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葉聞璟心中的白月光,然而,他卻將深情全給了我的替身。
他默許她肆意破壞,甚至摔碎了我母親珍貴的遺物
也縱容她對我自幼相伴的婢女施以凌虐,直至那無辜生命消逝。
為了博取她的歡心,葉聞璟竟在我懷孕之際,狠心灌我喝下墮胎之藥,斷絕了我與腹中孩兒的聯系。
我曾是定北侯府中的千金獨女,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可如今,卻淪落為太子府內人人嘲笑的痴傻瘋婦。
後來,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在一夜之間席卷了府邸,我被倒塌的房梁重重壓住,無法掙脫。
而葉聞璟,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抱起一旁哭喊的舒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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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這一切都是你欠她的。”
01
他們紛紛傳言,舒瑤不過是我的替身而已,預言一旦我回京,她必將失寵。
就在半年前,葉聞璟南下治理洪水,途中一隊人馬迷失於山間,恰逢舒瑤,她一眼便救下了他們,也一眼定情於葉聞璟。
我受不了京城三月梅雨季節的湿冷,每逢雷雨,腰部的舊傷便隱隱作痛,於是我選擇提前回到大漠養病。
這裡的人們熱情奔放,兒女情長從不是他們苛責的話題。
然而,走在大街小巷,我總能聽到關於京城的太子爺與一位孤女的傳聞。
他們口中的她,膚如凝脂,眼含秋波,是我們大漠女子所無法比擬的。
京城的流言蜚語四起,而葉聞璟的信件依舊如期而至,隻是內容逐漸變了味。
他開始頻繁地提及舒瑤,描述她的可憐身世,無父無母,又險些被山匪所擄,如今一人堅強生活。
他試圖解釋,讓我別誤會。
“舒瑤在危難之時伸出了援手,我豈能不回報?”他寫道。
我將葉聞璟寄來的信件一一收藏,堆疊成冊。
然而,字裡行間卻鮮少詢問我的身體狀況,不提歸期,更不問我是否會因他的新寵而感到不悅。
他的筆下,似乎隻有舒瑤。
當我重返京城時,葉聞璟顯然措手不及。
那一刻,舒瑤正從我院中的秋千上跌落,他急忙上前攙扶,滿是自責。
舒瑤輕笑著揉了揉他的頭,葉聞璟的耳垂隨即泛起一抹羞澀的紅。
“瑤瑤,別弄亂我的頭發……”他輕聲說道,這句話讓我回想起少年時他也曾對我如此說過。
心頭突然湧起一陣酸楚,我轉身面對他們,“這位便是舒妹妹吧?”
我的突然出現讓兩人愣住了。葉聞璟轉過身,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杳杳,你怎麼回來了?”
“三日前我寄的信,殿下沒看嗎?”我反問道。
舒瑤自然地挽住葉聞璟的臂彎,“姜姐姐,阿璟常提起你,說你是這世間最瀟灑的女子。”
我無視她的話,隻盯著葉聞璟的眼睛,直到他觸電般地推開舒瑤。
“我前幾日染了風寒,阿璟一直在照顧我,可能是忙忘了看姐姐的信。”舒瑤解釋道。
我站在原地,感覺自己像個多餘的人。
葉聞璟不顧流言蜚語將舒瑤安置在太子府內,甚至讓她住進了我的屋子。舒瑤總是能輕易地觸動葉聞璟的心弦。
“杳杳,要不你搬到隔壁的院子去吧?”葉聞璟試探著問道。
“不可能。”我斷然拒絕,“我在這裡住了三年,這裡有我的回憶,有我的一切。我不會因為任何人而離開。”
02
三年前,當我與葉聞璟的婚約初定,他便精心為我挑選了這座宅院。
他說,這裡的陽光最為明媚,盡管京城無法與大漠的烈日相比,但多曬曬太陽總是好的。
葉聞璟明知我性格執拗,卻仍試圖用溫柔的話語打動我。
我轉頭對春月吩咐道:“把這桃樹砍了,還有那個秋千。”我所珍視的設計,一旦被他人觸碰,便隻覺汙濁。
“姜雲杳,你何必如此決絕?”葉聞璟將舒瑤護在身後,一步步逼近我,“你生來便擁有一切,而瑤瑤隻是渴望一個安身之所……”
他護她的舉動,刺痛了我的心。我意識到,有些東西正悄然改變,而我卻無法掌控。
“我的出身,並非是我容忍他人的借口。”我冷冷地說,“要怪,隻能怪她命不好。”
葉聞璟突然揮手給了我一巴掌,我們都愣住了。
淚水奪眶而出,我不顧一切地回敬了他一個更響亮的耳光。
他的頭偏向一側,五指印清晰可見。我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淚水砸在他的指尖。
他隻是默默地看著我,任由我發泄。
葉聞璟,你終究還是傷了我。
你明知我從未受過半分委屈,我的父母兄長都不曾對我疾言厲色,更別提強迫我做任何事。
葉聞璟,你怎能讓我如此難過?
每年清明,我都會前往北山祭拜母親。
往年都是葉聞璟陪我同行,今年我本想獨自前往,避開他。
然而,當我走出府門時,卻看見他已在那裡等候多時。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牽起我的手扶我上了馬車。
這些日子裡,葉聞璟日日來尋我,即便我避而不見,他仍堅持送我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
——今日是塞北獨有的馬奶酒,明日便成了江南湖畔的水蘆葦。
“太子爺可真會哄人。”有人竊竊私語
“給舒姑娘的都是上好的景藍镯子、翡翠簪花……現在卻用這些不值錢的東西打發人。”
在馬車裡,葉聞璟身上的龍涎香讓我頭暈目眩。
我雖生於大漠,但身體並不如其他兄弟姐妹那般強健。
小時候在京城玩耍時,每次與葉聞璟接觸後我都會頭暈咳嗽。
後來才發現,原來我對他身上的龍涎香過敏。
從那時起,葉聞璟在我身邊便隻燻淡淡的木制檀香。
“杳杳,吃點芝麻酥墊墊肚子。”葉聞璟輕聲說道,將我攬入懷中讓我靠在他的肩上。
我順著他的手吃下芝麻酥,甜膩的味道瞬間湧上心頭,胃裡卻一陣翻騰。
然而,靠在他懷裡的感覺,卻讓我回想起小時候的溫馨時光
——那時我總是聞著他身上的檀香安然入睡,而葉聞璟則會無奈地將我抱回府中。
03
“殿下,其實我並非鍾愛芝麻酥……”
或許,對芝麻酥情有獨鍾的是舒瑤,因此馬車上總備有此物。
母親已離世兩年。
臨終前,她見到葉聞璟的第一件事,便是將我們的手緊緊相握。
“太子殿下,若有一日您不再寵愛杳杳,請務必與她明言。”
“我們大漠女子,生活從不僅限於情愛纏綿。”
“請您賜予她自由。”
家父乃鎮國侯,兄長則是骠騎大將軍。
而我,卻是家中最為平庸之輩,隻因我為了葉聞璟的愛,甘願遠嫁京城,成為尊貴的太子妃。
“殿下,請將母親贈予我們的訂親玉佩歸還於我。”
大漠邊疆,苦寒之地,裘皮大氅、狐尾披風雖多,但珠寶玉石卻極為珍稀。
母親以一塊上乘黑玉,精心雕琢成兩塊玉佩。
我持龍形,葉聞璟持鳳形。
“杳杳,你近日究竟怎了?”
“母親曾言,皇族之心與我們不同,可分成多瓣。”
“昔日我不信,認為一人之心怎能同時容納多人。”
“然而,遇見舒姑娘後,我信了。”
葉聞璟似乎認為我在無理取鬧,臉色頓時陰沉。
“杳杳,我已說過,我隻視她為救命恩人。”
“我既已向天下宣告你即將成為太子妃,你又有何可憂?”
葉聞璟與我相處日久,便以為我如舒瑤般,是府中乖乖等待他垂憐的柔弱女子。
然而,我本是塞外的烈馬,無人能束縛我。
馬車顛簸著向山上行進,我心中如此想著,抬手拭去臉上的淚痕。
抵達寺前,身後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來人稟報,舒瑤自葉聞璟早晨離開後,便哭著徒步去尋找他。
她拒絕他人陪伴,也不許向葉聞璟稟報。
府上之人隻能遠遠跟隨。
如今,舒瑤在北山半坡失足跌落,腳踝扭傷。
見事態難以控制,才敢來向葉聞璟稟報。
葉聞璟回過神來,怒罵道:
“讓你們看著她,一群廢物!”
“如此雨天,山路難行,你們怎敢讓她獨自前行?”
自進入北山,天空便飄起細雨。
寒冷天氣中,我腰上的傷口隱隱作痛。
我不得不微彎下腰,用力揉搓以緩解疼痛。
葉聞璟卻毫不在意。
他滿心隻有舒瑤,擔憂她是否會在山中害怕。
葉聞璟說著便欲匆匆下山。
臨行前,他似乎才想起我的存在。
“杳杳,此刻山中正下雨,我得去看看她,她是為了尋找我才……”
“你獨自下山可以嗎?”
我心中酸楚,有時真希望自己是個無情之人。
“若我說不可以,你會留下嗎?”
“殿下,你至少陪我祭拜完母親。”
葉聞璟目光一閃,隨即低沉。
“我們祭拜的機會還有很多。”
我還在期待他能有一絲顧及我腰傷的念頭。
“你讓我獨自騎馬下山嗎?”
“杳杳,我知你自幼擅長騎射,這對你來說並非難事。”
“但舒瑤不同,她遠不如你。”
“杳杳,要聽話。”
我不再挽留。
想走的人,終究是留不住的。
我在山間徘徊許久,才找到一處避雨的亭子。
我厭惡這淅瀝的雨點,厭惡京城湿冷的氣候。
我懷念大漠高懸的烈日,懷念塞外的壯麗風光。
娘,我不想再留在這裡了。
當我回到太子府時,天色已暗。
04
府門緊緊閉合,寂靜無聲,不見人影往來。
往日裡,春月總會早早地在巷口等候我,然而此刻,她的身影卻杳無蹤跡。
我正欲踏進大門,忽然間,一陣冷風迎面撲來,夾雜著一聲悽厲至極的慘叫,瞬間穿透我的耳膜。
我驚愕地僵在原地,那聲音,分明是春月的。
不顧在下山時從馬背上摔落所受的腿傷,我慌忙向院內奔去。
眼前的景象讓我心如刀絞:春月被綁在長椅上,無法動彈,而舒瑤正手持鞭子,狠狠地抽打著她。
每一鞭都落在春月瘦弱的背上,帶起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春月的眸子在看到我時,瞬間亮起了一抹希望的光芒。
我猛地衝上前,一把奪過了舒瑤手中的鞭子。“你在做什麼?”我憤怒地質問。
舒瑤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震驚了,她瞪大眼睛看著我,仿佛不敢相信我會如此失態。
在北山下山時的那場大雨中,我因馬兒受驚而摔落馬下,腳踝扭傷,身上多處被樹枝劃破,狼狽不堪。
然而此刻,站在舒瑤面前的我,卻更像是一個被世界拋棄的孤女。
“姜姐姐,你好狠心啊,竟然真的想置我於S地。”
舒瑤依偎在葉聞璟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
她再看向我時,眼底已無半分畏懼,隻剩下滿滿的挑釁。
“姜雲杳,你為何處處與瑤瑤作對?”葉聞璟的質問聲在我耳邊響起,然而我卻無暇理會他。
我徑直走到春月身邊,想要將她扶起。
然而一觸到她的身體,我便發現她手臂和腿骨都幾近骨折。
春月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能張了張嘴,看著我淚流滿面。“小姐,我沒事……”
她艱難地擠出幾個字,卻讓我更加心痛。
我緊緊地抱著她,淚水奪眶而出。“春月,你堅持住,我帶你走,我們回家。”
然而春月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她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然而大股大股的鮮血卻從嘴角湧出。
她無力地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了呼吸。
S亡就像一個冷酷的劊子手,瞬間奪走了春月的生命和笑容,隻留下了我懷中的空洞和寂靜。
我久久地盯著她平靜的臉龐,無法回神。半晌後,我才緩緩地幫她閉上了眼睛。
我站起身,走到葉聞璟的眼前,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裡,才讓我勉強保持冷靜。
“葉聞璟,你憑什麼?”我憤怒地質問他。然而他卻隻是冷冷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姜姐姐,是這個丫鬟她想害我……”舒瑤的話還沒說完,我便一巴掌將她扇倒在地。
“此為太子府,我乃詔封太子妃。誰準許你如此稱呼我?”我冷冷地看著她,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憤怒。
葉聞璟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愕然。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如此果斷地承認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姜雲杳,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他冷冷地說著,仿佛在對一個陌生人做著評價。
然而我卻已經不在乎他的看法了,我隻知道,我要帶著春月離開這個冷漠的地方。
“你的丫鬟趁我不在欲對瑤瑤行刺,逼得她不得不逃出府來尋我。”
葉聞璟的聲音再次響起,然而我卻已經聽不進去他的任何解釋了。
“姜雲杳,你膽敢說不是受你指使?”他質問我道。
“對,是我指使的。”我毫不猶豫地承認道。
既然他已經認定了我是兇手,那麼我又何必再解釋呢?
我累了,真的累了。我隻想帶著春月離開這個地方,永遠地離開他們。
“所以葉聞璟,你同我退婚吧。”我看著他說道
“我帶著春月離你們遠遠的,我們逃回到大漠去,此生不復相見。”
我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在說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然而我知道,這是我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和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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