陛下息怒,妾怎敢不把陛下放在心上?正是因為放在心上,才想著陛下讓雨露均沾,多多誕育皇嗣。」
後面一句似乎又惹了他不快。
「住嘴!」
他怒喝一聲,下了令:「惠嫔忤逆聖意,從今日起,幽居昭華殿,無詔不得出。」
我聽了,心裡一涼:果然,這一天還是來了。
我又失寵了。
三天裡,祁煊都沒有來我的寢殿。
我出不去,隻能讓瑪瑙去打聽消息。
得知了祁煊又要齋戒十日,登上九九八十一臺階的慶天殿焚香祈福。
話說,我跟他被雷劈,身體有了共感,就是在慶天殿焚香祈雨之後。
現在祁煊說祈福,不會是祈禱身體共感一事消失吧?
我心裡很不安,祁煊說得沒錯,我一直仗著身體共感,覺得是個護身符。如果沒了身體共感,我這個身份、這點腦子,在這吃人的皇宮如何活下去?
絕不能失去身體共感。
我得讓祁煊破了齋戒。
我讓瑪瑙去傳話,說我想他了,求見聖顏。
祁煊沒有來。
我讓瑪瑙送湯,依然失敗。
沒辦法,我隻能自我娛樂了。
祁煊果然很快臉色鐵青地過來:「徐青棠,你在做什麼?」
我衣衫清涼,擺出玉體橫陳的姿態,在床榻裡嬌喘微微:「妾深夜寂寞,又相思蝕骨,陛下……明知……故問……」
19
「都七天了,陛下不想妾嗎?」
我咬著紅唇,淚光點點,柔媚可憐。
祁煊起初還很冷硬,漸漸被我拽著玉帶,拉進了床幔。
他躺在我身側,閉著眼,呼吸粗重,但不肯主動。
我隻能舍了女子的羞恥心,四處點火。
沒錯,他喘起來,實在勾人。
我跟他膩歪幾次,沒體會到做男人的好處,倒體會到了男色的誘人。
他在床上,實在過分美麗、性感。
當我親到他的喉結,他驟然失控,化作風雨,席卷了我。
我得償所願,破了他的齋戒。
大抵心情好,我很配合,他也熱情至極,倒是一場從未有過的、酣暢淋漓的魚水歡。
歡暢過後,我濃情蜜意地歪在他懷裡,語氣幽怨地控訴他近幾日的冷酷無情。
他點著我的鼻尖,咬著我的耳垂說:「徐青棠,孤關你禁閉,是不想你去太後面前獻媚。你啊,被太後教壞了。」
我似懂非懂:「陛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祁煊吻我的唇,反反復復,似乎痴迷。
喘息的間隙,他說:「徐青棠,我想你做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不是假裝賢惠的尋常妃子。可你對我從無獨佔欲。」
我聽蒙了:他想我獨佔他?想我做他的妻子?皇後?
我懵過之後,第一反應是:「我不敢啊。」
這要是傳入太後耳朵裡,我小命不保啊!
「那等你敢了,我再放你出來。」
他說完這句話,竟然穿衣而去。
我更蒙了:他追求我,就這個態度?
20
我後知後覺,祁煊應該是喜歡上了我。
此後幾天,他沒放我出去,但夜夜鑽我的床幔。
我在醉生夢S間,想起有幾次給他洗腳,他都看著我的手發呆。
那時年紀小,還以為自己按摩得不好,可害怕了。
現在想來,祁煊或許早就喜歡了我?
或者喜歡我的手?
他莫不是個手控?
「你在想什麼?」
祁煊一手捏著我的下巴,斥責我不專注,一手跟我五指交纏。
黏糊得緊。
我剛想問他是不是喜歡我,他伏在我身上的姿態,弄得一滴汗滴入了我的眼裡。
我被蝕得眼睛酸澀,眼淚落個不停。
他以為弄疼了我,忙停下來,滿眼關心:「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我搖頭,哭著埋入他懷裡:「我越來越喜歡陛下了, 如果陛下不喜歡我, 我可怎麼辦啊?」
大概我哭得太傷心, 讓他信以為真, 立刻吻著我的眼淚, 深情道:「我自然喜歡你。」
「那陛下是不是偷偷喜歡我好久了?」
我久久沒聽到祁煊的回答,但覺得他的沉默, 是默認。
「陛下想我獨佔你,卻不給我信心。」
我激他。
他果然上當,一邊兇狠地吻我,一邊說:「徐青棠,莫要明知故問。」
所以他真的偷偷喜歡我?
一股難以形容的甜蜜衝擊著我的身心。
我抱緊他, 熱情回應:「我也好喜歡陛下的。」
盡管我更喜歡他的美色。
奔著他的美色,我可以勇敢愛一回。
反正有身體共感,我們生命相依, 天生一對。
21
第十天的時候, 祁煊還是要去慶天殿祈福。
我莫名不敢讓他去, 就問:「陛下是想為天下蒼生祈福嗎?」
看他搖頭, 心裡一咯噔, 又問:「是為自己?我們的身體共感?」
祁煊點了頭, 卻是說:「我祈雨時, 還向上天許願,想得一個同心人。如今得到了,自當去還願。」
「隻是還願?」
我虛驚一場,小聲問:「陛下前些天, 不是想解決身體共感嗎?」
「為什麼要解決?我們這樣不好嗎?」
他的反問, 問得我無言以對。
我曾為身體共感所苦,但時間長了,又有不同的感受。
那就是, 跟心愛的人身體共感, 有一種同甘共苦、同生共S的神奇幸福感。
或許他也這樣?
「陛下喜歡?」
「喜歡。」
他知道我說的什麼,我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我們默契地相愛了。
無視身份與皇權。
番外之暗戀
祁煊的父皇猝S在了寵妃的肚皮上。
他趕過去時,床上人的狀態很醜陋, 給他留下了嚴重的人生陰影。
從那以後,他從不喜女色到避女色如蛇蠍。
唯一能親近他的,是他的洗腳婢。
那女人生了一雙白皙柔嫩的手, 撫在他的腳上, 常讓他想入非非,漸漸生出男人的火氣。
他想要她。
一夜比一夜想。
但父皇的S狀總在他腦海回蕩。
跟她意外身體共感的那一刻, 像是怕她感知到自己過分亢奮的身體, 他一度想掐S她, 從此, 他就可以清靜了。
可他沒舍得。
甚至縱容她一次次出現在自己面前。
直到那個叫翡翠的宮女給他用了催情香。
他辛苦鑄就的隱忍高牆,一瞬間坍塌。
他佔有了她。
一次又一次。
食髓知味, 他不僅要得到她的身, 還要得到她的心。
可她膽子太小,常去太後面前獻媚,完全忘了自己才是她命運的主宰。
太笨了。
他要一點點引導著,不能急, 他是皇帝,他想要的,終會全部擁有……
"我直播招魂,連線到首富之子。 他拿出一個八字,我說活人招不了,他笑得直拍桌,說那是他已逝多年的生母八字。 「她就在你家地下三層,她快沒命了,建議你抓緊時間去看她最後一眼。」 他笑得更加大聲,說自己家隻有地下一層,然後舉報了我的直播間。 當晚,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救救他媽媽。 印星化官煞,肉體化作陣,升棺求發財,七寸棺材釘,永生無輪回。 這事有點棘手,救可以,得加錢。"
現代言情
"婆婆是笨蛋嬌妻。 她一句餓了,我凌晨三點過去給她做飯。 第二天接著上班。"
幻想言情
"過年前,我媽給我打了電話。 「我和你爸在家都快凍死了。」 我皺眉:「不是給你們轉了暖氣費嗎?」 「兩千多呢,就這麼幾天,我和你爸哪舍得?」 「那我給你買的電暖器呢?」 我媽抱怨:「電費太貴,我跟你爸舍不得開!」 「那你們來我這兒住。」 「算了吧,來回路費不夠折騰的。」 我面無表情道:「所以,你給我打電話是想說什麼呢?」"
現代言情
"我和丈夫被正道男主殺死了。 因為我們是惡毒反派。"
古裝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